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投江的历史原因(屈原魂兮归来之疑)
屈原投江的历史原因(屈原魂兮归来之疑)关注汉水文化 关注诗经尹吉甫文化,关注汉水屈原文化,着力挖掘、整理、抢救、保护、弘扬汉水郧阳区独具瑰丽闻名于世的八大特色优秀文化(笔者多年研究认为郧阳区有:南猿化石“郧县人” 古人类发祥文化、迄今为止世界上唯一既有恐龙骨架又有恐龙蛋的恐龙化石之乡、我国历史上古代第一个省级特区郧台抚治文化、汉水柳五古文化长廊、汉水《诗经》国风民歌民乐文化、郧阳凤凰灯舞和郧阳二棚子民间戏曲、汉水民间歌谣文化、享誉国内外的绿松宝石文化等,郧阳文化历史悠久 博大精深),为文化强国战略、生态文化旅游强区鼓与呼。鄂西北十堰市汉江穿境而过,是诗经文化之乡,《诗经》开篇“周南”、“ 召南” 是汉水汝水流域的民歌,尤其是西周太师尹吉甫是周宣王时期《诗经》版本的采风者、总编纂者,《诗经》中高度称赞“文武吉甫,万邦为宪”、“ 吉甫作诵,穆如清风”。 尹吉甫北伐猃狁,南征荆蛮,辅佐宣王中兴。尹吉甫不仅是伟大诗人,也是著名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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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魂兮归来》之疑:屈原会在秦国汉水郧阳投江吗?(珍图)
——与《屈》文商榷之一
纪实报告文学《屈原:魂兮归来》,以44页篇幅 6.7万多字刊出,许多网媒转载,引起了广大读者、专家、学者的高度关注和热议反响,这对于屈原文化的探讨研究起到了很大的宣传推动作用,其报告文学所写的凌智民先生热心执著研究屈原文化的精神是难能可贵的,此文的作者倾情撰文的精神也是十分可贵的。
丹江口市古均州沧浪亭金塔近景图 均州沧浪亭左右两边建有金塔、银塔,
此照片为沧浪亭左边的石雕金塔,高约两米,与右侧的银塔,
组成双塔。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淹没于丹江口水库之中。
鄂西北十堰市汉江穿境而过,是诗经文化之乡,《诗经》开篇“周南”、“ 召南” 是汉水汝水流域的民歌,尤其是西周太师尹吉甫是周宣王时期《诗经》版本的采风者、总编纂者,《诗经》中高度称赞“文武吉甫,万邦为宪”、“ 吉甫作诵,穆如清风”。 尹吉甫北伐猃狁,南征荆蛮,辅佐宣王中兴。尹吉甫不仅是伟大诗人,也是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亊家、哲学家。尹吉甫是湖北历史文化第一名人,诗祖尹吉甫被评为“十堰名片”。尹吉甫比老子早281年,比孔子早301年,比屈原早512年,对我国历史文化的发展有着极其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其《诗经》中以个人为主体的抒情发愤之作,为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所继承和弘扬。
关注汉水文化 关注诗经尹吉甫文化,关注汉水屈原文化,着力挖掘、整理、抢救、保护、弘扬汉水郧阳区独具瑰丽闻名于世的八大特色优秀文化(笔者多年研究认为郧阳区有:南猿化石“郧县人” 古人类发祥文化、迄今为止世界上唯一既有恐龙骨架又有恐龙蛋的恐龙化石之乡、我国历史上古代第一个省级特区郧台抚治文化、汉水柳五古文化长廊、汉水《诗经》国风民歌民乐文化、郧阳凤凰灯舞和郧阳二棚子民间戏曲、汉水民间歌谣文化、享誉国内外的绿松宝石文化等,郧阳文化历史悠久 博大精深),为文化强国战略、生态文化旅游强区鼓与呼。
禹贡山川总会之图 南宋•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藏于丹江口市
该图出自宋毛晃所著《禹贡指南》。此图与九江东陵彭蠡北江之图
同为该书的附图(该书有四幅图),沧浪注于汉江的均州处,为
“均沧浪”。
笔者阅读《屈原:魂兮归来》(以下简称《屈》),认为此文在相关方面缺乏纪实性、真实性、论证性、史料性、科学性;存在着主观臆断,随意杜撰地名,编造神话故事,无中说有,“奇想汉江,颠覆历史” ,“ 高等数学,万遍计算,破解文物,地理密码”,“ 天方夜谭”等令人难以置信的问题。在此 笔者谈点商榷之言,仅供参考,如有不妥,恳请赐教。
