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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血崩了(这次别再逃婚了)

公主殿下血崩了(这次别再逃婚了)陆长安轻笑,伸手就要触碰孙楚已经气得发红的脸。孙楚一个侧身躲过了,转头吩咐轿夫,“起轿,莫误了吉时!”“陆长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孙楚压低声音,死死地盯着陆长安,恨不得揍他一顿。“是。”前者愤怒且无奈,后者冷静又坚定。孙楚环顾四周,只想结束这场闹剧,如果继续让眼前这个男人疯下去,别说联姻不成,只怕整个京城都会在传,平阳侯世子当街悔婚,竟是为了她,一个无足轻重的相府表小姐!

公主殿下血崩了(这次别再逃婚了)(1)

#古风言情#

作者/朦恬 图源网络 侵删

“因为新娘不是我,你就不娶了是吗?”

“是。”

前者愤怒且无奈,后者冷静又坚定。

孙楚环顾四周,只想结束这场闹剧,如果继续让眼前这个男人疯下去,别说联姻不成,只怕整个京城都会在传,平阳侯世子当街悔婚,竟是为了她,一个无足轻重的相府表小姐!

“陆长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孙楚压低声音,死死地盯着陆长安,恨不得揍他一顿。

陆长安轻笑,伸手就要触碰孙楚已经气得发红的脸。孙楚一个侧身躲过了,转头吩咐轿夫,“起轿,莫误了吉时!”

随后径直走到马旁,翻身一跃上了马。她本就生得娇艳,如今一身男儿装,也未曾压下半分,反而衬得她更加明媚,且颇有一种英姿飒爽的风韵。

陆长安收回悬在半空的手,也不恼方才被孙楚的无视,依旧带着几分旁人看不透的笑意,负手而立,仿佛今天的新郎不是他。

大红的喜袍做工精细,将他完美的身材修饰得恰到好处,墨色长发随意梳在耳后,几缕青丝随风扬起,即便得知被骗,俊逸不凡的脸上也没有半点不悦。他仍在笑,笑得深邃,竟是丝毫没有继续迎亲的意思。

只是下一秒,众目睽睽之下,陆长安竟不顾他人非议,纵身上了孙楚的马。

孙楚只觉眼前红影一晃,陆长安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的身后,甚至抚上她的腰,又堂而皇之地带着她信马由缰,转眼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句分明轻飘飘却又令人大惊失色的话,“这世子我不当了!”

“徐娘!”堂堂相府千金也不是任人愚弄的,花轿还未坐热便被当街侮辱,纵是温柔贤良,堪称世家贵女典范的苏锦儿也是断不能咽下这口气的。

“小姐。”被唤作徐娘的中年妇人忙不迭上前搀扶正从轿子上下来的苏锦儿,见苏锦儿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红盖头,急急地便要帮她盖回去,“小姐,不吉利啊!”

“管他什么吉利不吉利,这世子妃我不当了!”许是被陆长安最后一句话气到,苏锦儿嘴中说着狠话,竟是将头冠也一并摘下,气势汹汹地回了府,全然没有往日大家闺秀的扭扭捏捏,循规蹈矩。

也是,遇上这样的事,还能稳如泰山装淑女的,怕不是个傻子吧?当街下了苏相国的面子,上至官家公子下到无名百姓,可是看足了笑话。

虽说不是圣旨赐婚,可谁不知这门亲事是太后与圣上极力想要促成的?别的不说,苏锦儿的生母可是当朝长公主殿下,圣上嫡亲的姐姐!

“我瞧着方才那长相俊逸的小公子,怎的有些面熟啊?”

“没听陆世子那句话吗,这京城怕是要变天啦!”

“那小公子不是长乐郡主的表兄?难不成世子有那种癖好!?”

一时间,孙楚与陆长安的关系成了京城公子哥儿们茶余饭后的趣谈。果真如孙楚所料想的那样,平阳侯世子当街悔婚,平阳侯与苏相国闹上玉霄殿的事弄得满城风雨,妇孺皆知,即使皇帝想压也压不住。

不过更值得一提,也是最令孙楚头疼的是,平阳侯世子有断袖之癖一事几乎在贵族圈炸开了锅!

没想到,本是为着姐妹情谊,充当长乐郡主表兄送亲,却在她一露脸就被抓了包。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在那种时候碰见他!

她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冤!家!路!窄!

她在一旁气得跳脚,反观陆长安,此次闹剧的罪魁祸首,在听到她带来的消息后,没有半点反应。甚至在她几度想要暴走的时候,挑了一处景色怡人的院子住了下来,此时正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坐在靠窗位置慢条斯理地喝着。

孙楚没时间去想他是假斯文还是真清雅,正要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茶杯,就听陆长安慢悠悠地来了句,“然后呢?”

