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教育杂志下旬刊(文学教育杂谈我的自白书)
文学教育杂志下旬刊(文学教育杂谈我的自白书)文学创作可以自娱自乐,更需要承担社会责任。有文友批评我: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吗?现在一天一篇也打不住了,熬眼劳神的,一分钱也赚不到,你到底图是啥呢?不要为名利写作。文学从来不是沽名钓誉的工具。真正的好作品要经得起历史的沉淀、时间的检验。文学创作很神秘吗?其实一点也不神秘。生活中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只要我们用典型化的方法把它写出来,就成了文学作品。笔者只不过是个退休职工,才疏学浅、老朽昏聩,最近几年却写了400余篇小说及一些诗歌、散文及文论。我不相信会有哪个年轻人甘心落后于我这个老朽的。我不是天才,我却也从不迷信天才。什么天才?无非是聪明一点。假如那点聪明没用在正道上就必定“聪明反被聪明误”。即便是天才也难免有性格缺陷,把聪明用在对社会有益的事业上就会有所成就,反之只能是败绩加身。
◎作者:颂明◎
要实现文学教育的生活化,首先要破除对“文学权威”的迷信。在文学教育上,现在我们的“迷信”导向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比如说,明明是极端倾向性的小说,却偏偏鼓吹为“写人性”“严肃文学”“纯文学”。这样的鼓吹把读者都当成傻子吗?!
文学理论更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否定文学的利益属性,否定文学源于生活的根本;却用一些似是而非的“创新理论”如“虚构之美”“无用之用”“从不歌功颂德”“偷笑论”等混淆视听。更有甚者,彻底否定文学的“典型化”的本质,而把表现形式和方法等一些非本质的东西上升为本质,如“魔幻小说”“先锋派”等等至今还被视为“小说的革命”而具有广泛影响。实际上,无论怎样炫丽词、杜撰怎样的概念,小说的形式和表现手法都只是为“典型化”服务的,而决无可能取代“文艺就是塑造形象”的本质。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文学的这种“买椟还珠”现象甚嚣尘上,搞得乌烟瘴气。诗歌小说危害最深,视“谁也看不懂”为高明,视“审丑”为乐趣。文艺批评只能捧而不能批,某些作家热衷于自我粉饰、自我神话;文学教育公开对青年诱之以名利,塞之以智慧,毁之以能力。
打破这种消极现象有一个好的方法,那就是普及科学的文艺理论和文艺创作的一般方法,让文学创作及评论走进一般民众之中,让普通人都拿起笔来进行创作。
文学创作很神秘吗?
其实一点也不神秘。生活中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只要我们用典型化的方法把它写出来,就成了文学作品。笔者只不过是个退休职工,才疏学浅、老朽昏聩,最近几年却写了400余篇小说及一些诗歌、散文及文论。我不相信会有哪个年轻人甘心落后于我这个老朽的。
我不是天才,我却也从不迷信天才。什么天才?无非是聪明一点。假如那点聪明没用在正道上就必定“聪明反被聪明误”。即便是天才也难免有性格缺陷,把聪明用在对社会有益的事业上就会有所成就,反之只能是败绩加身。
不要为名利写作。文学从来不是沽名钓誉的工具。真正的好作品要经得起历史的沉淀、时间的检验。
文学创作可以自娱自乐,更需要承担社会责任。有文友批评我: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吗?现在一天一篇也打不住了,熬眼劳神的,一分钱也赚不到,你到底图是啥呢?
今天是文学教育系列谈的最后一篇了。我就老老实实坦白了吧。我之所以要这么连篇累牍地写,主要是三个原因:
第一, 刷存在感。我虽愚钝,因为家学缘故,对文化教育方面的事情不敢说个“懂”字,可是你要想骗过我也没那么容易。当下文化教育上有些高居庙堂之上的人在大放厥词,把一些明明白白荒谬不堪的东西当作至宝大肆鼓吹。把皇帝的新衣演绎到了极致,还真当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昏聩到不分黑白了呢。因此免不了要刷刷存在感。一息尚存,就不做活死人,还是能说两句话的。我承认我是我们那辈子人中水平最低的,起码也得让世人知道这最低的水平是个啥样子的。
第二, 忏悔和还账。我这辈子经历的是一个改天换地的火红年代。我的小伙伴们都比我混得好,就数我垫底,对社会没有啥贡献,还净给家庭添麻烦;而别人对我始终非常宽容,给了我很多的恩惠。我的内心充满着感恩和忏悔。我好读书,学了一点知识也全是那个时代给予我的。假如让我全给带进了坟墓那也是一种罪孽,所以我得还给社会。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回去,负罪感会少一点。
第三, 是不平。我本人品质不高,却也见过真正高尚的人。比如那些原本家境富裕却愿意提着脑袋出来帮助穷人闹翻身的人。假如我们今天又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去了,先辈们就白白牺牲了。我实在为他们所不平。我没有什么能力和本事,也就只能为他们说两句公道话了。假如我连公道话都不说了,那我还是人吗?最近我在追剧《对决》,我知道文化教育目前也在《对决》之中,相信将来也会有青年写出文化教育方面的《对决》。
这就是我,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自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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