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单挑史文恭是多少回(为什么只有卢俊义才能战胜史文恭)
卢俊义单挑史文恭是多少回(为什么只有卢俊义才能战胜史文恭)那关乎什么呢?往下聊——这要是问说书先生,能给你来一大套江湖功夫天下排名什么的,其实差不多都是他们自己的美好想象。故事里真正的“玄机”,不说跟武艺高低没关系,也肯定不主要关乎武艺。经反复谦让、磨合,众人公推宋江为梁山头领,卢俊义副之。自此,卢俊义成为梁山重要头领和军事统帅,为“招安大计”的实现及后“征方腊”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大致是这么个情节,篇幅所限,不去“生动”了;只要能让知道的再想起来、不知道的大体知道,也就够了。主要是提出问题:史文恭有多厉害,唯有卢俊义方能“克服”?偌大水泊梁山,难道就没有一位好汉能擒他?一位不行就两位、三位、N位,怎么就擒不到?卢俊义有多厉害?
作者:刘宏宇
(卢俊义)
晁盖不听宋江劝谏,亲自出马带兵攻打曾头市,被其枪棒教头史文恭暗箭重创,很快伤重而亡,临终留下话:擒得史文恭者为梁山之主……史文恭武艺超群,且有“怪才”,江湖好汉尽皆闻之色变,唯一能战胜他的,当数与之师出同门的玉麒麟卢俊义。于是,吴用带李逵去寻访卢俊义,使用“反间计”,“赚”卢俊义投奔梁山泊,还带着他的“小乙”浪子燕青。
投奔了梁山的卢俊义,上来就被宋江推上“第一把交椅”,万万“不敢”,推让再三,后果然不负众望“擒得”史文恭,却仍不肯“遵晁天王遗言”做“梁山之主”。
经反复谦让、磨合,众人公推宋江为梁山头领,卢俊义副之。自此,卢俊义成为梁山重要头领和军事统帅,为“招安大计”的实现及后“征方腊”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大致是这么个情节,篇幅所限,不去“生动”了;只要能让知道的再想起来、不知道的大体知道,也就够了。
主要是提出问题:史文恭有多厉害,唯有卢俊义方能“克服”?偌大水泊梁山,难道就没有一位好汉能擒他?一位不行就两位、三位、N位,怎么就擒不到?卢俊义有多厉害?
这要是问说书先生,能给你来一大套江湖功夫天下排名什么的,其实差不多都是他们自己的美好想象。故事里真正的“玄机”,不说跟武艺高低没关系,也肯定不主要关乎武艺。
那关乎什么呢?往下聊——
(宋江,晁盖)
(一)晁盖的一意孤行及其遗言中的暗示事情的“起因”或说“源头”,是史文恭暗箭射伤晁盖;源头的源头,是晁盖不听宋江劝谏,非要亲自出马去打那一仗、挨那一暗箭!作为首领、一把手,晁盖此举,可以用“一意孤行”来形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意孤行?主要两方面原因:
一是晁盖“人性”使然——他不是那种运筹帷幄的“帅才”,充其量也就是“帮会头子”那么个水平。虽然,作为梁山泊“头把交椅”、曾经的“土霸”(东溪村村霸),他并非完全“有勇无谋”,甚至可以说“颇有心计”,但总体上,还是“冲动型人格”的“武人”。
第二点,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他不想“再”让“不能打”却心机颇深的宋江领兵打仗。也可以说,他不想让宋江继续扩大“自身影响力”。
因为,首先,他觉得,宋江的“实权”已威胁到他的“领导地位”;其次,“理念”上,他跟宋江的固有分歧,已日渐凸显——宋江上梁山,更是“被逼无奈”,下车伊始就想着“受招安”、“曲线发展”,并以“为弟兄们谋前程”之词,不妨“公开”其理念、愿景,一定程度上迎合了部分“好汉”的心理诉求。而“晁天王”却完全没有“受招安”的想法,问题是也没有其他像样的想法,比如:像方腊那样“自立”,又或者向“朝廷”施展“讹诈”,争取大的现实利益,以为安身立命的根基。
没想法,相当于“就那么混着”。对有些人来讲,就会产生焦虑,例如曾经是他“基本群众”的吴用,教书先生出身,有头脑,本身并不想对抗朝廷,当然更不希望就这么稀里糊涂当一辈子“匪寇”、通缉犯,甚至还指望哪天能仗着“势大”而有“说理”的机会和权利。
(宋江)
类似地,在宋江的“受招安”思想“引领”下,“政治上”倾向于宋江的人,就多了起来,“倾向”本身,也明显、强烈了起来。
某种意义上,这样的现实状况面前,晁盖有被架空的危险,自然要想办法“拨乱反正”;而他能想出来的办法,事实上也是“现时”最适当的机会,就是亲率兵马出征、求胜,彰显能力和领导力——以一场实实在在、血淋淋的胜利,重铸“绝对”的“领导地位”。
可很不幸,他败了。不仅败了,还中了暗箭、命在旦夕!