孙楚乍一听愣住了,待想明白他是在问自己后续如何时,她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双手叉腰,一只脚大力地踩在陆长安面前的石桌上。陆长安坐着她站着,此时又是这么个姿势,让孙楚一下子就有了种居高临下的快意,她轻勾了勾唇,邪魅地笑着,“然后?你还敢问我然后?”

陆长安挑眉,都说女子笑起来应是很好看,怎么她一笑,让人遍体生寒?!不,还有点毛骨悚然。

于是,在这个环境清幽,让人倍感舒适的院子里,传出了一阵阵不那么和谐的声音,“啊!”“小苏别打!”“装上瘾了是吧?”“哎!~轻点!小苏~,哎呦!”

……

命运就是如此玄妙,真要追究起来,还得怪她。事情追溯到一年前。

孙楚是已故镇国大将军的小女儿,也是唯一的孩儿。孙将军老来得女,疼爱之余,对孙楚更多的是期望。好在孙楚从没有令父亲失望过,她十三岁起便能随父出征,战场上大放异彩,军营中摸爬滚打两年,便能与军中翘楚论英雄,是当之无愧的“巾帼不让须眉”。

因着常年在边关,鲜少会有京城人认识她,她也乐得在军营里流血流汗,畅快潇洒。加之她十六岁那年得了急症,养在将军府在安江县的别院,此后便更是无人再见过她。

后来,病是好了,只是落下了病根,使起银枪的动作没有以前利落,动用内力时间久了还会身体虚弱。就是孙楚自己都觉得,变弱了的她,是真的无缘战场了。到底是个姑娘家,总不会一辈子当男孩养。除了可惜,孙将军更多的是心疼。

这不,念头一动,做惯了指挥者的孙大将军,她的老爹,就开始给她安排婚事了。她与陆长安的第一次相遇,便是在那时。

那时,安江县来了贵人,孙楚不知道那人身份,只知那人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安江,就是为了跟她,成亲。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一位堂堂的镇国大将军的,许是他家境不错且与之联姻也不用怕皇上猜忌?要不然就是他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不用想都知道不会是第二种。

总之,她逃婚了,只不过逃婚途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她撞上了骑马赶路的陆长安,没有想象中的英雄救美,而是她好巧不巧地偷了他的马。

当时的孙楚自是一身男儿装,那是她多年行军打仗留下来的习惯,只不过皮肤被她捯饬的黑了些,看着更像一个行迹鬼祟的小毛贼了。

虽说第一次见面印象就不咋地,但陆长安大抵是个随性的,到底帮了她一把。现在想想,他肯定没少干过类似逃婚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成为天下人看笑话的对象后还能如此气定神闲。

悲催的是,孙楚是逃了,可也确确实实又被逮回去了。原因是,太后给她暗地里安排了相亲,地点就在安江,许是怕她孙家手握重权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太后的疑心病又犯了,顺手就将她的婚事给全全包办了。

孙楚没打算不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呀,大不了就是嫁个人。孙楚这么想着,人已经到了茶楼雅间。

孙楚努力挤出一点微笑,准备将自己率性的一面全部展现在此人面前,最好吓跑他!

只不过,她才刚开始自己的表演,某人探询的眸子便向着她扫了过来。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多年处乱不惊的做人经验告诉她,不能慌!

三天之内遇见两次,可还行?陆长安倒是很按常理出牌,当即盯着她的脸便说道,“在下是不是在何处见过姑娘?”

这话问的,当真是话本上男女主人公第二次遇见的经典桥段啊!为什么就不能是没认出来呢?

“是,我就是那日偷了公子马,给公子带来许多无妄之灾的小毛贼,实不相瞒,我那次是逃婚出来的,我实在是不想就这么随便找个人嫁了。既然公子被安排来相亲,想必也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我实在不是公子的良配。”孙楚一口气说了许多,才发现陆长安正有些疑惑地盯着她看,像在看一个傻子。

“小姐怕是,走错了房间。”陆长安提醒道,还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像在等待看她一会儿羞愤难当,甩袖离去的样子。

可惜,孙楚只怔愣了一会,便又恢复一贯的冷傲,连解释也省了,抓起筷子就将陆长安的菜一扫而光,还灌了几口酒,看得陆长安目瞪口呆。

当然,另一个屋子里,是不会有这样好的兴致的。被撂在那儿的某位贵公子,显然是接受不了孙楚的性子,于是跟孙楚一样模棱两可地应付着,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的不乐意。

