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宠妻狂魔历史(明朝第一宠妻狂魔)
古代宠妻狂魔历史(明朝第一宠妻狂魔)墓中的男主人,被后人评价为“史上最完美的皇帝”——朱佑樘,明朝第九位皇帝,享年36岁。 明十三陵西北角,一座朴素的帝后陵寝静立于此,周围再无其余妃子墓、陪葬墓,一眼望去,略觉孤单冷清。他与挚爱的女人,生同寝,死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
明朝皇帝:朱佑樘
奇葩指数:★★★
奇葩项目:一生只爱一个人、宠妻狂魔。
明十三陵西北角,一座朴素的帝后陵寝静立于此,周围再无其余妃子墓、陪葬墓,一眼望去,略觉孤单冷清。
他与挚爱的女人,生同寝,死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
墓中的男主人,被后人评价为“史上最完美的皇帝”——朱佑樘,明朝第九位皇帝,享年36岁。
别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他却独宠一人,终身不纳妃,连普通老百姓都有三妻四妾,他硬是坚持“一夫一妻”。
他集万权于一身,却甘愿把自己当做世间最普通的男子,放下身段去爱一个人,筑一个家。
这位年轻的皇帝,为何会如此与众不同、特立独行?
夫妻的日常,帝王的真性情
朱佑樘做太子时认识张氏,两人情投意合,随即纳为太子妃,登基则立为皇后。
我们都知道,皇帝和妃子是不住在一起的,侍寝后,嫔妃会被送回各宫,但朱佑樘与张皇后却是例外。
《朝彤史拾遗记》记载:
“孝宗即位,立为后。笃爱,宫中同起居,无所别宠,有如民间伉俪然者。”
用白话说,朱佑樘不纳妃,与张皇后如民间夫妻般,形影不离,同起同居,每天一起吃饭、聊天、玩耍,完全没有帝王架子。
在《明良记》中记载了一段夫妻日常相处的小故事——
张皇后口腔生疮,太医院男医熬好药送来,却不敢近身,只派女医官进内通报。朱佑樘听后坐到皇后床榻传药,亲自喂皇后服用,又亲自端漱口水伺候。
皇后躺下,他就陪在身边,待皇后进入梦乡,站起来正准备下榻时,突然喉咙发痒想咳嗽,但生怕惊扰了爱人,他便一直强忍着,走出很远才咳出来。
这细节看来,他何止是个宠妻狂魔,简直是世纪大暖男啊!
历史名师纪连海曾评价说,他对待婚姻是质朴的,婚姻附加的东西少,真性情才展露得多。
是的,作为一位君王,他没有架子和身份,不顺从社会主流价值观,只是单纯爱着一个人,自然朴实地相处。
抛却皇帝这个尊位,它更像是一个富有美好心性的完美男人。
朱佑樘如此独爱张皇后,也跟他儿时坎坷的命运有关。
朱佑樘他爸朱见深在位期间,偶然宠幸宫女纪氏。纪氏怀孕后,被当时宠冠后宫的万贵妃加害,纪氏逃过一劫,被赶到宫外后偷偷生下朱佑樘。
不久又被万贵妃知晓,则继续命人前去迫害,幸而朱佑樘被太监救回,暗地里帮着纪氏抚养。
直到朱佑樘6岁时,朱见深才知道他的存在,皇帝大喜,遂令人将其接回宫,第二日便立为太子,封纪氏为淑妃。
可没过几日,淑妃暴毙,曾帮助过他们的太监也惨死,太后怕万贵妃再残害小皇子,便接到身边亲自照料,朱佑樘才得以平安长大。
1487年,万贵妃病死,不久后朱见深也撒手人寰。18岁的朱佑樘登基继位,改年号为“弘治”,开启了执政之路。
这一路的蜿蜒曲折,他见过太多算计斗争,所以才不愿自己的爱人,再被卷入到残酷的宫斗中,或沦为前朝弄权的牺牲品。
同时,心善之人对他的庇护,也让他更加珍惜这世间的美好。
或许于他而言,张皇后就是这浮华尘世中,为数不多的美好存在,见过人心的险恶,所以要护她一世周全。
后有学者评价他们是患难之交、知己良朋。
他为深爱的人,把婚姻回归到至简至真,或许换做现代的我们,也难以做到如他这般,始终保持一份真情。
好丈夫 好爸爸,包容珍惜家人的本性
明代陆楫所著的《蒹葭堂杂著摘抄》里,记录着这样一个小片段:
有一次张皇后的母亲来宫中,吃饭时朱佑樘见岳母用餐的器具是银质的(旧制度规定),于是命人撤了一桌正殿的席,将黄金餐具打包,全部赐给岳母。
这时,张皇后撒起了娇:“母亲都领赏了,可我父亲还没有呢。”朱佑樘二话不说又命人打包了一套同样的黄金餐具,赐予岳父,这件小事成为张氏一族世世代代的美谈。
