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小孩10岁穿越到古代(她从跆拳道赛场穿越到了古代青楼)
跆拳道小孩10岁穿越到古代(她从跆拳道赛场穿越到了古代青楼)无所事事的春妱站在高脚凳上,大笔一挥在春竹的房门上方题字“竹绢”。扶着凳子的春竹兴奋不已,丝毫没有觉察到春妱嘴角扬起的坏笑。(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娇春园所在的柳岩镇前些年时疫频发,有钱的人家早就搬走了,进来东边的山上又贼寇不断,柳岩镇早已不复昔日光景。娇春园艰难维生,老鸨春妈妈为了招徕顾客大张旗鼓的举办了此次“春色满园关不住”的选花魁盛典。(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娇春园不大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四春美人跟在春妈妈身后步步莲花,一个个花枝招展,在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轻歌曼舞。与娇小玲珑的四女完全不相称的春妞默默站在一旁,长相已经超出了大众的接受范围,身材更是不堪入目。被乡亲父老们评为柳岩镇最丑的女人,只因有些力气又肯老实干活才被春妈妈收留了下来。
欢喜捕快俏花魁(上)
文/聿枫
【天上掉下个俏花魁】
涂着一层厚重脂粉的春妈妈大清早就把娇春园里所有的姑娘们都叫了出来,这“所有的”也不过只有五人,四春图——春竹,春韵,春律和春丹,以及唯一的打杂丫头春妞。
娇春园所在的柳岩镇前些年时疫频发,有钱的人家早就搬走了,进来东边的山上又贼寇不断,柳岩镇早已不复昔日光景。娇春园艰难维生,老鸨春妈妈为了招徕顾客大张旗鼓的举办了此次“春色满园关不住”的选花魁盛典。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娇春园不大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四春美人跟在春妈妈身后步步莲花,一个个花枝招展,在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轻歌曼舞。与娇小玲珑的四女完全不相称的春妞默默站在一旁,长相已经超出了大众的接受范围,身材更是不堪入目。被乡亲父老们评为柳岩镇最丑的女人,只因有些力气又肯老实干活才被春妈妈收留了下来。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无所事事的春妱站在高脚凳上,大笔一挥在春竹的房门上方题字“竹绢”。扶着凳子的春竹兴奋不已,丝毫没有觉察到春妱嘴角扬起的坏笑。
重复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之后,春妱找人在后院绑了一个沙袋,每天早上准时练习跆拳道。以防哪天春妈妈真的把她送到恩客怀里,她可不想为此献身。
某天早上练完功的春妱洗了个清爽澡,回去的路上才猛然想起忘记拿跆拳道服了。哼着小调往回走,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春妱正要上前查看,春妈妈浓烈的脂粉味迎面扑来挡住了去路。
“春妱又起得这么早啊!”春妈妈挽起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着,像是在回避着什么。
春妱无奈地被春妈妈拥着离去,本来么,这里的事也与她没什么特别的干系,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
一脸沉郁的春妞默默从一旁走出,目光深邃地看着离去的两人,若有所思。
尾随四春逛古代夜市的春妱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小玩意,正欣赏着河中飘飘忽忽的莲花灯,不期然与一个茶色长衫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男子面露愧色,眉头轻轻皱起,一面向致歉春妱一面弯腰拾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战利品。
春妱看到眼前俊逸洒脱的男子顿时愣住了,吃到一半的糖葫芦还举在嘴边。等她发完花痴回过神来,刚要开口却被糖葫芦呛住了,憋得通红的小脸不住地咳嗽起来。
男子怔了半晌,轻轻拍打着春妞瘦弱的后背。兜着春妱的小玩意把她带到人少的茶棚,又喂了她几口凉茶。
捧着竹杯的春妱终于缓了过来,连连点头道谢,还不忘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美男子。可惜她的心思还没动起来,四春就把她招走了。
男子看着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春妱,淡然地坐在茶棚下。茶棚老板也坐到他身旁,自顾自地喝起凉茶,“这样看来,倒不像是那伙案犯。”
男子苦恼地摇摇头,“可是她的出现太诡异了,平日里的行为也处处透着古怪。”
【侠女花魁大战山贼】
娇春园终于迎来了本年度的第一批客人,可是春妈妈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早已不再光滑润泽的脸上写满了不悦,眉头紧蹙在一起。
四春们也畏畏缩缩地躲在二楼小心翼翼地向下张望,春妞和龟公杂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只有春妱气定神闲,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你们这来了一位新花魁,今天本寨主也来尝尝鲜!”说话的是一个大胡子,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人,他一边说还一边色迷迷地在春妱身上瞟来瞟去,引得他身后的几个大汉也哈哈大笑起来。
“张大寨主,上一次的帐咱们可还没算清楚呢!”春妈妈毫不客气,恶狠狠地瞪着这些不速之客。
“他们是柳岩镇东山上的山贼。”春竹小声地在春妱耳边说着,去年的时候他们就来闹过一次,不仅抢走了那时娇春园的头牌花魁春芽姑娘,更把娇春园砸得一塌糊涂,休整了三个月才重新开业。
春妱闻言不禁打了一个颤栗,自己的命也太苦了吧!再看楼下的山贼一张张欠揍的脸,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顿时豪情万丈,好歹本姑娘也是一个红带高手!
