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的神话与传说（从古希腊神话看古希腊历史）

古希腊的神话与传说（从古希腊神话看古希腊历史）那么，我们了解前历史时期的古希腊，最有力的两件工具就是考古和神话。考古学是确定的历史，有着科学的方法论。神话虽然荒诞不经，但是却体现了古代先民对世界的认识，蕴含了大量的历史和文化信息，是了解古代先民精神世界和历史的重要文献。古希腊被认为是西方世界思想的源头，也是所谓的哲学和科学的诞生地，那么对古希腊神话的研究就对探索西方世界思想、哲学、科学源头有着重要的意义。 公元前5世纪对于古希腊而言是一个分水岭，古希腊的古典时代从这个世纪开始。在这个世纪，古希腊出了两个著名的人物——希罗多德和修希底德，他们二人开创了古希腊的历史时代。古希腊的历史从他们两个人的记录开始，在他们两个人着手书写历史之前，古希腊可以被认为是没有信史的。因此，此前的历史阶段叫做前历史时期，也可以叫做前文明时期。虽然，有外国学者把古希腊信史的时代推进到公元前776年，也就是第一届奥林匹亚运动会召开的时间。然而，这个日期是后世推算

很多人接触到古希腊，都是从她的神话开始的，而非其享有盛誉的哲学思想和民主政治。在很多人眼中，古希腊就是民主政治、人文典范、工商业发达、民风开放的城邦国家，除了国家小一点，基本上就和现代的欧美国家一个样。其实，这是对古希腊一种非常大的偏见和误解，是用一种将现代的眼光、将现代的社会代入古希腊社会的错觉。

作为古希腊标签的民主、哲学、科学，都和现代意义的民主、哲学、科学大不相同。假如穿越到当时的古希腊，就会发现，当时的古希腊其实还是神的世界。古希腊没有“宗教”一词，因为宗教就是人们的生活。当时的古希腊神明多如繁星，绝非现代电影里所体现的古希腊神话那寥寥12个主神。泛神论仍然主宰着普通古希腊人的生活，生活中处处有神，也处处需要和神沟通，向神颂诗、祈祷、献祭都是每日必做的功课。甚至连大名鼎鼎的奥林匹亚运动会其实都是宗教的一部分。

公元前5世纪对于古希腊而言是一个分水岭，古希腊的古典时代从这个世纪开始。在这个世纪，古希腊出了两个著名的人物——希罗多德和修希底德，他们二人开创了古希腊的历史时代。古希腊的历史从他们两个人的记录开始，在他们两个人着手书写历史之前，古希腊可以被认为是没有信史的。因此，此前的历史阶段叫做前历史时期，也可以叫做前文明时期。虽然，有外国学者把古希腊信史的时代推进到公元前776年，也就是第一届奥林匹亚运动会召开的时间。然而，这个日期是后世推算的，几乎可以肯定是不准确的。

那么，我们了解前历史时期的古希腊，最有力的两件工具就是考古和神话。考古学是确定的历史，有着科学的方法论。神话虽然荒诞不经，但是却体现了古代先民对世界的认识，蕴含了大量的历史和文化信息，是了解古代先民精神世界和历史的重要文献。古希腊被认为是西方世界思想的源头，也是所谓的哲学和科学的诞生地，那么对古希腊神话的研究就对探索西方世界思想、哲学、科学源头有着重要的意义。

百余年来，对于古希腊的考古成果斐然而。以考古学为基底去认识神话，更有助于我们把神话的条理梳理清楚。根据考古，古希腊的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时期：青铜时代早期（公元前3200-前2000年）；克里特时期（公元前2200-前1500年）；迈锡尼时期（公元前1550-前1050年）；黑暗时代（公元前1110-前900）；几何陶时代（公元前900-前700年）；古风时代（公元前750-前479年）；古典时代（公元前478-前336年）；希腊化时代（公元前336-30年）。这并不是一个标准而精确的划分，特别是在克里特和迈锡尼时代。

