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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

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此刻,刘建军忧郁的眼神更使紫花砰然心动。她痴痴地望着他,心在猛烈地跳动着。刘建军犹是一个垂钓者,等待鱼儿上钩已是很久了,今晚正是天赐良机。他再不迟疑,大胆地冲上前,将紫花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一齐跌坐在三人沙发上。刘建军经常出入罗家,和邢紫花已很熟了。邢紫花对这个机灵精明,善解人意的青年十分好感。她处处照顾刘建军,而刘建军也常趁罗老头外出时来陪她,谈天说地,排解烦闷,紫花那颗少妇怀春之心早已被撩拨得燃烧起来。瑰丽的夕阳渐渐沉没下去。独自留在办公室的刘建军倚在窗口凝视着,竟连走进一个人,也没有发觉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少妇,修长而又丰腴的身材,是镇上数得出的美人之一,她就是罗隆兴的妻子邢紫花。她伸手按亮办公室的灯,看见沉思的刘建军,惊讶地说:“咦,是建军哪!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留在办公室。”刘建军闻声似梦初醒,回过头来说:“紫花啊,这么晚了你来干啥?”“老头子从深圳打来长途电话,要我来办公桌取几份材

康龙公司是莲花镇上首屈一指的个体户公司,专门经营建筑材料。

老板罗隆兴,今年五十出头,两道锐利的目光就象一只苍鹰在捕获猎物,显出他的精明能干和饱经沧桑。

三年前,康龙公司向社会招聘人才。当刘建军作为一名应聘人员站在罗隆兴面前时,罗隆兴立即被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吸引住,认定他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子,便聘他为生产计划员。

三年来,刘建军工作认真踏实,而且对经营上的一些疑难问题也出了很好的主意。因此,得到罗隆兴的特别信任,当罗隆兴不在公司时,就让刘建军代替他行使经理的职权。

瑰丽的夕阳渐渐沉没下去。独自留在办公室的刘建军倚在窗口凝视着,竟连走进一个人,也没有发觉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少妇,修长而又丰腴的身材,是镇上数得出的美人之一,她就是罗隆兴的妻子邢紫花。她伸手按亮办公室的灯,看见沉思的刘建军,惊讶地说:“咦,是建军哪!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留在办公室。”

刘建军闻声似梦初醒,回过头来说:“紫花啊,这么晚了你来干啥?”

“老头子从深圳打来长途电话,要我来办公桌取几份材料给他寄去,他急着要派用场呢,说有一桩什么大生意要做。”

刘建军经常出入罗家,和邢紫花已很熟了。邢紫花对这个机灵精明,善解人意的青年十分好感。她处处照顾刘建军,而刘建军也常趁罗老头外出时来陪她,谈天说地,排解烦闷,紫花那颗少妇怀春之心早已被撩拨得燃烧起来。

此刻,刘建军忧郁的眼神更使紫花砰然心动。她痴痴地望着他,心在猛烈地跳动着。刘建军犹是一个垂钓者,等待鱼儿上钩已是很久了,今晚正是天赐良机。他再不迟疑,大胆地冲上前,将紫花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一齐跌坐在三人沙发上。

紫花显得有些惊惶,喃喃地说:“建军,别,别这样……但她却顺从地闭上美丽的眼睛,任凭刘建军在她脸上热烈地亲吻。如果此刻她睁开眼睛一定会被他那凶狠的眼神吓坏的。

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1)

刘建军原名叫林松涛,他家不在莲花镇,而在邻县的祁连镇。他的父亲林国彪,也是一家个体老板。虽说挂名开的是公司,其实资产不过一两万,人员也只有三,四个,由于管理不善,公司发展很缓慢。

林松涛是林国彪的独生子,高中毕业考入北京某大学经济管理系。林国彪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想等他学到经济管理知识,毕业后回家来支撑这个不死不活的联星公司。

三年前,正当林松涛大学即将毕业,突然接到家里拍来的急电,要他火速回家。他心急火燎地赶回家,等待他的却是父亲的一封遗书,原来父亲已服毒自杀了。

联星公司遭到了恶运,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林国彪日夜盼望能做到一笔大生意,使公司成为镇上的首富。不久,机运果然来了,这天,一位衣冠楚楚的港商来到联星公司,自称是香港菲利亚有限公司的经理邵生祥,还递了一张烫金名片给林国彪。林国彪接过名片后,立即殷勤地接待了邵经理。这位邵经理一开口,就要订三千打领带,以每条五元的价格成交。