一、屈原投江时郧地属秦,他不可能在汉水郧阳投江
《屈》说屈原汉水郧阳投江,如此主题重大,屈原投江时 郧阳属秦国汉中郡,屈原不可能在秦国投汉江,应以史为证。
《屈》开篇引言:“汉江,屈原生于斯,长于斯,仕于斯,疏于斯,放于斯,逝于斯。”文词虽琅琅上口,但“汉江,屈原逝于斯”则不可信。
《屈》说:“由此他基本判定原初的沧浪洲即现在柳陂的环河孤山,上下这段河流则为沧浪水。”“不久楚国纪郢失守,秦国宣布楚国灭亡。屈原听到这一消息,决定以身殉国。屈原来到他与漁父对话的汉水沧浪洲,留下《怀沙》一词,便投入了滔滔的汉水之中。”
有的读者看了《屈》后说:“争论了几年,这下屈原在汉水郧阳区柳陂投江定论了。”而许多读者、一些专家、学者及当地乡村群众说不可信。
对此,文中说屈原在汉水柳陂沧浪投江,缺乏考古和史籍等论证依据,尤其是与历史不相符。
屈原是否在汉水郧阳段投江而死?翻开相关史书记载便一目了然。
司马迁《史记•秦本纪》记载:“十三年(秦惠文王纪年;公元前312年),庶长章(魏章)击楚於丹阳,虏其将屈匄,斩首八万;又攻楚汉中,取地六百里,置汉中郡。”
《史记•楚世家》记载:“十九年,秦伐楚,楚军败,割上庸、汉北地予秦。□正义谓割房、金、均三州及汉水之北与秦。” “怀王二十九年(公元前3 00年),秦复伐楚,大破楚军,楚军死二万,杀我将军景缺。”年表云:“秦败我襄城,杀景缺。”
原十堰市地方志办副主任张培玉先生,潜心研究十堰市历史文化其著《十堰市建置沿革》、《十堰战事》记载如下:
“战国:周赧王三年(楚怀王十七年,公元前312年)春,秦楚丹阳之战,楚军败,割两城以请平于秦(上庸是其一)。周赧王十一年(楚怀王二十五年,公元前304年)秦楚盟于黄棘(今河南南阳境南);秦归还上庸。周赧王三十五年(楚顷襄王十九年,公元前280年),秦使司马错发陇西兵,由蜀攻楚黔中,拔之。楚献汉北及上庸地,与秦交换黔中。”
“【秦白起由上庸发兵攻楚都鄢郢之战】周赧王三十六年至三十七年(公元前279年至公元前278年),秦大良造白起率军进攻楚国鄢(今湖北宜城东南),(今湖北江陵西北)的大规模作战。”
“《中国战典》载:周赧王三十五年(公元前280年),秦攻楚黔中之战,楚顷襄王被迫出献上庸(今湖北竹山县)和汉水以北地区给秦。白起逐率秦军驻上庸等地。三十六年,秦昭襄王和赵惠文王在渑池(今河南渑池西)会盟。息兵言和,解除后顾之忧。尔后,派大良造白起率军大举攻楚。楚国有一部分兵力随庄跷远征入滇,守备薄弱。白起分析了两军形势后,采取直捣楚国政治中心地区的战略方针。率军沿汉水东下,首先攻取汉水中段要地邓(今湖北襄樊北),推进到鄢城下。鄢是楚的别都,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鄢失则郢危。楚为护卫都城,急调主力防守鄢。秦军强攻未能奏效,遂改为水攻。在鄢城四百里处筑堰拦水,蓄到一定高度,决堰放水。滔滔洪水淹没了鄢城,军民死伤数十万,到处漂浮尸体。秦军遂占鄢城。歼灭鄢城楚军后,白起西渡漳水和雎水(今沮水),攻拔西陵(今湖北宜昌西),扼住长江,截断与巫郡(今四川东部、湖北西部地区)的联系。然后沿江东下,焚夷陵楚王宗庙,直逼郢都。楚顷襄王匆匆东逃,迁都于陈(今河南淮阳)。白起追至竟陵(今湖北潜江西北)才停止,竟陵以西、以北广大地区皆为秦有。秦在郢地置南郡。此战,白起因战功被秦昭襄王封为武安君。《郧阳府志》载:唐时,上庸农夫挖塘得一牌,刻有‘白起伐楚由此起兵’。”
“按:公元前312年,秦楚丹阳、南田之战,楚败。秦又攻楚之汉中、上庸等地,并置汉中郡。公元前304年,秦楚两国盟于黄棘(今河南南阳南境),通过谈判,楚收回上庸等地。公元前280年,秦命司马错攻拔楚的黔中,楚出献上庸及汉北之地换回黔中。公元前279年,秦军由上庸攻入楚,次年,秦军攻占楚都鄢及郢 。上庸成为秦攻楚入郢的战略要地。”
以及《华阳国志》、著名荆楚文化专家张正明先生著《楚史》、著名楚文化专家王光镐著《楚文化源流新证》、康安宁先生著《十堰方国考》、古代《湖北通志》、《郧阳府志》等书籍记载,战国时郧阳因秦伐楚,楚军败,割上庸、汉北地予秦。由此,公元前278年,秦军攻占楚都鄢及郢 ,十堰市所辖郧阳区在公元前278年之前已为秦国汉中郡,屈原不可能在秦国郧阳汉水投江死。
