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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儿孙们(魏忠贤回乡接父母享福)

魏忠贤儿孙们(魏忠贤回乡接父母享福)此时,弟弟的冷漠反应早就引起了哥哥魏忠贤的注意,于是魏忠贤端着酒杯,走到弟弟跟前,笑道:“弟弟,我知道咱俩脾气不对付。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所以现在,我混得春风得意之时,回乡接你们皇城去享福,也算是补偿我之前的过失吧。”魏忠厚推开酒杯,冷冷地道:“这酒,我不喝。”当时,全家人都在设想将来搬到皇城之后的生活。街坊邻居也在出谋划策,在场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当中。唯独魏忠厚黑着脸,坐在酒席上一言不发。别人都在喝酒吃肉,而他呢,不吃不喝,干坐着,一双眼睛死盯着兄长魏忠贤。魏忠贤的母亲知道兄弟俩不对付,脾气不和,以前魏忠贤在家的时候,俩人就经常吵架。母亲见小儿子不高兴,赶紧斟了一杯酒,端了过来,低声道:“孩子,你大哥好多年没回家了,他刚回来,你可不作兴黑着脸,惹他不开心。”

魏忠贤儿孙们(魏忠贤回乡接父母享福)(1)

相传,魏忠贤有一个同胞兄弟魏忠厚。兄弟俩个性不同,魏忠贤为人精明,胆大,敢闯敢干,又兼手段毒辣,阴险狡诈,之所以能在关系错综复杂的宫廷中脱颖而出,得到皇上的宠幸,绝对是非常有头脑的。否则一个大字不识的太监是如何在宫中混得如鱼得水呢。而他的弟弟魏忠厚呢,却跟他的个性没有相似之处。魏忠厚,人如其名,忠厚老实,早在大哥魏忠贤每天出入赌坊妓馆鬼混的时候,他就在家乡务农。每天早出晚归,与耕地的黄牛为伴,闲暇时,也只是去村口,看看村中老者下棋或者听老者说书。总之,魏忠厚就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除了种地,没啥爱好。

当年,在魏忠贤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请示皇上,要求衣锦还乡,把父母兄弟全都接到皇城里居住。得皇上恩准,魏忠贤高高兴兴地启程返乡。魏忠贤老家所在的县城的县令早就得到消息,魏忠贤还没到家,就看见沿途的百姓载歌载舞,夹道欢迎。那派头比得上皇帝省亲。

众所周知,魏忠贤在家乡的时候,是个浪荡子,好赌,把家里能输的都输了,输光了家里的财产,连自己的女儿也送进窑子里换赌资。如此浪子,早已把家人的心伤透了。现在发迹了,知道体恤父母家人,全家人都很开心。

魏忠贤到家的那一晚,家中大摆宴席,整个县城的官员都来祝贺作陪,再加上街坊邻居,魏家的院子里摆了十来桌酒席。全家人都很开心,魏忠贤的父母乐得合不拢嘴,心说这儿子混得做了大官,回来接自己享福。这是多有面子的事儿。

当时,全家人都在设想将来搬到皇城之后的生活。街坊邻居也在出谋划策,在场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当中。唯独魏忠厚黑着脸,坐在酒席上一言不发。别人都在喝酒吃肉,而他呢,不吃不喝,干坐着,一双眼睛死盯着兄长魏忠贤。

魏忠贤的母亲知道兄弟俩不对付,脾气不和,以前魏忠贤在家的时候,俩人就经常吵架。

母亲见小儿子不高兴,赶紧斟了一杯酒,端了过来,低声道:“孩子,你大哥好多年没回家了,他刚回来,你可不作兴黑着脸,惹他不开心。”

魏忠厚推开酒杯,冷冷地道:“这酒,我不喝。”

此时,弟弟的冷漠反应早就引起了哥哥魏忠贤的注意,于是魏忠贤端着酒杯,走到弟弟跟前,笑道:“弟弟,我知道咱俩脾气不对付。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所以现在,我混得春风得意之时,回乡接你们皇城去享福,也算是补偿我之前的过失吧。”

魏忠厚哈哈大笑:“大哥,你去皇城混了许久,果然是学会皇城人的那一套,就连说话就变得轻描淡写了。现在我问你,对于被你逼走的大嫂和被你卖掉的女儿,还有被你变卖的家产,你真的可以把这些不齿行为简单地说成是过失?”

此话一出,原本正在喝酒划拳的邻居和官员全都傻眼了,大家举着酒杯,僵在那里,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母亲拉住魏忠厚,低声劝道:“儿啊,你大哥以前是有点混,可是现在他混好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魏忠厚冷笑:“娘,你不让我说。我还是要说,当年,大哥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卖掉,咱俩一家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就是现在,咱们还是借住在邻居家里。他有什么颜面回家?”

尽管弟弟说得句句属实,可是魏忠贤今夕的地位不同往日,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被弟弟如此抢白,脸上哪里挂得住?随同魏忠贤一起回乡的亲信见他气得脸色发白,立刻给手下随从使眼色。马上就有几个随从一起上前,把魏忠厚按倒在地,刀架在脖子上。

亲信喝道:“好个大胆的刁民,竟然敢冒犯九千岁,你是不是嫌命长啊?”