这笔不小的生意,顿使林国彪大喜过望。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国内市场领带正滞销,价格下跌,许多生产厂家已破产的破产、转产的转产。林国彪的一个远房亲戚杨明的领带厂也已倒闭,厂内积压着三千打领带。前些日子杨明特地来拜托林国彪帮助推销,愿以每条三元出售,并给百分之十的回扣。

林国彪正愁无处去找买主,如今这位消息不灵通的港商,竟把这笔好生意送上门来,怎不使林国彪喜笑颜开。酒醉饭饱之后,林国彪与邵生祥当即签订了合同。

邵生祥预付定金五千元,并定于十五天内交货,违约则赔偿对方造成的损失,罚金五千元。当夜,林国彪就赶到了杨明家中,谈妥购买三千打领带的买卖。杨明正陷入资金周转不灵,银行催交货款的困境,因此对林国彪千恩万谢。

老谋深算的林国彪怕两头脱空,就和杨明口头约定,先发货,后付款,心想,这就万无一失了,自己不出本金,不担风险,就能净赚一笔。在回家的路上,林国彪细细计算了一下,三千打领带,每条净赚二元,就是七万二千元,再加上百分之十的回扣,又是一万多元,两项合并,就可到手八万多元。

如果万一邵生祥违约,那么凭空到手五千违约金也好。如果与邵生祥搞好关系,下次再赚这只呆头鹅一票,自己岂不就成了祁连镇的首富了。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十天过去。这其中邵生祥曾来过电报,催问货色是否办齐,要求一定要准时发货。林国彪来到杨明厂里,准备先提货。谁知一位不速之客已先他而来,正与杨明洽谈也要购买三干打领带,立时要货并答应当场付款。

杨明厂里只有三千打领带,一时拿不出货,正想和林国彪商讨,恰巧他赶到,林国彪一听,心里一惊,到嘴的肥肉岂能让人抢走?为了吃定这笔生意,林国彪也当场表态,马上付款再提货。杨明看在远亲面上,只好婉言谢绝了那位客商,答应马上发货给林国彪。

林国彪火速赶回家,把公司和家中的全部资产作了抵押,又向其他个体户临时借了四万元,总算筹齐十万资金。他立即银货两讫,将三千打领带运回,然后,马上打电报给香港菲利亚公司邵生祥,要他携款前来取货。不料香港方面回电说菲利亚公司早在一个多月前已宣告破产倒闭,公司经理邵生祥不知去向。林国彪听后如遭雷击,一下子瘫坐在地。

第二天,债主们给林国彪带来了一位索债的大老板,此人正是康龙公司老板罗隆兴。债主们告诉林国彪说,他所欠的债务都归到罗隆兴帐上,从此,罗隆兴就是林国彪的债权人。

林国彪听罢,不由长叹一声“冤孽啊,冤孽!”他心里顿时明白,这一切都是罗隆兴早已设计好的圈套。

罗隆兴悠悠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手里捏着一迭借据,两道犀利的目光剑一般地射向林国彪。

林国彪万般无奈,只得对罗隆兴跪了下来:“罗老板,求你看在同乡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以后我做牛当马报答你。”

“好啊,现在你求我看在同乡情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当年你可曾放过我?”

“罗老板,过去因为我受极左思潮的毒,害苦了你,我一直很懊悔,我向你认罪。”林国彪涕泪交加,满是皱纹的脸越发显得憔悴苍老。

罗隆兴的目光显得有些黯淡。他打量了一下屋子,当他目光扫过大衣橱时,衣橱上那面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形象:过早的秃顶和两鬓的白发,加上左额角上一道暗红的伤疤,一下子唤起他痛苦的回忆。他浑身一哆嗦,眼睛又射出犀利的目光来。他将半截烟狠狠地往桌上一揿:“林国彪,这十几年来我一直盼着的就是这一天,我要你去死!去下地狱!”

“罗隆兴,你不要逼我走上绝路,欺人太甚是要得到报复的,我纵然变成鬼,也会来勾掉你的魂的!”

“好啊!我就等着这一天。”罗隆兴放声大笑。

林国彪绝望了,他知道等待他的将是破产、耻笑和讥讽。他走到食品橱前,取出一瓶酒,想倒一杯喝。

罗隆兴一声断喝:“不许喝!从现在起,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只是一条丧家狗,什么都没有了!”