不知道有没有后悔的晁天王,自知大限难逃,担心起山寨“未来”——照这劲头儿下去,我不在了,宋黑三还不得带着弟兄们直接去跪狗皇帝啊!不行,不能让他得逞!偌大山寨,须得有真正的英雄好汉当家……
大概就是这么个“心路历程”吧,最后,他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遗言:擒得史文恭者为梁山之主。
不是“振兴”什么的,也不是“打败曾头市”,甚至都没提“为我报仇”,而是可以理解成“单一动作”的——擒得史文恭!
史文恭自诩武艺“天下第二”。说书先生们给添了个“玉麒麟天下第一”,错来没那一说。人家史文恭的意思是“武无天下第一”而他是“第二”,冠军缺席亚军就是冠军的意思!
这么高的武功,想要“擒得”,必得是至少武功水平相当,一个“者”字,有意无意地把执行“擒得”这个动作的“主体”,限定成了某个“个人”;而且,按笔者揣度,这个“个人”,是存在于“现有人员”当中的;因而,再揣度,其实根本就是在指“八十万禁军教头”、梁山泊“元老级”人物“豹子头林冲”。
(二)权利结构巨变之下何去何从问什么会有上面的“揣度”和“再揣度”呢?三个“理据”:
其一,梁山泊的“领导权”,本来就是林冲“火并王伦”后“拱手相让”的;所“让”的对象,就是“晁天王”,就是冲他“晁天王”劫取“生辰纲”的“壮举”和惠及众兄弟的义气!这点上,晁盖自认为跟林冲“意气相投”,现在他不行了,是时候“归还权力”了。
其二,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以前在其他相关文章中提过,所谓“八十万禁军教头”,是“职称”,并不是说教授八十万那么多的“禁军”。宋朝总共都不见得能有八十万军队,更甭说驻守京畿的“禁军”了。八十万,应该是代表其“业务水平”的职称级别,并且有可能是“同领域”的“最高级”。通常,能获得这样的顶级职称,武功应该很高明,正如“事实的林冲”那样。以林冲的武功,不仅在当初“火并王伦”之际有能力“不让”,也应该能“擒史文恭”!同为“武人”,晁盖肯定更钦服武功上的强者。林冲武艺高强,有可能能够擒得史文恭;林冲还是“元老”,倘若擒得史文恭,居首位,当之无愧,无人敢异!
其三,林冲是被高俅为首的一干“坏官”所害,逼上梁山,从未表示过想要“受招安”,倒是念念不忘要杀掉身居要害高位的高俅复仇,很大程度上,等于是宋江及其“基本群众”的“反力”。宋江那些“基本群众”,大多是“武人”或崇尚武力的“盗匪”,若他与林冲别扭起来,未必都坚定站在他宋江这一边;对此,宋江心里应该是多少有数的,所以依他的个性,也断然不会引发那样的冲突,很可能会不管多不情愿而迫于形势地“依从”武功高且很可能仅仅是武功高的林冲;然后,若林冲坚持,兄弟伙不至于让宋江拉着去跪狗皇帝;甚至,某种情况下,不排除宋江会成为第二个王伦——只一刀结果了性命!刀在林冲手里,带着温热的血,高高举起,不用说什么狠话,估计也没谁敢上前“周旋”!