眼见楼下已是剑拔弩张的形式,春妱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来,“呀哈!”华丽的在半空中旋转了360度,一记大力的侧抡踢击中目瞪口呆的寨主,随后两记手刀砍在后面的大汉脖颈处。
这是春妱的绝招,也正是因为这一招她才会穿越到这个地方,站稳后的春妱得意洋洋地看着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娇春园的杂役们打趴下的山贼。
没有加入战局的春妞看着被春妈妈和四春欢呼着围起来的春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刚刚那利落干脆的动作,绝不是普通女子能做到的,果然是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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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在娇春园一众的齐心协力下被成功得赶了出去,春妱更被众人奉为侠女一般的存在,春妈妈也难得不再吝啬让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奖赏众人,还拿出了珍藏的陈年花雕。
酒饱饭足的春妱把喝得醉醺醺的春妈妈和四春安顿好之后才独自回房休息,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的月光。即使一年之后离开娇春园,做个江湖侠女也不错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春妱笑着睡了过去。
耳边充盈着令人烦躁的嘈杂声,春妱疲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长满大胡子的脸,是山贼的寨主!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使不出力气。此刻自己的处境,她已然明了。
大胡子冲她淫邪地一笑,捏着她小巧的右脚把玩起来,“小娘子的脚真有劲啊,踢得我现在还疼呢!”说完竟在她的注视下低头舔了舔她的足背,一副品尝珍馐的陶醉模样。
恶心地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一脚踢死他,无奈却只能任人宰割。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努力地积蓄起全身的力量,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力量就好!
那只邪恶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上游走,激起她身体轻微地颤栗,檀唇几乎要渗出血来。腰带终于还是被他解开,贪婪的山贼两眼放光,把手伸向她贴身的亵衣。
就是现在!她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膝盖上,全力击出,山贼疼得哇哇大叫。春妱趁机逃跑,却因没有力气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渐渐恢复过来的寨主满眼怒火地瞪着倒在地上的春妱,“臭婊子!”随即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全是野兽刺青的身躯,一把抓向春妱,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耐性。
春妱只觉从未有过的恐怖一下子把自己笼罩起来,吓得脸色惨白。可是她不愿服软,更不能低头,她从小学习跆拳道,百折不屈是她的武魂。
山贼一步步靠近,春妱只好闭上眼睛等死。几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划过,双手好像被布条一样东西的绑了起来,这山贼也太变态了吧!春妱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身体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扯了起来,扑向一个温暖的怀抱。
春妱目瞪口呆地看着蓦然出现抱住自己的俊朗男子,是那天在夜市碰到的美男!只见他得意地扬了扬左手的软鞭冲着自己浅笑,目光扫过自己的脸畔时不由一滞,低咳了一声转头严肃地看着山贼,白净的脸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春妱低头瞅了瞅,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自己这一身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了。自己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却又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自己还没完全脱离虎口。
“该死的捕快,又是你来坏我的好事!”看着眉目传情的两人,大胡子山贼更加怒不可遏,从床边取下自己的金丝大环刀,一副誓要将男子千刀万剐的凶狠模样。
一袭茶色长衫的男子把春妱放在身旁的太师椅上,还顺便红着脸给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不能再散乱的衣服。这才拔出腰中软剑,义正言辞地说道:“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本捕就将尔等一网打尽!”说罢,挽了一个剑花潇洒地攻向大胡子山贼。
胜负自然无需多想,男子抱着虚弱无力的春妱离开时,整个山寨已化作一片茫茫火海。春妱还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古代人薄弱的环保观念,就在男子宽厚的怀抱中渐渐睡着。
朦朦胧胧地翻了个身,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顺着月光看过去,茶色长衫正缓缓褪下,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后背。虽然自己朝思暮想的美男现在又是救命恩人,但是以身相许什么的……春妱的脑中闪过了几个画面让她害羞不已,却还是禁不住瞌睡虫的侵袭沉沉睡去。
换好衣服的男子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春妱,嘴角轻抿,小心翼翼地帮她掩好被子。手指抚过她白嫩的脖子时,像是突然被火燎了一下似的急忙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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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重口恩客】
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春妱伸了伸懒腰爬起来。好奇地扫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这里是?蠢牛的房间!急匆匆地冲出房门,果然看到春妞在门口劈柴。
听到声音的春妞回过头来看着错愕不已的春妱,没等她开口就抢先一步解释,“大半夜睡在别人房门口,要不是我好心把床让一半给你,你早就冻死啦!”