古漾汉图 南宋•淳熙八年(1181年)藏于丹江口市 该图出自宋代程大昌
《禹贡山川地理图》一书。此图将汉江和长江绘入一图中,称之“古漾汉图”。
汉水发源于陕西宁强县的嶓冢山,称漾水。“沧浪”注于襄阳“均(均州)”
地域的汉江边。
二、屈原投江时并非放逐郧阳汉北,而被放逐在南方
文中说屈原在郧阳柳陂“沧浪洲” 投江,与屈原第二次被放逐南方相矛盾,而屈原在公元前278年投江时并非是放逐在汉北,因此时汉北郧阳属秦国汉中郡。
在此 要探讨的是有关屈原两次流放之事。查阅相关史料,屈原第一次流放于汉北,可能在怀王二十五~二十八年(前304年~301)。《史记•楚世家》载:“始寡人与王约为弟兄,盟于黄棘,太子为质,至欢也……”“二十五年,怀王入与秦昭王盟,约於黄棘。秦复与楚上庸。”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第二十四》载:“屈平既绌,其後秦欲伐齐,齐与楚从亲,□正义上足松反。惠王患之,乃令张仪详去秦,厚币委质事楚,曰:‘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原献商、於之地六百里。’楚怀王贪而信张仪,遂绝齐,使使如秦受地。张仪诈之曰:‘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楚使怒去,归告怀王。怀王怒,大兴师伐秦。秦发兵击之,大破楚师於丹、淅……○索隐徐广曰:“楚怀王十六年,张仪来相;十七年,秦败屈匄。”□正义梁州。怀王乃悉发国中兵以深入击秦,战於蓝田。魏闻之,袭楚至邓。○索隐按:此邓在汉水之北,故邓侯城也。楚兵惧,自秦归。而齐竟怒不救楚,楚大困。明年,秦割汉中地与楚以和。楚王曰:“不原得地,原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币用事者臣靳尚,而设诡辩於怀王之宠姬郑袖。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是时屈平既疏,不复在位,使於齐,顾反,谏怀王曰:“何不杀张仪?”怀王悔,追张仪不及。”
有关学者在《屈原流放汉北考》一文中说:“上庸、汉北相连,都在楚国北部靠近秦国之地(那些原为楚国土地,后被秦人夺去的地方)。上庸在汉水西南,今竹溪、房县一带,再向东北过汉水为汉北,即今襄樊北东到郧西一带。”“黄棘会盟、秦楚交欢,双方都作了让步。既然‘秦复与楚上庸’,那么,楚作了什么让步呢?怀王可能为了讨好秦王,答应把秦王所忌讳的、一直反对与秦交好的屈原放逐出去。——即‘为秦逐屈原,复楚上庸’。此说虽然根据不充分,但是,按屈原年谱排下来,其可能性比较大。”
屈原第二次逐放。《史记• 屈原贾生列传第二十四》记载如下:
“其后诸侯共击楚,大破之,杀其将唐眛。”(笔者注:唐眜,楚将,前301年 秦与齐、魏、韩联军共攻楚 他奉命率军抵御 楚军大败 他被杀 楚失重丘)。
“时秦昭王与楚婚,欲与怀王会。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怀王稚子子兰劝王行:‘奈何绝秦欢!’怀王卒行。入武关,秦伏兵绝其后,因留怀王,以求割地。怀王怒,不听。亡走赵,赵不内。复之秦,竟死于秦而归葬。”
“长子顷襄王立,以其弟子兰为令尹。楚人既咎子兰以劝怀王入秦而不反也。”
“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然终无可奈何,故不可以反,卒以此见怀王之终不悟也。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然亡国破家相随属,而圣君治国累世而不见者,其所谓忠者不忠,而所谓贤者不贤也。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于郑袖,外欺于张仪,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兰。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於秦,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祸也。易曰:「井泄不食,为我心恻,可以汲。王明,并受其福。」王之不明,岂足福哉!”
