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五胡乱华有多可怕,惨绝人寰的时期
历史上的五胡乱华有多可怕,惨绝人寰的时期《晋书·卷一百六·载记第六》:羯族之所为,令人发指、泯灭人性,简直可以成为食人恶魔,还保留着原始的食人兽性,据说羯族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女子充当军粮,羯族称之为“两脚羊”,就像饲养的家畜一般,任人宰割,夜里奸淫,白天烹杀……动物尚且惺惺相惜,不食同类,而羯族之所谓,真可谓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此处存疑,查阅史料,并未有羯族食人的记载,不过可以想象,在那个战火纷争、血雨腥风的年代里,羯族作为一个残暴而野蛮的民族,如果缺少军粮,是极有可能做出此举的,不过史料确有载石虎之子石邃确有食人癖好的:据《晋书·石季龙载记下》载:冉闵“诛诸胡羯,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死者二十余万人。”“屯据四方者,所在承闵书诛之,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各条句说“案此则胡羯之状为高鼻多须而深目,此状颇类今亚洲西境诸族,而非匈奴种也。”羯人石勒于东晋元帝大兴二年(319)建立赵国,史称后赵,为十六国
五胡乱华时期是一个动乱、黑暗、惨绝人寰的历史时期,是华夏之殇——汉人历史上第一次几近亡族灭种,更是人类发展史上最为黑暗的一页之一。由于晋惠帝失败的民族政策,胡人内迁中原,得以修生养息,养虎为患,终究酝酿大祸,而晋朝历经八王之乱后国力空虚,此刻胡族趁西晋国力衰弱之时,伺机起兵,侵扰西晋、入侵中原、屠戮百姓,在百余年间,先后由胡人及汉人建立了数十个强弱不等、大小各异的政权,史称“五胡乱华”。五胡指指匈奴、鲜卑、羯、羌、氐五个胡人的游牧部落。在胡人的野蛮残暴的统治下,中原大地长期陷于战争,民生经济大受破坏,人口锐减,北方汉人几乎死绝,汉人为躲避灾难纷纷南下,在长江下游建立东晋,史称“衣冠南渡”,五胡乱华,华夏历史那最触目惊心的一页,人皆相食、白骨遍野、十室九空……那个汉人沦为两脚羊的时代。
本文,我姑且不谈冉闵本人的功过是非,我将从羯族入手,来简要谈谈羯胡这个种群的所作所为,来看看历史上的羯族究竟值不值得怜惜。
羯胡羯胡,或简称羯。常为晋人对杂胡的泛称,南北朝时期又被称为契胡,但从严格意义上讲,应限于河北区域内即今山西、河北两省间的新徙诸胡,朱凤曾指出:“前后徙河北诸郡县,居山间,谓之羯胡。”狭义之羯人,主要分布在并州上党郡的武乡羯室及新乡郡一带。羯族入塞前隶属匈奴。
《晋书·石勒载记》:“其先匈奴别部羌渠之胄”和《魏书·羯胡石勒传》:“其先匈奴别部”二则,二者俱称为匈奴别部,分散居于上党武乡羯室。”。六朝人著作《世说新语·识鉴篇》注引《石勒传》中”也称“匈奴之苗裔也”。
据《晋书·石季龙载记下》载:冉闵“诛诸胡羯,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死者二十余万人。”“屯据四方者,所在承闵书诛之,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各条句说“案此则胡羯之状为高鼻多须而深目,此状颇类今亚洲西境诸族,而非匈奴种也。”
永嘉之乱羯人石勒于东晋元帝大兴二年(319)建立赵国,史称后赵,为十六国之一。石勒本人,便是一个嗜杀成性的屠夫,他在战争期间,杀人如麻。他曾经“潜自石桥济河,攻陷白马,坑男女三千口。”(卷11《后赵录一·石勒》)在其子“石季龙攻陷徐龛,送之襄国”后,他把徐龛“囊盛于百尺楼上,杀之,令步都妻子刳而食之,坑龛降卒三千。”(卷14《后赵录四·石勒》)在刘聪攻河内时,他“率骑会之,攻冠军将军梁巨于武德,怀帝遣兵救之”,他“留诸将守武德,与王桑逆巨于长陵”。梁巨请降,他不答应,梁巨便逾城而遁,却不幸被他的士卒抓获了。他便“弛如武德,坑降卒万余,数梁巨罪而害之。”(卷11《后赵录一·石勒》)后赵“左军石挺济师于广固,曹嶷降,送于襄国”,他便杀了曹嶷,并“坑其众三万”(卷14《后赵录四·石勒》)。在战争期间,石勒少则“坑男女三千余口”,多则坑降卒万余乃至三万,其残忍好杀之性于此可见一斑。“洛京倾覆,中州士女避乱江左者十六七。”。