林国彪一惊,手一松酒瓶摔得粉碎。他缓缓地回过身来,失神的眼睛望着罗隆兴,嘴里喃喃地念道:“我是一条丧家狗,什么都没有,哈、哈、哈、什么都没有……”他跌跌撞撞地冲下楼,狂笑着奔出门。

罗隆兴脸上抽搐了一下,站起身想要叫住林国彪,但又忍住了。他一拳砸在方桌玻璃台板上,玻璃被砸得粉碎,手掌也被划破,流出了殷红的血。

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2)

林国彪服毒自杀了,临死前他给儿子留下遗书,说明公司破产的前因后果。他要儿子林松涛为父报仇,搞垮康龙公司。

林松涛读罢遗书后,痛哭了一场。大学毕业后,他没有到分配单位去报到,而是改换姓名来到康龙公司应聘当了一名职员。三年来,他忍辱负重,逐步赢得了罗隆兴的信任。现在时机成熟,他要实行自己的复仇计划了。

罗隆兴从深圳回来了。傍晚,他让刘建军来家里喝两盅。他拿出一瓶精装的法国红葡萄酒,倒了三杯,一杯给刘建军,一杯给紫花。

紫花推辞道:“隆兴,就你们俩喝吧,我不会喝。”

“嗨,这是葡萄酒,很甜的,怕什么,趁个兴么,哈、哈…”罗隆兴显得很高兴。

杯酒下肚,紫花娇嫩的脸颊上腾起了红晕,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不时向年轻英俊的刘建军乜上一眼。

罗隆兴故作不知,兴高采烈地对刘建军说:“建军啊,这次我到深圳、珠海兜了一圈,做了一笔大生意,只要你为公司多出力,我罗隆兴赏罚明,决不会亏待你的。”

“罗老板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好,建军,对你,我是一百个放心。喏,对了,莲花镇李镇长的儿子要结婚,准备造一幢两上两下的小楼房,要我们公司给他定制一批楼板。喏,这是李镇长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楼板的规格。这件事你去办一下,到水泥预制场去落实好。”

“罗老板,预制场最近钢筋缺货,楼板已经停止加工了。”

“钢筋么,你放心,我已与大兴机械厂打过招呼,要他们厂先借一些钢筋给我们,镇长造房子么,总得帮帮忙。这件事交给你了,我还要抓紧落实深圳的那批货呢。”

刘建军点点头:“好。”

罗隆兴眯缝着眼瞅着刘建军道:“可惜我没有一男半女,辛苦创下的基业也没有人来继承。如果有个象你这么个精明能干的儿子帮着我,那就好了。”

紫花笑道:“隆兴,你这样看中建军,不如把他过继过来。建军不是说,他从小就失去父母的么。”

“嗯,好、好,不知建军心里怎么想呢。”

刘建军勉强地笑了笑说:“罗老板,你醉了。”

“晤,我是有点醉了,妈的,这外国酒还真有点味道。”

第二天,刘建军叫了一辆二吨的卡车去大兴机械厂提钢筋。大兴厂仓库管理很混乱,各种规格的钢筋胡乱堆放在一起。刘建军扫了一眼仓库,就让临时叫来的两个装卸工装上了两捆三毫米的钢筋。预制楼板要用四毫米规格的钢筋,如果用了三毫米规格的钢筋,楼板将承受不住重压而产生断裂现象,后果不堪设想。

罗隆兴只顾安排深圳那笔大生意,对楼板的事没有再过问。三毫米的预制楼板就这样装到了李镇长所建的楼房上。小楼落成的那天,李镇长家来了许多客人,罗隆兴也在被请之列,但他因临时有事没有前去祝贺。由于祝贺的人拥挤,严重的事件终于发生了。

法庭上,刘建军和罗隆兴象两只恶斗的苍鹰,互相仇恨地对峙着。

公诉人威严地读着起诉书,“莲花镇镇长李震良家新盖的楼房二楼楼板断裂,当场受伤五人。据法庭调查,是预制楼板的钢筋不符规格造成的直接原因。

劣质产品严重威胁着人民安危,楼板是康龙公司下属的水泥预制加工场生产的,公司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刘建军听着很高兴,他甚至希望公诉词更严厉些。

他不无得意地抬头瞥了一眼罗隆兴,想看看他此时是一副什么模样。奇怪的是罗隆兴嘴角也浮出一丝笑意,毫无惊惶的神色。难道他不知道作为公司的法人将负什么样的责任?