“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迁之。”
“屈原至於江滨,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乃作怀沙之赋……於是怀石遂自汨罗以死。”
对此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第二十四》的记载比较清楚地说明了屈原的两次流放,即第一次“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秦复与楚上庸”,屈原因直言反对而被放逐。第二次“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迁之。”
谢志东先生研究认为:“屈原一生中有过两次流放,第一次流放于汉北,第二次流放于湖南。汉北是指汉水上游以北、南阳以西地区。从时间和地域上分析,第二次流放不可能是汉北。公元前280年(顷襄王19年),秦将司马错攻楚,楚割让上庸、汉北。第二年,秦将白起攻楚,取邪、邓、西陵。公元前278年(顷襄王21年),白起更进一步攻下了楚国都城郢都。屈原闻讯后痛不欲生,于是投江自尽。也就是说,在屈原投江自尽之前,不仅汉北地区在两年前已被秦国占领,实际上郢都以北大部地区已沦陷。如果屈原第二次流放地是汉北,那汉北被秦国占领之后,他怎么可能还呆在汉北?即使真是流放在汉北,应该早就逃难或者自杀了,不会等到秦军攻陷郢都时才投江自尽。”
禹迹图 南宋•绍兴十二年(1142年)藏于江苏镇江市博物馆此禹迹图
是依元符三年 (1100年)长安本刊,由俞箎立石,冯遂镌刻于南宋
绍兴十二年(1142年)。这是我国最早的方格地图,每方折地百里,
比例尺约为1∶500万。记录大禹治水时禹贡山川、州郡名。该图与陕
西省博物馆收藏的禹迹图堪称姐妹图,是中国和世界上现存最早的绘有
方格网的地图(此两幅图均取其一部分)。图中有“鄂、沧浪、均(州)、
武当山”等地名。
三、探讨屈原作品一次放逐汉北属楚,二次被放南方
从屈原作品中来探讨两次流放的活动地点,说明屈原第一次被放逐汉北时 古均州以上汉北尚属楚国。屈原第二次被放逐即投江时地点在湖南汩罗。
《屈》说:“光艳千古的中华文学经典《楚辞》就这样被千年误读、还将千年地误读下去么?”“凌智明是怎样颠覆了一个两千年的误读!”“《涉江》是屈原的一首纪行诗……按照传统误读的说法,江指长江,湘指湖南的湘水,鄂渚指现在湖北鄂州,“济乎江湘”就是到达了湘水与长江的汇合处,也就是现在的岳阳一带……”“凌智民发现,原来屈原的《涉江》,是沿着舜与娥皇、女英会面的路线,从娥皇、女英的居住地江皋(文中说:“作品中出现的江皋不是泛指水边的高地,而是指汉江郧阳与郧西交界的区域姚方”)出发,陆路乘车到达丹江口,再骑马沿丹江北上经过现南水北调取水口附近的鄂渚、方林,再到达今淅川县仓房镇附近的枉渚,再乘船溯淅水而上。这条路线,与诗中的地理环境、气候条件、时空关系完全一致。屈原的这次旅行并不是流放的行程,而是为了探寻舜的足迹。”
由此,综上是从臆想推测中解读《楚辞》文章 是林智民先生的一家之言。笔者认为解读《楚辞》应从屈原作品分析中了解屈原活动的地域,不可随意杜撰地名来解读屈原作品。
有关学者认为,屈原作品全集顺序是:《九歌》,《惜诵》*,《抽思》*,《哀郢》*,《橘颂》*,《思美人》*,《招魂》,《天问》,《离骚》,《远游》,《卜居》,《渔父》,《涉江》*,《惜往日》*,《悲回风》*,《怀沙》*。(注意:打*的是属于《九章》中的九篇,《九章》和《九歌》都不是一时一地而作的,(哀郢写于怀王30年,怀沙却是倾襄王10年屈原临终所写。九歌中描写了三代楚王。两套作品时间跨度都很大,所以排序比较困难。以上我把九歌放在第一位是因为他开始得最早。)
笔者认为从屈原作品分析中了解屈原活动地域:
屈原《涉江》:“哀南夷之莫吾知兮,旦余济乎江湘。”“乘舲船余上沅兮,齐吴榜以击汰。”“朝发枉陼兮,夕宿辰阳。”“入溆浦余儃徊兮,迷不知吾所如。”
屈原《哀郢》:“将运舟而下浮兮,上洞庭而下江”,“忽若不信兮,至今九年而不复。”
屈原《思美人》:“独茕茕而南行兮,思彭咸之故也。”
屈原《惜往日》:“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沉流。”
屈原《怀沙》:“伤怀永哀兮,汩沮南土”“浩浩沅湘,分流汨兮”。
屈原作品中“江湘、洞庭、沅、汨兮” 等已清楚地说明了地点。
这里就屈原《渔父》:“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来说,笔者认为司马迁在《史记》中说得比较清楚。