公元前8世纪，是古风时代开端，古希腊出了两位著名人物——荷马及赫西俄德——一个是《荷马史诗》的创作者，一个是《神谱》的创作者，古希腊神话在他们二人的手中得到整理、完善和定型（也有史学家认为这不是两个真实的历史人物）。他们二人的著作虽然不能代表完整的古希腊神话，但是记叙了古希腊神话的核心，比起杂乱的神话本身更有条理（当然，这种有条理少不了文人的加工改造，有可能会偏离神话故事本身的原始样貌），是我们分析古希腊神话的核心和枢纽。

一、第一代神祗——远古的记忆

在《神谱》的记载中，世界最初是一片混沌（choas，也可以理解为一个神），在混沌中诞生了大地之母盖亚、地狱深渊神塔耳塔洛斯、黑暗神厄瑞波斯、黑夜女神尼克斯和爱神厄洛斯，世界由此开始。大地之母盖亚又生出了天空乌拉诺斯、海洋蓬托斯和山脉乌瑞亚等。接着她又和她两位儿子生了许多神。和乌拉诺斯生了诸多提坦神分别代表了世界最初的些事物（日、月、天、时间、正义、记忆等）和蓬托斯生了五个孩子分别代表了不同的海。

这无疑是古希腊的创世纪神话，基本包括了古希腊神话中的第一代神祗。

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无法将古希腊的创世纪神话与考古发现联系起来。没有考古证据表明，古希腊的创世纪诸神属于哪个考古文化的神系。我们同样无法确定，泰坦神推翻父亲乌拉诺斯的统治是否是一个文明对另一个文明的征服；以宙斯为首的第二代神祗推翻提坦神的统治是否有在现实中的对应。甚至有学者的研究表明，古希腊的创世纪神话可能是从古埃及和古代两河流域文明传过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古希腊的创世纪神话就和古希腊的历史没什么关系了。而且，很显然的是，这一段创世纪神话是经过后世文人加工过的，绝非泛灵时代先民的元初记忆。但是，我们还是能够从创世纪神话中窥见公元前8世纪的先民对远古时代的模糊记忆。

首先，第一代神祗蕴含着古希腊人最初的记忆。虽然这份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是我们还是能够窥测那个蒙昧蛮荒的时代。那个最初的时代无疑是泛灵的世界，不但大地母亲盖亚是神，海洋、天空、山脉、日月星辰莫不是神。这些神都是一些自然神，体现了远古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的原始崇拜。

其次，那个时代无疑是野蛮的、暴力的、没有伦理道德禁忌和羞耻心的世界。近亲的结合是不被避讳的。盖亚和乌拉诺斯的结合是母子间的结合，提坦诸神之间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结合。这似乎也反映了人类历史进化的一个过程：首先是跨越辈份的血亲男女结合成为禁忌，接着是兄弟姐妹之间的血亲结合成为禁忌。乌拉诺斯性欲旺盛，性情暴戾，却被儿子克洛诺斯割去了生殖器并掷入大海。像这样毫无掩饰的暴力、不堪入目的桥段，真正展示了那个质朴、单纯、蒙昧蛮荒的时代。

第三，虽然仍然具有远古时代蒙昧蛮荒的气息，但是即使早在赫西俄德的时代，对于古老神祗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神谱》中所记载的故事，明显经过了像赫西俄德这样的文人的加工，将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编制成一整套关系明确的神仙谱系和一系列脉络清晰的神话故事。在大多数情况下，史诗所记叙的故事，往往反映的不是被记叙时代的世界，却更多的反映了记叙者所处时代的世界。神话作品也是如此，如此费尽心机地编制家族谱系，凸显了血缘即使在古风时代也是非常重要的人际纽带，而贵族势力仍然十分强大。《神谱》是公元前8世纪的作品，属于典型的文人将零散的资料变成系统的神话的努力。这种努力虽然保留了古希腊神话的核心，让其变得有很强的可读性，却也多少失去了扎根于民间的神话故事的真实性。

