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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干山大草园介绍(这个17000的荒野植物园)

马干山大草园介绍(这个17000的荒野植物园)经过几年的实践和不断的经验积累,2019年,他们和浦江郊野公园合作,用17000平方米的林地,开始了生态修复的尝试,重点保育上海本土的动植物。但是,渐渐地,3000平方米的工作室不够用了。由于场地所限,不同物种、不同生境的研究和实验难以开展。郭陶然和小伙伴们想着继续开疆扩土。“我们觉得,大家对于城市的生物多样性关注得并不多,上海也没有一个机构专门地去做这件事情,于是我们就想着自己来做这个工作。”2013年,“城市荒野工作室”成立,当时只是几位志同道合年轻人的兴趣使然。创始人郭陶然,自幼酷爱自然,曾饲养栽培动植物近两千种。读书时期,他在上海大学创立了“上海大学自然博物协会”的学生社团,并且在上海植物园担任多年的自然讲解员。自己小时候怎么“玩”的,也想让现在的孩子来一起感受。“植物大战环境”、“趣讲自博馆”、“趣讲动物园”等一系列课程,特别注重对自然生态和生物进化知识的传播——一到周末,这些好

300多种乡土植物、80多种鸟类,超过500种的昆虫……在浦江郊野公园的西扩区,有这样一片世外桃源:在这片“荒野植物园”中,动植物自由生长。

2019年,人称“虫哥”的郭陶然在上海郊区租下一块荒地,17000㎡,租期10年,将这里修复、养成为一个“荒野植物园”。

暑假里,这片最接近自然的植物园俨然已经成了生态爱好者和孩子们眼中的“宝藏园区”,肩负着修复生态和科普教育的使命,郭陶然和伙伴们开发出不同的生态课程,越来越多的孩子走进这里,探寻着课本之外的广阔天地。

城市“荒野”:关注生物多样性

“我们觉得,大家对于城市的生物多样性关注得并不多,上海也没有一个机构专门地去做这件事情,于是我们就想着自己来做这个工作。”2013年,“城市荒野工作室”成立,当时只是几位志同道合年轻人的兴趣使然。

创始人郭陶然,自幼酷爱自然,曾饲养栽培动植物近两千种。读书时期,他在上海大学创立了“上海大学自然博物协会”的学生社团,并且在上海植物园担任多年的自然讲解员。

自己小时候怎么“玩”的,也想让现在的孩子来一起感受。“植物大战环境”、“趣讲自博馆”、“趣讲动物园”等一系列课程,特别注重对自然生态和生物进化知识的传播——一到周末,这些好玩有趣的课程吸引了众多小学员前往。和学科类机构不同,这些能带着孩子们在“玩”中学的课程让人耳目一新,“城市荒野工作室”一经“上线”,就受到了各方的关注。

但是,渐渐地,3000平方米的工作室不够用了。由于场地所限,不同物种、不同生境的研究和实验难以开展。郭陶然和小伙伴们想着继续开疆扩土。

经过几年的实践和不断的经验积累,2019年,他们和浦江郊野公园合作,用17000平方米的林地,开始了生态修复的尝试,重点保育上海本土的动植物。

这个关注生态修复的“大课堂”,扩容了。

马干山大草园介绍(这个17000的荒野植物园)(1)

位于浦江郊野公园的上海乡土生态科普示范基地

“玩”中学:打造科普实景课堂

夏夜,荒野植物园里热闹了起来。在城市荒野工作室的老师带领下,孩子们在基地里穿梭,寻找着父辈们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夜间动物:走到基地的水系边,侧耳倾听,金线侧褶蛙、泽陆蛙、饰纹姬蛙、中华大蟾蜍在愉快地欢唱。还有鳑鲏、青鳉在水中欢快地游动,偶尔还可以看到耀武扬威的小龙虾(克氏原螯虾)。偶尔听到几声唧—唧—的叫声,循声过去,蜕完壳的螽斯及蟋蟀在抖擞着歌喉。深入探索,天牛、锹甲、独角仙在吸食着树汁;蝴蝶、蜻蜓正做着它们的仲夏夜之梦,蚂蚁永远忙忙碌碌,螳螂正在“祈祷”猎物的到来……

数十种夜间动物尽收眼底,奇特的物种及自然现象,不仅给孩子们带来新奇的体验,也为前来陪“玩”的父母们找回了童年美好的记忆。

马干山大草园介绍(这个17000的荒野植物园)(2)

城市生态修复师职业体验课

倪晓涵今年要升初中了。曾经,她也在周末奔波于学科培训之中,但是“双减”之后,她的周末和寒暑假更多的时间留给了“玩”——城市荒野工作室她已经追随了多年。每个节假日和寒暑假,工作室安排的众多生物科普课程让她充满了兴趣,并且带着爸爸妈妈一起学习,沉醉其中。

郭陶然介绍说,从一开始,浦江郊野公园里的这片“荒野植物园”,就是按照课堂和课程的需求来设计的。

探索:生态教育走出学校走进实地

“在城市里做生态修复不像保护区,保护区更多的是以保护为主,而城市是与人互动的空间,所以我们的项目一定要结合科普教育、自然教育的功能。一方面是这一块地方可以利用起来,另一方面是能让公众意识到生态保护的成果和他个人是息息相关的。”从创业之初,他的心中就一直存在这样的信念。荒野植物园的设立让课程走进园区,生态修复的场地为课程提供教学的内容素材,让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和环境融为一体。

“青蛙王子奇遇记”,是工作室做的青蛙夜间观察。除开6月到10月夏季最佳观察期,荒野植物园的设立,让孩子们可以从4月份繁殖期开始观察——精心打造的小微湿地给各种蛙类提供不同的生境,成蛙、幼蛙、蝌蚪、卵都可以看得到。“这样才能保证活动有很好的完成度,才可以作为一个课程对外招募。”郭陶然说,“这就是我们基于生态修复的场地做的特色化标准化的课程。我们的师资以工作室的全职老师为主,个别课程会有兼职老师的参与,不过通过标准化课程的设计和培训和业务的拓展,以后也会有更多不同领域的兼职老师前来授课。”

马干山大草园介绍(这个17000的荒野植物园)(3)

林下阴生植物群落。

倪晓涵的爸爸说:“孩子们对于这样的活动始终抱有极大的兴趣,参加这类科普活动本身也没有任何功利的属性,因为不能考级也不能拿证,但家长和小朋友都非常感兴趣。”和学校里的探索类课程相比,在荒野植物园“学习”更多了一分亲近感,因为“用眼睛看和用手去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据了解,已有不少学校开始关注荒野植物园,因为在校长们的理念里,科普教育已经不再局限于学校围墙里。

“我们正积极地与学校合作,提供课程和课题的指导。一方面,学校会到我们基地里来开展活动,另一方面我们会走进学校,比如有些学校是生态特色主题学校,我们会在学校里做场地的改造,在小空间内进行生物多样性的恢复,并且做一些校本教材,学校就可以持续地运用这片场地。”郭陶然说,希望通过这样的科普活动,让孩子们在意识上发生转变,知道我们的城市可以用更加生态更加友好的方式去进行绿化的设计和种植,可以让人和乡土的生物一起和谐地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人们有了这些关注和思考以后,才能真正运用到日常生活中去,才会意识到问题所在并积极地去做出改变。”

栏目主编:徐瑞哲

来源:作者:龚洁芸 盛嘉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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