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载:“嶓冢导漾,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过三澨,至于大别,南入于江。”这里因自古以来 “江、淮、河、汉”四大名流,而使得汉江的沧浪之水是史籍记载最早最有名气的沧浪之水。据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卷二十八•沔水》载:“汉水又东经郧乡县南之西山,上有石蝦蟆,仓卒看之与真不别。汉水又东经郧乡县故城南,谓之郧乡滩,县故黎也。即长利之郧乡矣。”“又东北流,又屈东南,过武当县东北。县西北四十里,汉水中有洲,名沧浪洲。”故《渔父》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余按《尚书•禹贡》言:“导漾水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不言过而言为者,明非他水决入也,盖汉沔水,自下有沧浪通称耳。缠络鄢鄀,地连纪郢,咸楚都矣。‘渔父’歌之,不违水地,考按经传,宜以《尚书》为正耳。”
古往今来,古均州沧浪水及沧浪之洲,因水而修有沧浪亭、沧浪碑,吸引一些名人雅士慕名赏水赋诗,而闻名于世,成为充满魅力的中华名山秀水、名人文化的之地。而在汉水流域的老河口、襄阳、及湖南汉寿县等多个地方的河流也有清澈的沧浪水,故有多个沧浪水地名。尤其是汉水流域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辑《诗经》“周南”、“ 召南” 交汇地,其汉水的沧浪孺子歌亦是国风民歌 而享有盛名,传唱于世。有不少史书记载古均州沧浪洲是沧浪孺子歌溯源地,而湖南汉寿也有沧浪地名 以及襄阳等地也有不少的沧浪地名,这些地方乃是传唱的古均州的沧浪洲儒子歌。屈原《渔父》:“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地点在楚国南方的湘流 传唱的是汉水沧浪儒子歌。
均州沧浪亭全景照 民国初年 王钧摄 藏于丹江口市
这是均州沧浪亭的千古绝照 由王钧后人王文凯保存
丹江口市沧浪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秘书长王永国 提供
四、大量史籍表明沧浪洲在今丹江口,不在郧阳柳陂
文中说:“由此他基本判定原初的沧浪洲即现在柳陂的环河孤山”,笔者查找大量史料记载沧浪洲在古均州武当县 并非在古郧乡滩(现郧阳区柳陂镇)。
《屈》说:“《水经注•二十八•沔水》记载:‘(武当)县西北四十里,汉水中有洲,名沧浪洲。’县西北四十里,汉水中有洲?这不正说的是这座水中山丘么?从这里望柳陂这个河道环绕的山丘,正好在武当县西北,水路里程四十里左右,和《水经注》所说一致。而《太平御览》竟具体讲到沧浪洲方圆‘阔13里,宽4里’,柳陂岛面积正好与此一致。由此他基本判定原初的沧浪洲即现在柳陂的环河孤山,上下这段河流则为沧浪水,也就是《水经注》上记载的:‘导漾水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这个判断通过文献检索,居然与清代著名学者杨守敬的《水经注疏》和石泉先生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标注一致。”
对此,这段话突出错误是:(1)文中说“柳陂正好在武当县西北,水路里程四十里左右。”实际上柳陂陆路距古均州武当县西北四十里的沧浪洲一百多里远,若水路绕大湾里程更远。(2)文中说“《水经注疏》和石泉先生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标注一致。”实际上《水经注疏》肯定郧乡县城南是郧乡滩(柳陂);石泉先生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一书标注:“沧浪之水”在谷城县茨河汉水段。
柳陂并非是沧浪洲,沧浪洲在哪里呢?笔者查阅大量史料表明沧浪洲在今丹江口市均县镇,并非在郧阳区柳陂镇:
一是郧阳区柳陂《水经注》谓之郧乡滩,不是沧浪洲。郦道元《水经注•卷二十八•沔水》载:“汉水又东经郧乡县故城南,谓之郧乡滩,县故黎也。即长利之郧乡矣。”“又东北流,又屈东南,过武当县东北。县西北四十里,汉水中有洲,名沧浪洲。”