第四，在《伊利亚特》中，希腊英雄们不惜动用举国之力，在特洛伊苦战十年，就是为了抢回被夺走的斯巴达王后海伦。根据学者们研究，这个海伦并非仅仅是史诗中的锦标、一个大美女，而是一个退隐的神。海伦原是斯巴达的一个树女神、植物女神、生殖女神、母亲神，带有浓浓远古时代的泛灵气息。而帕里斯对海伦的劫持，象征着四季的轮回，秋冬季节对植物的窖藏。像海伦这样，逐渐退隐、消失在古希腊神话中的古老的神还有不少。像乌拉诺斯失去了对世界的主宰一样，海伦作为自然界的女神从神话中退隐，体现了自然崇拜的消退和人类的进步。更有学者指出，海伦和他的两个哥哥迪奥斯库里兄弟一样，是非常古老的印欧退隐神祗。这种说法更体现了古希腊神话的多源性。不但有自然神到人格神的进化，而且来源多样。

二、宙斯至上神——来自迈锡尼的记忆

古希腊神话虽然成型于公元前8世纪，但是其叙述的背景却是迈锡尼时代的故事。《伊利亚特》是描述迈锡尼时代的英雄们远征特洛伊的故事；《奥德赛》是《伊利亚特》故事的后续，无疑也是迈锡尼时代的英雄故事；《神谱》则主要描述的是奥林匹斯神系的故事。

奥林匹斯神系是古代希腊神话世界的主宰力量，属于第二代神祗。其中的核心——赫斯提亚、得墨忒耳与赫拉；哈得斯、波塞冬与宙斯是提坦神克洛诺斯和瑞亚的孩子。他们在宙斯的领导下推翻了提坦神的统治，开始统治希腊世界。

奥林匹斯神系无疑是迈锡尼文明流传下来的神话，这已经为考古学所证明。奥林匹斯山远在野蛮的色萨利的北部，离迈锡尼文明的领土十分遥远。这只能说明当迈锡尼文明的创造者阿卡亚人南下之际，曾经在奥林匹斯山一带逗留了很久，而那一段时期也正是他们神话初创的时期。像宙斯等人都是古老的印欧神，甚至在古波斯和古印度（他们都是印欧人种）的神话中都有对应。这证明了宙斯等神祗是随着阿卡亚人的南下而进入古希腊神话世界的，并随着阿卡亚人建立起称雄伯罗奔尼撒的迈锡尼文明而建立起对古希腊神话世界的统治地位。

和很多人想象的古希腊文明不同，迈锡尼文明并不是诸多城邦制国家，而是联合了多个城邦的王权国家。在这个国家里，“王”拥有着莫大的权力和威望，控制着国家内的各项事务。这种权力结构在以迈锡尼文明为背景的史诗《伊利亚特》中也有反映，迈锡尼国王阿伽门农是诸王之王，一声号令，古希腊英雄们从之如云，跟随着他一起远征远在小亚细亚的特洛伊。而这种统治关系反映到奥林匹斯山上，就是宙斯的至上神地位。奥林匹斯的十二主神，不是宙斯的兄弟姐妹，就是宙斯的儿子女儿，宙斯对于这个大家族有着主宰性的地位。说明迈锡尼文明的神话已经进入了一主多神的阶段。

三、黑暗时代——文明的退化

迈锡尼文明衰退后，其英雄传说和神话故事并没有随之消散。借吟游诗人之口，这些故事依旧在古希腊大地上传唱。经历了黑暗时代和几何陶时代，到了古风时代。随着东方古老文明的又一次传入，古希腊大地上开始又一次绽放文明之花。远古的故事和神话被整理、定型并记载，成为不朽的著作。

