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朋友第一次见岳父(带女友见过双方家长)
陪女朋友第一次见岳父(带女友见过双方家长)帽子男不肯罢休:“处理什么啊处理,我现在泼你,我再给你处理行不行。”皑璇一叠声地道歉:“不好意思先生,飞机现在遇上了气流,出于安全考虑,请您赶快坐好,系上安全带。我马上拿毛巾来给您处理。”大家说起方皑璇,都说:“她就是傻!我要是她,在家等着菲佣伺候自己还来不及了,她倒来伺候别人!就算整天在天上飞,也应该是包机周游列国啊!”皑璇听了付之一笑。她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傻气,好符合她们的设定。“先生,您要矿泉水是吗……”话音刚落,飞机就遇到气流,颠簸了起来。皑璇正要把水杯放回原位等平稳后再服务,眼前这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却好像控制不住了似的,朝她的方向重重一歪。皑璇手中的水立刻泼了他一身。帽子男愤怒地解开了安全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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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差不多飞到贵州上空的时候,机组的乘务人员开始发放餐食。主食有鸡肉面和牛肉饭可供乘客挑选。饮料的品种就更多了——咖啡、可乐、橙汁、雪碧、矿泉水……
皑璇缓缓地推着餐车,依次询问两侧客人们的用餐意向,声音轻柔得像舷窗外掠过的云。她昨天刚从巴黎回来,本来应该休息的,一个小姐妹身体不太好,临时请她顶班。她是出了名的好人、劳模……和傻子。
大家说起方皑璇,都说:“她就是傻!我要是她,在家等着菲佣伺候自己还来不及了,她倒来伺候别人!就算整天在天上飞,也应该是包机周游列国啊!”
皑璇听了付之一笑。她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傻气,好符合她们的设定。
“先生,您要矿泉水是吗……”话音刚落,飞机就遇到气流,颠簸了起来。皑璇正要把水杯放回原位等平稳后再服务,眼前这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却好像控制不住了似的,朝她的方向重重一歪。皑璇手中的水立刻泼了他一身。帽子男愤怒地解开了安全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搞什么?”
皑璇一叠声地道歉:“不好意思先生,飞机现在遇上了气流,出于安全考虑,请您赶快坐好,系上安全带。我马上拿毛巾来给您处理。”
帽子男不肯罢休:“处理什么啊处理,我现在泼你,我再给你处理行不行。”
乘务长闻讯赶来,“先生,我们的同事给您处理好之后会安排升舱以表歉意。但在此之前,请您先就坐好吗?”
帽子男斜睨了乘务长一眼,又恶狠狠地看了看皑璇,“好,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说着,顺势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靠,表里进水了,都不走了,你们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皑璇够过身一瞧,见表盘里果然有一粒水珠在晃动,指针也都停滞不动了。帽子男解下表,直直伸到皑璇面前,粗声恶气地骂了起来:“傻X,见过表上的logo吗?认得是哪国的货吗?知道多少钱一块吗?升舱?升一百次舱也不够这块表的钱。废话少说,怎么办吧。”表链摇晃,冷冰冰地甩在了皑璇脸上。
乘务长还准备继续调解,被皑璇拦住了:“先生,这块表不管多少钱,下飞机后我都会如数赔给您,但现在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坐下来好吗?”
帽子男一听这话,顿时罢休了:“好,十六万,下了飞机麻利地转到我账上。”
皑璇对这个数字并不吃惊。帽子男邻座的乘客听到价格却来了兴趣,没等帽子男同意就从他手中抽过了那块手表,仔细地品鉴起来:“啧啧啧,我以为起码是个A货。可是……大哥,你这根本就是地摊级的啊。正品的指针都是圆头,你这是尖头;正品的镜面是纯平面,你这有弧度。最可笑的是你这里面有一颗假钻石好像上锈了,这水应该进了两三年了吧?”