清末民初杰出的历史地理学家杨守敬《水经注疏》载:“汉水又东迳郧乡县故城南,谓之郧乡滩,(守敬按:滩在今郧县南。)即长利之郧乡矣。汉水又东迳琵琶谷口,谷在今郧县东。《郧县志》谓之琵琶滩。)”“又东北流,又屈东南南,过武当县东北。县西北四十里,汉水中有洲,名沧浪洲。(守敬按:《环宇记》引《隋图经》,汉水迳琵琶俗至沧浪洲,即渔父翟歌处。歌辞兴《离骚•渔父》篇同。)由此杨守敬《水经注疏》肯定郧乡县城南是郧乡滩 即现今郧阳区柳陂,没有说柳陂是沧浪洲。并非《屈》所说判断沧浪洲在柳陂标注一致。
《屈》说:“这个判断通过文献检索,居然与石泉先生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标注一致。”
笔者查阅石泉先生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一书(武汉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一版)第216页:“古荆山景山沮漳上源及相关地名示意图” 标注:“沧浪之水” 在谷城县茨河汉水段。在该书第502页后面附注“总图”的(一)图33(按流行说法)和(二)图34(按本书新解):也标注 “沧浪之水” 在谷城县汉水段。这与郧阳柳陂相距200余公里,中间隔丹江口市。《屈》说:判断沧浪洲在柳陂,明显地说明判断沧浪洲在柳陂与石泉先生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标注并非一致。
二是大量史籍记载沧浪洲在古均州武当县。唐《括地志•卷七》载:“均州:均州武当县有沧浪水,庾仲雍《汉水记》云,武当县西北四十里的水中有洲,名沧浪洲也。嶓冢山水始出山沮洳,如曰洳水,东南为漾水,又东为沔水,至汉中为汉水,至均州为沧浪水。”《水经注》、唐《元和郡县志》、北宋《太平御览》、南宋《禹贡指南》、《明史》、清《均州志》、清王概《大岳太和山纪略》、民国《续修大岳太和山志》、南宋绍兴六年(1136年) 藏于陕西西安碑林博物馆《禹迹图》、南宋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藏于丹江口市的《禹贡山川总会之图》、清•乾隆五年(1740) 藏于丹江口市的《均州图》、长江水利委员会1952年测绘《均州沧浪亭沧浪洲图》等许多史籍记载沧浪洲在古均州武当县西北四十里,并非在郧乡县柳陂。柳陂镇在郧阳区城西南即汉水以南,郧阳区柳陂镇距现丹江口市古均州武当县100多里,不能随意说正好与《水经注》所说一致。
三是地方志史料记载沧浪洲在今丹江口市。
明•嘉靖《湖广通志•郧阳府》载:“柳陂在县西南二十里。”
清同治丙寅修《郧县志》(舆地卷)载:“柳陂湖城南十一里。”
《湖北省郧县地名志》(郧县地名领导小组编)载:“柳陂湖位于县城正西8公里处;为我县唯一的湖泊,属淡水湖。原先,汉江由西向东至旧县城西的广施山被阻 便转向西南方向流去;经罗公庙到白鹤观后 又被党家山所阻,便折而向东北方向顺天马崖脚下、傍旧县城南侧向东奔去。传说:杨华开河改道,从老虎沟处挖断了横阻汉水的广施山,引汉水直接东流。汉水原流经罗公庙的这段故道 便形成了一片沼泽地和湖泊,故道两岸柳树成行,所以古人称此地为‘柳陂湖’。柳陂湖原分为上湖、中湖、下湖,总面积约1200亩。后经多年淤积,人们逐步围湖垦田,湖水面积越来越小。”
综上清楚地说明郧阳区柳陂在城西南,古为城南的郧乡滩,柳陂并没在汉水之中,柳陂并非是沧浪洲。
2014年4月24日中国•丹江口首届沧浪文化研讨会专家热烈发言(袁野 摄)
五、汉水没“湘资沅澧”地名 说地名随人南迁无证
文中说:“ ‘湘、资、沅、澧’四水的地名由南逃之人将汉水中的这些相关地名带到湖南”,楚灭古庸国、麇国南迁比鄂均启舟节要早200多年 但人随地名南迁后 古庸国麇国地名仍存在,而在汉水没“湘、资、沅、澧”古地名 所以此说无证。
《屈》载:“石泉先生利用他娴熟的地理知识对《水经注》中关于“湘、资、沅、澧”四水的记载进行了剖析。认为《水经注》中记载的发生在这几条河流上的事件实际上是发生在汉江上的事件,《水经注》记载的四水流向与湖南的四水流向不符,而记载的一些地名可在汉水流域找到。因此,石泉先生得出结论,战国时期的四水在汉江流域,秦以后,一直存在汉水流域与湖南共存“湘、资、沅、澧”四水称呼的局面,直到汉以后,‘湘、资、沅、澧’四水才成为湖南专属的河流。”
“这些地名为什么会在战国末期到汉朝这短短一百多年间发生变化?钱穆先生认为是朝代大更替、人员大迁徙中出现的历史变迁现象。在秦灭楚残酷之战中,楚人纷纷南逃,逃到蛮夷荒芜的江南,把家乡的山川地名同时带到新地。”
“由于钱穆先生观点的提出,使得对于屈原生平的争论,变成了对‘湘、资、沅、澧’四水在战国时期在湖南还是在汉江流域的争论。十分不幸的是,钱穆先生的这一发现,被一件‘出土文物’彻底否定。钱穆先生自此失声,原来支持钱穆先生观点的学者也纷纷转向,结果使屈原和《楚辞》的研究回到了传统的老路上。”