大概,最晚也就是晁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宋江就完全明白了其基本心思;以宋江的聪明,或者再加上吴用的辅助,想到“结局”,几乎不用“过程”哒!
好在,对于宋江及其新旧“死党”,林冲的个性和“格局”,出让给了他们“机谋”的机会!于是,通过吴用的嘴,卢俊义“缺席登场”了。
有说,卢俊义、史文恭、林冲、鲁达(鲁智深),师出同门,都跟一个叫“周侗”的武侠学过武功,是不是各自后来都再投师门,不敢说;甚至据说,周侗在晚年还教过少年岳飞。反正不管怎么,周侗,都是个传奇般的高人,并且因为品行问题,与史文恭断绝了师徒关系。
既是师出同门,卢俊义有本事擒史文恭,林冲未必就不行?可林冲却在晁盖死后并确知其“遗言”之后,没去抻这个头。这便是后面要讲到的他的个性和“格局”的“问题”。
卢俊义是什么人?昔日的领军将领、现实中受排挤回乡当寓公的富有“员外”。领军将领,概念上讲,应该比“教头”更具军事才能和“大局观”;从其受排挤“去官”而能“安然”的情况来看,明显不属于“想造反”、“喜欢造反”之列,说不定,相比林冲,跟宋江一伙在“价值观”上更“趋同”。至于真“请”了来还真“擒得”了史文恭,是不是就非得让他做“头把交椅”,当然姿态要表;可卢俊义作为“新人”,会“敢受”吗?别忘了,还有个武功不相上下的“元老”、同门师弟林冲呢!
(三)不坚定造反和坚定归顺之博弈卢俊义如“加盟”,不光极大可能令“受招安”一派更添实力,也是在武功上“置衡”林冲的有力砝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卢俊义!无论如何!
《水浒传》小说讲得很清楚——吴用不惜使用栽赃陷害这样的卑鄙手段,让卢俊义蒙冤入狱、面临极刑,再让水泊梁山劫法场救其性命,使其得以活命且只剩下了活命,不得不依附“营救”他的水泊梁山。为报“救命之恩”,他慨然接受了擒获史文恭的“任务”,并一举成功。于是,宋江吴用“想定”的戏码“按剧本演出”了——宋江以晁盖遗言力推卢俊义做梁山之主,卢俊义自知处于“阶下”,“不敢受”,坚辞,略许闪现出对宋江“受招安”思想的认同,吴用便“激发”起“同人”,形成“舆论力量”,把宋江推至“巅峰”。宋江当然“三辞三让”,最后很“勉强”地表示愿意替卢俊义“代管”,待到卢俊义一切“上手”后,再正式让出位子。于是,“一时无话”。
卢俊义是领兵打仗(抗辽)将领,也是很懂得经营的大地主,头脑不糊涂,应该明白自己是被“奸”而“赚”上梁山、沦为匪寇的。他会不恨么?不会。但能怎样呢?为今之计,恐怕除了“受招安”,尽早“回归正轨”,也无他途可循。
所以,他隐忍住甚至“主动忘记”被“奸”被“赚”的恨,调整心态,“旗帜鲜明”地支持“受招安”,并以其军事谋略和超强武功,帮助宋江“收拣”了众多有官职的“好汉”——董平、索超、徐宁……甚至在“正统”一方地位“尊崇”的关胜(据传是关羽后裔)、呼延灼(北宋开国元勋呼延氏后裔)等,不仅极大“置衡”甚至“反制”了林冲、鲁智深、武松为代表的“造反武人”,还为“受招安”一派大大“增补”了“政治力量”。
