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员第一次拍吻戏还拥在一起(拍吻戏突然看见她坐观众席)
女演员第一次拍吻戏还拥在一起(拍吻戏突然看见她坐观众席)有风吹来,门“咣当”一声合上。穿着一身古装的男子眉目精致,黑发被高高束起,以白玉发冠固定。两小时后,玩密室逃脱被困,找不到出口无法脱身的余桉,无比后悔这一仓促的决定。她在迷宫里七拐八拐,眼泪都快飙了出来。好不容易发现一扇小门,以为是安全出口,立马手忙脚乱地推门走进去。出乎预料的是,门内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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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余桉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水逆得厉害,吃饭咬伤舌头,下楼梯踩空台阶,涮火锅烫肿手,排队取个钱,银行卡还被ATM给吞了。
她站在银行门口风中凌乱,先是怒火攻心,再是悲从中来,越想越自闭,工作室也没心情回了,干脆定了附近一家主题乐园的门票,准备去散散心,顺便也思考一下惨淡的人生。
两小时后,玩密室逃脱被困,找不到出口无法脱身的余桉,无比后悔这一仓促的决定。
她在迷宫里七拐八拐,眼泪都快飙了出来。好不容易发现一扇小门,以为是安全出口,立马手忙脚乱地推门走进去。
出乎预料的是,门内站着一个人。
穿着一身古装的男子眉目精致,黑发被高高束起,以白玉发冠固定。
有风吹来,门“咣当”一声合上。
余桉惊得目瞪口呆,艰难地吞咽口水,两眼发黑,双腿打颤。“苍了个天,我穿越了?”
李继洲等着上台,扭头就看见房间里走进一个人,踩高跟鞋,穿小西装,一头波浪大卷,端是一副都市白领精英范。
可这人双眼放空,眼圈泛红,面上还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和一身装扮别提有多违和。
“穿越个锤子哦。”
余桉一怔,这才看见古装男子还拿着一个手机,消消乐玩得自在。
这是在……Cosplay?
房间里一阵尴尬的沉默。
没安静多久,头顶上面锣鼓喧天,隐约还有来回走动的声音。李继洲把手机一收,腾出手去拉铁门,半晌,铁门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按了门口的绿色按钮?”
余桉不明状况,如实点头,“那个不是开关吗?”刚才她被困密室,怎么都找不到出口,急得团团转,看见什么都以为是机关,病急乱投医,一通乱按。
李继洲掀起眼皮看她一眼,退回来朝椅子上一瘫,“得了,要出演出事故了。”
眼见余桉一头雾水,李继洲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半晌才没好气地解释。
他是这里的话剧演员,挑的还是男主大梁,两人被困的地方是一间密室,不出意外的话,到了上场时间,他就会顺着门口一个小扶梯上去,完成舞台亮相。
余桉算是明白了,她就是那个意外。
想到自己来时看见的观影区,密密匝匝座无虚席,余桉更心虚了。再一想,那些人现在就坐在上面,眼巴巴对着舞台望眼欲穿,却等不到主角登场。身子一缩,她又矮了一截。
“先在这等着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开的人得从密室逃脱的入口进来,我刚给工作人员发过信息,他来到这儿还得一会儿。”
李继洲交代一番后,转过身继续玩消消乐。
余桉蹲在一边的小角落,盯着他的头发出神。
她是假发设计师,在圈子里名气不小,在专业性这件事上,余桉自认为功力不浅。
可眼前人戴的假发套做工精巧,手艺跟她比起来,不知道高明出多少,就连鬓角、发尖这些小细节,都处理得十分妥当。
余桉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两步,越看越觉得逼真,没忍住出声询问:“哎,朋友,你的假发是在哪做的呀?”
李继洲手一抖,手机“砰”的落在地上。“我看你才是假发吧!”
“你怎么知道?”余桉激动地摘掉一头大卷,李继洲惊得嘴都合不拢。面前的女孩蓄着一头碎短发,顶着狗啃刘海,巴掌小脸生动无比,依旧在刨根问底:“你这一头长发不会是自己留的吧?”
得到肯定回应,余桉又继续问:“我能摸摸吗?”
李继洲想也不想,立马拒绝:“不行!”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辛辛苦苦养出来的长发,各种精油护理液不知用去多少,要是谁想摸就摸,还不得给他呼噜秃。
2
为了保证质量,余桉的假发套全是手工勾制。她能根据顾客的头型、脸型、整体气质,设计出最适合的假发。顾客提出再刁钻的要求,她都会想法设法地去满足。
久而久之,口碑相传,找来的明星和剧组也不少。余桉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见到本人,才能着手设计。
下午,前台的姑娘领进来一个人,余桉坐在位置上抬眼打量,那人身材欣瘦,扣着鸭舌帽,还捂着口罩。
全副武装的明星她见多了,也没多想,兀自招呼那人坐下,没多时,瞥见他除去口罩一张脸,惊得脱口而出:“古装男!”