对此,上述《屈》叙说的四段文字,笔者通过阅读石泉先生《古湘、资、沅、澧源流新探》一文和查阅相关史料,可作分述如下:
第一段,《屈》叙说,“战国时期的四水在汉江流域……”
“秦汉三国时期,今湖南境内的湘水及其支流已经广为人知,在《汉志》中就可以看出来,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西汉初期长沙国深平防区图’更说明当时人对湘江中上游流域已有相当广泛而准确的了解。但也有材料说明,在秦汉三国时,汉水仍可称为‘湘’。本文第一部分所述秦始皇二十年南巡所临之‘江’当为汉水,邻近‘湘山’,汉水自亦可称‘湘’,以及王莽改‘襄阳’为‘相阳’,都是例证。”
“先秦时期汉水以北、今汝水上游地区亦有以澧、沅、湘为名之水,而今南阳盆地东南部又有澧水,湖北中部之涢水也当有沅水之称。其说颇有创见,但论据薄弱,难以服人,先秦文献缺乏,现有资料难以进一步考定当时资、湘、沅、澧四水所在。”
由此,汉水为“湘”证据缺乏。何况,该文还提出“ ‘湘’水与蔡及巫山相近,其位置亦当不出汉水中游的湖北襄阳附近。钱穆认为此‘湘’当即‘襄水’,亦即襄河、今汉江,其证据也较为充分。”而《屈》说“湘” 在丹江口,又说在郧阳柳陂。由此一说“湘” 在汉水上游,石泉先生说“湘” 在汉水中下游,笔者查相关资料 均缺乏史料。
第二段,《屈》说:“楚人南徙,地名随迁。”石泉先生《古湘、资、沅、澧源流新探》一文说:“早在三十年代,钱穆先生在研究《楚辞》地理时就依据《楚辞》所记屈原行迹及有关的描述,对时人将先秦湘、沅、澧诸水定在今湖南省境的说法提出疑问,并提出《楚辞》所记湘、沅、澧诸水原皆在今湖北省境,分布于汉水流域一带,以后楚人南徙,地名随迁,今湖南省境始有同名诸水的新看法。”
对此,屈原第二次流放楚国南方,所写作品中已有这些地名,即屈原第二次流放十余年后 公元前278年“秦灭楚残酷之战,楚人纷纷南逃,把家乡的山川地名同时带到新地。”,就这一点来说 不能说明 “秦灭楚,楚人南徙,地名随迁” 在屈原放逐楚国的南方写作品之前。
公元前611年,楚、秦、巴三国灭十堰境内竹山古庸国。庸人逃亡迁徙湘西、张家界,庞大的庸人族群,在与当地族群经过了最初的冲突后,他们融入了土家族的先民中,并为之留下庸州、大庸溪、施溶溪、大庸滩、大庸坪、大庸口、庸水、武陵江等一系列地名,并将庸文化带到了这里。公元前617年,楚十堰境内郧阳区古麇国,; 麇人逃亡迁徙今湖南岳阳市境,其防渚一支西迁庸,再迁蜀,称微,称眉,称微者在今竹山县境,称眉者在今四川眉山县境,又分支到滇北,在今大姚县的麇人仍称微。在此 古庸国、麇国虽然南迁 其历史比鄂均启舟节要200多年 但人随地名南迁后 在古庸国的现竹山县和古麇国的现郧阳区仍有古遗迹及相关地名存在。而说“湘、资、沅、澧”四水的地名由南逃之人将汉水中的这些相关地名带到湖南,却在汉水上游的十堰及汉水中游的襄阳及其汉水下游,又没有查找到“湘、资、沅、澧” 古地名 由此不足为证。
第三段,《屈》说:“由于钱穆先生观点的提出,使得对于屈原生平的争论,变成了对‘湘、资、沅、澧’四水在战国时期在湖南还是在汉江流域的争论。”由此,与其说“对‘湘、资、沅、澧’四水在战国时期在湖南还是在汉江流域的争论。实际上成了对于屈原生平的争论,即屈原投江是在汉江还是在汨罗江的争论。第三段可用《屈》所说:“被一件‘出土文物’彻底否定。”是比较符合实际的。屈原投江地应在湖南汨罗江。屈原并非在秦国投江 也并非在郧阳柳陂投江。
在此,《屈》文虽引用前代学者钱穆、石泉之论,说 “湘、资、沅、澧四水的地名由南逃之人将汉水中的这些相关地名带到湖南。”但这一说法历来不为学界所承认与接受。石泉先生“地名随着人迁移”的观点也只是部分地名。但那“地名”指的是迁徙地与原居地地形地貌大略相似,所以移民就把原居地“刘家坡”、“张家湾”类小地名命名迁徙居地,寄托故园之思。再大一点,也就是把被灭的故国名迁移到迁徙地。例如郧地麇国被灭,麇国贵族被强制迁移到湖南岳阳城东,麇人也把此地称“麇城”。
至于河流名称,那不可能迁移!一则一条河流很长,流域面积很大,古人及他们的族群,也只是居住其中一段,怎么可能把河流名称移到数千里外的另一个省?一条长河,各段有时都由当地人命名特定名称,并不使用这条大江的名称。例如长江在四川段有“金沙江”之称。汉江在五峰安城段被在此聚族而居的尚姓称为“尚家河”。而汉江过了襄樊以后 襄樊境内下游百姓称其为“襄河”。
这里还可举例:南宋末,中原大批的人员为逃元军追杀,纷纷逃亡两广福建,带去了中原文化、技艺,被当地土著称为“客家人”,他们在南方影响至大。但他们把中原河流名称带到南方了吗?福建境内的闽江 晋江 九龙江 汀江 赛江、韩江,流经中国中西部六省区的珠江,有哪一条河流名称是中原客家人“带去”的呢?
