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古代丫鬟被掌嘴的故事,亡国公主流落青楼当花魁
关于古代丫鬟被掌嘴的故事,亡国公主流落青楼当花魁陈盛起身手撑围栏从二楼纵身一跃,伸手拦住姑娘去路:“姑娘识得我?”隔着屏风就将陈盛的魂给勾走了。“姑娘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吗?”陈盛沉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屏风下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姑娘轻笑一声,摆摆手,抱起七弦琴朝外走去:“与陈总兵比起来,奴算不得大户人家。”陈盛目光一滞,实在是那姑娘走路时的姿态魅惑极了,细柳腰婀娜,发钗摇曳,衣袖飘飘,裙裾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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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德高三年,兵胜陈,天下乱。
“悠扬婉转至如诉如泣不过弹指瞬间,姑娘的造诣在此被埋没了。”陈盛端起桌上的琉璃盏一饮而尽,抬眸望着楼下屏风中以纱遮面的姑娘。
七弦声音戛然而止,随即陈盛便隔着屏风看到姑娘的双手附于琴上,爱惜地抚摸着它,好似一件和璧隋珠:“如若不是家道中落,谁又想在这风尘中卖艺供人取乐。”
“姑娘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吗?”陈盛沉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屏风下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姑娘轻笑一声,摆摆手,抱起七弦琴朝外走去:“与陈总兵比起来,奴算不得大户人家。”
陈盛目光一滞,实在是那姑娘走路时的姿态魅惑极了,细柳腰婀娜,发钗摇曳,衣袖飘飘,裙裾飞扬。
隔着屏风就将陈盛的魂给勾走了。
陈盛起身手撑围栏从二楼纵身一跃,伸手拦住姑娘去路:“姑娘识得我?”
面纱下的嘴角向上勾,柳叶眉,杏核眼儿眯起来:“总兵说笑了,在这汴京谁人不识得总兵。前不久刚灭掉雍国,凯旋而归,浩浩荡荡好大排场。”
陈盛不知怎的,虽然面前这美人确实是在夸自己,但他总觉得美人的心底不是这么想的。她的眼神出卖了她。
“哦?你既识得爷,那爷夸你,你躲什么?”陈盛眉眼一挑,下巴一扬看着眼前这人。
那姑娘下意识地将琴抱紧了些,依旧笑着:“奴不过是累了,刚好要歇息,谁知碰上总兵兴意正佳,扰了总兵的雅兴,奴在这里给总兵陪个不是。”姑娘抱着琴盈盈一礼,步子微撤,涵养极高。
“你不必道歉,是爷叨扰了,扰了姑娘的歇息时间。”陈盛后撤,将她面前的路让开。
“那奴先行告退。”姑娘点头,曳步离开。
可谁知就在路过陈盛的一瞬间,一阵清风拂过,陈盛趁机抬手将那层薄纱拽掉。
面上一冷,姑娘盛怒:“放肆。”抬手就要教训面前这登徒子。
最终还是并未甩下手掌,这既不是她的国,又不是她的家,她只是这青楼里供人取乐的玩物罢了,她还有何资格教训别人。
扯下面纱的一瞬陈盛就愣住了,实在是这姑娘长得好看,柳叶眉,杏胡眼儿,桃花腮,加之细柳般的腰肢,便是说成妖精,也是有人信的。怪不得要戴面纱隔屏障。
饶是这桃花楼的花魁,也便是赶不上这姑娘的一星半点。
“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只是看着面纱上有一灰点,便想着帮姑娘一下,谁知这风来得时巧,抱歉良深。”陈盛双手将薄纱奉上,谁人看了不说一句态度诚恳。
