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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一中120周年校庆线上成功举办(80年代青州一中青春散忆6)

青州一中120周年校庆线上成功举办(80年代青州一中青春散忆6)贾老师比我父亲一中晚一级,在寿光当老师时回家路过口埠,曾到家里歇个脚喝口水,他家里孩子多,我与他家最小的两个公子贾策(初中80级)、贾岛(初中83级)有过交往相对熟悉一些,因而对贾老师更有种亲近感,愿意向他吐露一点小小的心事。记得有次晚上他让去帮他判政治试卷、统计分数,恰好当时处于情感上的低谷,估计是看到我低迷的样子和重重心事,他告诉我一句要“让感情的洪流在理智的沟谷里奔流”,我用心记住了这句话,尽管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做到,但贾老师赠予我的这句名言永生难忘。贾老师教授我们《辩证唯物主义常识》和经济学常识,85年以后正是思想空前活跃的时期,记得贾老师在课上讲过,英语老师盖逊等青年教师和他开玩笑,说你教马列主义,你相信马列主义吗?贾老师巧妙地用工资收入等物质的东西回答说至少“物质决定意识”是绝对得信的吧,让盖逊老师等无言以对。贾老师的课堂上可以随便辩论,讲到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帝国主义必然灭亡等科

忆师篇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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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政治老师,有三位记忆较深:

  84年刚入初中,丁忠三老师教我们政治,84-87年教高84级4、5、6班的政治课。丁老师家住教师进修学院方向,好像是部队转业或政法口转到一中来的。他个子不高,经常笑嘻嘻的,爱和同学们聊天,后来他调到回民中学去工作了。那会流行《故事会》,初中的课堂上,丁老师现炒现卖讲的一个故事我记忆犹新:一个人买了一匹训练有素的马,喊“驾”停住,喊“吁”就跑,喊“阿门”就往前跳,他没记清口诀,在山路上想让马停住,越“吁”越快,到了悬崖边上猛然记起,一喊“驾”马果然停住了,他惊喜之际右手画个十字,喃喃地一句“阿门”,结果悲剧了。故事记住了,丁老师讲故事的目的却忘得一干二净了。丁老师有情有义,后来时曾经到他在的学校考试,见到我依旧热情地握手和鼓励。

青州一中120周年校庆线上成功举办(80年代青州一中青春散忆6)(2)

  第二个是王胜大老师。他是82年调到一中来工作的,圆脸盘显得胖乎乎的,眯缝眼,头发有点稀疏,后来找媳妇是教师进修学院的,因而住在该校。王老师特别喜欢篮球,我曾经跟随他骑个大自行车赶到几个场地看一中篮球队和潍坊一中乃至后来的青州二中的比赛。他还喜欢打篮球,穿个有点褪色的秋衣,经常在一中或教师进修学院打篮球。可能老一块打球的缘故,王老师跟80级的陈春林、李建军、戴宏伟等称兄道弟,有次他吹捧李建军的篮球技术如何了得搞得建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对81级的我们则有点严厉。

我们宿舍里私下喜欢叫他王大圣,有次课间郝星奎说让他听到了,大发雷霆“郝星奎你阉割马列主义侮辱人民教师”,吓得郝星奎够戗。初三时有次上课,丁守文同学放个响屁,他同桌王迎新搞怪,惹得我笑了起来,让王老师点名站起来,他问我笑什么,我一说“有人放屁”,他不知为何勃然大怒:“给我站着”,罚了我一堂课。

高中时,王老师变身为历史老师,记得是教我们《世界历史》。他讲课有个特点,不按书本,信马由缰地讲故事,有次一名英语女老师来听他的课,结果他讲了一堂“汉尼拔大帝翻越阿尔比斯山远征的故事”,课本里根本没有。王老师在83年春季短暂代理过我班班主任,正赶上校运动会,他和班长曲连华、体育委员付三中排兵布阵,使我班和80级2班双雄争霸,付三中应该印象很深刻吧。王老师后来离开学校从政到了乡镇,可惜天不假年,他因为陷入凡俗事务一时想不开决绝地离去了,但他鲜明的个性和容貌依然让我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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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政治老师是贾传孟老师。贾老师应该是1935年左右的,时值中年,高瘦儒雅,眼镜分头,一身黑色中山装,喜欢穿双布鞋。很有印象的是他老人家手夹烟卷,不疾不徐来到教室门口,猛吸几口,烟头扔地上一碾,正好上课铃响。我有阵正好坐在窗边,看见他猛地吐烟时,我就准备好了喊“起立”,推门-起立-坐下,我们配合的多么默契。贾老师博学多研,对古钱币感兴趣,专门跑到临淄去淘换古币,他的研究有些名气,考证“布币”发表在专业刊物 上,在学校的大会上,左景仁老师表扬说他填补了某项空白呢。

贾老师教授我们《辩证唯物主义常识》和经济学常识,85年以后正是思想空前活跃的时期,记得贾老师在课上讲过,英语老师盖逊等青年教师和他开玩笑,说你教马列主义,你相信马列主义吗?贾老师巧妙地用工资收入等物质的东西回答说至少“物质决定意识”是绝对得信的吧,让盖逊老师等无言以对。贾老师的课堂上可以随便辩论,讲到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帝国主义必然灭亡等科目时,以马光剑为首的几个“杠头”会把课堂炒成一锅粥,但贾老师依然气定若闲,从不疾言厉色,只是他叫的“马光刀”一直成了马光剑的外号。

贾老师比我父亲一中晚一级,在寿光当老师时回家路过口埠,曾到家里歇个脚喝口水,他家里孩子多,我与他家最小的两个公子贾策(初中80级)、贾岛(初中83级)有过交往相对熟悉一些,因而对贾老师更有种亲近感,愿意向他吐露一点小小的心事。记得有次晚上他让去帮他判政治试卷、统计分数,恰好当时处于情感上的低谷,估计是看到我低迷的样子和重重心事,他告诉我一句要“让感情的洪流在理智的沟谷里奔流”,我用心记住了这句话,尽管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做到,但贾老师赠予我的这句名言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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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不到让感情的洪流在理智的沟谷里奔流,就让我们对一中的这份校园情同学情的洪流在彼此记忆的沟谷里奔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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