但是处在古风时代的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王权为何物，在《伊利亚特》中，阿伽门农几乎成为一个丑角，他自私，好色，不肯放出阿波罗的祭司之女而导致全军被阿波罗降下瘟疫的诅咒。甚至在女奴被赎回后为了面子而抢走阿喀琉斯心爱的女奴，导致阿喀琉斯差点和他火并。在这个故事中，阿喀琉斯丝毫不顾忌阿伽门农王的权威，只因为一个女奴就和阿伽门农针锋相对。在奥林匹斯山上，宙斯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奥林匹斯山的主神们同样不顾忌宙斯的至上神地位，经常与他作对，王的威严荡然无存。

天上诸神的样貌是根据尘世上的现实来构建的，作为至上神的宙斯，不但管不住自己的老婆子女，而且满世界去干一些荒唐事，没有一丝的正形。他不但有着达7人之多的正妻，还有掰着指头也数不过来的外遇。为了偷情的成功，身为至上大神的宙斯费尽了心机，耍出了不少下作手段。宙斯甚至还和一个叫伽倪墨得斯的特洛伊王子有一腿，并将此娈童公然带上奥林匹斯圣山，可谓颜面扫地、神设坍塌。作为威严的王，怎么能如此不顾颜面？各种下作的手段还需要亲历亲为？难道不应该有下臣帮他做好、替他遮掩吗？难道身为至上主神的宙斯不应该作为道德伦理的表率吗？

不仅仅是宙斯，古希腊的神仙和英雄们似乎都是一些丝毫不讲伦理道德、是非不辩、善恶不分的野蛮人，对于肉欲、权力和财富完全不加遮掩的追求。爱神阿弗洛狄忒对丈夫不忠，在外与人偷情；潘神在树林里追逐妇女；在金苹果的故事中，三位女神为了获得金苹果，各许诺言，甚至不惜挑起人间大战；赫拉克勒斯所谓的英雄业绩，多是在各处打打杀杀，推倒妇女。每到一处，先打后推，被他推倒的妇女不计其数，据说最多的一次是在邻国Thespiae，一次性推倒了49个。

很多材料上说古希腊神话的特点就是人神“同形同性”。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在多神论早期时代，几乎所有的神话都是人神同形同性的。古埃及在民间流传最盛的是奥西里斯的神话故事，故事的本质是血亲复仇，并不体现神的崇高与伟大；古代两河流域的神仙也都是和人同形同性的，泥板上留下了大量关于他们快意恩仇、喜怒哀乐的神话故事。可以说，在神话中，神和人同形同性才是正常的，是剩余物资产生之后、进入文明时代之前的一种常态。人格神是神话演进过程中必经的阶段；在此之前，神和人是十分亲近的，不管你是喜爱也好，惧怕也罢，她就在你身边，就是生活本身，代表了自然的力量，因此与人相比不是同形同性的；在此之后，人逐渐摆脱了自然的束缚，人类的神也摆脱了人的自然属性，其面貌更多体现了人的社会属性，因此也不可能是和人一样的同形同性。

不仅如此，古希腊的大神们还多次变牛、变蛇、变树，变成自然物，以自然物之力成就自己的愿景。这就相当于从人格神退化到自然物神。黑暗时代的普通民众似乎已经忘记了人对自然掌控力的强势，进而希望人变成自然物，拥有自然物的神力以达成目标和愿望。这在思想上来看无疑是大幅的退化，体现了黑暗时代的古希腊，人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大幅降低。

在迈锡尼时代，王权具有莫大的威严和权威，因此在奥林匹斯山形成了严整的以宙斯为至上主神统领神仙界的清晰格局。这种清晰和严整也不是多神论早期应有的面貌，而是社会政治组织中央集权之后，将多神集中化、庄重化的结果。但是，经历了黑暗时代，文明退化，社会瓦解，文化衰退。后来又有多利亚人南侵，在泛希腊地区形成了大规模的人口迁徙，社会发展水平退化到部落时代。因此，古希腊神话的这种人神同形同性、甚至要依靠自然物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愿望，实际上是一种退化，是对衰退的社会生产能力的一种反映。宙斯一主多神的格局虽然保留，但是神性已经大为衰减，神仙有向泛灵时代亲近朋友和自然物退化的倾向。部落时代的道德规范，当然不可能和中央集权的专制政府一样。因此，奥林匹斯圣山上的诸神道德水准大幅下降也就正常了。

