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有水杉树28棵松树(校园里的那棵老松树)
校园里有水杉树28棵松树(校园里的那棵老松树)去年,村里又划出了邻近的土地,在后边又盖起了现代化的教学楼,使学校占地达到了上级规定的中心小学标谁要求。在软件设施上,学校建有图书室,实验室增添了电视机、投影仪,教学手段也先进了,将来学校还要买电脑。近几年考上师范的学生,毕业后又分回来了,充实了教师队伍。现在教师每人都有了办公室,在校居住的也有了成套住房。我在这里读小学时,学校里只有一眼土井,老师学生都是靠井绳提水。一到大扫除的时候,同学们都挤到井台上抬水,弄得又湿又滑,小学生惟恐掉入井里,只得跑到村子里抬水。一次上学,我见校长领着两位年轻教师掏井,到跟前一看,原来不知是谁把一盏煤油灯扔进井里,弄得井水不能饮用了,害得几个人挖了半天才把井中废弃物和污泥刮干。学校教室里是泥土地面,室外没有硬化。一遇到下雨天或冬天积雪融化,几百人在泥水里踏来走去,裤腿常被溅湿半截。地面被踏得坑坑凹凹。一到天晴,就该是全校性劳动,老师带领各班学生分区平整路面、
校园里的那棵老松树-郑颖勇四十年后回母校
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我很少回老家了。偶尔回去,也是来去匆匆。这次清明节放假回去,到我曾经就读过的皇帝庙小学转了一圈,顿觉熟悉而陌生。故乡在变,学校面貌在变,人的思想观念更在变。
村里的学校是由破庙改建的。我刚上小学的时候,这里没有围墙,没有大门。总共二十几间房子,分三排,其中还有一排是草房。几名教师挤在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当时的学前班叫“育红班”。上学时每人都要从家里搬一个小凳子,因为学前班的教室是两间土坯房,里面没有桌子、凳子,只有老师上课用的一块黑板。学生自己的凳子既当桌子趴在上面写字,又要当凳子坐在上面听讲。二三年级的教室里有土台当桌子,学生只需带凳子就行了。学生的凳子跟书包一样,每天上学带来,放学后再搬回去。
三年级以上各班的教室里有桌子,学生每人只需带一个“独坐”,因为有早自习和晚自习课,凳子不象以前天天搬来搬去了,个人的凳子星期天或假日才搬回家。教室里没有电,上早晚自习时候,同学们要自备小煤油灯。老师每人有一盏带玻璃灯罩的煤油灯。有的同学自制煤油灯。在墨水瓶盖上钻一个小孔,把架子车里胎上的压气箍安在瓶盖上做灯芯。这样的煤油灯,拧压气箍上面的小圈可以调节灯火亮度大小,瓶子被碰倒后也不至于煤油全洒光,令人好羡慕!因为当时墨水瓶很难找到,压气箍就更不用说了。煤油灯不能放在教室里,动不动就会丢失。因此,常常得端着煤油灯去上早晚自习。冬天里五点多就起床去学校,寒风刺骨,一路上端灯的手都冻僵了。
学校教室里是泥土地面,室外没有硬化。一遇到下雨天或冬天积雪融化,几百人在泥水里踏来走去,裤腿常被溅湿半截。地面被踏得坑坑凹凹。一到天晴,就该是全校性劳动,老师带领各班学生分区平整路面、操场,和泥垛墙等。这些成了我们作文里常写的素材,《记一次劳动》已成为每一届学生必写的作文题目。
学校里有一个篮球,一个乒乓球台,每逢体育课,分散活动时候,这些竞技性项目常被个别同学垄断,更多的人则只好望洋兴叹。故乡的小学里,有我童年的欢乐,但更多的印象是落后与贫穷。
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春节回故乡一看,学校门前已经修了一条宽敞的柏油路,学校原来的危房、旧房已全部清除,经扩建改造,占地面积大了几倍。东边的空地上建起了规模十二班的三层教学楼,成了村里最高的建筑。四周是两米多高的红砖院墙,新建的大门形势气派,两边写着“振兴中华,培育英才”。里面还有一个标准化的操场,校园里面的路面已经全部硬化。
我在这里读小学时,学校里只有一眼土井,老师学生都是靠井绳提水。一到大扫除的时候,同学们都挤到井台上抬水,弄得又湿又滑,小学生惟恐掉入井里,只得跑到村子里抬水。一次上学,我见校长领着两位年轻教师掏井,到跟前一看,原来不知是谁把一盏煤油灯扔进井里,弄得井水不能饮用了,害得几个人挖了半天才把井中废弃物和污泥刮干。
去年,村里又划出了邻近的土地,在后边又盖起了现代化的教学楼,使学校占地达到了上级规定的中心小学标谁要求。在软件设施上,学校建有图书室,实验室增添了电视机、投影仪,教学手段也先进了,将来学校还要买电脑。近几年考上师范的学生,毕业后又分回来了,充实了教师队伍。现在教师每人都有了办公室,在校居住的也有了成套住房。
今昔对比,我不能找到过去上学时的样子了,惟有校园里的那棵老松树依然苍劲,它是建庙时栽下的,已有几百年了。我们上学时,作为信号的铜钟还挂在松树上,看着那古色古香的铜钟,我耳边又响起了“当、当——”的悠悠钟声,仿佛回到当学生的岁月。如今,学校已用上了电子自动打铃仪。我上学时的情形对现在的学生去讲,已成为了一个遥远的故事。而我的印象中却是那样清晰,仿佛就在昨天发生,因为这间隔仅仅是历史的一瞬。
作者:郑颖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