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英语写作现状及对策（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与英语写作障碍的相关性实证研究）
中学生英语写作现状及对策（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与英语写作障碍的相关性实证研究）写作焦虑(writing anxiety)这一术语最早由Daly和Miller于1975年提出，指“学习者在写作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焦虑行为，如逃避写作任务、担心自己作文被他人阅读或评议等”(Daly & Miller，1975)。近些年来，随着研究范围和研究方法的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重视对外语写作焦虑的研究，尤其重视英语写作焦虑对英语写作的影响。通过借鉴Daly & Miller关于写作焦虑的定义，笔者将本文中的英语写作焦虑定义为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所体验到的恐惧感或焦虑感。国内外关于英语写作焦虑的研究取得了显著的进展，主要从以下三方面开展：（1）英语写作焦虑对英语写作成绩的影响。 Horwitz (2001)，郭燕、秦晓晴（2010），李航、刘儒德（2013），邹燕（2017）等考察了写作焦虑与写作成绩的相关性，发现学生的英语写作焦虑处于中等水平且写作焦虑与写作成绩之间存在显著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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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彦蓉
摘要：本研究通过对366名高中生开展问卷调查和对其中6名学生进行访谈的方式来探讨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的现状、英语写作障碍的表现及二者之间的关系。定量研究结果表明：（1）高中生的英语写作焦虑总体上处于中等水平，学生体验的写作焦虑从高到低依次是回避行为、自信忧虑、构思焦虑和课堂教学焦虑；（2）高中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普遍会遇到语言、内容、结构障碍，其中语言障碍对学生写作的影响最大；（3）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与写作障碍之间呈显著正相关。笔者建议，在高中英语写作教学中，教师应该创设良好的英语写作环境，加强对学生英语写作的指导，从而减轻学生的写作焦虑和写作障碍，最终提高其英语写作水平。
关键词：英语写作焦虑；英语写作障碍；相关性
一、引言
英语写作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认知过程、思维创造过程和社会交互过程，但传统的英语写作教学模式和训练模式只注重学生的写作结果，忽略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的主体地位和情感因素，导致他们在英语写作中出现写作焦虑，逃避写作任务，缺乏写作自信，从而引发写作障碍（如词语误用、句式错误、逻辑混乱等），形成英语写作的恶性循环。基于此，为了更好地了解学生的写作过程，提高学生的写作能力，教师需要重视英语写作焦虑和英语写作障碍对写作的影响。近些年来，大量的研究表明写作焦虑和写作障碍是影响学习者写作过程和写作质量的关键因素（秦晓晴 等，2015），而且英语写作焦虑和写作障碍作为影响写作水平的重要变量，分别得到了广泛的重视和研究，但对于这两个因素之间的相关性实证研究并不多，尤其是针对高中生的研究更少。基于此，本研究拟考察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与写作焦虑的现状并探讨二者之间的关系，希望可以降低高中生的英语写作焦虑，减少他们的英语写作障碍，从而为优化高中英语写作教学、促进高中生英语写作能力提供实证依据。
二、相关文献综述
（一）英语写作焦虑
写作焦虑(writing anxiety)这一术语最早由Daly和Miller于1975年提出，指“学习者在写作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焦虑行为，如逃避写作任务、担心自己作文被他人阅读或评议等”(Daly & Miller，1975)。近些年来，随着研究范围和研究方法的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重视对外语写作焦虑的研究，尤其重视英语写作焦虑对英语写作的影响。通过借鉴Daly & Miller关于写作焦虑的定义，笔者将本文中的英语写作焦虑定义为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所体验到的恐惧感或焦虑感。国内外关于英语写作焦虑的研究取得了显著的进展，主要从以下三方面开展：（1）英语写作焦虑对英语写作成绩的影响。 Horwitz (2001)，郭燕、秦晓晴（2010），李航、刘儒德（2013），邹燕（2017）等考察了写作焦虑与写作成绩的相关性，发现学生的英语写作焦虑处于中等水平且写作焦虑与写作成绩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关系；（2）英语写作焦虑量表的研制。