四、东方的侵彻——文明的重振

米诺斯时代的文明，我们现在还无法复原其神话；迈锡尼时代的神话应该是有一个至上神的一主多神论；黑暗时代，古希腊的神话大幅退化，退化到早期多神论；到了古风时代，东方文明又一次侵入古希腊大地，致使古希腊大地上的文明水准陡然大幅提升。

东方文明不但带来了文字、艺术、科学等先进文化，也带来了他们的神。根据学者们的研究，几乎可以断定，奥林匹斯神系十二主神中的太阳神阿波罗、爱神阿弗洛狄忒都是两河流域传来的大神。另外，迪卡里翁大洪水的故事几乎也可以确定来自两河流域，希腊半岛那个山谷间布满小河小溪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大洪水。除了两河流域的影响，古埃及也对古希腊神话产生了巨大影响。比如，对古埃及大神阿蒙的崇拜，在古希腊的艺术品和钱币上，不时出现阿蒙的形象，多是在宙斯头上画上卷曲的山羊角。古埃及古老的伊西斯和奥西里斯崇拜也传入了古希腊，并在希腊化时代盛行一时。

古希腊的神话中，不但有科刻洛普斯这样远古希腊土著的神，海伦这样古老的印欧退化神，迈锡尼时代留下来的奥林匹斯诸神，也有东方传来的太阳神阿波罗、爱神阿弗洛狄忒、酒神狄奥尼苏斯等等。体现了古希腊文化来源的多样性。

五、走进新时代

随着古希腊进入古典时代，民主的雅典成为古希腊文化的主宰，理性思维的出现致使古老的至上神——宙斯神的地位岌岌可危，历史即将迈入新的时代。古希腊神话的命运就此终结，我们再也看不到第三代神祗如何成为统治力量，也无法证明盖亚和乌拉诺斯预言——墨提斯生下明眸女儿后，会再生一个推翻宙斯的儿子。因为神话已经不是古希腊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宰力量了。但是，理性思维也仅仅出现在社会上层知识分子中间。对于普通民众而言，神，依旧是生活中的主宰性力量。大量的东方宗教以神秘宗教的形式传入古希腊，并十分兴盛。除了前面提到过的伊西斯和奥西里斯崇拜，厄琉西斯秘仪、卡比洛斯秘仪、狄奥尼苏斯秘仪、俄尔浦斯崇拜都非常的流行。

即使在上层知识分子之间，所谓的理性思维也难脱神之宗教的范畴。毕达哥拉斯学派本身就是一个崇拜数字的宗教，毕达哥拉斯被认为是神的儿子——通常是赫尔墨斯或阿波罗，被称为圣人毕达哥拉斯。克赛诺芬尼对一个道德上无限完美的神给予最大称赞，永恒的神即是超越变化的经验世界的绝对领域。克赛诺芬尼的学生巴门尼德继承了老师的学说，发展出本体论，并成为埃利亚学派的创始者。公元前399年，古雅典对于现代而言非常著名的哲学家苏格拉底被雅典法庭以侮辱雅典神、引进新神论和腐蚀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处死。苏格拉底的学生柏拉图则继续追求事物的真实存在，并认为那就是“神”。以柏拉图学园为根基，柏拉图的学说大行其道，建立了一整套关于神的学说和世界观，后传的柏拉图主义甚至影响到了基督教的哲学理论。

古希腊所谓的哲学、科学，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在神学的范畴内进行理性分析的。可以说，古希腊的上层知识分子们以这种方式对古希腊神话进行了升级，将古老的一主多神论进化到抽象一神论，并最终成为基督教思想的源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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