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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

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冯梦龙在《警世通言》中写过这样一则故事:一日,苏东坡去相府拜见王安石,恰巧王已外出,苏见砚匣下露一纸角,展开一看,是王仅写了两句的《咏菊》诗,即:“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苏暗自笑道:秋天的菊花焦干枯烂,皆不落瓣,怎能写“吹落黄花满地金”,岂不错误?兴之所发,举笔舐墨,依韵续诗二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看后心中思忖:苏屡遭挫折,轻薄之性不改,不道自己才疏学浅,却来讥讪老夫!非给他个教训不可。次日早朝,密奏天子,贬苏至黄州为团练副使。苏东坡不悦,在黄州整日登山玩水,饮酒赋诗。一次酒后到朋友菊园赏菊,只见满地铺金,枝上全无一朵,唬得目瞪口呆,半晌无语。方悟出被贬至此,原来是使其看黄州花瓣落地的菊花也。2、一点启示:凡事最怕想当然,越年轻越容易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毛病这样的年轻人,在影片中曾多次出现,他们最初热切地盼望询问着什么时候可以上战场,那些真的如愿以偿的

第三重:顽强的善意下,一个破碎“老兵”对一群初生牛犊的绝命提醒

从来就不存在好的战争,也不存在坏的和平。——富兰克林

1、“如果是我上战场,德国早就胜利了。”

弗雷德海姆死的时候,身后还有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兵”——战争进行到后期,人丁不够用,连豆芽菜般的男孩子都要提上战场。面对实力远胜的敌军,孩子们还妄想可以突围,于是弗雷德海姆扛着枪向敌人奔去,用筛子般结束的生命,劝诫剩下的人放弃抵抗、主动投降,他大概还想到了此前“荣归故里”时,同样想当然的年轻人们:

在弗雷德海姆经历九死一生,回到家中后,有一天他坐在咖啡店里独自发呆。两个对胜利和战场充满热情的17岁年轻人向他提问,却未得到他的只言片语,被服务员赶走后,年轻人骂骂咧咧地离开,扬言:“我要上战场,肯定拿的勋章比你多,这种人害我们到现在还没打赢。”

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1)

这样的年轻人,在影片中曾多次出现,他们最初热切地盼望询问着什么时候可以上战场,那些真的如愿以偿的,纷纷在血水滩和尸体堆里傻了眼——一如弗雷德海姆对那群孩子兵们的预想。

前面我说过,父亲对弗雷德海姆负伤回归的视若无物,是弗雷德海姆重回战场的底层铺垫,而加在铺垫上的另一层“绑架”,则是诸如此类年轻犊子们投来的轻视和敌意。

弗雷德海姆死的时候,只有22岁,但他已经是一个破碎的老兵了,他用生命在告诉那些更年轻的人们,战争是真实的血肉模糊和白骨成山,不是想当然的一腔热血和虚荣想象。

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2)

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3)

2、一点启示:凡事最怕想当然,越年轻越容易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毛病

冯梦龙在《警世通言》中写过这样一则故事:一日,苏东坡去相府拜见王安石,恰巧王已外出,苏见砚匣下露一纸角,展开一看,是王仅写了两句的《咏菊》诗,即:“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苏暗自笑道:秋天的菊花焦干枯烂,皆不落瓣,怎能写“吹落黄花满地金”,岂不错误?兴之所发,举笔舐墨,依韵续诗二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看后心中思忖:苏屡遭挫折,轻薄之性不改,不道自己才疏学浅,却来讥讪老夫!非给他个教训不可。次日早朝,密奏天子,贬苏至黄州为团练副使。苏东坡不悦,在黄州整日登山玩水,饮酒赋诗。一次酒后到朋友菊园赏菊,只见满地铺金,枝上全无一朵,唬得目瞪口呆,半晌无语。方悟出被贬至此,原来是使其看黄州花瓣落地的菊花也。

在这里,苏东坡就是犯了想当然的错误,才被贬到黄州。《我们的父辈》中多次出现的不同的年轻人,对战争同样的轻率的热情,也是犯了想当然的错误。但他们很幸运,有许多弗雷德海姆这样的前辈为之亲身警醒。身处如战场般(虽然没那么可怕)职场的我们,显然难能那么幸运——所以对于他人的成功,更要真诚认可、虚心学习,对于他人的失败,更要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与其说这是讨好别人,不如说是少给自己“挖坑”。

回到主题本身,我们可以看出弗雷德海姆始终未泯灭的善良和光辉。从这个角度看,弗雷德海姆的主动送死,是对那些未亲身体验过残酷真相的后辈们的终极提醒,只是这提醒太严肃,需要用生命去完成。

三、结语: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被真的毁灭

在影片的最后,字幕缓缓打出:费雷德海姆,生于1923年,卒于1945年。好战与反战、善良与冷血、生存与毁灭交织的时代,这个被战争夺走希望、和平、生命的年轻人,死时只有22岁。而希望、和平、生命,正是我认为在弗雷德海姆牺牲的这出悲剧中,被“毁灭”给人们看的“人生有价值的东西”。

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4)

再说一个有意思的细节,威廉曾因一个犹太小女孩与突击队队长发生冲突,由此被上司训诫,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威廉,我们应该重塑三观。”此时镜头一转,是威廉下属在聊天:“这事关净化我们的种族,犹太人在污染我们的血统。”显然这就是威廉上司口中的三观:一切为了种族净化。

从开始到结束,弗雷德海姆的三观看起来确实被“重塑”了,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他始终善良,且无奈。也正是这样,才使他的“牺牲”真正成为一出悲剧。然而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不会被真正毁灭,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于人们心中,一如弗雷德海姆始终葆有的对希望、和平与生命的敬畏。

最后一位南北战争老兵的遗孀(我们的父辈从懦夫到屠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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