母亲吓得跪倒在地,哭道:“使不得啊,使不得。”说完,又拉住魏忠贤的袍角,啜泣道:“都是一母所生,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可不能杀了你弟弟啊。”

魏忠贤挥手,示意随从退下,然后弯腰扶起母亲,叹气:“母亲大人,之前的种种,都是我不对。弟弟今天如此反应,也都因我而起。而今,孩儿已经痛改前非,以前的种种的过失,绝对不会再犯了。”

母亲点头,把魏忠厚拉起来,魏忠厚站起身后,却离开酒席,独自跑到院子里看月亮去了。

那晚的酒席,本来就是一个欢乐宴会。魏忠厚就是一个不和谐的因子,现在魏忠厚离开酒席,众人继续推杯换盏,似乎巴不得他早点离开。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收拾停当,准备出发。

母亲亲自来喊魏忠厚,可是,当她走到魏忠厚的茅草屋旁,魏忠厚的妻子云娘告诉母亲,魏忠厚下地干活去了。

母亲大惊,说昨晚不是说好好的,全家都跟去皇城享福,今天就出发吗?

云娘听见母亲的话,大吃一惊,“啊?全家人去皇城享福?忠厚没跟我说这事啊?”

母亲叹气:“这孩子,昨天都说好了的。今天怎么还下地干活呢?”于是赶紧跑到田里去找魏忠厚,发现他正在犁地,招呼他赶紧过来。

魏忠厚牵着牛,慢悠悠地走过来,问道:“母亲大人,为何如此匆忙?”

母亲着急地道:“都什么前儿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车马都备好了,就差你们夫妻二人了。”

魏忠厚摇头:“母亲,我不会去的。不但我不去,我劝您和父亲也别去。”

母亲苦笑:“孩子啊,你是不是过惯苦日子了?现在咱们一家人终于能去皇城享享清福了,你为啥不肯一起去?”

魏忠厚笑道:“母亲,你有所不知。宫廷深不可测,关系错综复杂,还有句老话,伴君如伴虎,兄长每天陪在君侧,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一旦兄长有事,咱们一家人都脱不了干系。相信您也一定知道,官场的规则是,一人出事,株连九族。”

母亲听了,呆住,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握住魏忠厚的手,不住地流泪。

这时,魏忠贤的车马队到了,随从来催母亲上车,魏忠贤亲自下马扶母亲上车,母亲只好坐车走了。

当晚,魏忠厚回到家里。云娘问起白天的事,对他一通埋怨。

“你看看你,就是死脑筋。现在全家都走了,跟着大哥去皇城享福。你倒好,甘愿在乡下种田耕地,你说你这样一辈子能有啥出息。”

魏忠厚不耐烦地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赶紧给我盛饭去,我累了一天了,不是回家听你废话的。”

云娘一肚子不满,端了饭菜出来,继续碎碎念。

魏忠厚笑道:“行了,别唠叨了。你赶紧收拾一下,明天早起,咱们也走。”

云娘不知其意,以为他忽然觉悟,打算跟着去皇城了,大喜:“啊?我说你脑子不转弯,看来你终于想通了。你看看你,堂堂九千岁的车,你不坐,偏偏要自己赶路,你说不是天生的穷命吗?”

一整晚,云娘都兴奋得睡不着,想着要去皇城生活了。皇城好,女人们不用种地,每天打扮得美美的,逛街吃馆子。这些对于云娘来说,无异于神仙般的生活。

早起,天还没亮,魏忠厚就把云娘拉起来赶路。

云娘跟着魏忠厚,一路狂奔,就跟逃难一样。云娘以为他是在赶魏忠贤的车队,也没当回事。

可是,走到村外的岔路口,云娘才感觉不对劲,拉住魏忠厚,问道:“唉,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要追大哥的车队吗?大哥的车队走的是官道,现在你不往官道走,反而走小道,官道跟小道方向是相反的,你这个走法,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大哥的车队啊?”

魏忠厚笑道:“谁说咱们要追大哥的车队了?”

云娘愕然:“啊?不追车队,你难道还真打算用两只脚走着去皇城吗?”

魏忠厚哈哈大笑:“谁说要去皇城的?”

这下,云娘彻底懵了:“啊?咱们现在难道不是正在赶往皇城的路上吗?”

魏忠厚摇头:“非也。咱们现在非但不是赶去皇城,而是去逃难。”

云娘傻眼了:“你究竟在说什么?大哥接你享福,你不去,反而去逃难。我看你真的疯了。”

魏忠厚苦笑:“我的傻媳妇,你想啊,大哥为皇帝办事,那皇上的脸变得比天上的云朵都快。一旦大哥失宠,咱们全家人头不保,你说咱们现在该不该逃命?”

云娘低头不语,只好依着丈夫,一起逃难。

夫妻俩逃到山西省朔州市山阴县某个山坳里,方才停住脚步,发现周遭山清水秀,决定在那里定居。

魏忠厚一向勤于耕作,开荒种地自然难不倒他。一家人再次安定下来,云娘也生了孩子。就在魏忠厚一家安居乐业的时候,噩耗传来,魏忠贤倒台,魏忠贤在皇城的所有亲眷朋友全部受到牵连,无一幸免。

云娘得到消息,才知道丈夫当初的决定有多明智。

不久,又有不少难民逃荒到此,看见有人家居住,也跟着定居下来,久而久之,形成村落。因为魏忠厚先来这个村子,于是把这个村子命名为魏家沟村。

魏忠贤儿孙们(魏忠贤回乡接父母享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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