刘建军正在猜疑,忽然听见法官问他:“刘建军,据公司经理罗隆兴反映,这批楼板的制作,是你具体落实的。”

“是的,罗隆兴是头,我是执行人,服从他的安排。”

“那预制楼板所用的钢筋是不是你亲自去大兴机械厂提的?”

“是的,钢筋是我去提的,但钢筋的规格是罗隆兴安排联系的,钢筋不符规格与我无关。”

“但据罗隆兴说,他曾明确关照过你不要搞错规格,要用四毫米的钢筋,你为什么却提取了三毫米的钢筋,是疏忽失责还是故意这样做?”

那天刘建军去提取钢筋时,罗隆兴确实关照他要用四毫米的钢筋。但当时罗隆兴有点酒意朦胧,旁边又别无他人,此事完全可以矢口否认,于是他坚决地说:“罗隆兴只对我说钢筋他已联系落实好,要我只管去提货,没有说过要用四毫米规格的钢筋。我对预制楼板应该用什么规格的钢筋是外行,既然老板说联系好了,我就按老板的吩咐去提货。他说关照过我用四毫米钢筋,完全是为了推卸责任而编造的谎话。法官先生千万不要听信他。”

罗隆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睛里射出了凶光,额上的伤疤又红又亮。

他在袋里摸出一盒录音磁带说:“法官先生,当时我再三关照刘建军要提取四毫米钢筋,不要搞错…”说到这里,他加重了语气,“因为当时没有人在场,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当时与刘建军的对话用微型录音机录了下来,现在可以做证。当然,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有想到刘建军会故意提取不符规格的钢筋制作水泥楼板。我不知道他与李镇长家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酱意谋害。对于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作为公司的法人,愿意承担赔偿。”罗隆兴说完,将磁带递给了法官。

刘建军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他万没想到当时醉得糊里糊涂的罗隆兴竟会事先准备了这一手。

直到此时,刘建军方才醒悟,罗隆兴这是事先准备好了陷阱,让自己去钻的。

铁证如山,形势一下逆转。

法官冰冷的声音在刘建军耳畔响起:“被告刘建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建军低下了头,暗暗咒骂自己低估了罗隆兴,原想乘机报复他,谁知自己竟钻进了圈套,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耳边仿佛又听到了罗隆兴得意的狂笑声。

罗隆兴凯旋回家。在家等待消息的紫花急忙地问:“隆兴,案子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活该他倒霉,他竟敢算计到老子头上来。刘建军故意用不符规格的钢筋制作楼板,造成严重后果,还企图嫁祸于我。”

紫花的脸白了:“法院怎么判的?”

“起码要判他个十年八年的,这一辈子算是毁了。幸亏我事先录了音,否则今天蹲监狱的不是他而是我!当然,我作为公司的老板,经济上的损失是免不了的。但只要让这小子进监狱,我再受损失也值得!”

“啊,这么说,原来你是事先早就作了准备。”

罗隆兴得意地点点头:“对,这小子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就想糊弄我?哼,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这次李镇长家要造房子。估计他在寻找机会算计我,我就让他表演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小子在钢筋规格上耍花招坑我,这不,自己钻进了自己的圈套。哈、哈、哈。”

紫花听了吃惊地退后两步:“这一切都是你预谋的?你,你为什么这么仇恨他?”

“紫花,我看那小子眼睛里总有一股杀气,早就对他有怀疑了。我暗地里派人将他的来历了解了一下,原来他的真名叫林松涛,这小子到康龙公司来,是为他父亲复仇的。哈、哈、哈…”罗隆兴狂笑着,那一双小而犀利的眼睛射出使人寒栗的目光来。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又似电影般地映在他脑海……

那天,天阴沉沉的,一支戴着藤帽,手执棍子,臂缠红袖章的人冲进了罗隆兴的家,为首的正是林国彪。他出身贫雇农,当时是分队长,要打倒一切“黑九类”。而罗隆兴的父亲恰恰是莲花镇上解放前有名的工商资本家,属打倒在地还要再踏上一只脚使其永世不得翻身的对象。