Daly & Miller (1975) 以本族语学习者为研究对象，开发了《写作焦虑测量量表》（Writing Apprehension Test，简称 WAT)；为了测量中国学习者英语写作焦虑的特点，Cheng (2004) 设计了符合中国学习者特点的《二语写作焦虑量表》(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Anxiety Inventory 简称SLWAI) ；郭燕、秦晓晴（2010）立足于我国大学英语教学和学习的实际情况，对 Cheng (2004)的《二语写作焦虑量表》进行修订，通过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提炼出课堂教学焦虑、构思焦虑、回避行为和自信忧虑4个英语写作焦虑因子；（3）探讨降低英语写作焦虑的教学方法及模式。通过实验研究，“写长法”(郭燕，2011)、“合作学习”(吴育红、顾卫星，2011) ；AAWP 英语写作教学模式（郭士香，2016）等可以有效降低学生的写作焦虑，缓解他们的写作心理压力。
（二）英语写作障碍
写作障碍(writing barriers)这一概念最初由Rose于1984年提出，一经提出，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探讨，尤其在心理学和教育学领域。在写作障碍的相关研究中，学者们对写作障碍有不同的提法，如写作困难、写作难点等。近年来，英语写作障碍的研究逐步引起外语教育界学者们的重视，但关于英语写作障碍的定义至今没有形成统一的标准，通过查阅和梳理相关文献，国内外对英语写作障碍的概念主要是从学习者的生物遗传因素、心理因素和认知因素等方面来界定。在本文中，笔者从认知层面将英语写作障碍定义为智力正常的学生在获得和运用知识进行英语写作时所遇到的认知障碍。国内外学者们关于英语写作障碍的研究主要以非实证性研究为主，具体体现在探讨英语写作障碍的构成因素层面，例如， Rose (1984) 设计的《写作者障碍问卷》，确认了写作障碍的构成，包括写作态度（对自己文章的态度和评价）、推迟（未能如期完成写作任务）、写作任务的复杂性等。雷蕾等人(2007)借鉴Rose的研究成果，通过采用验证性因素分析法，提取出影响中国大学生英语写作障碍的三大因素（复杂的写作任务、不成熟的写作构思和消极的写作态度）。李真(2010)以个人的教学经验为基础，分析和总结了学生在英语写作中存在的障碍（语言问题 、母语干扰问题 、语篇问题和内容问题）并提出相应的教学策略。冯群（2012）使用主成分分析法，发现大学生英语写作障碍体现在词汇障碍、句法障碍、语篇障碍和语义障碍。关于英语写作障碍的实证研究较少，王文宇等（2008）通过问卷调查的方法，发现学生在英文写作过程中遇到的障碍体现在内容、结构和语言三个方面，其中语言障碍最为严重。秦晓晴等（2010）以问卷调查和访谈为研究手段，发现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遇到的最大的写作障碍是内容障碍。从以上研究结果可以看出前人关于英语写作障碍构成因素的结论并不一致，本文采用的是王文宇（2008）的英语写作障碍构成因素。
综上所述，学者们对英语写作障碍和写作焦虑分别有一定的研究，但结论不尽一致；关于写作障碍和写作焦虑之间的关系缺少更深入的探讨；再次，前人的研究主要围绕大学生开展，针对高中生这一群体的实证研究较少。基于这些考虑，本研究采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方法探讨我国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和写作焦虑的相关关系。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本研究主要探讨如下问题:
1. 高中生在英语写作焦虑方面的现状如何？
2. 高中生在英语写作障碍方面的表现如何？
3. 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与英语写作障碍之间是否存在相关性？如果有，呈现哪种相关关系？
（二）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山东省济南市某市直高中的高二年级学生为研究对象，以班级为单位开展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有效问卷366份。研究对象平均年龄约15岁，其中女生201人，男生165人。另外，6名学生参与了后续访谈。
（三）研究工具
1. 《外语写作焦虑量表》
该量表由郭燕和秦晓晴（2010）翻译并修订而成，共20个题项，包含4个维度，分别是课堂教学焦虑、构思焦虑、回避行为和自信忧虑。该量表采用莱克特5级量表的形式，每个题项从“完全不符合我的情况”（1分）到“完全符合我的情况”（5分）5个选项，其中，有6个题项（题项3、6、15、16、19、20）为反向问题。经过测试，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总量表的信度为0.827，4个维度的信度分别是0.772、0.740、0.786、0.624。
2. 《外语写作难点量表》
该量表是王文宇和俞希（2008）结合前人对二语写作难点的研究成果开发而成，共24个题项，分为3个维度（内容难点、结构难点、语言难点）。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3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数值分别是0.85、0.83、0.85），是一个可靠而有效的测评工具。
