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家上网课,家长的心情说说(孩子上网课大人居家办公)
孩子在家上网课,家长的心情说说(孩子上网课大人居家办公)社会参与充分肯定了老年人的社会价值,强调老年人身体健康、心理积极、活动参与和自我实现的重要性。老年人社会参与具有介入性、角色性、活动性和资源性。社会参与是老年人生命价值的体现方式,社会活动使老年人实现新的社会角色,激活潜在的高水平认知功能,丰富积极的情绪情感体验,积累着丰厚的社会资源和心理资本。已有众多研究表明社会参与对老年人各个方面具有重要影响。社会参与对于老年人来说,可以促进生理健康、改善焦虑、抑郁等不良情绪,他们通过与他人的互动,可以降低其晚年生活的孤独感,也能够通过学习或帮助他人增加其成就感,提升退休后的自我价值感,最后通过积极参与闲暇活动、社区活动和志愿者活动等减弱老年人因社会角色转变而受到的消极影响,并有助于保持人际联系和社会化,提升老年生活的幸福感和满意度(Gu et al. 2016)。二、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心理健康的灵丹妙药老年人的社会参与有狭义与广义之分,广义的老年人
一、不良情绪源头:受限的社会参与
前一段时间,因为疫情的反复,成都从一座烟火城市很快切换到了全城静默状态。静默前的老年人都在干什么?跳广场舞?公园散步?茶馆喝茶?又或者是照看孙辈和学习?实际上他们的活动远远不止这些。但是静默后的老年人活动形式单一,他们不是在做核酸就是在去做核酸的路上,近日活动量无限接近于0。在严峻的疫情形势下,老年人群体相对于年轻群体就处于一个比较被动的状态,更加容易产生一些不良情绪。
随着疫情形势的日益严峻,老年人的日常活动范围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许多的日常消遣活动他们也不能参加,也不断被劝导尽量不要出门,避免交叉感染,许多的地方也进行了封闭管理,任何形式的活动也被叫停。老年人的活动范围本就在不断缩小,社会参与在方方面面也都受到了限制。在这样的情形下,老年人本就不多的互动和活动就更是雪上加霜,其自身的生活方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被迫改变。但这就对老年人产生了极大的挑战,他们会面临更多的孤独感、抑郁以及焦虑情绪。
身处于当前的互联网时代,我们青年一代还能够通过网络实现自己的人际互动和交流、发泄,但是老年人由于其自身的退行性变化,他们在互联网的适用上会不如年轻人顺畅,互联网对于他们也不那么便利。尤其是晚年独居,以及一些身患疾病、失去自理能力的老人,他们的心理健康问题会比普通老年人更加严重。
二、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心理健康的灵丹妙药
老年人的社会参与有狭义与广义之分,广义的老年人社会参与是指老年人晚年与社会保持联系,对自身资源与社会资源能够较好的融合,实现老年人自身价值的过程;而狭义的老年人社会参与包括社会经济、文化、政治和娱乐等多方面的活动(王宫傲 2022)。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
社会参与对于老年人来说,可以促进生理健康、改善焦虑、抑郁等不良情绪,他们通过与他人的互动,可以降低其晚年生活的孤独感,也能够通过学习或帮助他人增加其成就感,提升退休后的自我价值感,最后通过积极参与闲暇活动、社区活动和志愿者活动等减弱老年人因社会角色转变而受到的消极影响,并有助于保持人际联系和社会化,提升老年生活的幸福感和满意度(Gu et al. 2016)。
社会参与充分肯定了老年人的社会价值,强调老年人身体健康、心理积极、活动参与和自我实现的重要性。老年人社会参与具有介入性、角色性、活动性和资源性。社会参与是老年人生命价值的体现方式,社会活动使老年人实现新的社会角色,激活潜在的高水平认知功能,丰富积极的情绪情感体验,积累着丰厚的社会资源和心理资本。已有众多研究表明社会参与对老年人各个方面具有重要影响。
首先,从认知角度来看,社会身份理论认为社会参与可以使个体认识到自身属于特定的社会群体,同时也认识到作为群体成员带给自身的情感和价值意义(陈红艳 2022),为个人获得情绪和社会资源等支持,进而有效延缓其认知衰退。通过社会参与,老年人实现老化过程中的心理过渡与适应,加强身体机能和大脑活跃度,从而提高身体健康水平、降低失智风险(Jetten et al. 2014)。
其次,社会参与还能提高老年人的积极情绪,降低消极情绪(Kim Park & Hogge 2015)。社会参与能够满足个体基本的心理需求。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认为,除温饱和安全需要以外,个体还需要归属感、尊重和自我实现。社会参与是为个体提供归属感和关爱的主要来源,将减少个体的孤独感。同时社会参与为个体带来的社会角色也能够帮助个体理解生活的目的和意义,以缓解焦虑和应激。因此,社会参与能够满足基本的心理需要,提供社会角色以满足自尊感和生活控制感,从而降低不良情绪,维持心理健康。而一项基于中国社区老年人的前瞻性队列研究也发现,社会参与程度较低的老年人,其抑郁的发生风险相对较高(Du Dai Liu & Tao 2022)。
而疫情之下,年轻人尚可通过互联网与好友进行人际互动,但未能更上时代脚步的老年人不能出门跳广场舞,不能去散步、喝茶,线下活动骤减为0,又没有能力去开展线上人际活动。由此可见,无论是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形式还是社会参与程度都有着巨大的改变和削减。根据时间替代假说,我们每个人的社会活动时间是有限的,当老年人被疫情封闭在家,也只能投入到看电视等其他活动中,那么人际交往活动减少与他人的联系降低,引发社交疏离,进而导致心情低落,产生抑郁等负性情绪,最终将会降低老年人的自身健康、行为能力和生活质量,引发老年人的低自我价值感和低心理幸福感。
