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斌行程表,遇到孟京辉是人生转折
陈建斌行程表,遇到孟京辉是人生转折问他做导演是为了顺应潮流吗?“因为(一些剧本)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还不如自己上。我从不讳言这一点,也不怕得罪人。看中了小说,很想拍,就把它变成作品,这哪里难了。”到了今天他依旧认为中国电影最大的问题出在编剧,“并不是说要弄个IP或噱头,电影的本质是人看人,光和影子里讲的是人,一个丰富的、鲜活的、深刻的人,看的时候才会觉得有意思,心灵才会得到满足。”片场里,他永远是那个不合群的人,拍摄《甄嬛传》时,导演一喊停,妃子们赶紧聚在一起唠嗑,皇帝却被晾在一边看书,或者躲进房车里琢磨剧本。他的导演处女作《一个勺子》就是在房车里写出来的。电视剧《乔家大院》 图/视觉中国剧本都太差,不如自己做导演因为总是一副严肃脸,晚辈喜欢尊称陈建斌为“陈老师”。至今很多人都会提起,早年在拍摄《乔家大院》时,因为陈建斌总是改剧本和蒋勤勤闹僵的往事。蒋勤勤回忆当初曾以为是对方刻意刁难她,“我准备了一晚上的台词过来就让我改,
1970年初夏,陈建斌出生于新疆乌鲁木齐的一个小村里。因为高考落榜,他曾待业两年,恰好遇到中央戏剧学院到新疆招生。18岁那年,他坐上火车,成了“北漂”,从王府井大街走到首都剧场,看着玻璃橱窗里贴的北京人艺演出广告,他心想这太有意思了,“什么时候我能做这个事,该有多好。”
陈建斌 摄影/郭延冰
遇到孟京辉成为人生转折点
带着这个梦想,两年后,他考入了中戏表演系,没想到毕业后的那些日子成了他人生中最焦灼的阶段。“我是个老派的人,是那种需要在深山里苦练武功,练成后会名动天下的人。”现实是,他连做演员的机会都没有,他不善于“应酬”,不会自荐,要留在北京只有一个途径——考研究生。眼看着同班同学李亚鹏、王学兵因为参演影视剧已小有名气,他说,他感到的不止是焦急,更多的是绝望。
电视剧《乔家大院》 图/视觉中国
剧本都太差,不如自己做导演
因为总是一副严肃脸,晚辈喜欢尊称陈建斌为“陈老师”。至今很多人都会提起,早年在拍摄《乔家大院》时,因为陈建斌总是改剧本和蒋勤勤闹僵的往事。蒋勤勤回忆当初曾以为是对方刻意刁难她,“我准备了一晚上的台词过来就让我改,而且马上要拍了,真是蒙了。”陈建斌则认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导演同意下做的,导演肯定觉得比原来好,后来演一演,她(蒋勤勤)也觉得挺过瘾的。”
片场里,他永远是那个不合群的人,拍摄《甄嬛传》时,导演一喊停,妃子们赶紧聚在一起唠嗑,皇帝却被晾在一边看书,或者躲进房车里琢磨剧本。他的导演处女作《一个勺子》就是在房车里写出来的。
问他做导演是为了顺应潮流吗?“因为(一些剧本)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还不如自己上。我从不讳言这一点,也不怕得罪人。看中了小说,很想拍,就把它变成作品,这哪里难了。”到了今天他依旧认为中国电影最大的问题出在编剧,“并不是说要弄个IP或噱头,电影的本质是人看人,光和影子里讲的是人,一个丰富的、鲜活的、深刻的人,看的时候才会觉得有意思,心灵才会得到满足。”
电视剧《甄嬛传》
他说,表演首先要有好剧本,有生动的角色让人去全力以赴,就像他的偶像丹尼尔·戴·刘易斯,演过很多戏,但真正打动观众的角色不超过四个,但偏偏这四个换了任何人都演不了,因为他用自己的一生在准备,“很多演员是用几十年的生活去等待一个瞬间,而不是为了拍一部戏才开始准备、体验生活,说这些是刻苦?反倒让我觉得出来的电影依旧是杂耍,电影和哲学、科学一样,是个单独的学科,要上升到艺术高度就要有人为它献身。”言语间,他也透露出对国产电影的焦虑,“我们有这样的编剧、导演、演员吗?如果有,我们的电影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受欢迎。其实呢,我们只能自己在这里弄个高票房的热闹,有本事去别的地方试下。”(新京报 周慧晓婉 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