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武器概念设计,外星科技有多先进
外星武器概念设计,外星科技有多先进《与罗摩相会》讲述在未来,人类启动“太空卫士”工程,搜索进入太阳系可能对地球构成威胁的新行星。阿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 1917—2008)克拉克引领刘慈欣等人走上了科幻创作的道路。刘慈欣说:“《与罗摩相会》体现了科幻小说创造想象世界的能力,整部作品就像一套宏伟的造物主设计图,展现了一个想象中的外星世界,其中的每一块砖都砌得很精致。同《2001:太空漫游》一样,外星人始终没有出现,但这个想象世界本身已经使人着迷。如果说凡尔纳的小说让我爱上了科幻,克拉克的作品就是我投身科幻创作的最初动力。”来,让我们走近科学,走进罗摩。
春天正是读书天,读完好书好睡眠。哈哈,刚看完一本好书,迫不及待和大家分享。
阿瑟•克拉克,与阿西莫夫、海因莱因并称为“二十世纪科幻三巨头”。他一生创作一百多部作品,多次获得雨果奖、星云奖等科幻至高奖项。
他又被称为伟大的太空预言家,尤其是关于卫星通信的科学设想,为日后建立全球卫星通信系统奠定了理论基础,地球静止轨道因此命名为"克拉克轨道"。
我还记得当初看完克拉克的《2001:太空漫游》,大受震撼,神作啊!史诗般展现人类的过去、现在以及可能的未来,场景恢弘,让人拍案叫绝。而《与罗摩相会》(也译《与拉玛相会》)于1973年出版,是他首部同时获得雨果奖、星云奖的作品。
克拉克引领刘慈欣等人走上了科幻创作的道路。
刘慈欣说:“《与罗摩相会》体现了科幻小说创造想象世界的能力,整部作品就像一套宏伟的造物主设计图,展现了一个想象中的外星世界,其中的每一块砖都砌得很精致。同《2001:太空漫游》一样,外星人始终没有出现,但这个想象世界本身已经使人着迷。如果说凡尔纳的小说让我爱上了科幻,克拉克的作品就是我投身科幻创作的最初动力。”
来,让我们走近科学,走进罗摩。
阿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 1917—2008)
“毫无特征的圆柱体”《与罗摩相会》讲述在未来,人类启动“太空卫士”工程,搜索进入太阳系可能对地球构成威胁的新行星。
在2131年,“太空卫士”的雷达探测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小行星”,天文学家用印度众神的名字把它命名为“罗摩”。
天文学家推算,罗摩直径至少有四十公里,自转周期才四分钟,不可能由致密物质组成。
人类发射太空探测器,飞过罗摩身旁,从各个角度拍照。第一组照片传回来,大家看到“毫无特征的圆柱体”,可见罗摩不是天然物体,而且质量很轻。
罗摩的主体是个圆柱体,形状完美得像是在车床上打磨出来的——而这车床的两个顶尖相距足有五十公里。罗摩的两个底面直径达二十公里,都十分平整,只有一面的中心有些细小结构。距离远时还看不出大小,它的样子就像家用热水锅炉,看起来几乎有些滑稽。
“奋进”号太空飞船在距离罗摩最近的地方执行常规任务,奉命赶在罗摩飞出太阳系之前与之会合,这是全人类第一艘,也是最后一艘能与罗摩接触的飞船。
而即便带上了这些额外的燃料,这场追逐仍旧漫长而艰难;“奋进”号追上来时,罗摩已经进入金星轨道内了。别的船都追不上;这是“奋进”号的专属特权,但对接之后他们只能停留几个星期,没时间可以浪费。
诺顿船长指挥“奋进”号成功登陆罗摩,这得益于罗摩的设计。
幸运的是,罗摩的设计者已经提供了解决方案。自转轴周围环绕着三个形似碉堡的低矮构造,这些构造直径大约十米。如果“奋进”号能落在那些构造之间,飞船就会因离心力而产生滑动,最终靠着那些构造停稳,就像船被海浪推着紧靠在码头上一样。
在与罗摩永远分离之前,留给“奋进”号的探索时间大概有三星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与罗摩相会》英国首版封面。
罗摩人“好事成三”诺顿船长慎重起见,等待二十四小时才出舱探索,带了一个同伴。罗摩光滑墙壁上有个类似气闸舱的手动开关,他和同伴转动舵轮,“通往罗摩的道路打通了”。
罗摩内部漆黑冰冷,了无生气。他们打出照明弹,把内部全景拍了下来,标示主要地形特征,起了临时名字,并在自转轴上建立第一个基地。
罗摩内部有五十公里长,十六公里宽。两头都呈碗状,布局相当复杂。
“北极”从中轴区向外有三道梯子,每道梯子都差不多有一公里长,间隔平均。就像一个巨伞,只有三根间距相同的伞骨,每根伞骨就是一道扶梯。扶梯之间有五处环形平台,估计总共有两三万级台阶。