最后,吴用“总策划”,又上演一出“见碑”好戏,排定“座次”,把林冲之流“推上”高位——林冲排名第六,仅次于关胜,在“出身高贵”的呼延灼之前;鲁智深和武松都排在董平索超等人之前,简单说,把本来并没抱成团的他们“架得高高的”,跟他们原本“贴近”的施恩、张青(菜园子)、孙二娘、周通、李忠、曹正(操刀鬼、林冲授艺徒弟)等人在座次上大大拉开距离,中间塞上宋江的一干“基本群众”——李逵、戴宗、阮氏三兄弟、刘唐、张顺、张横、穆春、王英、雷横、朱仝……
原本,所谓“一百单八将”,大抵,在“前途诉求”的维度上,可大致分为四个“派别”:宋江为首的“受招安”派、鲁智深和武松为最突出代表的“造反派”、柴进李应为代表的“无所适从”派,以及剩下的为数众多、只想找个安身立命之地的“末流派”。
本来,晁盖为首时,“造反派”影响更大,获得了“末流派”中很多人的认同和追随;但晁盖死后,他们就缺乏了真正的“领袖人物”,可以“入选”的有三位:林冲、鲁智深、史进(九纹龙)。
鲁智深和史进都是“远道而来”(不是山东人,来自遥远的“大西北”),且一个是出家人一个是太年轻的“少爷羔子”,谈不上“思想”、“政争”,更缺乏“纲领”,只强调朝廷昏聩、世道黑暗,却提不出“可行的进一步解决方案”,所以号召力也就有限。
林冲,论武功、论资历、论“入伙前”的“地位”,都无疑更适合担当“领袖”角色,可他偏偏个性孱弱(不坚定)且更多只关注自身心理诉求(杀高俅报仇)而不甚关注他人和“群体”的“格局”,承担不起事实上也不愿承担“领袖”的责任;如果不是这样的个性和格局,他恐怕等不到晁盖一伙来投,早就火并王伦、自立为王了。
如是,水泊梁山“造反派”,由于领袖缺位、纲领含糊而抽象,从始至终(包括晁盖再世的阶段),都没能构成“坚定”的意志力和“阶层”。简单说,他们的“造反”,并说不上“坚定”!尤其在晁盖死后!
与之呈鲜明对照的,“受招安”派,不仅“纲领”清晰、“愿景”明确,且具有从政治到军事的完整而强大的“核心层”——宋江吴用“主政”、卢俊义“军政兼顾”、关胜呼延灼索超董平等则构成比“造反派”综合实力更强的“军团”!如此情形下,归顺(受招安)的“政治主张”,就占了上风,并乘优势,与不坚定的“造反派”展开了“博弈”。
第一个明显动作,如前述,就是“应天命”的“排座次”,而后再依“弓马大战”的“形势”,通过“册立”所谓“五虎上将”(大刀关胜、豹子头林冲、双鞭呼延灼、没羽箭张清、双枪将董平),将“造反派”的领军人物林冲“政治孤立”起来;而后以这种格局之下的一系列军事胜利,顺利争取到了柴进、李应的明确支持,顺带把他们屁股后头为数不多的“无所适从”派几乎尽数拉进“受招安”的“大筐”……
这一系列步骤下来,本就不够坚定的“造反派”,成了“孟什维克”;只求安身立命的众多“末流派”,当然见风使舵。于是,受招安,成了“替天行道”的“忠义堂”里的“主流政治风气”,想造反的“孟什维克”们,其实在“受招安”真正“落实”之前,就已经,如同老电影里说的——您们的公事完了,从现在直至永远!
而这一结果的“可追溯源头”,依笔者看,便是借晁盖遗言“请来”了玉麒麟卢俊义!如是,则可见,“惟玉麒麟可擒史文恭”,不是简单的江湖“流言”,而竟是决定整个颇具规模、屡挫官军的“山东烟水寨”所谓“政治前途”的一步大棋!
( 史文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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