李继洲也认出了她,没打算过多交流,“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余老师。”
余桉存心逗他,也不答话,翻着手里的顾客信息表,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李继洲是吧?”她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倚在抱枕上,眼里笑意流转,“我就是余桉哦。”
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样子,就差写在脸上。
“说说吧,你怎么了?”
李继洲把鸭舌帽摘下,扯掉头上的皮筋,一小截参差不齐的焦黄头发出现在余桉眼前。“昨天演出被火燎到了。”
好在第一排的观众眼疾手快冲上来,兜头而下两瓶矿泉水,他才勉强保住部分头发,也没有伤到脸。
余桉立马没了嘚瑟的心情,可能是职业原因,一直以来,走在街上遇到头发好看的人,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李继洲的长发一把火烧没了,她的心疼劲儿跟当事人比,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余桉拿个小册子坐在李继洲对面,写写画画,时不时抬头看他几眼,很认真地打量他的五官。
“大家都是戴假发套,像你这样为了演古装留长发的我还真没见过。那么长头发,生活挺不发便吧?”
李继洲撑着脑袋想了会儿,“嗯,夏天演出捂了一脖子的痱子。”
余桉性子温吞,好在会捧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李继洲被她夸得飘飘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门票,面色有些不自然,“上次被锁在下面,你也没看上,我过两天还有场演出,你要没事就来吧。”
3
主题乐园是市中心的地标,每天要接待来自全国的游客,话剧演出门票常常是刚放出,就被一抢而空。
而有一张前排的VIP坐,更是难得。
余桉来得早,演出还没开始,工作人员在布置舞台。她无事可做,转到化妆室入口,看见那里竖着一块牌子:闲人免进。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余桉还没走近,他就本起一张脸,“观众不能进。”
“我不是,我……”
“我请她来的。”李继洲从化妆室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演出服装,一身玄色衣裳,身姿清瘦挺拔,余桉又是眼前一亮。
“哦,李老师的人啊。”保安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嗓门大,这样一喊,化妆室里立马涌出好几个人,推推搡搡,挤眉弄眼。
李继洲一阵头疼。
其中一人脸上画着骇人的刀疤,突然朝余桉这走了两步,发现新大陆似的喊出声:“哎,这不是上次和洲哥一起困在小黑屋的姑娘吗,我就说洲哥演出那么久,从没出过意外,原来另有原因,不可告人啊。”
李继洲一脚踹过去,又怕吓着余桉,没敢用力。“快闭嘴吧你!”
刀疤男拍拍屁股,又蹭到余桉跟前,“彩排来吗妹妹?”
余桉一愣,点点头,“可以吗?”
“当然可以!”
彩排开始。
余桉坐在第一排,连演员衣服的纹饰都看得清清楚楚。李继洲是男主,女主演的是异域公主,妆容精致,红裙飞舞。
排到吻戏时,李继洲一偏头,就看见余桉支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屏住呼吸,一脸期待。
突然有点无从下嘴。
话剧社扛把子难得窘迫,众人看破不说破,皆是看戏脸。
刀疤男最先憋不住,明明已经战死沙场,还是在死人堆里笑出了声。
女主从李继洲怀里挣出来,笑着挥挥手,“得了得了,吻戏跳过去吧,洲哥眉毛都拧成麻花了。”
4
演出到一半,余桉突然感觉旁边的位置多出一个人,刀疤男抱着一个保温桶,小心翼翼地朝一次性杯子里倒东西。
“妹妹你真厉害,我敬你一杯。”
余桉一头雾水,该不会是李继洲把她的职业告诉他们了吧。余桉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什么厉害的……”
刀疤男将余桉的呆萌片刻尽收眼底,更加痛心疾首,多好一姑娘,怎么眼瞎呢。
他将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就洲哥那性格那张嘴,得亏你性子好,换做旁人真受不了。我再敬你一杯,敬你为民除害。”
余桉依旧云里雾里,但刀疤男夸她性格好,这句话她听见了,又笑嘻嘻地摆手,“哪里哪里。”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和李继洲配成了一对。
舞台上音乐陡然哀伤,刀疤男抹抹嘴角,把保温桶往余桉怀里一塞,“演出快结束了,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你把这个给洲哥就行了。”
说完还朝余桉挤挤眼睛,不怀好意。
演出结束,观众渐渐散去,李继洲刚抬脚走到后台,余桉就抱着保温桶小跑着迎了上来,气喘吁吁,在他面前站定。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让你给拿走了。”他把盖子拧开,没防备看见桶中已快见底,手登时悬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余桉不明所以。
李继洲满脸难以置信,“你偷喝我梨茶?”