楼上跟着陈盛一块来的沈京,不由得心生:斯文败类。
姑娘一手狠狠拽过陈盛手中的薄纱,一手紧抱着琴,急步离开。
沈京从二楼顺梯而下,拍拍陈盛肩膀:“人都走远了,口水要下来了。”
“这姑娘的眉眼给我很熟悉的感觉,看着虽柔弱,但应该是个蛇蝎美人,也喜欢。”
(二)“你们听说了没,桃花楼来了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现在正在拍卖台等着拍呢。”
“是啊,听说隔着面纱都能让人神魂颠倒,不少人为之一掷千金,你我没这等口福,咱们快赶快点,兴许能有幸一睹其芳容。”
“那赶快点脚程,待会儿来不及了。”大街上许多慕名之人结伴而行,只为一睹这美人的芳容。
“这美人该不会是?”沈京一把拉住在大街上随意游荡的陈盛。
灭了雍国,兵权上缴,陈盛又成了一天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每天约他吃酒,骑射,就是不干一件正经事。陪得他都累了。
“不会吧,我看那美人脚上系着红绳,应该是对这世间还有所牵挂。”陈盛随手拿起一个拨浪鼓,捏在手里玩了下,又觉得还是应该去一趟:“算了,还是去一趟吧,要是不是那美人,咱们也就睹一眼全城为卿狂的落雁羞花。”
桃花楼内外,人满为患,当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若不是他二人在这汴京的知名度,想必他们断然是连这扇门都进不去的。
一曲古琴,一道黄莺,交和着婉扬,一曲作罢,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天际,震耳欲聋的声音让陈盛有些恶心,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耳边久经不绝。
“我,有点恶心。”陈盛双臂抱住耳朵捂住嘴巴。
雷鸣般的声音并未持续多久,原因当然是——“今日是我们阿青姑娘的好日子,各位爷想要的就请来吧。”桃花楼的妈妈手捻香帕站在高台之上,胭脂涂得花红柳绿,站在素面朝天的阿青旁边有些鬼般的苍白。
底下人都蠢蠢欲试,但是妈妈的一句话让大多数的人都如坠冰窖:“好姑娘当然有好价格,今日起拍价格五百两。”说罢举起五根指头,让人清清楚楚看清数目。
“五百两,桃妈妈你疯了吧。”
“上年花魁也不过三百两,这一张口便五百两。”
“……”
抱怨之声不绝于耳,但这并不妨碍钱多之人的乐趣,一个身材臃胖,面容丑陋的公子开口了:“六百两。”
“看这身形应当是阁老家的二公子。”
“真是天蓬元帅娶嫦娥,梦成猪八戒。”
“世风日下,有钱便是爷,可怜娇贵的阿青姑娘竟要被这种人摧残,听闻他不能人道,只能在闺房中以那种事情取乐。”
“前不久刚从他房里抬出一个,满身青红,已不能站立,真是可怜。”
众人纷纭,都可怜这屏风内未见其面只闻其声的阿青姑娘,可谁都不敢与之相较。
“一千两。”小声嘀咕的声音中突兀地响起一声,去恭房吐完以后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阁老家的公子显然是未曾想到竟然有人敢跟他争,脸色不好地转身看去,风度翩翩的陈盛与沈京每人都手持一把折扇,似从天而降。
“你是何人竟敢与本公子抢人。”王琅厉声喝之。
“你常年不在京,你不认得他,他是阁老家的傻儿子,平常不关注行军之事,所以他不认得你也正常。”沈京用折扇遮住脸,凑近陈盛耳根解释道。
“我道是谁那么大胆,原来是沈将军家的大公子。”王琅这才看清楚在外的两人,“想学二世祖欺负你王爷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也配?”
“这人没什么脑子。”陈盛不由得发出感叹,“他爹是文官,你爹是武官,论起现场他必然打不过你,现在朝中又在用你爹,就算你打了他皇上也不会追究,他这不是找揍呢?”