“南极”没有扶梯,也没有平台,有一根长达几公里的巨大尖刺,与自转轴重合,周围还有六根一模一样的小号尖刺。
最震撼的是“柱面海”,一条十公里宽的带子绕罗摩一圈。“柱面海”中央有一座岛屿,上面布满高耸的结构,他们起名“纽约”。
罗摩的年纪比地球上现存的任何建筑都要老几百倍——就连大金字塔也不例外。可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全新的,连一丝磨损和剐蹭的痕迹都没有。
罗摩内部居然有氧气,队员们可以除去供氧设备,舒舒服服去探索。
可是这个地方,虽然复杂得让人难以理解,却无处不对称,无处不整齐。这地方由某种主宰一切的智慧生命所构思和规划——并且建造完成,就像一台为了某种特殊目的而设计的机器。一旦完工,这里就根本不可能扩张或是作出改动。
诺顿派人设立后勤基地,又派出探险队前往柱面海。探险队走到柱面海边,看到尽头是一道断崖,有五十米高,但南岸的断崖却高达五百米。
柱面海里全是冰,医务官劳拉取样检测,冰都是些有机物的稀汤,里面没有生命迹象,连死掉的微生物都没有。
这些地方让人无法相信它们修来是供什么东西居住的。巴黎看起来就像是个巨大的仓储基地。伦敦则是许许多多个圆柱体,被管线连在一起,而管线则通往一个明显是泵站的地方。所有东西都被密封得严严实实,而且除非用炸药和激光,也完全没有办法进到里面。
探险队在罗摩里面度过第一个夜晚,午夜听到一声巨响,原来柱面海深处的海水一直都在融化。
不久,毫无预兆,“罗摩的天亮了”。
现在他明白那些神秘的沟渠,那六道“直谷”的用途了——它们就是六根巨大的灯管。罗摩有六根条状太阳,对称地分布在内壁。每根灯管都放出广阔的扇形灯光,经过自转轴,照亮对面的大地。
柱面海上起了迷雾,罗摩内部形成信风(外热内冷),探险队全部撤离到飞船上。
难道罗摩是个“死城”?罗摩人去哪了?
进化惊人的罗摩大家在“奋进”号等了整整两天,结果罗摩什么都没发生。浓雾消散后,大家重新进去。
此番回访,罗摩的氧气浓度增加了,之前的空气极为干燥,如今柱面海解冻之后,空气湿度达到百分之八十,就像热带海滩的夏季夜晚。
这个进化速度太惊人了,地球花了三亿五千七百年才有氧气,而罗摩才过去四十八小时,就进化出光合作用了。海水里充满了活物,就像地球海洋最早期的浮游生物形态。
队员们花了几天做了个小筏子,起名“决心”号,四名队员开展柱面海之旅。他们上了“纽约”岛,这里又是分成三个相同的部分。从中轴区拍摄的照片来看,就像一个馅饼,每隔一百二十度就切出一块。
看起来,罗摩人似乎把“好事成三”的理念发挥到极致了。这在气闸舱系统、中轴区的扶梯和人造太阳上都有体现。
“纽约”看起来像是飞机棚或是车库的建筑,这些建筑全都没有窗户,不留缝隙,仿佛全都喷过密封剂。
时间有限,大家想方设法探索罗摩。
吉米利用特技飞行器“蜻蜓”号,蹬车飞到南极大陆。没想到南极在进行规模庞大的电离作用,气流紊乱,他难以控制“蜻蜓”号,坠落在平原。
吉米醒来后,发现有只形如螃蟹的巨大生物在拆解“蜻蜓”号的残骸,用剪刀一样的爪子把“蜻蜓”号剪成碎片,再由像是人手的东西搬到背上。
它一圈一圈地沿着不断向外扩张的螺旋线爬行,看样子像是搜寻碎片。停止转圈后,它一动不动地站了几秒钟,像是在聆听什么。随后它笔直地向前走去,速度保持在每小时四到五公里,把“垃圾”带到“深井”倾倒,然后无视吉米走了。
吉米沿着柱面海走了十几公里,看到棋盘一样的区块,让他想起精心准备、只等下种的“农田”。
有些区块整个被包裹在绳网制成的形似帐篷的结构里,仿佛是些巨大的鸟笼子。还有一些区块则像是池塘,里面的液体都结冰了,上面满是漩涡状的花纹,可是他小心翼翼地碰一碰,那些漩涡又非常坚硬。还有一个区块非常黑,黑得他无法把它看真切;只有碰触到之后,他才知道,那里真的有东西。
吉米最终被救了回来,他还摘了一朵“花”。
越探索,越多疑问,诺顿感觉罗摩有太多的未知,太多的危险,不该再招惹“罗摩的诸神”了。诺顿下令不再到海上航行,南极探险之旅也到此为止。
功能实用的“生机人”有不速之客来到营地,形状像三条腿的蜘蛛。
它飞快地转遍了整个营地,把每一样设备都察看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触摸过简易桌椅卧具、通信器材、食物盛具、电动厕所、摄像机、水箱、 各种工具……仿佛所有物件都看了个遍,唯独不理这四个守卫。很显然,它的智力水平足以在人类与其没有生命的财产之间划出界限;它的举动清晰地表明,它既有好奇心,行动又有条理。