（四）研究步骤
本研究于2019年9月11日实施。在班主任与班长的协助下，笔者利用学生晚自习休息时间进行了问卷的发放和回收。笔者共发放问卷400份，通过仔细筛选，得到有效问卷366份，问卷有效率为91.5%。问卷回收后，笔者使用 SPSS19.0软件，对有效数据进行统计和分析。为弥补问卷调查的不足，更深入地了解高中生英语写作自我概念和写作焦虑的情况，笔者于2019年10月初对6名高中生开展了访谈。
四、结果与讨论
（一）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的现状
表4.1.1 汇报的是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的描述统计量。根据李克特5分量表制的划分标准，均值等于或高于3.5为高频程度，介于2.5和3.4之间为中等程度，等于或低于2.4则为低频程度 （Oxford & Burry-Stock 1995）。从表4.1.1中可以看出高中生的英语写作焦虑（M=2.83）在总体上处于中等水平，这与郭燕、秦晓晴（2010），李航、刘儒德（2013）和邹燕（2017）的研究结果一致，他们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发现大部分学生的写作焦虑处于中等水平，只有少数学生会体验到较高或较低的写作焦虑。具体来讲，在英语写作焦虑的四个维度中，高中生的回避行为频率最高，平均值为3.63（SD=0.84）；其次是自信忧虑，平均值为3.07（SD=0.94）；频率最低的是课堂教学焦虑，平均值为2.06（SD=0.74）。
究其原因，笔者认为高中生频繁的英语写作回避行为可能与母语负迁移、语言输入量的贫乏和传统的作文评阅模式有关（覃绮君，2016）。在高中阶段，学生已经具备较为完整的汉语知识，在学习英语的过程中，汉语不可避免地会对他们的英语学习产生干扰，导致他们在英语写作中出现词性误用、句法混乱、中式英语等写作错误，这种长期的母语负迁移会对学生的写作认知心理状态产生负面影响，使学生担心写作失败，缺乏写作自信，对写作产生畏惧心理，从而逃避和拒绝英语写作；与此同时，在现行的高中生英语写作教学中，高中英语写作指导教材的缺乏、阅读教学和写作教学严重脱节等问题，导致学生写作技巧僵化，英语语言输出低能，体验不到英语写作给其带来的成就感和愉悦感；而且传统的作文评阅模式只注重纠正学生的语法、词汇和拼写错误，这使学生的英语写作很被动，使学生缺乏写作的主动性和积极性，甚至部分学生由于写作错误太多，丧失对英语写作的信心。访谈结果也进一步验证了这一结论，如下：
学生A：我在英语写作过程中通常会受到汉语思维的影响，而且我发现在大部分情况下，英语表述并不能准确地表达我的真实想法，所以我一般不用英语来表达自己。
学生B：英语写作，对于我来说，难度太大。每次我在写英语作文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无话可说。
学生C：我不喜欢英语写作，每次看到老师给我批改的满是语法和词汇错误的英语作文，我都很绝望，我拒绝用英语写作。
在表4.1.1中，学生体验的课堂教学焦虑最低，这一现象在很大程度上与中小学的课程设置和课时安排有关。一方面，中小学未开设专门的英语写作课程，学生很少在课堂上练习英语写作；另一方面，当前的写作教学高耗低效，授课教师限于课时要求，几乎不在课堂实施英语写作，所以，学生的课堂参与度较低，体验到的课堂教学焦虑自然就少。
（二）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的现状
表 4.2.1呈现的是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的描述统计量。从表中可以看出最大的写作障碍是语言难点障碍（M=3.57），其次是内容难点障碍（M=3.11），最后是结构难点障碍（M=2.76），这三个维度的均值都高于2.5，说明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普遍遇到语言、内容和结构困难，这与王文宇（2008）得出的研究结果较为一致，但与秦晓晴等（2015）的研究结果相反，上述结果的不一致有可能是不同的学习环境和不同的学业层次等造成的。
在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的三个子维度中，语言障碍的平均值最高（M=3.57），这说明语言障碍是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面临的最大障碍。在本文中，语言障碍具体指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所遇到的词性误用、语法混乱、中式英语等不恰当的语言表达，笔者认为产生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与学生的英语写作语言环境和中西文化差异有关。中国学生的英语写作语言环境会使学生在英语写作时依赖汉语，无意识地使用汉语思维辅助其英语写作，从而忽视英语语言规则，不可避免地会造成母语负迁移，产生英语表达错误；同时，中西方文化的巨大差异以及学生对英语国家文化缺乏了解，有时也会产生语言交流障碍。表4.2.1中显示高中生遇到的结构障碍（M=2.76）最少，但它的平均值高于理论值2.5，这说明学生遇到的结构障碍也不可被忽视。这一研究结果的解释如下：根据认知写作理论，学生在英语写作初期通常会将思维主要集中在语言层面，花费大量精力在遣词造句上，因而会忽略对文章结构的关注，造成他们写作结构松散，段落衔接生硬等；另一方面，当前中小学未开设专门的英语写作指导课程，这直接导致学生缺乏英语写作的相关理论和技巧，学生的谋篇布局技能得不到有效的培养。
