文人品性:读懂洗澡名利与情事 顿悟文人身上污垢的根源
文人品性:读懂洗澡名利与情事 顿悟文人身上污垢的根源余楠不仅“情事”让人回味无穷,而且他在名利场上同样让人“刮目相看”——后来,彼此无力的解释都是企图洗白,实际上愈洗愈黑。没有彻底认清自己,所有的检讨都是多余的。彦成来了,他是姚宓敬重的文人。姚宓不知不觉心里有了他,他像影子般走进她的心里。其实,两人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应该”。但相约游香山,便是捅上了彼此间的那层纸,未破,但大家已经心知肚明。“急刹车”是彦成作出的,以有重要事情为由,但斩不掉的情丝,跟踪和反跟踪又像尾巴,影响人体的美感。
可是,作为投奔光明的文人,于国于公,原本值得称颂,却在情事方面留下“尾巴”。在他看来,与丽琳的爱情和婚姻,自己太被动,都是被妻子牵着鼻子走,他想弥补这一个缺陷。当然,也许不排除有情感的自然流露的成分。但不管如何,这都是不符合道德观念的。
没有彦成,姚宓必是一个完美的女生——
为了母亲,她拒绝了差一步就步入殿堂的婚姻。
她热爱工作,什么花边事,与她是绝缘。一个集美貌、学识等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年轻女孩,着实难得。
彦成来了,他是姚宓敬重的文人。姚宓不知不觉心里有了他,他像影子般走进她的心里。
其实,两人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应该”。但相约游香山,便是捅上了彼此间的那层纸,未破,但大家已经心知肚明。
“急刹车”是彦成作出的,以有重要事情为由,但斩不掉的情丝,跟踪和反跟踪又像尾巴,影响人体的美感。
后来,彼此无力的解释都是企图洗白,实际上愈洗愈黑。没有彻底认清自己,所有的检讨都是多余的。
余楠不仅“情事”让人回味无穷,而且他在名利场上同样让人“刮目相看”——
文人的事应当以文为重,但余楠却将“利”字写得很大,首先是博上位,他将“吃便饭”和“唇膏”演绎得无比精彩。后又为得到图书可谓费尽心思,让出书房供组里读书写书、后又联合施妮娜和姜敏发文公开批评姚宓之作,用心良苦。
但不得不说,余楠于利看重,将“利”字挂得很高。
余楠的权欲是在众多文人中,只有施妮娜可与之媲比。但我们分析他的出身和学识,便可见其端倪,来自旧政府的文人,一些旧习气岂会说消失就消失?他并没有读过和教过名校,他是冒出有点突然。因此,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职位和权力是捷径。
施妮娜,将她归为文人实有失公道,作者就说过她初时不过是一名“太太”,但终究她也是在办文人的事。
妮娜的“利”更侧重于名。不知道是不是她也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从座位的摆放到发言,她将自己摆在与文人群众不同的位置。
她调入新单位后,她霸占了新桌子、新位置。是姚宓的“多管闲事”,才硬是将她的位置和桌子变回“普通”。
她爱被托传达领导旨意、作指示,但能力和学识毕竟摆在那里,如在研究分组之事,即使有傅今太太江滔滔背后的“坐台”,最终还是不断调整,一事无成。
《洗澡》的文人遇上大好机会,北平刚解放,人才奇缺,又有长年躲在角落的“北平国学专修社”要改名“文学研究社”,这都需要人才。
于是,各种人才纷至沓来,有解放后仍留在国内的,有从英美法俄归来投奔光明的,有作家,有解放区来的文艺干部,还有刚大学毕业的,甚至,还有来自旧政府改过自新的,不问出身。
但终究有人的地方都有江湖,文人们也挡不住“名利”和“情事”的冲击。于是,有人以“情”换“利”,有人用“利”买“情”,形形色色。“尾巴”就像污垢,短时间内洗不干净也就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