5
自从演出出了意外,头发被燎得没眼看以后,李继洲也不心疼仅剩的一点焦黄发丝了,挑了个时间来到理发店,直接让TONY老师给推成板寸。
傍晚,余桉在工作室里打瞌睡,门被敲了许多声,才从梦里惊醒,又眯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去开。
门外是一个瘦高的男生,白T长裤,眉眼精致。余桉扫了一眼,又打了个哈欠转身。
等会儿……像是有电流贯穿全身,她猛地扭过头,惊讶表情一览无余,可不就是李继洲。
剃了板寸的他,眉目间也没了往日里阴柔的感觉,整个人既明朗又凌厉。
李继洲站在门边,言简意赅:“我来取发套。”
余桉连连点头,她在这个假发套上可没少花时间,总觉得做工粗糙一点都配不上李继洲的长相和演技。
帮他试戴上后,余桉得意地冲着镜子里的人扬眉,“怎么样,好不好看?”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挺好看。”
“就是你这一身衣服和发型不搭,看不出来最真实的效果,要是换上平时那身古装,更能体现我的水平。”
李继洲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也行,车里有套衣服还没来得及放回剧组,我下去拿。”
他刚把戏服拿上来,余桉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试衣间的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古装繁琐,穿起来也费神,余桉蹲在试衣间门边,等得实在心急,忍不住伸手敲门框,“好了没?”
“好……”
李继洲的“好黑”两字还未全部出口,余桉就“刷”的拉开门帘,两人面面相觑。
余桉最先反应过来,又快速扯上帘子。
晚上天色本就暗,试衣间又被遮得严严实实,李继洲分清古装的前后面都有些困难,这才穿了半天。余桉拉开门帘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系上里衣。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来,余桉赶紧弯腰成九十度,嘴里连说“对不起”,从李继洲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脖颈都有些泛红。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还是故作淡定,“行了行了,又没看到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矫情。”
李继洲走到镜子前整理衣服头发,余桉难得没有跟过来,待他觉得差不多重新转过身,就看见这姑娘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目光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李继洲轻咳一声,“怎么样?”
“好看。”两个字的夸奖太没说服力,余桉搜肠刮肚想找到更贴切的表达,“你是我见过穿古装最好看的。”
“哦?你见过不少人穿?”
余桉急了,“不是,我没有,我……”
李继洲衣摆一掀,坐了下来,“行了,逗你玩儿的。”
6
自从和话剧社里几个人打过几次照面,慢慢熟稔起来后,余桉就成天两头收到他们送的演出门票。
她心思单纯,总觉得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每次都极为认真地去捧场。
李继洲是古装专业户,演什么像什么,只要他登台,不管是王侯将相抑或贩夫走卒,都像是被赋予了全新的生命。
舞台上的他不再是他,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物。
余桉在后台保安那混了个脸熟,次次都能进出自如。李继洲在卸妆,她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什么都新鲜。
“你演技那么好,为什么不去拍戏呀?”
李继洲拿着卸妆棉的手一顿,“有区别吗,都是表演,难道还分高低?”
他的语气突然变了,余桉赶紧摆手,“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李继洲什么话也没说,依旧面无表情地卸妆。
刀疤男在一边整理道具,视线却一直在两人身上逡巡,眼见不对劲,赶紧来救场,拉着余桉的袖子就朝一边走,“妹妹,过来帮我抬个东西呗……”
一直走到李继洲的视线死角,他才慢下来出声解释:“妹妹你别生气,他这人就这样,但这儿事说来话长,还真不能怪他。”
知道余桉困惑,他又继续道:“我就长话短说,洲哥以前拍过戏,但遇到了一点意外,以至于每次有人提,他都觉得心里膈应。”
余桉似懂非懂地点头。
隔日,后台出现了一个彩虹小推车,整整三层,满满的鲜花,上面还插着一张彩色卡片:送给最棒的演员。
大家都在猜测是哪个女生这么幸运。终于,人快来满时,保安走了进来,在众人注目下将小车推到李继洲跟前,“李老师,你的花!”
李继洲受了惊吓,眉笔生生折断在脸上。一群人凑过来起哄,刀疤男最为起劲,上蹿下跳,使劲嗷嗷。
“滚边儿上去!”
李继洲只需一想,就知道是谁整出的幺蛾子,他给余桉打电话,上来就开门见山:“你这是干什么?”