帽子男一把夺回手表,“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在这插嘴?”
皑璇只见那人笑着拍了拍帽子男的肩膀,“我谁也不是,就一手表爱好者。买不起,但是爱在柜台前溜达。大哥,你可以啊,碰瓷碰到天上来了,下了血本啊。地上竞争太激烈了?还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干一票大的管一年温饱?”
帽子男恼羞成怒:“我在这跟她理论,你少给我狗拿耗子。”
那人依旧带笑,缓缓起立。皑璇这才发现他有起码一八五的个子。他也侧身走到过道上来,卷起衬衫的袖子,露出谷堆一样饱满的肱二头肌,闲适地问:“耗子么,不管在地上还是天上,都是人人喊打的。大伙说是不是?”
旁观良久忿忿不平的乘客们听闻此言,顿时群情激昂,一呼百应——是!
2
皑璇记得那天的黄昏,机场后侧的群山之巅堆积了大量云朵,每一层都镶了金边,恰似天国之花。云层之下,皑璇早已褪去制服,换上一件苔绿的雪纺长裙。
后视镜里,魏峥一手把牛仔衬衫懒懒地搭在肩上,一手拖着银色的拉杆箱慢慢走出了如织人潮。皑璇查到他名字的时候不禁笑出了声,魏峥,唐朝那个胆大心细的名相似乎也是这样的名字。性格还真是像呢。皑璇按下车窗,回首向他招了招手。
魏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微惊讶的表情,“早知道你开Cayenne这样的车,刚才就不该阻拦你给他转那十六万,毕竟人家的机票也花了不少钱,你就当扶贫了。”
“我还以为你这一脸诧异是因为我拆了发髻散下一头大波浪的样子很迷人呢。”皑璇拼命眨着眼睛作滑稽状,二人相视一笑。皑璇巴掌大的小脸朝车厢轻轻一撇:“走吧救命恩人,我无以为报,只能载你一程。”
回市区的路上,皑璇说她平时常用的那台QQ的发动机出了点毛病,送去修了。她请魏峥相信,她素日里可真不是这样招摇过市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一下飞机就走呢?被同事看到了难免要议论几句吧。”皑璇坚持要请魏峥吃饭,在那家名叫H&E的北美风情餐厅,魏峥晃着杯中的朗姆酒如是问道。
皑璇微蹙双眉,“专程等你啊。幸亏你有行李托运,也感谢今天的转盘不是很给力。怎么?难道我的邀请看起来是一副‘顺便’的样子?”
窗外的灯火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像雨水落入静湖,惹得涟漪一朵一朵盛开,轻澜微微荡漾。室内的吉他声和男歌手低沉慵懒的嗓音如绸缎般划过耳畔,留下迤逦的深情。年轻的男女四目相对不着一词地对坐着,偶尔置身于近似情话的对谈中,便有丝丝火花细碎地盛开与寂灭。气氛微妙极了。
皑璇的脸颊呈现出淡淡的海棠红,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感情。魏峥只当她醉了,唤服务生找人来代驾。
皑璇说:“真不好意思,本来是送你回家的,现在反过来变成你送我。”她家在湖畔的别墅区里。背后是一脉隐隐的青山,门前是波光粼粼的碧水。保姆来开花园的门,灯火通明的厅堂里传出女眷们的笑语欢声。皑璇说:“进来坐一下吗?”
魏峥把她交到保姆手上,摇摇头,转身走了。
她漂亮,大方,举止得体,言谈有趣,更重要的是毫无富贵子女的骄矜。但他们不是一路人。他母亲说过的:“现在已经不是万恶的旧社会,但门第这种东西永远存在。天与地总归有不可逾越的差距,合不到一起去。”
他想,让缘分止于这一餐饭,是最正确的决定。
此后,皑璇发了几次消息过来,魏峥要么不回,要么就回个表情,或者“嗯”。明明他会情不自禁地点开她的朋友圈关心她近来的动向,有次还一不小心点了个赞又立即取消,但他还是理智地克制着。直到这天夜里,他们在寂寥的地铁机场线里迎面遇见。
3
皑璇的目光落在魏峥白衬衫口袋的地铁绣标上,“你在地铁系统工作?”