三、互联网时代的老龄化:老年人的社交突围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数字鸿沟似乎渐渐拉开了老年群体与社会的距离,实际上,除了以往一些传统的、线下参与的方式,当前已经有一些新的参与的趋势出现了,例如在第一次进行中国网民年龄结构调查的时候,60岁以上的老人只占到了0.4%,从占比来看,似乎是微乎其微,不值一提,但经过20年的快速发展,现在已经到达了6.7%(见图1)。虽然从网民整体结构占比来看,比例并不大,但是从规模来看,中国的老年网民规模还是不小的,而且存在明显的上升趋势,存在巨大的潜力。如果从手机上网形式来看,60岁以上老年人人均将近有44个APP,由此可以看出老年人用手机上网的用途还可能是比较多样化的(见图2)。
在人口老龄化现状越来越凸显的背景之下,也许不仅是老年人更需要参与社会,我们的社会发展也更加需要老年人去参与了。在互联网时代,越来越多老年人积极开展网络参与活动并从中受益颇多,不仅帮助老年人获取到更多学习、娱乐、交际的机会,还有益于身心健康,有研究表明传统媒体,数字接入和社交媒体使用对老年人的非正式社会参与有积极影响(He et al. 2020)。在疫情大环境下,线下参与受限时,老年群体正好有时间和机会来学习如何通过互联网进行社会参与。
因此,要鼓励老年人加大网络参与,主动学习使用智能手机等电子设备,在开展老年教育过程中,可以适当教授老年人使用电子设备,发展在线教育,如今已经有很多城市和机构开通了老年远程教育网站,从线下到线上,从录播到直播,从系统进阶课到社交平台短视频,老年教育的形式早已不再局限于传统的课堂场景,而课程内容也从与生活相关的网购,到书法、乐器等艺术品类,越来越丰富。我们要积极鼓励老年人通过网络进行学习、娱乐、购物、交际以及缴费问诊等,以帮助老年人放松身心、拓宽交际网络、便利日常生活,使老年人能够紧跟时代步伐,跨越数字鸿沟,更好地适应智能社会新的生活方式,并从中获益,真正感受到社会发展所带来的幸福感的提升。除此之外,由于老年人群体易上当受骗,还要多加宣传反诈知识,预防电信和网络诈骗(王宫傲,2022)。
作者简介
杨 姗 四川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硕士
胡可靖 四川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硕士
郭秋阳 四川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硕士
杨小洋 四川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副教授
参考文献
陈红艳. (2022). 社会参与对老年人心理幸福感的影响: 生命意义和家庭关怀的作用.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30(3) 321-326.
王宫傲.(2022).中国老年人社会参与影响因素分析(硕士学位论文 吉林大学).
Du M. Dai W. Liu J. & Tao J. (2022). Less Social Participation Is Associated With a Higher Risk of Depressive Symptoms Among Chinese Older Adults: A Community-Based Longitudinal Prospective Cohort Study. Frontiers in public health 10.
Gu D. Zhu H. Brown T. Hoenig H. & Zeng Y. (2016). Tourism experiences and self-rated health among older adults in China. Journal of Aging and Health 28(4) 675-703.
He T. Huang C. Li M. Zhou Y. & Li S. (2020). Social participation of the elderly in China: The roles of conventional media digital access and social media engagement. Telematics and Informatics 48 101347.
Jetten J. Haslam C. Haslam S. A. Dingle G. & Jones J. M. (2014). How groups affect our health and well‐being: The path from theory to policy. Social issues and policy review 8(1) 103-130.
Kim E. Park H. J. & Hogge I. (2015). Examination of the Adlerian constructs of activity and social interest with depression among recent Korean retirees: Meaning in life as a mediator. Archives of gerontology and geriatrics 61(3) 378-383.
来源:四川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排版:曾睿;审核:贡喆 向楠楠 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