这就是钱穆、石泉先生之说“湘、资、沅、澧四水的地名由南逃之人带到湖南”不为学界承认的原因。所以《屈》文在此引用钱穆、石泉之说,并不能说明“湘、资、沅、澧四水的地名由南逃之人将汉水中的这些相关地名带到湖南。”
六、楚国灭亡未复割秦之地,顷襄王何以汉水祭屈原
《屈》说:“顷襄王收复失地后,亲自到屈原的投江地进行祭奠。”秦攻破楚都,顷襄王出逃陈城 至死也未收复割给秦国的汉中郡,顷襄王何以亲自到秦国汉水郧阳祭奠屈原。
这是信口杜撰,而史实如下:
《屈》说:“顷襄王遥知屈原沉江殉国之事,深为内疚,顷襄王为屈原举行了遥祭。顷襄王的这一行动很快就使楚国人恢复了信心,不到三年的时间,顷襄王就收复失地,成为楚国先昏后明的君主。”
《屈》说:“顷襄王收复失地后,亲自到屈原的投江地进行祭奠,并且将五月五日定为楚国的节日,在屈原的封地划出屈原田,以供四时祭祀和举办龙舟赛祭祀,并令宋玉等人将屈原的部分作品编入楚国的教材。”
而《史记》、《楚史》等相关史料记载:楚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再度率军攻打楚国,夺取楚国的都城郢都,焚毁楚国先王墓地夷陵。楚顷襄王的军队溃散,不能再应战,退往东北固守陈城(今河南淮阳),并将都城迁到陈城。楚顷襄王二十二年(公元前277年),秦军夺取楚国的巫郡和黔中郡。
楚顷襄王二十三年(公元前276年),楚顷襄王收集东部地区的士兵,共得十多万人,向西收复秦国攻占的楚国长江沿岸十五邑设置郡县,抵拒秦国。(刘刚教授在《江旁十五邑与陈郢至云梦之路》一文中说:“江旁十五邑应当指哪一地区呢?张正明先生认为应在鄂东、赣北。这个范围似乎大了一些。笔者认为当在淮河上游以南,大别山脉以西,汉水以东,青阳今湖南长沙以北,今长江监利至黄石段的南北两岸。”)直到公元前263年,楚顷襄王病逝,也未收复割给秦国的汉中郡,郧阳柳陂属秦国汉中郡 楚顷襄王何以跑到秦国领属的郧阳境去祭祀屈原并划出屈原田,这与历史不符,系荒唐编造历史。
由此,说“沧浪洲在柳陂”, 即现今的十堰市郧阳区柳陂镇,而在公元前278年 郧阳属秦国汉中郡,屈原不可能在秦国汉水郧阳柳陂投江而死,何况沧浪洲在距柳陂百余里远的古均州武当县,查史籍及民间走访没有屈原在汉水沧浪投江而死之说。
(袁正洪 邢方贵 王永国 胡继南)
(袁正洪:主任编辑、高级政工师;湖北省十堰市民俗学会会长、十堰市诗经尹吉甫暨生态文化研究咨询中心主任;坚持挖整研究鄂西北地域文化 ; qq号1145761651 手机18986882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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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方贵:研究汉水郧阳文化五十多年,鄂西北知名地域文化学者,著有《引经据典话郧阳》等多本书)
(王永国:丹江口市沧浪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秘书长;坚持挖整研究考证古均州武当地域文化)
(胡继南:十堰市民俗学会顾问,郧阳报创始人之一,鄂西北知名地域文化学者)
二〇一六年七月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