魏峥讪讪一笑,“我就是开机场线的。刚才交班给兄弟了,现在回家。”
“坐自家的地铁收费吗?”
“我们有统一的卡。非要自己交钱的话,公司肯定也不会拦着你。”
皑璇的妆还没卸,在地铁车厢皎洁明亮的灯光下,盛妆的面孔看起来颓废迷离。她忽然说:“长这么大,我倒是头一回发现自己这么不讨人喜欢。”
魏峥当然明白她所指为何,却只有不置一词。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皑璇嗫嚅的双唇像是凋零的花。
魏峥正不知所措,他的同事嘉子从车厢的另一头跑来了,“哥,那几个公益广告位的玻璃确实裂了,得赶紧跟头儿汇报,给换了,不然伤到乘客不得了啊。”
嘉子满脸的汗,看到皑璇和魏峥坐在一起聊天,还很客气地向她点了个头致意。谁知魏峥却突然一把拉过他,勾肩搭背地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因为,因为……我是gay啊。”
嘉子正要表示惊讶,魏峥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顿时明白过来,很配合地闭上嘴不做声了。皑璇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打开小号的登机箱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绒面盒子,“几个姐妹约好了一起吃宵夜,我在前面一站就要下了,你是弯是直我也来不及深究了。这个你拿着。我想……我就不再欠你什么了。”
到站提示音响起,右侧车门应声而开,皑璇头也不回地走了。魏峥扶着手杆立在原地,木然不已。嘉子好奇地取过他手中的盒子,“哇”地惊叹了一声才引得魏峥回过神来审视这个礼物。
是飞机上那个碰瓷客人的表,不过是全球限量的正版。
魏峥当然会还给她,睡前到底又忍不住翻出来把玩。他刷朋友圈刷到了皑璇刚刚po出的照片,是在烧烤店门前和一班空姐手握各种串串的合影,附言:“就要调到别的线路上去了,真舍不得这帮混蛋。”
魏峥想问她要去哪条线工作,辗转了几天都不知如何开口。夜深人静的晚上,那手表的指针在耳旁笃笃作响,飞快前行,似乎在提醒他“时不我待”。而他对话框里的字依旧打了删、删了打,怎么都发不出去。上班时嘉子斜睨了他一眼,“知道你平时那么斩钉截铁的人为什么弄得这么犹豫不决吗?”
“说!”
“因为你爱上她了。”
是啊。除了泥泞的道路,就只有彷徨的爱会让人这样踌躇。
4
魏峥又坐到了皑璇的航班上。皑璇见到他,和见到其他客人一样礼貌地微笑,接着就在过道里穿梭来去,帮助旅客摆放行李,分发报纸杂志,检查电子设备关闭情况。
飞机一起飞,魏峥就闭眼睡觉,直到皑璇问他要吃点什么,他才心不在焉地接过餐盒和纸杯。吃完了饭,魏峥把表盒和餐盒一起递了回去。
“先生,您拿错了。”皑璇说。
“没有,没拿错。”魏峥尽力不朝她看。
“这个盒子不是您的吗?”
“不是。”
“是在飞机上捡到的吗?”
“也不是……你把它收下就行了。”
“不好意思,飞机客舱以外范围的丢失物品我们这边不予保管,请您下飞机后交给机场的警察招领。”皑璇推着餐车走了。
魏峥旁边的乘客是个年轻的大学生,这时笑了,“大哥,都什么年代了,你这种撩妹的方法早二十年就过时了。”
魏峥满面通红,唯有把头埋进报纸里。在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情况下,他几次听见过道右前方的一位乘客召唤皑璇,一会儿要加热水,一会儿要毛毯。没消停五分钟,又把她叫了过去:“你们公司的会员卡怎么办?”