这就是说,南迁的人超过了半数。留在北方的人命运很悲惨。匈奴、羯等族军队所到之处,屠城掠地千里。当时“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如《晋阳秋》残本所称的“胡皇”石勒一次就屠杀百姓数十万,诸晋史中也有大量屠杀记录,屠杀在数个州开展)。
羯族之所为,令人发指、泯灭人性,简直可以成为食人恶魔,还保留着原始的食人兽性,据说羯族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女子充当军粮,羯族称之为“两脚羊”,就像饲养的家畜一般,任人宰割,夜里奸淫,白天烹杀……动物尚且惺惺相惜,不食同类,而羯族之所谓,真可谓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此处存疑,查阅史料,并未有羯族食人的记载,不过可以想象,在那个战火纷争、血雨腥风的年代里,羯族作为一个残暴而野蛮的民族,如果缺少军粮,是极有可能做出此举的,不过史料确有载石虎之子石邃确有食人癖好的:
《晋书·卷一百六·载记第六》:
邃自总百揆之后,荒酒**,骄恣无道,或盘游于田,悬管而入,或夜出于宫臣家,淫其妻妾。妆饰宫人美淑者,斩首洗血,置于盘上,传共视之。又内诸比丘尼有姿色者,与其交亵而杀之,合牛羊肉煮而食之,亦赐左右,欲以识其味也。河间公宣、乐安公韬有宠于季龙,邃疾之如仇。
《资治通鉴·卷九十五》:
既而邃骄淫残忍,好妆饰美姬,斩其首,洗血置盘上,与宾客传观之,又烹其肉共食之。河间公宣、乐安公韬皆有宠于虎,邃疾之如仇。
总之,以刘聪、石勒等人发起的这场灾祸,生灵涂炭,神州陆沉,中原板荡,汉人流离失所,避乱江南,死伤无数……泱泱华夏,千年文明,毁于一旦,华夏大地满目疮痍、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打破了以往“内中国而外夷狄”“天佑中国,以绥四方”的华夷之防,异族的铁骑第一次成功的入主了中原,中原陷入空前灾难,水深火热……据《晋书》记载:
“帝之继皇统也,属永嘉之乱,天下崩离,长安城中户不盈百,墙宇颓毁,蒿棘成林。”,
这便是将华夏带入灾难深渊的永嘉之乱。
崇胡抑汉下面言归正传,我们接着说羯族之事,石勒建立后赵政权后,渐渐地由屠杀汉人转向招降、奴役汉人的政策,在政策上实行“胡汉分治”、“崇胡抑汉”、“以胡为本位”,防范、排斥汉人的情绪十分强烈,此政策可类比于元朝的四等民族制度,亦可看做四等民族制度的雏形。石勒“号胡为国人”,把胡人的地位抬高,禁止汉人称游牧民族为胡人,以此作为自己政权的基础,“制法令甚严,讳胡尤峻”。
《晋书·石勒载记》云:
有醉胡乘马突入止车门,勒大怒,谓宫门小执法冯翥曰:“夫人君为令,尚望威行天下,况宫阙之间乎!向驰马入门为是何人,而不弹白邪?”翥惶惧忘讳,对曰:“向有醉胡乘马驰入,甚呵御之,而不可与语。”勒笑曰:“胡人正自难与言。”恕而不罪。“时勒及季龙得公卿人士多杀之,其见擢用,终至大官者,唯有河东裴宪,渤海石璞,荥阳郑系,颍川荀绰,北地傅畅及群、悦、谌等十余人而已。”
虽然石勒在攻陷冀州地区之后,将“其衣冠人物集为君子营”,但是这些衣冠人物的境遇并不如想象中的自在。如“谌名家子,早有声誉,才高行洁,为一时所推。值中原丧乱,与清河崔悦、颍川荀绰、河东裴宪、北地傅畅并沦陷非所,虽俱显于石氏,恒以为辱”。
由此可见,胡汉之间隔阂、矛盾甚大,汉族士人恒以为辱,胡人排汉情绪强烈,汉人处境艰难、惶惶不可终日。公元333年,石勒死,从子石虎夺取政权
所谓“降城陷垒,不复断别善恶,坑斩士女,鲜有遗类”(卷16《后赵录六·石虎》)正是对其嗜、杀之性的形象描述。他曾经执前赵“刘岳及其将王腾等八十余人,送于襄国,坑士卒一万六千。”
(卷8《前赵录八·刘曜》)他还徙前赵“台省文武、关东流人、秦雍大族九千余人于襄国,又坑其王公等及五郡屠各五千余人于洛阳。”(卷8《前赵录八·刘曜》)。血星图杀和残酷的泯族压破,北方汉人锐减至六七百万,造成赤地千里的景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中原士人,十不存一矣。
而彼时住在“富丽堂皇”宫殿里的石虎,竟笑曰:“我家父子如是,自非天崩地陷,当复何愁?……”,
石虎之荒淫无道可见于此矣。在此背景下,石赵政权荒淫无道、暴力横行,匈奴、羯族合流横扫了整个黄河流域,到公元349年,北方的汉人已不足500万,而胡人的数量却与日剧增,高于这个数字,胡增而汉减,中原陷入前所未有的危难之中,此时,胡人政权弱继续南下扩张,那么汉人随时面临着亡族之危,其形式岌岌可危矣!