大家发现平原上出现了几百只蜘蛛,南极大陆也遍布蜘蛛,全都向中轴区攀爬。
有一只蜘蛛掉到第一层平台,医务官劳拉把它捡回去解剖。解剖结果显示,蜘蛛是有机生命,但显然是被设计出来的“生物机器人”。
它没有嘴、肠胃、呼吸道、肺、血液、生殖系统等;它拥有简单的肌肉组织,用来控制三条腿和三条不知是卷须还是触角的东西;它有复杂的大脑和发达的三眼视觉系统。
蜘蛛身体的绝大部分不过是一块电池,就跟电鳗、电鳐的发电细胞和鳍刺一样。不过在这里,这些组织显然并非用于自卫。它是这种生物的能量来源。这就是它无需进食和呼吸的原因,它不需要这类原始的器官。此外,这也意味着它就算是在真空环境里也能活得很自在。
如果说罗摩是太空船,这些“生物机器人”(简称生机人)就是船员的一部分。
大家在罗摩发现越来越多“生机人”。
有当初吃掉“蜻蜓”号的“拾荒者”:它们成群结队来到营地,如果不是大家阻止,它们会把物品一扫而空。但它们随后明白哪些能碰,每隔一段时间来服务,把垃圾全部丢进柱面海。可以猜想,垃圾在那里被分解成可循环利用的状态。
有“擦窗工”,沿着罗摩的六根人造太阳,一路走一路擦拭干净;
“生机人”大多在南极,有长有吸盘的“蜈蚣”在南极大角上四处探察;有像河马的“推土机”;有像移动塔吊的“长颈鹿”……
生存并不是全部罗摩委员会一直在分析“奋进”号发来的资料。生活在水星的人类(简称水星人)认为,罗摩既然来到太阳系,一定有所求。
我们目前所面对的是一种领先我们几百年——也许几千年——的技术,以及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之接触的文化。
水星人认为罗摩可能会威胁人类,而人类没有应对措施。为此,他们秘密向罗摩发射了一枚高能量核装置,提前通知“奋进”号撤离,希望在罗摩抵达近日点之前摧毁它。
也许有人会批评说我们未经高层磋商就采取单边行动。这点我们承认。可是在座的各位,有谁认为——恕我直言,主席先生——我们会在如此有限的时间内达成这样的一致意见吗?我们认为,我们的行动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整个人类。总有一天,未来的人类将世世代代感谢我们的远见卓识。
诺顿接到水星人的信息,他反复思考。队员罗德里格说,水星人发射的导弹是专门执行深空任务的,上面带有各种保险装置以防止引爆,他有信心破坏导弹。破坏导弹之后,即使水星人重新发射导弹,罗摩已经飞过近日点了。
诺顿下定决心,让罗德里格破坏了导弹的信号传输系统,粉碎了水星人的计划。
面对未知,面对恐惧,水星人打着“为了全人类”的旗号,“宁可杀错,不要放过”,为求自保,摧毁罗摩;而诺顿,他“宁可放过,不要杀错”,责无旁贷背负起拯救罗摩的重任。
诺顿不在乎历史如何评价,“可是他不想作为一桩宇宙罪案的共犯而永远被人记住——何况他本来还有能力阻止其犯罪。”
人类必须有是非之心。不论水星人如何争辩,生存并不是全部。
天黑了,哨声响起诺顿继续抓紧时间探索罗摩。他带队去“伦敦”,和其他城镇一样,他确定这里是仓储区域。
他们用激光喷枪切割建筑,切开了一块足以容身的区域。他们爬进去,看到是一座“玻璃神庙”。柱子里似乎嵌着东西,他们后来才发现是全息图像。他们拍摄水晶柱里面的难以描述的物品,仿佛是一份目录。
为了增加考察范围,四位探险者各自分头在水晶柱之间穿行,并且以最快速度拍下那些稍纵即逝的图像,焦距一对准就按下快门。这真是运气好到吓人,诺顿告诉自己,不过他觉得这是他努力得来的。这里是罗摩人造物品插图版目录,他们不可能作出比这更好的选择了。可话说回来,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沮丧的选择。这里一样实实在在的东西也没有,除了光影组成的让人琢磨不透的图案——这些物品看似真实,却并不真的存在。
中轴区呼叫他们撤离,“天快黑了”。果然,此时罗摩的亮度在下降,还在慢慢转向,哨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几秒过后,哨声又响起来,重复刚才的过程。声音哀婉,令人动容,就像灯塔上响起了汽笛,向浓雾笼罩的夜晚送出警报。这哨声是个信号,并且十分紧急。它虽然不是为他们的耳朵设计的,但他们能听得懂。随后,像是为了双重保险,太阳光也来参与传递信息。
太阳光从两极向柱面海移动,仿佛在召唤“去海里!”生机人全部冲向柱面海,消失在海里。
队员们赶紧撤离,回到“奋进”号。
罗摩还有多少未知的秘密?“奋进”号在罗摩里的发现已经足够让科学家们忙碌几十年了,人们无穷无尽地猜测,罗摩人到底什么样,目的是什么?
