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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

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但是,胡适一跃而成为了“新红学”的开山鼻祖后,站在了人生的巅峰,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东拉西扯,自圆其说。道理很简单,《红楼梦》既然是一部用“假语村言”掩护“真事隐去”的隐语小说,作者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真实姓名出现在书里呢?老实说,胡适一开始纯粹就是为了赚取广告效应,故意抛出了博人眼球的奇谈怪论。下的功夫并不够深,论据非常薄弱,有些甚至接近于无。就拿“曹雪芹自叙传说”来说,他的根据仅仅是依照《红楼梦》第一回中的那一句“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就断言《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老覃在上周写的《曹雪芹并不姓曹,生前写完<红楼梦>全书,日本应该收藏有后30回》一文中说了,所谓“曹雪芹”,不过是与前面提到的石兄、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以及甲戌本出现的吴玉峰等等一样,全是虚构的名字,根本就不能当真。

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1)

老覃昨天写了《1927年,胡适意外得到一本很特别的书,俞平伯称该书“流毒无穷”》一文,文中讲到,考证大师胡适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初,应上海亚东图书馆老板汪孟邹之邀,精心炮制了一篇具备广告效应的“考证”文章——《红楼梦考证》,目的是促销即将出版的新版《红楼梦》。

在该篇文章中,他一共提出了“曹雪芹自叙传说”、“曹寅家世说”、“高鹗续书说”这三大学说,在社会上引发了巨大轰动。

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

胡适在无意中开山立派,开创出了他的“新红学”。

老实说,胡适一开始纯粹就是为了赚取广告效应,故意抛出了博人眼球的奇谈怪论。下的功夫并不够深,论据非常薄弱,有些甚至接近于无。

就拿“曹雪芹自叙传说”来说,他的根据仅仅是依照《红楼梦》第一回中的那一句“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就断言《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

老覃在上周写的《曹雪芹并不姓曹,生前写完<红楼梦>全书,日本应该收藏有后30回》一文中说了,所谓“曹雪芹”,不过是与前面提到的石兄、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以及甲戌本出现的吴玉峰等等一样,全是虚构的名字,根本就不能当真。

道理很简单,《红楼梦》既然是一部用“假语村言”掩护“真事隐去”的隐语小说,作者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真实姓名出现在书里呢?

但是,胡适一跃而成为了“新红学”的开山鼻祖后,站在了人生的巅峰,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东拉西扯,自圆其说。

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2)

这之后,他为了维护一时脑热随意编造出来的三大学说,不得不穷尽一生的精力来应付。

他的聪明才智和考证功力也发挥得淋漓尽致,精彩纷呈。

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把“红学”带上了一条邪路,并且越走越远。

可以这样说,现在的“红学”已经走火入魔,成为了学术界的异类。

老覃在昨天写的《1927年,胡适意外得到一本很特别的书,俞平伯称该书“流毒无穷”》一文提到,胡适在1921年建立了他的“新红学”后,由于他的观点都是来源于“大胆假设”,缺乏有力的证据,面对外界的许多诘难,他有口难辩,在长达五、六年的时间里毫无进展。但到了1927年,他意外获得了由陶洙等人伪造的假古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立刻如鱼得水,精神抖擞,根据伪书上署名为“脂砚斋”的批语,沾沾自得地夸奖自己“我这一条假设被证实了”,“那一条假设又被证实了”。

也在这一时期,他陆续收到别人送上门的《四松堂集》、《懋斋诗钞》、《随园诗话》等书。

凭借着这些书,他“考证”出了曹雪芹的家世、经历、遭遇……

只可惜,他“考证”出来的曹雪芹的家世、经历、遭遇,往往是彼此冲突、互相矛盾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包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在内的,《四松堂集》、《懋斋诗钞》、《随园诗话》这些书,都是陶洙、陶湘、董康、蔡元培、马裕藻和顾颉刚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迎合他捣鼓出来的假古籍。

胡适知不知道这些是伪劣产品呢?

聪明的他,肯定是知道的。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就像一个溺水者,但凡有根水草,都会毫不犹豫地揪紧。

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3)

他太需要这些东西了。

他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自己的武器,作为自己立论的依据。

本来嘛,就连120回《红楼梦》通行本的乾隆时代的出版人程伟元、研究者裕瑞都搞不清楚《红楼梦》的作者是谁,胡适却断言“乾隆时期很多人都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

他的依据何在?

是他看到了乾隆时期的大诗人袁枚在《随园诗话》里记录的“曹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胜”等语。

但是,他所得到的《随园诗话》,其实是袁枚之孙袁祖志在1893年的校印版。

“曹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文字,并非袁枚手笔,而是袁祖志加上去的。

要知道,随园最早是明神宗时翰林焦竑的园子,康熙年间为吴园,雍正时为隋赫德的隋园,隋赫德曾将之出售成为酒肆,袁枚在乾隆时接手,改名随园。

即作为随园的主人,袁枚对这个园子的历史是拎得门清的。

另外,袁枚的《续同人集》里收录有张坚赠给他的一首诗,诗序里提到“白门有随园,创自吴氏”,诗中又有“瞬息四十年,园林数易主”之句,中以证明袁枚和来他家作客的朋友对随园的变迁了如指掌。

即袁枚断不会在《随园诗话》中说“曹练亭必为江宁织造……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这样的话。

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4)

因为随园的历届主人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姓曹的。

另外,袁枚写《随园诗话》主要是阐明诗歌的美学和诗歌的创作理论,《红楼梦》是小说,不在他所论及的范围内,不可能会在书中横插一杠子,讨论起曹雪芹来。

就算要讨论,也应该是《红楼梦》书中的诗歌,而不应该是没头没脑地抖出一首艳诗,说什么 “红楼中有女校书某尤艳,雪芹赠”。

其实,就是这么一首艳诗,也让胡适感到难堪了。

因为,胡适对于曹雪芹的“人物设定”,那是一个成年后“举家食粥酒常赊”的落魄文人,哪有什么银子去风流快活?

胡适无奈之下,就在自己正式发表的《红楼梦考证》把题写艳诗的人改成了曹雪芹的朋友“明我斋”,并写下了按语,胡说什么“坊间刻本作‘雪芹赠云’,今据原刻本改正为‘我斋题云’。”

另外,《随园诗话》的伪条目说“曹雪芹”为曹练亭之子,即“曹雪芹”是曹寅的儿子。

胡适先前的考证结论却是: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

这可如何是好?

胡适只能装作没看见。

谈谈曹雪芹与红楼梦:曹雪芹著红楼梦(5)

此外,《随园诗话》卷十六第十七条还有一条伪条目,称:“雪芹者,曹练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

完了,由乾隆时代上推一百年,那就是康熙年间了,胡适的故事更没法编了。

所以说,袁枚《随园诗话》里关于曹雪芹的说法是靠不住的,胡适要用这些说法当成自己考证的依据,注定是狼狈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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