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思念叫望穿天际：穿过十间病室去看你

有一种思念叫望穿天际：穿过十间病室去看你以为生命已然成熟——有时我们似乎窥得天机，这表达的意义并不一样，如寂静的九月夜晚，秋神呼吸中的奥秘。

图：星空，林枫摄影

穿过十间病室去看你，

或者说你在那里等我，

由于女儿的啼哭，

这表达的意义并不一样，

如寂静的九月夜晚，

秋神呼吸中的奥秘。

有时我们似乎窥得天机，

以为生命已然成熟——

青绿的玉米地外，

白杨树林蜿蜒，

随着细瘦的额敏河，

在起风时带来答案。

更多的时候我们闭上眼，

如巴依木札草原上迷路的牧人，

独自从黄昏走到了黎明，

而羊群在遥远的云端饮水食盐，

偶尔想起雪山下的草原，

或者青草饱满的汁液。

汁液洒落，夕阳如火，

十间病室已然成为事实，

有时女儿微笑迷人，

更像我，但也像你——

基于古老的部落传统，

这并不显得矛盾。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轻盈而准确，

割开母亲高高隆起的腹部，

新的生命得以降生——

这才是真正的矛盾，

痛苦和欢愉都难以拒绝。

后记：九月五日黄昏，女儿出生。九月八日，写于九师医院陪护间隙。十月一日，凌晨修改，听森田童子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