“两人在那嘀咕什么呢?爷爷今日就把话撂这了,这阿青姑娘,爷要定了。”王琅看二人并未理他,只一味地保持着说悄悄话的姿态。
“哦,是吗?”两人分开,看着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王琅。
“爷爷今日就给你们点教训。”单手一挥,身后跟着的小厮一拥而上,刹那间将两人围住。
“今日你来英雄救美,我做个闲散之人只管躲。”沈京冲着陈盛一笑,模样行若无事,丝毫没有慌乱。
“行。”陈盛率先起脚,将其中一个小厮踹出两步,围圈破解陈盛一闪出去,面朝众人。
“上,都快上。”王琅看自己落了下风,心里一急。
小厮簇拥而上,陈盛左边一脚,右边一拳,还要顾着去围沈京那边的人,他望着沈京处之泰然的模样,可是真放心他。
实力悬殊,打斗并未多久,小厮的战斗力自是不能跟整日在战场上带兵打仗的陈盛比的。
陈盛脚边一片吱叫,王琅早已不顾他们自行逃跑离开,生怕这场火烧到他的头上。
(三)“英雄救美成功了,现在可以让美人含泪崇拜地望着我们的陈哥哥了。”沈京故作娇羞,矫揉造作一番。
“好,打得好。”周围又是雷鸣般的掌声,陈盛又一次出现了生理反应,真的太让人恶心了。
屏风内的阿青冷漠地看着台下的一幕幕,一语不发,好似底下的轰动都与她无关。
桃妈妈看这场闹剧罢战兵息这才下去将陈盛往上领,然后开口吹嘘:“总兵好功夫,竟以一敌十。”嘴上吹嘘,心里惋惜,为什么要用武力解决,为何不冲冠一怒为红颜,拿钱砸死对方。
距离很短,不过弹指一挥间便到了。
屏障只是一层薄纱,薄纱外的人虽看不到仪容,但也不妨碍看到其的姿态。
她跪坐于楠木案前,桌上摆着两杯琉璃盏,她低头垂眸似是不理世事。
“总兵,请。”桃妈妈引着他进去,众人见是将人引进去,而不是出来便怯怯地离开了。
阿青姑娘身着一青色长衫,白色暗纹百迭裙,三千青丝只靠一只玉簪挽着,虽然衣素但人却艳。
这次见面与上次不同,这次并未戴着面纱,未施粉黛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
“桌上准备的琉璃盏,还请阿青与总兵交杯相饮。”桃妈妈俯身将琉璃盏各自推到两人面前,“我这桃花楼的姑娘可都是好姑娘,虽沦落风尘,但这仪式也该是有的。”
阿青在未抬眸时自嘲地笑了下,并未发出声音,只笑给自己。然后便挂上三月桃花般的笑容,握起琉璃盏朝着陈盛举去。
陈盛看了眼阿青,又低头看着面前的这杯琉璃盏,思辰片刻便单膝跪地,拿起琉璃盏,环住她的胳膊。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汇聚,陈盛躲闪般地不去瞧她的目光,凑近酒杯一饮而尽。
(四)皎皎孤月轮,清风摇曳,一缕清风通过轩榥钻进,拂动着婵纱。
阿青净了身自个裹了起来,双手摆放在肚脐上,等着陈盛。
她是屈辱的,又是成功的。
今夜她便是灭国仇人的女人了,她无言面对父皇母后,也对不起陈国的子民。她又是成功的,接近陈盛,俘获其心,动手杀之,被心爱的女人亲手送入地府,也是一种不错的诛心之法。
想到此,她便轻笑了一声,又流出淡淡的忧伤。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阿青轻轻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屈辱的一切。
陈盛换了件与白日不同的衣裳,残月的光落在身披暗红色披风的陈盛身上,与白日的轻佻不同,此时更有总兵的沉稳。
他走到轩榥前,将它关住,让风没有机会钻进。
跳动的婵纱安静下来,陈盛一把抓住,让它将月光也隔绝在外。
阿青闭着眼睛听着他的所有动作。
随后他又走到烛台前,将烛罩双手捧起,对着一撮小火苗呼出一口气,本来昏明的屋子瞬间不见五指。
阿青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她什么都看不了,只能听到稀稀疏疏的脱衣服声,凉意袭来,从指尖蔓延到胳膊,乃至整个身体,最后吞噬她的心脏。
她害怕了,开始不自觉地发抖,不过十六七岁的姑娘,初遇此事还是害怕先贯彻她的身子,她对不起父皇母后,待报仇之后她便随便找个地方自行了结,不去见他们,做个孤魂游荡人间。
脱衣服的声音停在耳边,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是一国公主,子民尚且奋力对抗,她不过是牺牲清白罢了。
榻上一沉,她模糊地看着一个黑影从她身上跃过,并未停下。
那人挤在了她的旁边,扯了她的被子将她踹下,毫无防备的阿青就这样被踹在了榻下。
地板闷咚一声,阿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摔得有些发蒙。嫩细的皮肤被糙硬的地板擦地破了些皮,不由得呻吟一声。
床上的陈盛听到这句呻吟才意识到自己将谁踹下了床,他抬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跟男人在一块待惯了,忘了这是一个手不能扛的美娇娘了,作孽啊。
阿青坐起身子,扶着胳膊我见犹怜的表情朝着陈盛看去,虽然陈盛并看不到,但是说话语气也带着小可怜样:“奴可是做了让总兵不顺心的事?”阿青回忆了一下从陈盛到此她的举动,她一直安分地躺在床上,从未做出任何动作。
能让他如此生气,将自己一脚踹下,莫不是暴露了,想此她便万念俱灰,还未开始就结束了吗?
