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伴侣是一个人(心灵的伴侣)
心灵的伴侣是一个人(心灵的伴侣)费眼睛,费脖子,费胳膊,费手指头,可我还是兴致高昂,乐此不疲。惧怕社交抵触社交的我,属于焦虑症抑郁症的易发人群,而专心致志地“作画”,让我都忘了全世界严峻的Yi情,忘了俄乌局势。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等着涂色的区域密密麻麻,曲里拐弯之处,最细的画笔都举步维艰,甚至难以立足。最小的区域,小得摆不下半粒米;最细的地方,细得塞不下一根牙签。蘸好颜料的笔尖儿,刚一落笔,就出界了,得!左右邻国全都遭了殃,瞬间沦陷了,亡国了。仿佛突然遭受到猛烈的一击,画纸上的竹子“碎裂”了,裂出无数弯曲碎密的细纹,就像价值连城的南宋哥窑瓷器上,在烧制时绽放出的“金丝铁线”一般。繁密的细纹,围拢成细细碎碎的板块儿,稠密得如同蚁巢和蜂房。每一板块上都标注着阿拉伯数字(1—12),正朝着颜料盒里的色彩们挥手召唤呢。而我所谓的“艺术创作”,其实就是搬运颜色而已:按照画纸上编号的提示,把颜料盒里的油彩涂抹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从不侍弄水墨丹青的我,花了好几个晚上,完成了一幅“劲竹图”!
估计郑板桥老先生都得瞠目结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竹子竟然还可以这么画。
打开我的画具,内有粗细画笔共三支,另有不同色彩的颜料,装在不同的小圆盒里。盒盖上都贴上了号码,从1到12。
奥秘来自于画纸——根本不用我挥毫,两支修竹的身姿倩影,轻轻地,浅浅地,已经被详细勾勒了出来。(没上色而已)
仿佛突然遭受到猛烈的一击,画纸上的竹子“碎裂”了,裂出无数弯曲碎密的细纹,就像价值连城的南宋哥窑瓷器上,在烧制时绽放出的“金丝铁线”一般。繁密的细纹,围拢成细细碎碎的板块儿,稠密得如同蚁巢和蜂房。每一板块上都标注着阿拉伯数字(1—12),正朝着颜料盒里的色彩们挥手召唤呢。
而我所谓的“艺术创作”,其实就是搬运颜色而已:按照画纸上编号的提示,把颜料盒里的油彩涂抹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种“diy数字油彩画”,让我这个零基础的绘画小白,也过了一次当画家的瘾。
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等着涂色的区域密密麻麻,曲里拐弯之处,最细的画笔都举步维艰,甚至难以立足。最小的区域,小得摆不下半粒米;最细的地方,细得塞不下一根牙签。蘸好颜料的笔尖儿,刚一落笔,就出界了,得!左右邻国全都遭了殃,瞬间沦陷了,亡国了。
费眼睛,费脖子,费胳膊,费手指头,可我还是兴致高昂,乐此不疲。惧怕社交抵触社交的我,属于焦虑症抑郁症的易发人群,而专心致志地“作画”,让我都忘了全世界严峻的Yi情,忘了俄乌局势。
我专注地描摹着——傲然挺立、潇洒俊逸的修竹。
那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啊!
兼具阳刚与阴柔之美的植物,除了竹子,我实在找不出第二种来。粗大的竹节,强劲的筋骨,以不可遏制的气势,挺拔向上,奔向高空,昂首对抗着肆虐的狂风和沉重的暴雨,诠释着坚强不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概;而清丽秀雅的姿容、纤细纷披的竹叶、摇曳婆娑的竹影,又尽显了楚楚动人的婉约与柔情。
有些外国语言里,喜欢把人类以外的花花草草山山水水,也分出个阴性与阳性来。(为避免紧张,就拟人化成男性和女性吧)据说西班牙文里,山是女性,河为男性,玫瑰是女性,康乃馨则是男性。而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早已把竹,想象成了一位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的小伙子,是北方人和南方人的优点集于一身的美男子,既高大威武,又儒雅清俊。
我还把清风,想象成了他的女友。他俩是多么般配的一对金童玉女呀,一个柔美,一个俊朗;一个婀娜,一个坚韧;一个轻盈,一个傲岸。无风的日子里,他显得寂寞沉闷,懒洋洋的,一旦清风翩翩而来,他会欢乐地舞动起来,翡翠似的竹叶发出悦耳动听的天籁之音,每一阵飒飒的轻响里都带着爱情的温馨和甜蜜。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中国人更爱竹的民族了。中国人以竹为友,以竹为师,甚至视竹为心灵的伴侣。
“竹林七贤”在他身边流连忘返高谈阔论;诗佛王维为他抚琴;北宋的画竹高手文同,以“胸有成竹”的典故闻名后世;苏东坡则留下了“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名句……“岁寒三友”中有他的名字,“四君子”里也有他的身影。无数文人墨客歌咏他,描摹他,怒夸他,怒赞他,把最高的礼赞给予了他。
在多情而诗意的中国人心目中,竹,绝不仅仅是生物课本上××科××属的多年生植物,他有了性格,有了品质,有了风度,有了情操,有了精神内涵,有了一颗高贵高雅的灵魂,早已成了美好人格的象征。
我专注地描摹着,瞬间都觉得自己崇高起来,高风亮节了。
我是真的希望自己——
多一分淡泊,少一些俗气;
多一分洒脱,少一些局促;
多一分坚韧,少一些怯懦;
多一分积极进取,少一些消极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