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见闻作文500字大全,不能忘却的记忆
国庆见闻作文500字大全,不能忘却的记忆那是一个油菜花开的阳春四月,田坳里的油菜花散发着浓烈的香味。一天,程子文因大方村的一个老部下的邀请,兴致冲冲地到大方村去赴宴。此时,已是1953年。随着敌特的肃清,程子文的警惕心理越来越消弭。他甚至忘记了大方村正是逃脱数年的国民党青阳县党部书记陈易欣的老家所在。这些年,有的说陈易欣已经被秘捕到省城庐州,被下了大狱,也有的说随军逃到台湾。其实,这些消息都不属实。陈易欣和朱小和潜伏到青阳朱备镇的深山里,为老蒋的反攻大陆在积极内应呢。终于,他开始了和平岁月里的首次夜不归宿。因为一个女人走进了他那颗几近干涸的内心。他的命运因此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直到生命终结。难得的和平岁月里,程子文卸下戎装,担负起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知道他亏欠这个家太多,亏欠江氏和肖龙母子俩太多。然而,世事弄人。因为长期的聚少离多,他再也对江氏提不起兴趣。看着苦兮兮的家,看着未施粉黛的江氏那双哀怨的眼神,除了农忙时节,他基本上
用一颗真心,传作文真经。大家好!暮春已近,气清景明。清明时节,缅怀先烈。今天发布原创文学作品《不能忘却的记忆》连载③连载①链接不能忘却的记忆(连载①)——阿宝老师的“作文经”(一九〇)连载②链接不能忘却的记忆(连载②)——阿宝老师的“作文经”(一九一)
第三章 死水一潭
还没有等到国民党的行动开始,南京解放的消息就传到青阳。与此同时,解放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了青阳县国民党守军。郑凯敏、陈安民等一干要员或被活捉,或被击毙,只是陈易欣和朱小和得以逃脱。胜利的红旗在青阳县城飘扬。
程子文将一包银元和一卷解放区货币放在江氏的手中,心里五味杂陈。解放了,自己也解甲归田,日子将会越来越好。然而,刚刚解放的青阳还残余国民党敌特分子。他们视新成立的人民政权为眼中钉,伺机报复。
难得的和平岁月里,程子文卸下戎装,担负起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知道他亏欠这个家太多,亏欠江氏和肖龙母子俩太多。然而,世事弄人。因为长期的聚少离多,他再也对江氏提不起兴趣。看着苦兮兮的家,看着未施粉黛的江氏那双哀怨的眼神,除了农忙时节,他基本上是在各村之间走动。他的那些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散居在附近的村落。每每雨天,他总会到本村吴家玩玩,一坐就是大半天。这不仅是因为吴家的主人吴老三在革命岁月里帮助过新四军,更重要的是吴家的老二吴久之是他从穿开裆裤开始的玩伴。每每到饭点,程子文就知趣地向主人告辞,因为那是家家户户并没有富余的口粮。有时,经不住吴老三的再三相劝,程子文也会留住吴家小酌几杯。他不善饮酒。每每这时,江氏便会让肖龙到吴老三家叫程子文回家吃饭。
前文提及,自小父亲与自己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他对父亲是陌生的,甚至从母亲絮絮叨叨的哀怨声中对父亲徒增一些道不清说不明的“敌意”。他推开吴老三家的门,面无表情地说:“姆叫你回家吃饭。”
其实,程子文是深爱着这个家和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的。只是苦于江氏那似乎永远也没有终结版的絮叨和埋怨。这个苦命的女人,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挺过来了。如今,解放了,那一肚子的苦水总要往外倒。而程子文因为常年的革命,他的家庭归属感渐渐淡薄。他开始厌倦走进那三间茅草土墙屋。他的家庭生活只能用“死水一潭”形容了。
终于,他开始了和平岁月里的首次夜不归宿。因为一个女人走进了他那颗几近干涸的内心。他的命运因此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直到生命终结。
那是一个油菜花开的阳春四月,田坳里的油菜花散发着浓烈的香味。一天,程子文因大方村的一个老部下的邀请,兴致冲冲地到大方村去赴宴。此时,已是1953年。随着敌特的肃清,程子文的警惕心理越来越消弭。他甚至忘记了大方村正是逃脱数年的国民党青阳县党部书记陈易欣的老家所在。这些年,有的说陈易欣已经被秘捕到省城庐州,被下了大狱,也有的说随军逃到台湾。其实,这些消息都不属实。陈易欣和朱小和潜伏到青阳朱备镇的深山里,为老蒋的反攻大陆在积极内应呢。
酒过三巡,老部下丁四狗看到程子文已经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打起鼾来。丁四狗家里很穷,怕自己的用土基垒砌的床铺委屈了昔日的程连长,就叫同村的好友帮忙扶着程子文,叩响了隔壁方裁缝家的门,将他安顿到方裁缝家的客房里。简单地交代几句后,丁四狗回去继续喝酒去了。
方裁缝祖上是开裁缝店的,解放前因为给八路军、新四军捐过被服,凭着部队开具的证明条子,解放后才没有被划为地主,也才得以保全一个在当地比较阔绰的庭院。到了方裁缝这一代,他只生养了一个女儿。而且,方裁缝的妻子生女儿时难产而死。方裁缝悲痛欲绝,含泪安葬了妻子,发誓不再续弦。女儿取名瑶姬,说是村里的老学究给取的。瑶姬生就眉清目秀,冰雪聪明。方裁缝打破了祖宗定下的“手艺传男不传女”的戒条,手把手地教瑶姬如何裁衣。等到方裁缝背也驼了,干不动了,瑶姬就顶下了这个家和前门的那间门面。在老学究的撮合下,1948年,老村长的儿子何思青入赘方家,与22岁的瑶姬结为夫妻。因为是入赘,我们不妨称其为方氏。
何思青并没有延续老村长的本事,办事显得唯唯诺诺。老村长看自己的儿子不中用,也不是和读书的料,就让它学了门油漆的手艺,成了一个匠人。学艺不精的何思青的收入可想而知了。久而久之,他干脆不干了。整天在村子里游荡,游离于牌桌与酒肆之间,喝醉了或输惨了就回家倒头就睡。时间一长,在方氏眼中,这个丈夫已如同行尸走肉。其时,老裁缝还在世,他苦口婆心地规劝女儿,以名誉为重。于是,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在延续着它的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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