罗摩飞向太阳过了三十小时后,“奋进”号发现罗摩停转了。不久,“奋进”号在打转,仿佛被强大的重力场攫住。
一小时又一小时过去了,加速过程一刻不停。随着速度不断增加,罗摩与“奋进”号的距离越拉越大。随着距离的增加,飞船的异常动作也渐渐停歇了,正常的惯性定律再次开始起效。刚才那一会儿,他们究竟是被何种能量所裹挟,所有人也毫无头绪,只有猜测了。诺顿庆幸早在罗摩启动推进器之前,自己已经让“奋进”号与之保持一段安全距离了。
罗摩既没有喷射气体,也没有发射离子束或等离子束,推进器究竟是什么原理?
按照科学家的预测,罗摩会失去速度,被太阳的重力捕获,变成太阳系的新行星。结果并非如此,罗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向太阳。
在近日点,任何固体材料都经受不起高温炙烤,但罗摩没有融化,笼罩在雾气当中。后来大家才意识到,罗摩被包裹在能反射一切的、直径大概一百公里的球体里,罗摩在这个保护泡里不会受到损害。
太阳磁场出现了某种变故,位置就在罗摩附近。闪闪发亮的椭球形周围形成了百万公里长的磁力线,这些磁力线穿透日冕,将日冕丝丝缕缕炽热的、离子化的气体加速到足以摆脱太阳重力的强大束缚。虽然这一切眼睛还看不到,但是轨道上的观察设备汇报了磁通量和紫外线辐射量的每一点变化。
原来,罗摩飞向太阳是为了抽取太阳的能量,从而获得更高的速度,向无人知晓的终极目标进发。事实证明,罗摩对太阳系毫无兴趣。
罗摩人把太阳系当成加油站——补给站——随你怎么称呼,然后弃之如敝屣,继续上路,去完成更加重要的事情了。他们甚至有可能压根儿不知道人类的存在。如此彻底的漠视,比任何蓄意侵犯还要恶劣。
延续着克拉克的想象“人类从未真正了解宇宙,但从未停止探索。”外星科技有多先进?《与罗摩相会》呈现出丰富的想象力、惊人的细节,让我们体验了一次与外星文明惊心动魄的亲密接触。
克拉克的作品属于“硬科幻”,他以详实精准的科技描述,运用哲学思考方式,探求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人类及人类技术所能达到的极限。
宇宙不可预知,浩瀚星空承载了我们无限的想象。
刘慈欣说,“科幻小说把未来的各种可能性排列出来,让我们拥有一个更开放的头脑,能够面对未知世界的各种可能性。”
可惜,“克拉克对太空的瑰丽想象已经渐渐远去,人们的目光从星空收回”,“科幻的想象力由克拉克的广阔和深远,变成赛博朋克的狭窄和内向。”
社会不断发展,与其真实而艰险地探索太空,人们似乎更乐意在舒适的安乐窝里“虚拟体验”,真是时代的悲哀。
作为科幻作家,我一直在努力延续着克拉克的想象,我相信,无垠的太空仍然是人类想象力最好的去向和归宿,我一直在描写宇宙的宏大神奇,描写星际探险,描写遥远世界中的生命和文明,尽管在现在的科幻作家中,这样会显得有些幼稚,甚至显得跟不上时代。正如克拉克的墓志铭:“他从未长大,但从未停止成长”。(刘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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