《晋书》:
“方今四海有倒悬之急,中夏逋僭逆之寇,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
冉闵
乱世英雄自古乱世出英雄,在此场乱世之中,值此危急存亡之际,冉闵应运而生、力挽狂澜,及时遏制住了这场危机:
冉闵,“字永曾,小字棘奴,季龙之养孙也。父瞻,字弘武,本姓冉,名良,魏郡内黄人也。其先汉黎阳骑都督,累世牙门。冉闵之父是陈午乞活军中人,乞活军,顾名思义,乱世中乞求活命自保也,其悲壮凄惨情形可见一斑。乞活军是当时活跃在北方的一支军队,成员为汉人或是已经汉化的人,且至少在陈午之前,这支军队以抗御来自北方的少数民族著称,并与石勒攻战不已。公元310年,石勒(此时是前赵的大将)攻打河内,勒见两军阵前的一少年英勇非凡,长而勇悍,精于骑射,阵前临矢石不顾。勒赞曰:“此儿壮健可嘉!”冉瞻寡不敌众,被俘。据此,冉瞻在羯族石氏家族中成长。虎父无犬子,其子冉闵自幼便英勇敏锐,在公元338年的昌黎大战中更是一战成名。
公元349年,羯赵皇帝石虎死后其子十余人互相残杀。公元350年正月,石闵宣布复姓冉闵,杀死羯赵皇帝石鉴,同时杀死石虎的38个孙子,尽灭石氏,一举灭掉了残暴不可一世的羯赵帝国。其后冉闵即皇帝位,年号永兴,国号大魏,史称冉魏。
冉闵掌权后,对胡人实行了打击性报复,一时间,点燃了汉人积压已久的怒火和民族仇恨,激励了长期被欺压的汉人的斗志和勇气,汉人纷纷云起响应,一起抗击胡族,保卫自己的家园。冉闵“宣令内外六夷敢称兵杖者斩之”,此举无疑更加激起了汉民族的血性,汉人深受其鼓舞,开始奋起反抗,汉人对胡人进行了空前规模的民族复仇,唤醒了汉人持续低迷的局面。《御览》卷357《人事部一五》:
“班令内外赵人,斩一胡首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牙门。一日之中,斩首数万。闵躬率赵人诛诸胡羯,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死者二十余万,尸诸城外,悉为野犬豺狼所食。屯据四方者,所在承闵书诛之,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半”,
由此可见,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冉闵斩杀羯胡二十余万人,积极地带动了汉人对羯族、匈奴等胡人的反抗精神,粉碎了胡族长期入主中原、繁衍生息的趋势,延缓了胡人进一步南下、与汉人争夺生存空间的进程。
《晋纪》:
“青、雍、幽、荆州徙户及诸氐、羌、胡、蛮数百余万,各还本土,道路交错,互相杀掠,且饥疫死亡,其能达者十有二三”
由此可见,在一系列灭胡行动之中,致使胡族大返迁,饭前途中不同民族的胡人相互死杀,甚至人肉相食,造成中原百万胡人死者居十之七八,冉闵灭胡的效果客观显现,极大的打击了胡人的力量,使得汉人在乱世中获得一线生机、得以幸存,胡人数量大减,汉人得以恢复增长,胡人见识了汉人的血腥报复开始有所忌惮,不得不向汉人寻求合……因此,冉闵杀胡,其客观意义是深远的。
五胡吃女人
怜悯乎?!
如上文所述,从大量的历史资料里我们不难看出,羯族是一个带给汉民族深重灾难的民族,更是一个野蛮的毫无人性的蛮族,在羯族石氏统治期间,汉人被残忍屠戮、饱受凌辱、水深火热,如此穷凶极恶的民族,在冉闵屠胡之际,并未清算干净,留下一只残余部队,在一百多年后的梁朝继续为祸世间,发动侯景之乱,使得原本富庶的江南地区陷入空前劫难,江南十室九空、赤地千里、白骨遍地……就是这样的一个民族,真的值得我们同情、怜悯吗?
一向讲究仁义礼智的孔夫子尚且言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如果我们就此去同情怜悯羯族的灭亡,那我们又将被其屠戮的百万同胞置于何地?人间的正义又将如何体现?我们又如何对得起那些英雄们的呕心沥血?一寸江山一寸血,我们脚下的每一片土地,都是当初先人们用鲜血换来的,汉人,从不是一个只一味的讲究和平团结的“羊”性民族,汉人,是个尚武的民资,是个有血性的民族,你可还记得“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壮志豪情?”,你可还记得我们祖先“尊王攘夷”的雄心霸气?,你可还记得“德以柔中国,刑以威四夷”“裔不谋夏,夷不乱华”的华夷之辨?
我们的祖先从来都不软弱、从来没有过一味讲究和平的圣母情节,如果我们的祖先如此圣母,早就会如同古印度、古巴比伦、古埃及民族一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毛泽东尚且说过“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所以我们若还要去同情羯族,岂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