后来,太后没再给她安排亲事。不是因为都与孙楚性格不合,而是,万民敬仰的镇国大将军在一场战役中伤重身亡。虽有功勋与皇家的补偿在,没有继承人的将军府,已是大不如前。

果然,权力是荣耀也是牢笼,皇家对权臣,不是猜忌便是笼络。当年的孙楚是,今日的陆长安亦是。

孙楚穿惯了男装,相府的丫鬟仆役也习惯叫她表少爷。然而孙楚并不知道陆长安就是平阳侯世子,不然定不会同意来将长乐郡主送上一送。

“相府是我的外家,当日骗你我姓苏,也不算过分。”突然提起旧事,孙楚似乎明白陆长安这样任性的人,为何答应了这桩婚事。

孙楚抬眼,正对上陆长安含情脉脉的眸子,她忽的想起,在安江最后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般望着她。

那日,她已不知是第几次出逃,被老爹的亲兵追上来。不得已,用了跳湖一招。只不过,湖中温度正好,孙楚忍不住多待了会儿。

可她刚一上岸,就看到某人好死不死的背对着她立在湖边,就要宽衣解带。而那边几个兵许是听到什么动静,就要往这边折回来,孙楚盯着陆长安的背,眼中闪过什么,下意识就再次往湖里跳,还一个不小心,“顺便”捎上了陆长安。

随着一声巨大的浪花声,湖里只剩下陆长安的上半边脑袋。而孙楚,此时正利用自己水性好这一优点,在湖里憋着气,不动声色地揽上陆长安的腰。

不多久,孙楚就听着亲兵们向着“恰巧”在湖里洗澡的陆长安道歉,然后远离了这里。警报解除,孙楚勾唇一笑,松开紧抓陆长安的手,上了岸。

孙楚的脸上全是得逞的笑,而身后的陆长安,可就没那么愉快了,他整理着自己刚刚被孙楚扯乱的衣袍,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苏小姐怎会在此?”

孙楚扯了扯唇角,陪着他演戏,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要挤出水来,偏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公子又救了奴家一回,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不然,以身相许好了!”说着便抱上陆长安的脖子。

陆长安受不住,甩开她的手,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讥讽地说道,“初见时,姑娘偷了我的马,姑娘骑术了得,可让在下一通好找啊。再见,姑娘被安排到雅间相亲,误入在下房间,在下观姑娘行为举止,虽不似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陆长安顿了顿,观察着孙楚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又继续说道,“但这样貌装扮,乃至气度,都绝非出自安江这种小地方。且姑娘服饰的风格,倒像是京城贵女才有的。想来,姑娘只是性子跳脱了些。”

陆长安俯身对上孙楚没有半点波澜的眼睛,“姑娘说自己姓苏,可安江并无苏姓大户,能在安江如此放肆,又丝毫不收敛性子的姑娘,想必在京城,地位也很是不一般吧。跟安江有关,不是苏尚书,就是相府?苏小姐,我说的可对?”

孙楚没有正面回答,只在心中腹诽着:这人什么来头?猜我猜得如此透彻,莫不是狐狸精变的?又对京城如此熟悉,不简单。长乐郡主如此有名,断不是我这样的性子,让他猜到苏尚书总比猜到相府好,猜得越歪越好!

陆长安想的却是:苏尚书谨慎木讷的性子,断然生不出这般灵巧的丫头。也不知这长乐郡主是个什么性子,哎呀,许久不回京城,看来还是对这京城贵女的了解太少了。

“公子又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今日该不会是凑巧遇见小女吧?”孙楚眉宇含笑,不卑不亢地迎上陆长安探询的目光。

没等来回应,就见陆长安一双桃花眸,柔情似水地望着她,嘴像抹了蜜似的,一开口就是准备好的甜言蜜语,或者说,应该叫糖衣炮弹,“小苏,我大约,是喜欢上你了。”这语气,怎么还有点真诚呢?

去他该死的真诚,孙楚摇了摇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吧……一想到这,孙楚就有些颓废。

一抬头,就看到陆长安正对她扮着鬼脸,孙楚忍俊不禁,终于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爹爹出事后所有的沉重都消散了不少。

“出来散心散得也差不多了,小苏,我们回去吧?”陆长安单手将孙楚拥入怀里,用下巴点了点她的脑袋。

“那长乐郡主你打算怎么办?”孙楚在他怀里探出头,说不担心是假的,当日的情景,还真的是放肆呢!

“我想,没有姑娘会想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陆长安语气认真,可孙楚明显感觉他话里有话。什么意思?陆长安这是笃定了这门亲事不会成?还是他认为,她那个一向乖巧的表妹会忤逆长辈?