她刚打算开口试探,陈盛先一步开口了:“爷一时脚重,爷只是想请阿青姑娘去榻下睡的,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躺一张榻上实属不合规矩。”
说罢又补了两句:“爷千金之躯,不能睡在榻下,烦请阿青姑娘委屈自个一晚。”
说罢便慌乱躺下,随意扯了被子盖在身上,他的心脏跳得极快,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那种声音似是波涛汹涌的浪潮,久久不能平静。
发蒙的阿青不知所然,她虽看不清但也能听到陈盛的动静,他竟然睡了?花一千两只为了在这风尘之地,睡睡它的榻?那她是干嘛的?
阿青无法,只得从榻上拿下两个氍毹铺在地上,好让自己不会受凉。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的陈盛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他眼是极好的,虽然整个屋子的光都消失不见了,但他依旧可以看清楚她的轮廓,那是一个曼妙的身姿,扶风弱柳般的腰肢撑在地上……
他坐起身,伸手探下,试图缓解燥热。
孟夏时节,羲和早出,不过寅时他便早早地顺着山头爬出来。
陈盛睁眼,看到阿青正坐在梳妆台上为自己梳妆,他起身穿衣,走至阿青身边与她说:“爷要为你赎身,到时候你嫁与爷做妾。”
“何敢劳烦陈总兵为奴赎身。”阿青梳头的手一顿,陈盛这便就要给她赎身?
“以后在爷面前不用自称奴,阿青这个名字也不好听,以后你便叫令娴。爷见你第一面便觉得你很熟悉。”陈盛如登徒子般将手附上她的青丝,柔软顺滑,好不惬意。
(五)陈盛没有食言,回去的第一时间便是去找沈京,他将那晚的事情讲与沈京听时,沈京还笑话他,说他该君子时不君子,不该君子时装君子。
陈盛拿着银子再次去桃花楼时已是三日后,他兜里装着六千两进桃花楼时他便发誓,赎走令娴后他以后便都不会踏足这里。
令娴至今还记得当初被抬进陈府时的情景,陈盛故意挑了个下午去赎她,所以抬进时虽名义上是妾,但是是以妻礼行的。
他无正妻,所以府内万事都是她料理,她幸福生活的同时又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自己,这是灭国仇人,不要忘了自己的目的。
那是她被抬进府的第二年,陈盛待她自是极好的,入骨相思的不仅是他也是她。
可是无尽的噩梦里逝去的父皇母后总是谴责她,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白眼狼,与自己的灭国仇人相敬如宾。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面前这个,朝夕相处,处处疼爱她的人是她的灭国仇人。
当她鼓起勇气拿刀刺向他时,他握着插进他腹部的那把刀,断断续续地开口道:“我走……以后……你一、一定要…照顾……好……好自己。”
令娴崩溃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杀你你还要如此,为什么——”
“其实……我早……知道你是陈……国逃亡出……的公主,但我不……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是我的,我的令娴啊。”陈盛笑着,颤颤巍巍地抬手想最后一次抚摸她的脸颊。
虽然这情景这般感人,但最终陈盛也没死成,令娴终是心软了,陈盛没告诉令娴的是,在令娴跑出去叫大夫时,他又将刀插进去了几分,因为令娴插进去的那个深度,还不够它自己愈合的,做戏做全套,为了让令娴多心疼自己几天,他不惜用了苦肉计。
从那天起,汴京便有了一个传闻,陈总兵怕夫人,与夫人吵架时,不敢打夫人,只能拿刀子在自己身上捅。
德高五年,陈盛之妻令娴喜怀身孕,同年腊月,喜得双生子,儿子名唤陈思,女儿名唤陈念。
德高六年,天下归一,太平盛世。
德高七年,两人牵着双生子前往陈国旧址,祭拜两子的阿婆与阿公。
德高八年,陈盛与陈思陈念焦急地在房屋门口徘徊,听着屋内令娴的呻吟,便止不住脚步,少倾,只听屋内一声亮响,孩子生出来了。
陈盛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推门进去,产婆抱着刚出生的小公子走向陈盛,谁知陈盛压根不看他,直冲冲地走向刚产完子的令娴:“以后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太受罪了。”
产婆抱着小公子,一时不知要作何感想,小公子可能感觉到了自己爹爹的无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完)(原简书标题《相思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