林国彪指挥造反队员将罗隆兴和他的老父亲吊在树上抽打,连罗隆兴新婚不久的妻子方倩云也不放过。可怜方倩云怀孕在身,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半夜里,罗隆兴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他推醒昏迷中的妻子和仅存一息年逾花甲的老父亲,商议如何躲开这场灾难。老父已无力长途跋涉,便催促罗隆兴夫妻俩快快逃跑。那知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小镇上,夫妻俩被双双抓获,并遣送回了原籍。

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3)

罗隆兴的出逃激怒了造反队,因此被定为叛国投敌罪,夫妻双双被判刑十年,方倩云因身怀有孕,暂缓执行,罗隆兴就被押解到青海荒原劳改。不久,当他得知老父“畏罪自杀”、妻子也难产而死的消息时,他咬牙切齿地暗暗立下誓言,一定要报这个血海深仇。

十年后,他接到了平反通知书,被宣告无罪释放了。年近不惑的罗隆兴咽下苦涩的泪水,子然一身回到了莲花镇。这时,林国彪已搬到邻县祁连镇去了。

几年后,乡镇企业象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起来。林国彪创办了联星公司,而罗隆兴也在莲花镇创办了康龙公司。

罗隆兴日夜瞑思苦想,终于用计搞垮了联星公司,使仇人林国彪走上了绝路。

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4)

刘建军来到康龙公司时,罗隆兴发现这个精明能干的青年和他一样也有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曾有过收他为养子的打算。当他暗中调查后,又立即判断刘建军是怀着复仇的目的来到自己公司的。这更激起了罗隆兴报复的欲望,斩草必须除根。三年后,这一老一少终于作了较量,结果是刘建军以故意伤害罪判刑十年,进了监狱。这与当年罗隆兴的刑期一样。罗隆兴以牙还牙,终子也让林国彪的儿子尝到了青海荒原的滋味。

就在刘建军被押解到青海服刑后,罗隆兴却突然收到了一封挂号信。信里是林国彪留下来的第二封遗书。是林国彪生前托他的亲戚在适当的时候寄给罗隆兴的。罗隆兴读罢遗书,五内俱焚,顿时瘫倒在地。他恍然记起林国彪说过报应的诅咒。

林国彪在遗书中叙述了令罗隆兴震惊的事实真相,即刘建军并不是林国彪的亲生儿子,他的生身父亲恰恰是罗隆兴自己。

原来,二十多年前,罗隆兴的妻子方倩云难产而死,婴儿却活着无人敢收养。罗家遭到如此悲惨的境遇,林国彪似乎也感到自己做得有些过份,特别是林国彪由于生理缺陷,没有子女,于是他便秘密地把方倩云的儿子收养了下来。为了避免是非,他从莲花镇搬到了几十里以外邻县的祁连镇。

然而十年后,罗隆兴从青海带着复仇的火焰回来了。林国彪感到了罗隆兴复仇之火的炙烤,他尽量躲避罗隆兴,也曾想去罗家负荆请罪,并把儿子还给他。但林国彪怕他不会宽恕自己,再说林国彪也不愿失去朝夕相伴的儿子。于是一拖再拖,万没想到终于酿成了后来发生的悲剧。

林国彪绝望了,他那一颗本已忏悔的心灵又沉沦到万劫不复的孽海之中。他要以牙还牙,于是他写下了两封遗书,一封是写给儿子林松涛,说明了破产经过,要儿子为他报仇。另一封是给罗隆兴的,写明了刘建军与罗隆兴之间真实的关系。

林国彪把这第二封遗书复印了两份,托亲戚在刘建军向罗隆兴复仇以后,分别寄给刘建军和罗隆兴。不管他们之间的较量谁胜谁负,都要让他们尝到父子之间相互残杀的痛苦。

罗隆兴万没想到事情的结局竟然是这样,自己设下的圈套,竟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进了监狱。父子两代人都要在青海荒原上痛苦地度过人生最宝贵的青春。以胜利者自居的罗隆兴终于发现,真正的胜利者并不是他自己。

父子之间的交锋(父子之间的较量)(5)

罗隆兴千里迢迢赶到了青海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他要去探望关在铁窗里的儿子,他要向儿子忏悔,请求他原谅。

监狱的铁栅栏是这样的阴冷,高墙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罗隆兴脚步蹒跚地跨进了监狱的大门。他的心在流血,饱经沧桑的脸上又添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他看看黑色的铁栅栏,内心在深深地呼唤;“儿子,我的儿”不知亲生儿子还会不会认他这个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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