（三）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与写作障碍之间的相关性
表4.3.1显示的是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和写作焦虑之间的皮尔逊相关系数。从表中可以看出，高中生英语写作障碍和写作焦虑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r = .665**） 即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学生体验的写作焦虑越高，他们遇到的写作障碍越多，反之亦成立。这与谷利红等（2007）的研究结论相吻合，在他们看来，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出现的紧张、焦虑等消极情绪会导致学生注意力很难集中，写作思维混乱，写作心理负担加重，造成其厌烦和回避英语写作。
由表中写作障碍与写作焦虑各变量之间相关系数的大小可知，从总体来看，构思焦虑与写作障碍之间的关系（r= .587**）最为密切。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写作构思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写作过程的核心，它直接影响语言产出的流利度、准确度和复杂度（王静萍、蒲显伟，2016）。但在目前的高中英语写作教学中，写作构思环节却较为薄弱，究其原因，一方面，教师忽视写作构思的重要性，将大部分时间用来讲解范文、纠正语法等，很少向学生输入有关写作构思的知识和技巧，造成学生在写作中不知如何构思，难以下笔；另一方面，学生消极的写作态度和不良的写作习惯使学生缺乏写作运思能力，加剧学生的写作构思焦虑，形成写作恶性循环，最终对英语写作产生负面性的、阻碍性的作用。表4.3.1中，自信忧虑(r =.356**)与写作障碍也相关，但相关性并不强，这与任风雷（2018）的研究结论相似：写作焦虑高的学生通常会对自己的写作内容缺乏信心，他们会频繁地回读和修改自己所写的内容，注意力很难集中，这样会进一步加剧他们的写作障碍，使其产生写作失败感和内疚感，最终影响写作能力的提升。
五、启示与建议
写作是一个循环渐进的、持续不断的过程，是学生思维能力和语言表达的综合体现，这启示教师们在日后的英语写作教学中，既要关注学生的认知因素，也要重视情感因素，积极引导和帮助他们树立写作自信、降低写作焦虑、减少写作障碍，从而激发他们的英语写作兴趣，提升其英语写作能力。授课教师可以采取以下途径培养学生的英语写作兴趣：
（一）巩固基础知识，积累丰富的写作素材
高中生正处于英语学习的初级阶段，词汇量贫乏、语言运用水平不高，容易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受到母语负迁移的影响。出现这一问题的主要原因在于当前的高中英语教材比较陈旧，大多数是中国人自己编写，缺乏原汁原味、地道的英语表达；同时，在英语课堂上，高中生缺少用英语表达自己的机会，这些问题导致高中生在英语写作中，英语语言输出有限，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观点。针对这一问题，笔者建议，在英语写作教学中，教师要培养学生的阅读输入意识，拓宽学生英语写作的渠道，丰富学生英语写作的素材，在充分利用和发掘现行教材价值的基础上，鼓励学生积极开展课外阅读，尤其是英文小说的阅读，使学生在接触语言地道、故事情节生动有趣的阅读素材中，逐步培养英语语感，扩大写作词汇，最终提高其英语写作能力；另一方面，教师要创设积极、高效的课堂环境，鼓励学生多用英语表达自己，从而使学生的英语思维能力和英语应用能力得到充分的锻炼。
（二）关注写作情感，创设轻松的写作环境
英语写作实质上是一种群体间的交际活动，而非写作者的单独行为，但在传统的英语写作教学中，教师只重视写作结果，而忽略学生在写作过程中的情感因素，这导致学生总是处于被动地位，不能积极主动地参与到整个写作过程中。这一现象启示教师们，在日后的英语写作教学中，结合学生的实际情况，发挥学生的主体地位，注重学生的写作情感，通过设置真实的写作情境，减轻学生的写作消极情绪，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写作心态，从而激发其写作动机，使其享受英语写作活动；与此同时，教师也可以采用小组合作、讨论交流、探究学习等教学方法，营造轻松自由的写作环境，给学生提供交流写作思路、同伴互相反馈的机会，逐渐缓解学生的写作压力，调动学生的写作积极性，最大程度地激发学生的写作潜能和写作思维，最终提升他们的英语写作能力和语言交际能力。
（三）注重写作过程，传授有效的写作策略
根据过程写作教学法理论（Flower & Hayes 1981），写作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认知过程和创造过程。该写作理论关注学习者的写作过程和方法，帮助学习者获取写作资源和策略，有助于培养学习者的写作情感，降低学习者的写作焦虑，是重燃学习者英语写作兴趣、树立正确英语写作观的有效形式。在日后的英语写作教学中，教师要重视学生的写作过程，加强对学生各个写作阶段中英语写作策略的训练。具体如下：在构思阶段，要重视写前指导，丰富学生的写作素材，理清学生的写作思路，创造轻松和谐的课堂环境，减轻学生写作负担和对英语写作的畏惧心理；在写作阶段，要注重学生的写作思维，关注学生的写作内容，降低写作任务的难度，教授有效的写作策略；在修改阶段，要转变传统的写作评阅模式，采用灵活多样的反馈形式（同伴互评 教师讲评），促进学生进行自我反思，激发学生的写作热情，提高学生的写作积极性和参与性，从而降低其写作焦虑，提升其写作成就感，最终提高英语写作水平，促进英语写作教学。