一半?难道自己和她同床共枕了?看着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春妱打了个寒颤,没心思再问自己救命恩人的事随口道了声谢谢就跑开了。
春妞凝望着春妱的背影,淡淡展颜,许久才拿起斧头接着干活。
过了几天镇上才开始传言,镇东的山贼寨子被某位无名侠客一举歼灭。春妱终于不再纠结于那晚的事是否出于自己的幻想,但却还是没有关于救命恩人的一点线索。
春妱正倚着阑干独自忧伤,楼下春妈妈娇媚的喊声突兀地响起,“这位公子,您真是一表人材啊!快请进!姑娘们,接客啦!”
“来啦!”四春应声而出,翩跹着飞奔到楼下,一个个花枝招展地站在蓝衣男子面前。
蓝衣男子在春妈妈的招呼下一一看过去,似乎都不甚满意。春妈妈又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才抬起头来瞅了一眼二楼的春妱,似笑非笑。
本以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春妱被他这一眼瞅得十分心虚,竟差点忘了自己是这里的挂名花魁。虽然这个男人长得也不错啦,但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还打算以身相许回报救命之恩呢!于是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生怕吓不住人家。
蓝衣男子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春妈妈怎能让到手的鸭子就这么轻易的飞走呢!于是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娇春园的其他娱乐设施,好歹也是个能住人的地方啊,实在不行当客栈也能挣点钱啊!
众人正苦口婆心地说服蓝衣男子留下,却见他突然扬眉一笑。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春妞正从大厅的边缘走过,于是众人的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就她了!”蓝衣男子拿出一个银锭子塞进春妈妈手里,然后迫不及待地上前拉住了春妞粗糙的大手,骇得众人包括春妞在内都是一愣。等回过神来,春妞已经被蓝衣男子拉走了。
春妈妈把银锭子揣进怀里,感叹一声,“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众人纷纷响应,默默退散。只有春妱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事有古怪!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摸到春妞的房外。
“你真是让我好找啊!”蓝衣男子笑吟吟地坐在窗边看着一脸不悦的春妞。
“少废话了,快点脱衣服!”春妞忿忿地坐在床边。
天呐!正在听墙角的春妱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这恐怕是史上最重口的恩客了吧。真是看不下去了!春妱轻手轻脚地溜走。
“眼光不错啊!边易。”蓝衣男子瞥了瞥春妱的背影,脱下蓝色长衫递给已然变成美男子的春妞。
“哼!”边易接过那身蓝衫穿上,“宁苏崎,再有下次你试试!我在这里潜伏了一年才刚刚查出些眉目,你休要坏我大事!”
“遵命!边大捕快!”宁苏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目送着边易从窗户跳了出去。这个案子什么时候才能查完啊!那个劫官银又暗杀朝廷要官的秘密组织真是讨厌啊!
失眠的春妱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心里却想着那个把她救出虎口的人。上天似乎颇为眷顾她似的,突然从角落里冒出一个人来。
月光影影绰绰地照在他俊逸的脸上,她却一眼认了出来,是他!这么晚了他到娇春园来干嘛?是来找她的么?她咧着嘴继续观望,却失落又惊愕地看着他进了春妞的房间!
为什么是那个丑的要死,古里古怪的春妞!不行!她要去问清楚,却忘了自己还在屋顶,一个趔趄跌了下去。
这一幕恰好被刚从春妞房间走出来的宁苏崎看到,急忙上前接住春妱,惊出一身冷汗尚未易容的边易见她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惊魂甫定的春妱并未仔细打量救下自己的人,只简单地道了谢,就急忙冲到春妞的房门前。“春妞,你在么?我……有事情……问你……”
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边易倚住木门,用春妞的声音应答,“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春妱黯然地放在停在半空中的手,默默转身回房。不知为何,隔着一道木门的边易也隐隐地忧伤起来,只有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宁苏崎但笑不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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