“惹你不开心了,跟你道歉呀。怎么样,花好不好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某宝打的广告就是“收到礼物的男生都感动哭了”。
“好看个鬼!”他都快被这一群人当猴看了。
李继洲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我不喜欢,下次不要乱花钱了!”
余桉满不在乎,“没事儿,我有钱。”
李继洲一口老血梗在喉头,简直是对牛弹琴,根本没法交流!
7
余桉最近对自己越发好了,得出这个结论的李继洲很是恐慌。
这姑娘三天两头送他个东西,演出更是次次不落,多少人预约不来的假发设计师,得了空就往话剧社钻,还给造型师打下手,说出去气死多少人。
“她该不会是暗恋我吧?”有了这个想法,李继洲越想越觉得不妥。儿女情长什么的,真的很影响自己行走江湖。
他跟余桉暗示了一圈,就差直接说“别爱我,没结果”了,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次次都打擦边球,末了还问一句:“吃饭了吗,我给你定个外卖?”
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包养了呢。
但余桉还真没想这么多,她心思简单,想对谁好也不藏着掖着,就放在明面上,所有人都能看到。
刀疤男吃着余桉点给李继洲的外卖,也没忘打趣他,“瞅瞅,多好一姑娘,对你好都是考虑你最舒服的距离。”
李继洲坐在他旁边,仔细思考一番后才开口:“我怎么觉得她在温水煮青蛙呢?”
刀疤男继续狼吞虎咽,“那青蛙心动了吗?”
李继洲一脚踹了上去。
余桉早上起床,跟往常一样开始刷微博,毕竟吃瓜网友欢乐多。
她刚打开手机,就弹出一条推送,娱乐圈某知名导演被爆出性骚扰丑闻,有图有真相,还有女星联名举报。
各位名侦探网友顺藤摸瓜,没一会就给他翻了个底朝天,各种不堪往事都被扒了出来。原来,这个导演不但对女艺人图谋不轨,还想过对男演员动手动脚。
网友爆料,那位男艺人还是新人的时候,跟他合作了第一部戏,他看人家眉目清秀,也没什么背景,就动起了歪心思。
男艺人当然打死不从,就被他各种针对,断了后路,最后更是匆匆退出剧组,也没了消息。
余桉吃瓜正吃得义愤填膺,突然就刷到了当初被侵犯的男演员的名字,心下一个咯噔——李继洲?
怎么会是他?!
8
李继洲最近很是心烦,想要忘掉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他逼到暴走边缘。
话剧社在国内也有些名气,媒体记者想找到他并不是一件难事。这两天,只要他一出门,摄像机和话筒跟长枪短炮似的,恨不得怼到他脸上。
那个人是罪有应得。
可他呢?他有什么错,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渐渐好转的生活,怎么又波涛翻滚了呢?
中午,他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吃饭,余光瞥见余桉扒着门边,探头探脑,不敢进来。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脸上的焦躁一时间敛起不少,才转头对门口道:“进来吧,鬼鬼祟祟的,跟做贼一样。”
余桉将提着的外卖盒搁到桌上,小心打开,香气一下溢了出来。“旁边刚开一家店,生意特别火爆,我排了好久才买到的爆浆鸡排,吃吗?”
李继洲难得递给她一双筷子,“坐下一起吃吧。”
余桉揣着满肚子的心事,想试探又怕把握不好度。
她欲言又止几次后,李继洲率先忍不住,叹口气放下筷子,“有什么话直说,看你憋的真辛苦。”
余桉也跟着放下筷子,很认真地注视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开口:“我知道你受过很多委屈,但那些都过去了,生活总会渐入佳境,至少现在,我……”停顿一下,她的脸上染上红晕,“我们,我们都很喜欢你。”
为了掩饰慌张,她一说完,立马低下头吃饭。
都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有多欲盖弥彰。
没几秒,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带着纸巾按在她嘴角,李继洲恶声恶气,很是嫌弃,“你是饿死鬼投胎吧,吃得一脸都是,脏死了。”
9
网上的曝光让李继洲小火了一把,刚开始广大群众都在为他抱不平,再后来,有人上传了他现在的表演视频,众人又开始感叹是金子在哪儿都发光。
很多人慕名来看演出,路转粉后又向外安利,舞台剧的门票更难买了。
余桉再到后台找他时,就看见屋里堆积在一起的各种礼物鲜花。
刀疤男存心点火看热闹,一件件地指给余桉看,嘴上也没闲着。“怎么样,多不多?都是粉丝送的,洲哥不要她们硬塞,完了还非得拉着他的手合影。要不是我身高体壮一堵墙在那拦着,一个个都能亲他脸上。”
余桉一言不发,但明显不高兴了。她当然希望李继洲能有更大的舞台,被更多人喜欢。可是当独自占有变成了一种习惯,再把他拱手让给广大女粉,余桉是怎么都觉得闹心。
真想把他藏起来啊。
余桉也不去跟李继洲打招呼,小脸一皱坐到角落。刀疤男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
李继洲走过来踢她脚尖,“坐这小角落吐丝呢?怎么不去那边?”