六、结语
本研究通过调查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的现状、英语写作障碍的表现以及两者之间的相关性，得出以下结论：（1）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总体上处于中等水平，学生体验的写作焦虑从高到低依次是回避行为、自信忧虑、构思焦虑和课堂教学焦虑；（2）高中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普遍存在语言、结构和内容障碍，其中语言障碍对学生英语写作的影响最大；（3）英语写作焦虑和英语写作障碍之间呈明显负相关关系。这表明在日后的高中英语写作教学中，教师要正确对待母语负迁移的影响，夯实学生的基础知识，注重读和写的有效结合，加强对学生写作过程的指导，力求解决学生目前存在的写作问题，持续促进学生写作能力的提高。总的来说，该研究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写作障碍的现状，明确了两者之间的关系，对改进高中英语写作教学做了有益的探索，但本研究仍有一些不足之处：（1）本研究的受试对象是某市市直中学的366名学生，样本相对有限，不能广泛地反映高中生英语写作焦虑、英语写作障碍的现状，只可作为参考；（2）本研究的研究工具主要是问卷调查和访谈，建议日后的相关研究可以增加有声思维、实验教学等方法，使研究结果更全面、更深入。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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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Se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English Writing Anxiety and English Writing BarriersJin Yanrong
Abstract: In this study 366 se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were investigated by questionnaire and 6 of them were interviewed to explor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se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writing anxiety and writer’s block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In general Se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have a medium level of English writing anxiety and they experienced the highest avoidance behavior then followed by self-confidence anxiety conception anxiety and classroom teaching anxiety; (2) Se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generally encounter language content and structure barriers in the process of English writing among which language barriers have the greatest impact on students’ writing; (3) Students’ writing anxiety is significantly and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writer’s block. Therefore in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writing teaching teachers should create a good environment for English writing strengthen the guidance of students’ English writing so as to reduce students’ writing anxiety and writer’s block and finally improve their English writing level.
Key words: English writing anxiety; English writing barriers; correlation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0年第2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