史书上记载说张皇后生性活波,机灵聪颖,或许正因如此,才跟朱佑樘温润宽厚的性格形成了互补,让这个皇帝爱得无法自拔,有求必应。
对两人的儿子朱厚照就更加宠爱了。
1491年,太子朱厚照出生,乳母抚育。不过张皇后的确被惯得有点过头了,连皇帝给乳母(即奶娘)的赏赐她都要没收。
有一次朱佑樘跟张皇后开玩笑,让朱厚照分别去拍打张皇后和乳母,因为朝夕相处,朱厚照不忍心“打”乳母,只打了亲妈,结果张皇后生气,命人把乳母赶出宫。
朱厚照丢了奶娘,哇哇大哭,哭得帝后手足无措,朱佑樘派了几波官员去请乳母回来也无用,乳母说这户人家真难伺候,宁可自杀也不回。
实在没法,张皇后把之前没收乳母的赏赐尽数还回,朱佑樘又大赏了乳母及其家人一番,才将人请回来,这下朱厚照才开心了,他一高兴,朱佑樘才放下心来。
从家庭角度来说,朱佑樘作为丈夫,能包容妻儿适度的任性、脾气,这不过是成全并珍惜彼此原有的灵性罢了。
就像杨绛先生说的那样:“我最大的功劳,就是保留了钱钟书的淘气和呆气。”
在家人面前,我们本就该放下身段和优越感,做最真实的自我,这不仅是爱,更是对人格的尊重。
有尺度的爱屋及乌,给妻子尊重和安全感
《明史.后妃传》记载:“后家宗戚多迁秩授官,宠遇之盛,前后莫与比。”
朱佑樘爱屋及乌,善待妻子的家人,给了张皇后极大的尊重和脸面。
但朱佑樘却并非昏君,他有尺度,更有天子威严。
《治世余闻》中,史官就有详细记录——
一名叫王礼的太监,送钱去贿赂朱佑樘岳母,想让岳母去张皇后面前说说好话,让皇后同意自己去外地找珍珠回来,为皇后添新衣。但实质是想借出差的机会,搜刮当地百姓的地皮。 岳母收了钱,张皇后顺了意,但聪明的君王早将一切纳入眼底。出发前,他警告王礼,说早已识破你的阴谋,这回就算了,下次还敢犯,定要扒了你的皮。
王礼吓得双腿发软,只当花钱买教训了。
虽然后来朱佑樘没有直接问责岳母受贿之事,但此番举动,却足以震慑张皇后一家。
他善待对方家人,是给予妻子尊重和安全感,但与对方家人有原则、有界限地相处,才能真正使亲密关系平衡稳定。
本来,在婚姻里,不去挑战对方的底线,就是一种基本的尊重。
陨落,爱美人却不负江山
虽然前文说过,如他这般性情,难以做到家、国完美平衡,但须承认,朱佑樘对待事业是尽心尽力的,并未因美人而负了江山,以致后人对他高度赞誉。
万历年间的内阁首辅朱国桢评价他:“三代以下,称贤主者,汉文帝、宋仁宗与我朝之孝宗皇帝。”
纪录片《历史纵横》讲述朱佑樘的丰功伟业,他励精图治、勤于政事、努力扭转政治乱象,将明王朝一步步拽出黑暗,开创了“弘治中兴”盛世局面。
曾国藩赞他:“自古英哲非常之君,往往得人鼎盛。若汉之武帝,唐之文皇,宋之仁宗,元之世祖,明之孝宗。其时皆异材勃起,俊彦云屯,焜耀简编。”
到后期由于事务繁重,身体逐渐吃不消,他曾虚弱到连走路都很困难了,还坚持亲自批阅奏章。
许是天妒英才吧,36岁,生命年轮的最后一圈,一个年轻的帝王陨落了。
骨子里的责任心,贯穿他整个生命,对待事业全力以赴,对待爱情从一而终。
很久以后,考古学家发现明孝宗墓。
与其他陪衬品无数的帝王陵相比,这座陵寝有点遗世而独立的姿态,但又宣告着一种幸福,它只属于朱佑樘与爱妻张皇后,再不受乱世打扰。
生前同寝,死后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或是对这份爱情最好的写照。
以古观今,在那样的时代风气下,这个男人能如此敬畏婚姻,忠于爱情,实属不易。
再看今日,即使有明确的法律约束,依然有人在同床异梦,滥情纵欲,何其可悲。
想起毕淑敏说的:“读书,是一种更广义的倾听,倾听已逝先人的教诲,得知远方异族的灵慧。”
我们看历史人物,似乎也是如此。
仿佛遥见那位曾经顶天立地的帝王,在教诲世人,要守住人性里的忠诚与坚贞。
仿佛觉知到他已超然的领悟,最真挚的情感,往往是在贩夫走卒、寻常百姓里多。
他是一代君王,但他也只是用一生,付出了一个普通男人全部的爱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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