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单口相声讽刺姜昆(急得姜昆台上直冒冷汗)
郭德纲单口相声讽刺姜昆(急得姜昆台上直冒冷汗)做了改良的结果是破坏了气口,让观众听起来累,注意力得一直集中。少了那种娓娓道来的舒服劲儿。也陷入误区里面了,这些年很少演这系列的作品。再说郭德纲的贯口水平,承继的就是马氏相声的特点,但达不到马氏那种出神入化的水平;另辟蹊径加入自己的特色,将原本已经完善的内容里面,做了一些改良。要求不同,也就锻造出不同标准的相声人才。再说如《报菜名》、《地理图》等大段贯口的相声更是天津相声的专利,与北京相声的特点有些差距。北京相声的特点是“短、快、新”,也就是时间短、节奏快、内容新,这就与天津偏于保守的特色相对立,这就成为曾经京津相声矛盾的源头之一。直到如今,贯口还是天津的把杆活,更细致的说,是马氏相声的把杆活。像是《夸住宅》、《白事会》、《大保镖》等有大段贯口的段子,北京的舞台很少演,原因大概是真怕吃栗子丢人。
网上有一流传度很高的视频,姜昆回忆自己在天津考察时,被现场观众要求背个《八扇屏》《菜单子》,“我当时这汗就下来了”,最后用一段莽撞人解了围,表演的也不算好,甚至算不上合格。
这是2006年的事情,在之后的一系列采访中,姜昆也承认自己的水平有短板。可如今的演员大都标榜自己无所不能 怕是很少有人承认自己存在短板了。
也有人斥责,姜昆将原因归咎于自己的师爷和师父,这一点不人道。但从侯家门这里传承下来的,是带有新时代特质的内容,与传统有区别。
侯宝林在台上演过《八扇屏》、《地理图》一类的贯口活吗?很少但不影响他成为相声大师;马季有演过多少《报菜名》、《大保镖》之类的作品?很少但不影响他成为相声大师。
要求不同,也就锻造出不同标准的相声人才。再说如《报菜名》、《地理图》等大段贯口的相声更是天津相声的专利,与北京相声的特点有些差距。
北京相声的特点是“短、快、新”,也就是时间短、节奏快、内容新,这就与天津偏于保守的特色相对立,这就成为曾经京津相声矛盾的源头之一。
直到如今,贯口还是天津的把杆活,更细致的说,是马氏相声的把杆活。像是《夸住宅》、《白事会》、《大保镖》等有大段贯口的段子,北京的舞台很少演,原因大概是真怕吃栗子丢人。
再说郭德纲的贯口水平,承继的就是马氏相声的特点,但达不到马氏那种出神入化的水平;另辟蹊径加入自己的特色,将原本已经完善的内容里面,做了一些改良。
做了改良的结果是破坏了气口,让观众听起来累,注意力得一直集中。少了那种娓娓道来的舒服劲儿。也陷入误区里面了,这些年很少演这系列的作品。
不论是商演还是前些天小剧场的演出,德云社都很少演贯口类的内容。首先观众不追求,“我们来找乐,管你相声水平怎么样”;再者水平不到家,贯口背得好可不代表相声说得明白。
据说冯照洋能正反背报菜名,但网上能找到的视频的是十年之前的,这些年再也没演过。可见相声界内部也不待见,只是一些观众炒得火热而已。
术业有专攻,相声也是如此,演员凭借这一招就能致胜,所以应该欣赏他们出彩的部分,并不是抓住缺点死咬不放。
一来贯口没那么重要的地位,只是被人为地拔高了。贯口是初学艺时的练习内容,是用来培养相声感觉和相声技巧的东西,绝非一定要上台表演。
二来贯口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贯口的内涵也在随时而变,不要固化于几个段子、几个作品。马季在《宇宙牌香烟》里面的国家名、姜昆在相声《着急》里面的一段打油诗都可以归于贯口的范畴。
不妨扩充一下贯口的内涵:凡是篇幅较长、有辙有韵的台词,都可以称之为贯口。当然其中最重要的是吐字清晰,“大珠小珠落玉盘”。
正如将太平歌词提升为基本功课,不会就不是合格的演员一样,贯口的重要性不过是自认为全能的演员为了贬低他人而使用的粗鄙招数。
笑林能单凭借着唱成为一级演员,没唱过太平歌词而成为大艺术家的也有的是。一招鲜便能吃遍天,最终能实现雅俗共赏的目标就可,没必要掺杂太多的其他成分。
贯口活儿演员再努力,也比不过马三立父子;《八扇屏》说得多出彩,也赶不上“二赵”的水平;《扒马褂》吹得再牛,天花板还是“三李”!
李伯祥有一个作品叫作《周游世界》,讲得就是国家名编成的大贯口。李伯祥以台风火爆、口快闻名,这一段诠释的就很好。
贯口不是一味地求快,但能在求快的同时让人挺舒服了,那是真本事。某大佬也就只能求快,让人听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