“放心,我那表妹我清楚,表面温顺,但真把她逼急了,跟人私奔这样的事也是做的出来的。”

临近子时,城中的大小商铺早已关闭。一人一马趁着夜色在街道上疾行,许是因为疲惫,不慎摔下了马,不偏不倚正巧摔在了平阳侯府大门前。

平阳侯府守夜的人恰好发现,惊呼过后便是一阵惊喜,将“昏昏欲睡”的陆世子抬进了屋。

平阳侯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还没等到陆长安醒过来问清楚,平阳侯已是跑过来骂了他三四回了。

这边陆世子自己回来了,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一直不醒,但总归是回来了。可相府那边却是一片混乱,苏相国的女儿不见了。

长公主日日以泪洗面,苏相国几乎寸步不离,生怕她有了什么轻生的念头。不管结果如何,这平阳侯府与相府的仇算是结下了。

平阳侯心里很烦躁。他怕皇帝对他生出猜忌,怕他脖子上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偏自己的儿子又是个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一封来自边关的急报适时地来了。平阳侯如释重负,一刻也不想停留,开开心心地替皇帝打仗去了。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半睁着眼眸,听着这几天突如其来的消息,唇角偷偷扬起。他一个翻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旁边的侍女拿药碗的手抖了抖。

“嘘!”陆长安命令侍女别动,自己则下床稍稍整理了下头发,披上外衫,便向府外走去,只余侍女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想张口唤人却又不敢。看那离开的方向,正是皇宫。

眼下最难受的莫过于平阳侯了,接连打了三天的仗,柔赫大军却只是摆摆样子,迟迟不肯进军。

两军对峙,毫无伤亡!

可平阳侯又不敢掉以轻心,对方跟他打心理战,耗也能将他们耗死在这儿。可他又不能轻举妄动,倘若率先发起进攻,正中了敌人的圈套怎么办?

耗着耗着,没等来探子的情报,倒是先等来了皇帝的和亲诏书。

柔赫公主看上了他家安儿!平阳侯差点没惊掉下巴。

仔细一想还真是,安儿行军打仗惯了,与柔赫多少有些接触,更何况他家安儿英勇无双。

柔赫送亲的队伍很快到达了边境,由柔赫大王子亲自护送。“昏睡不醒”的陆长安终于清醒过来,还难得的露了面,只是出奇的老实。

两国联姻,婚礼自是办得盛大。

陆长安喝得“醉醺醺”,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新房。

远远便瞧见一个纤弱的影子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头上的盖头早就被她甩得远远的。

陆长安勾唇一笑,小心地靠近,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的腰,附耳轻唤,“娘子~”

他馋这个称呼很久了!

“饿死我了,没想到成个亲这么繁琐,打死不来第二回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孙楚。

“你还想跟谁成亲去?嗯?”陆长安用食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孙楚的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再也忍不住眼前美人的诱惑,尤其是唇上带着几粒糕点残渣的美人。

他反手将孙楚抱起,轻轻地往床上一丢。

就要倾身吻下,却发现他家的小狐狸小脸一红,直接睡死了过去。

陆长安神色一紧,抓过她的手,探上脉搏。忽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陆长安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

帷幔散下,陆长安侧身盯着孙楚的睡颜,红扑扑的脸蛋,微张的小口,怎么看怎么喜欢。

陆长安一点都不觉得辜负了良辰,只期盼,躺在他身侧的人儿,永远都是她。

不用猜,明日的平阳侯一定会惊得语无伦次,指着新过门的儿媳说,“你不是,孙家的那个……”

当时的陛下也是陆长安那日进宫,与他说明方才知晓,原来孙楚自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与柔赫大王子早就结成兄妹,柔赫又一心想要联姻,正愁没有女儿。

这不,孙楚就成了名正言顺的柔赫公主,陛下亲自挑选的平阳侯世子妃。

“啊啊啊~”

“你怎么都不叫我的!?我的洞房花烛夜呀!”

“哎!~,昨日不知道是谁,偷喝了两口酒,就醉醺醺的,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我哪知道那是你爹珍藏多年的陈酿,本姑娘还没醉过呢。”

“该改口了,是咱爹。”陆长安搂过孙楚,用吃食堵住她絮絮叨叨的小嘴。

“唔,是哦,不过我喝了爹的酒,怎么办啊?”孙楚心虚一笑,嘴巴塞得鼓鼓的,很自然地享受着陆长安的照顾。

“告诉你个秘密,我经常偷喝……”

“噗哈哈哈!”

“娘子,今晚我们把洞房花烛夜补上,可好?”

“我觉得……”孙楚捏上陆长安的耳朵,一脸的坏笑。

一秒,两秒,三秒,陆长安终于等到了令他心跳如雷的答案。

“甚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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