“您好,下飞机后您带着信用卡到机场大厅我们公司的柜台办理就行。”
“现在能办吗?”
“现在没有网络,不好为您办理。您如果着急,可以先填表,等下飞机后我们为您代办。”
那人窸窸窣窣地填了表格,非要让皑璇留个电话给他。皑璇说:“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提供给您,您可以随时联系我们的官方电话询问进度。我们办好后也会第一时间邮寄给您。”
“那我怎么能相信你呢……”说着就刺溜一下抓住了皑璇的手。
魏峥看了看邻座的大学生,“兄弟,他这种方法才是真的过时,而且属于下三滥的性骚扰。”魏峥走过去一把钳住了对方的手腕。
痛叫声中,咸猪手登时松开了。
皑璇在一旁无奈地说:“好了,你先放开他吧。”
魏峥不依,反而握得更紧。那人嗷嗷直叫,百般惨状,嘴上却还不饶人,骂道:“关你屁事,要你来管。”
体内热血涌动,加上连日来的思念煎熬,魏峥心中五味杂陈,不由得又加了三分力道:“她是我女朋友,你说我管得着管不着?”
5
皑璇和魏峥并没有迅速对亲友们公布恋情,但大家还是敏感地在秋天到来之际嗅到了初春的气息。嘉子一脸坏笑地打趣道:“哥,你说你一个gay交什么女朋友啊。”魏峥伸手就要打他。嘉子委屈极了:“没良心。要不是我打通你任督二脉你能想得明白?”
魏峥还是把表还给了皑璇。他说:“就当我大男子主义好了,我没法接受女生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而且,装饰物要与人匹配,才相得益彰。等我哪一天真的有了那样的地位,到了那样的级别,你再送给我不迟。”
秋月圆满,皑璇半卧在魏峥的臂弯里。她说她从来不想另一半有多高的地位和级别,要是想的话,她早就已经顺从家里的意思,在他们非富即贵的圈子里挑一个顺眼的嫁了。
豪门子女像皑璇这样淡泊名利,的确让魏峥另眼相看。可是这天下午,嘉子没头没脑地打了个电话来,急吼吼地给魏峥通风报信:“拉倒吧。我以为方皑璇真像你说的那样出淤泥而不染,结果呢。我刚才到机场接朋友,远远看到她跟一个老男人开房去了。就在机场旁边的酒店,进了同一间房。到现在还没出来。”
嘉子说要抓他们一个现行,好给他出口气:“哥,是我劝你回头找她的。要是她不给你好果子吃,我心里有愧啊。”魏峥眼看在电话里拦不住他,只能丢下手里的事情赶到机场。
在酒店房门外,魏峥只见嘉子垂首立着。套房内,一位西装革履年逾五旬的先生对酒店工作人员说:“这门被他踢坏了,该多少钱你就从预付的房费里扣。”
一直在那先生身边坐着的皑璇这时见魏峥来了,不禁拧起眉眼,一脸埋怨地背过身去。
“所以,皑璇,这就是你新交的男朋友?怀疑你有不正当关系,就让自己的兄弟来给你点颜色看看?”
“好了爸,你别说了,你不是还要赶飞机吗?快去吧。我来处理我自己的事。”
皑璇父亲走到魏峥身边,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魏峥只见“陆晟平”三个字后面跟着一长串中英文交错的头衔。
陆晟平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我现在赶着去埃及谈一点事情,下周才回来。到时候,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皑璇说她父亲是入赘到方家的,她当然就跟着母亲姓方。这是她父亲的长包房,他一般都选择在国内转机,一来能稍事休息,二来父女也可以见面聊聊最近的生活。
“我正想着用什么样的方法把你引荐给他,没想到会有这样别开生面的出场方式。”皑璇长长地叹了口气。
魏峥顾不上修理一旁垂头丧气的嘉子,只是问道:“你爸要我打电话给他,是什么用意呢?”