余桉头也不抬,“到处都是礼物,哪有我站的地儿。”
“我还真想知道,这房间哪里站不下你?”
刀疤男心里直乐,继续煽风点火,“人现在粉丝多了,走路都开始飘了,居然这个语气和你说话,妹妹,不能忍啊不能忍。”
“快滚!”
余桉是大家伙儿公认的好脾气,但别扭起来一点不比其他女生少折腾。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情绪,李继洲和她又没什么关系,要不是她一天天的,找各种理由刷存在感,谁能记住她是谁啊。
李继洲也感觉到了她的负面情绪,再这样下去,她头顶都能聚出一朵小乌云了。
长久以来,他也没和女生有过太多接触,根本不明白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余桉怎么就突然不高兴了。
刀疤男又贱兮兮地凑过来,“你是不是傻,当然是吃醋了。”
李继洲身子一僵,“哼”了一声,嘴上说着“女人真麻烦”,身体却很诚实地凑上前。
他蹲在余桉跟前,从没哄过女生,也不知怎么开口,最后只能轻声细语地解释:“我和她们是拍照了,但真没拉着手。”
刀疤男笑得直打鸣,别人哄女生,哄到最后皆大欢喜。钢铁直男哄女生,哄到最后自掘坟墓。
自打他们认识以来,李继洲哪有过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啊。听听这语气,多像被原配捉奸急于解释的渣男。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又不在乎。”
李继洲紧张地舔舔嘴唇,壮士断腕一般闭上眼,“我在乎啊。”
我在乎你。
比我以为的还要在乎一点。
10
李继洲一直觉得和女生相处是一件挺麻烦的事,他习惯了自由散漫特立独行,根本不想照顾谁的感受。
直到余桉出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成了自己生活中难以忽视的存在,甚至和他的朋友打成了一片。
明明不想和她有太多交集,可有些东西不受控制又无法抗拒。
默许了她的接近,做了很多以前想也不会想的事。
温水煮青蛙,谁又能说他不是心甘情愿朝里跳呢?
再次演出谢幕时,李继洲一行人重新登上舞台,刀疤男拿着一个话筒,声音洪亮:“各位观众,接下来是我们的福利时间,请大家看准自己的座位号,随后我们每位演员都会抽取一个号码,并为对应的观众送上神秘礼物。”
一片惊喜的尖叫声。
每念出一个号码,就会有人站上舞台。很快,只剩李继洲一个人还没有抽取幸运号码。
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
“请520号观众上来领取神秘礼物。”
余桉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天一个小姐姐塞给她一张门票,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坐在这。
她迟迟没有起身,李继洲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今天的事全是刀疤男的主意,要是出糗了,下台非得跟他算账。
李继洲又重复了一遍,余桉才起身走向舞台。短短一程距离,彩色聚光灯不知变换了多少颜色。
“第520号观众的礼物——”李继洲故意拖长音调,“做我女朋友吧。”
余桉已经走上台,隔着几个人的距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要是不领奖呢?”
下面的观众又沸腾了,“我可以”一声高过一声。
不按套路出牌啊,李继洲思考几秒,“那你可以把这个机会转让给别人。”
余桉摇摇头,小跑两步冲到李继洲跟前,跳起环住他的脖子,被他伸出手稳稳接住。“还是我来为民除害吧。”
两人正式在一起后,刀疤男深觉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的僚机,每天却要遭受十万点暴击。
本以为这段感情会是余桉吃亏,可李继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宠她到不行。只要余桉撇撇嘴,天上的星星他都想摘下来。
刀疤男被虐到哀嚎,“洲哥,你还记得你以前说女生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吗?”
李继洲不屑地冷哼一声,“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女孩子怎么会麻烦呢,女孩子明明最可爱的生物。”看向余桉的眼神温柔似水。
余桉突然很想笑,她开始很认真地思考刀疤男不久前问自己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李继洲的呢?
或许是初次遇见,他回头的一瞬间,眼里波光潋滟,惊艳了那个午后,也让她沉溺其中,自此深陷。(作品名:《揪掉你的黑发我的手》 作者:有只蜻蜓 。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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