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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白教授演讲(一只叫呆呆的北大信科土著的故事)

北京大学白教授演讲(一只叫呆呆的北大信科土著的故事)

北京大学白教授演讲(一只叫呆呆的北大信科土著的故事)(1)

这天的呆呆老师穿得很“居家”。白色短袖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配上黑色短裤,搭着拖鞋在屋子里走动逍遥。呆呆老师招呼记者,“你们请坐哈。”记者忍不住问:“老师您不冷吗?”“啊?屋里挺热,暖气太足了点儿。”呆呆老师说着将t恤的袖子往上撩了撩。
一个字:“宅”从本科开始,呆呆老师就一直呆在这个园子里晃来晃去,算来晃了有二十多年了。一开始骑着辆二八的老爷车,现在换了风格变成了辆小巧的折叠车,车子都一直灰头土脸——经过十多次正面和反面的对照实验之后,多数人都能学到这样的教训。“我只能算半喇子北大土著吧。”他觉得自己离“真 · 土著”还差几竿子——学校里毕竟还有连幼儿园、小学、中学到教书都清一色一条龙的老先生。作为一个信科人,呆呆老师觉得自己大部分属性都算是中庸的。要论最具“信科”特色的地方,还是应该归结为“宅”。“两三天完全不出门,简直正常得一塌糊涂。”虽然研究的领域是信号、通信和电路,但正如信科多数专业一样,大部分工作都是坐在计算机前完成的。由于绝大部分娱乐消遣也只需要计算机就够了,所以,像呆呆老师这样的人几乎可以成天赖在舒服的椅子上。呆呆老师的说法略“高洋上”:“如果说‘宅’这是个名词活用为动词的生活方式,那么‘椅’就是另一种,它等于宅的平方。”“只要冰箱里有足够的食物,一星期窝在家里也没啥大不了的;如果叫外卖的话,三个月不下楼也是小case啊。”听说呆呆老师比较挑食材,但对味道并不考究,一副只要冰箱里有速冻饺子或方便面,也就能快乐地生活下去的样子。虽然宅,但呆呆老师也曾“阳光”过。他有一段时间爱打网球,那时学校里网球场还很少,“傻黑傻黑的,为了找片空着的网球场,哪怕大夏天的中午一点,也颠颠儿地跑去打球”。不过最近一年多来,呆呆老师比较忙乱,连室内的羽毛球都很少去打了,于是不可救药地,“宅得发白”,说着他就笑着伸出胳膊,给记者秀他白白胖胖的手臂。
两个字:苦禅除了比较宅之外,信科相对来说过得比较“苦逼”。在北大文理并重的环境里,偏工科的学科只占一成,而信科是其中主要的部分。园子里流传的多个版本中,信科都是四大疯人院之一。除了繁重的课程和作业,“有一些学生在一二年级就能去实验室磨练了。”呆呆老师告诉记者,“信科的同学们做事情和科研都比较早,和有些院系比起来,信科还是挺苦的。”“但是信科也未必就是疯人院”,呆呆老师觉得,其实学校里多数院系都一样——苦与不苦,因人而异。“如果有明确的目标,要获得靠前的名次、攒出响当当的成果论文、为申请留学和找到好工作挣出醒目的筹码,那的确会挺辛苦的。”不过,如果只是混日子的话,“只要有强大的心脏和比较厚的脸皮,能够扛得住一直落后的压力”,那么轻松的校园生活也是一种选择。一下就说到呆呆老师读本科的时候,那时学生们还买不起计算机,甚至一栋楼里电视机也没几个,所以一众同学的娱乐方式,无非就是在宿舍打牌或者下棋、租武侠小说看、去大讲堂和电教看录像等。“这些娱乐其实只是点缀,大学的夜生活基本就是自习、自习,以及自习。”“至于周末食堂改扮成的跳舞厅么,那个不能算是娱乐吧——去跳舞的同学都是有明确的目的的”,呆呆老师一阵坏笑。“如果穿越时空地对比一下,貌似那时的学生都非常好(Wu)学(Liao)”,呆呆老师很理解同学们现在的状况,“如果像现在一样坐在计算机前面,你就需要拼命地控制自己,啊……我不能这样!我要去学习!我不能分心!”“记得大学第一学期的成绩只有年级十几名,我就把我前面十几个同学的名单都抄了下来…….”记者很诧异:“抄下来干嘛?”“总不至于画个圈圈诅咒他们啦,而是想看看他们各有什么地方值得学习。”后来他发现其实人和人之间有很大的不同,没有多少可以模仿的。而在大学里的成绩,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不是能较快适应从高中到大学的转变。“至于后来排名跑到前面去么,是因为每遇到一个问题,就尝试着思考得再深一些。效果还是挺明显的——不管上课还是自习,用不了半小时就能进入冥想状态,就是流了一桌子哈喇子那种。”

北京大学白教授演讲(一只叫呆呆的北大信科土著的故事)(2)

三个字:教书匠自从02年留校做了老师,呆呆老师坦诚地说自己“按一般意义来说的话,有些不求上进啦”。年轻时那种非要争第一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发论文,评教授,当首席专家”之类的想法,也暂时还没排在任务列表里。“当下差不多是专心教书吧。”呆呆老师毫不谦虚:“学校里如果有比我讲的课还多的老师,那也太…….极品了。”这一年里,如果把和别的老师合讲的课也算上,差不多有八九门不同的课。他原本的计划,是在一两门课程教得熟一些之后,备课的时间可以逐渐减少,就可以把重心转到科研了。但是教了四、五年后,因为各种原因,差不多每年都要开始备一门新课。“如果要讲得好,备课就需要很认真。这么些课备下来、讲下来,差不多就干不了别的什么事儿了。”再加上带一些研究生做科研、指导一些本科生参加比赛、自己再做一点小开发,基本上是筋疲力尽。“科研这只脚,有点废了。”不过呆呆老师还是很快乐,“我喜欢教书,在国内基本找不到比北大更适合教书的地方。”呆呆老师掰掰手指头说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教书的环境,北大对老师们很宽容。“你喜欢教书就教书,喜欢做科研就做科研,而且基本上愿意怎么讲就怎么讲。我穿得也很随便。”说到“穿得很随便”,呆呆老师笑称今天的这种打扮也出现在课堂上过。这副打扮在遇到外校同行,别人经常会下巴掉下来:“你!穿!成!这!样!就!去!讲!课!?”第二也是最关键的原因是学生。“北大的学生是最好的。”呆呆老师告诉记者,对一个教师来说,特别是新教师,“你讲的再不好,都有人听得懂的话真是太爽了。”2002年留校教书,一开始一直担心自己到底适不适合教书。“我很认真地去教,学生们也能感受得到。前两年,学生的评价是,老师很有热情和激情;再过两年,学生说,老师的PPT赞死了;到后来,学生评语是老师的课讲得真棒”。正是这种相互的鼓励,让他开心的同时,也感到了努力的价值。呆呆老师突然有点感性:“如果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在北大教书的话,那,可能会很难受吧。”北京大学白教授演讲(一只叫呆呆的北大信科土著的故事)(3)

陈江,博士,北京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副教授。先后在北京大学获得理学学士,理学硕士和工学博士学位。主要研究领域是卫星通信。 讲授的主要课程有《电路分析原理》、《微电子与电路基础》、《电子线路》、《随机过程》等等。研究课题有“数字电视地面传输方案的仿真”、“中国数字电视地面传输标准测试”、“卫星通信网手持终端”的子项目、“新型超高速编译码系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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