“现在我还不知道。不过你肯定是要打给他的,起码要给他赔礼道歉吧。”
让魏峥想不到的是,事情远没有赔礼道歉那么简单。一周后,陆晟平依然把他叫回到了机场旁边的长包房。魏峥以为皑璇也在场,去了之后才发现只有陆晟平一人。
陆晟平像前一次递名片一样递给了他一张卡,说:“谢谢这段时间你对皑璇的照顾。这里有一点钱,算我的小小心意。你不要多想,我让你离开,绝不是对你上一次的无礼耿耿于怀。主要是你跟皑璇一个天一个地,几乎都没有一点点起码的逻辑。举个例子吧,就好像一个是天上的百灵,一个地下的蚯蚓,两个人的对比未免太鲜明。”
魏峥默默地听完了陆晟平这番有理有据的嘲讽,良久,起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泼了泼脸。镜子里,他看到自己充满战斗力的眼神变得狼藉一片,节节败退。
手机响了,魏峥走出去从茶几上捡起来到走廊上接听。接完电话,他就向陆晟平告辞。陆晟平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冒昧地问一句,刚才你手机屏保上的人是?”
“是我妈妈。”
6
邱素珍倒是已经见过皑璇了,是在S&L餐厅。此前,邱素珍笑着问魏峥:“我知道你新交了一个女朋友。什么时候我请她吃个饭吧。”
魏峥就提醒皑璇,叫她和他母亲聊天时,谈到家庭的部分含糊一些,或者就说父母亲都是普通公司上班的。皑璇不解。魏峥说他母亲对权贵之家一直很排斥。
皑璇嘟囔着:“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
好在那天晚上还算瞒得滴水不漏,邱素珍也表现出了对皑璇的欣赏和喜爱,“我一直跟小峥说,将来找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过细水长流的日子就好。一旦存心攀附有钱有势的人家,那野心和欲望就会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并不是……”皑璇刚要辩驳,魏峥在桌子下面牵了牵她的衣角,皑璇才止住不说了。她却没料到,几日之后,她父亲也是同样的态度。
那是陆晟平和魏峥会晤后的晚上,陆晟平特意推掉了欧洲的活动,返回家中。皑璇见他正襟危坐,自然也紧张起来。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去见那个姓魏的小子。”陆晟平接过太太递来的宵夜盅,浅浅吃了一勺就丢下了。
“凭什么?”皑璇脱口而出。
“凭他一穷二白,给不了你幸福,不配做我陆晟平的东床快婿。”
皑璇冷笑一声,“幸福?什么是幸福?躺在你给我买的花园里躺到四肢退化就是幸福?爸爸,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只想自力更生。无论是我的职业还是爱情,我都想靠自己一点一滴地获得。假使没有魏峥,我还在飞机上受人凌辱,还妄想什么幸福啊。”
陆晟平一拍桌子,“他在飞机上的‘见义勇为’未必不是和那个碰瓷的人唱双簧,博取你的好感。这个岁数的年轻人为了飞黄腾达,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皑璇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徐徐起立,“爸爸,我想,恐怕是你最近倒时差倒得太累了,才能编出这样荒谬的情节。你该休息了,我不打扰你。”
皑璇回到房中,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才睡着。第二天晨起,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反锁在了房间里。待要打电话质问她父亲是何用意,才发现所有通讯工具都不翼而飞。情急之下,她猛烈地摇晃着门把手想破门而出,可直到把手脱落,门还是岿然不动。她母亲在外面哭哭啼啼地劝道:“你爸这个脾气你知道的,我劝了一夜都没用。何况他也是为你好。你就不要再和姓魏的来往了罢。”
正说着,皑璇被一阵电钻的声音吓了一跳。(原题:《天与地》,作者:奚无声。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