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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希望儿女过得好(真有这样的母亲)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希望儿女过得好(真有这样的母亲)曹七巧原也是个洒脱利落的姑娘,卖猪肉的小贩,裁缝铺的学徒都喜欢她。偏偏兄嫂将她卖给了姜公馆。她的出身嫁到姜公馆里,就是骚浪贱的代名词,连丫头下人们都瞧不起她,背后喊她“麻油西施”。那时的季泽一口回绝了她:“二嫂,你不怕人,我怕,你好歹要给我二哥留点脸面。”是的,曹七巧是季泽的二嫂,但季泽的二哥是个活死人,生下来就是软骨病。姜公馆的儿媳妇们都是官家小姐,只有曹七巧是个异类,她家是开麻油店的,若不是男人是残废,怎么也不会娶她进门,说是娶,其实就是卖。

曹七巧扔出了手中的扇子打翻了姜季泽的茶杯,茶水泼了季泽一身,七巧还不解恨跳过去边打边骂,“你是来骗我的,用什么情呀爱呀的来哄我,就是为着我的钱罢了……”幸好被老妈子死死抱住。

季泽被七巧打跑了,七巧的心也被自己打散了,怎么都聚不拢。她忽地向楼上跑去,打开窗户,看见季泽正从长长的弄堂里往外走。

七巧突然后悔了,这么多年了,他跟自己总是捉迷藏似的,既然想要他,就不该戳穿他的,为了守着自己用青春换来的钱,她把最后的机会也割断了。

还记得十年前的一天,屋子里只有她和季泽两个人,她颤抖着紧贴着他坐下,摸着他腿上结实的肌肉,喃喃道:“你不知道没有病的身子是多好的,你去摸摸他的身子,那肉是死的,是沉的,是木的。"

那时的季泽一口回绝了她:“二嫂,你不怕人,我怕,你好歹要给我二哥留点脸面。”

是的,曹七巧是季泽的二嫂,但季泽的二哥是个活死人,生下来就是软骨病。

姜公馆的儿媳妇们都是官家小姐,只有曹七巧是个异类,她家是开麻油店的,若不是男人是残废,怎么也不会娶她进门,说是娶,其实就是卖。

她的出身嫁到姜公馆里,就是骚浪贱的代名词,连丫头下人们都瞧不起她,背后喊她“麻油西施”。

曹七巧原也是个洒脱利落的姑娘,卖猪肉的小贩,裁缝铺的学徒都喜欢她。偏偏兄嫂将她卖给了姜公馆。

十年间她守着比死人多口气的丈夫,把情欲压在心底,日日夜夜让这黄金的枷锁套着,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不让儿子结婚,这辈子身边唯一的男人她舍不得分享给别的女人,直到儿子吃喝嫖赌,逛妓院样样精通才慌忙地娶了亲。

婚后拖着儿子整夜在自己的房间里抽大烟,逼问儿媳妇的秘密,第二天又把这些闺房秘事散播出去,羞臊得亲家母亲没脸见自己的女儿。

丈夫不像丈夫,婆婆不像婆婆,儿媳妇不久就病死了。又娶了一个也被折磨死了。儿子长白再也不敢娶亲,复又逛妓院去了。

女儿长安更惨,不顾长安的鬼哭狼嚎也要给她裹脚,羞辱长安的老师,逼着她不能进学堂,病了也不给瞧大夫,反而劝着她抽鸦片。

在长安三十岁的年纪上,亲戚张罗了一桩好姻缘,长安努力戒烟,脸上有了幸福的模样。

七巧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哪怕是自己的女儿,她约了准女婿过来,告诉她自己的女儿其实是个鸦片鬼,亲手毁了长安的幸福。

曹七巧用最病态,最恶毒的方式报复着所有人,她恨不得把自己受过的伤害让每个人都尝一遍,是那些从窗户眼里呲溜溜地钻风的寒夜,那些看着下玄月一点一点低下去黎明,那些无数个压抑自己无眠的长夜,把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鬼。

这是张爱玲《金锁记》里的故事,曹七巧弥留之际说“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婆家人恨她,娘家人也恨她,她这一生当真穷得只剩钱了。”

小说的最后是这样写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

长安越来越像曹七巧,带着枷锁的七巧变成一个恶魔,飘荡在人间,看到缺爱的人就附到谁的身上去,不死不灭。

这是一部让人头皮发麻的小说,也是张爱玲的巅峰之作。还原了那个时代一个被情欲和金钱扭曲了的女人,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亲生儿女。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希望儿女过得好(真有这样的母亲)(1)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希望儿女过得好(真有这样的母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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