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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毛来一场纸上旅行:我是来活一场的

和三毛来一场纸上旅行:我是来活一场的从约根和她的对话可以看出——她有时是迫不及待到烦躁的。他们不讲有生命的活人,不谈墨西哥的衣食住行,不说街头巷尾,只有书籍上诉说的史料和文化。而我的距离和他们是那么的遥远,这些东西,不是我此行的目的——我是来活一场的。”她就这样直白得将内心摊开给读者,甚至直接甩锅给助理“实在对不起,米夏是我的助理,这些书籍请他慢慢看。经过二十多小时的飞行,我想休息了!”现在读来,煞是可爱。对于探索城市的期许,

和三毛来一场纸上旅行:我是来活一场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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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墨西哥时,三毛借住在朋友约根的家中。约根的同胞来家里拜访,手中捧著整整齐齐的十几本书和打字资料,仔细而又友爱的交给三毛━━全是墨西哥的历史和地理,还有艺术。

他们谈了快三小时关于上古和马雅的文化。三毛内心发出这样的感慨“为了礼貌,我一直忍耐著听了又听——那些僵死的东西啊!

他们不讲有生命的活人,不谈墨西哥的衣食住行,不说街头巷尾,只有书籍上诉说的史料和文化。而我的距离和他们是那么的遥远,这些东西,不是我此行的目的——我是来活一场的

”她就这样直白得将内心摊开给读者,甚至直接甩锅给助理“实在对不起,米夏是我的助理,这些书籍请他慢慢看。经过二十多小时的飞行,我想休息了!”现在读来,煞是可爱。

对于探索城市的期许,

她有时是迫不及待到烦躁的。

从约根和她的对话可以看出——

“是这样的,此地计程车可以坐,公共车对你太挤。一般的水不可以喝,街上剥好的水果绝对不要买,低于消费额五十美金的餐馆吃了可能坏肚子,路上不要随便跟男人讲话。低级的地区不要去,照相机藏在皮包里最好,当心人家抢劫━━”

“城太大了,我想坐地下车。”我说。

“不行━━”约根叫了起来∶“他们强暴女性,就在车厢里。”

“白天?一千七百万人的大城里?”

“报上说的。”

“好,你说说,我来墨西哥是做什么的?”

“可以去看看博物馆呀!今天早晨给自己去买双高跟鞋,这星期陪我参加宴会,六张请帖在桌上,有你的名字━━”

我忍住脾气,慢慢涂一块吐司面包,不说一句伤人的话。

那份虫噬的空茫,又一次细细碎碎的爬上了心头。

和三毛来一场纸上旅行:我是来活一场的(3)

但有时,

她又是另一幅淡定面孔——

为著台北一份译稿尚未做完,虽然开始了旅程,下午仍是专习的在做带来的功课。

半生旅行飘泊,对于新的环境已经学会了安静的去适应和观察,并不急切于新鲜和灿烂,更不刻意去寻找写作的材料。

这对我来说,已是自然,对于米夏,便是不同了。

“快闷死了,每天下午你都在看译稿,然后晚上跟约根去应酬,留下我一个人在此地做什么?”米夏苦恼的说。

“不要急躁,孩子,旅行才开始呢,先念念西班牙文,不然自己出去玩嘛!”

我慢慢的看稿,头也不抬。

“我在笼子里,每天下午就在笼子里关著。”

“明天,译稿弄完了,寄出去,就整天出去看新鲜事情了,带你去水道坐花船,坐公车去南部小村落,太阳神庙、月神庙都去跑跑,好吗?”

“你也不只是为了我,你不去,写得出东西来吗?”米夏火起来了。

我笑看著这个名为助理的人,这长长的旅程,他耐得住几天?人生又有多少场华丽在等著?不多的,不多的,即使旅行,也大半平凡岁月罢了。米夏,我能教给你什么?如果期待得太多,那就不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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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女人是多变的”这句话放在她身上也不算冤枉啊。她告别生活方式极端不同的朋友家,悄悄搬进一家中级旅馆 旅馆就在市中心林荫大道上,老式的西班牙殖民式建筑,白墙黑窗,朴素而不豪华,清洁实惠。旅馆的夜里,她感受到这样城市——“有生以来没有在一个一千七百万人的大城市内住过,每天夜晚躺在黑暗里,总听见警车或救护车激昂而快速的哀鸣划破寂静的长夜。这种不间断的声音,带给人只有一个大都会才有的巨大的压迫感,正是我所喜欢的。”

如果说,历史是一座城市最厚实、最深沉的土壤,那么风土人情就是在这土壤上生长繁衍出来的最动人的风景。三毛笔下的世界,是充满人情味的世界。她不喜奢华宴会,却独爱大街小巷。异国他乡的人民,用他们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触动了三毛心底最深的一根弦。如果让三毛为他们画一幅画,她一定会用上最温暖的色彩,就像冬日的日光,在寒冷中更显珍贵——

大部分我所见的墨西哥人,便如上帝捏出来的粗泥娃娃没有用刀子再细雕,也没有上釉,做好了,只等太阳晒晒干便放到世上来了━━当然,那是地下车中最最平民的样子。

这儿的人类学博物馆中有些故事,述说吹时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居民,他们喜欢将小孩子的前额和后脑夹起好几年,然后放开,那些小孩子的头发成扁平的,脸孔当然也显得宽大些,在他们的审美眼光中,那便是美丽。

而今的墨西哥人,仍然有著那样的脸谱,扁脸、浓眉、大眼宽鼻、厚唇,不算太清洁,衣著鲜艳如彩虹,表情木然而本分。而他们身体中除了墨西哥本地的血液之外,当然渗杂了西班牙人的成份,可是看上去他们仍是不近欧洲而更近印地安人的。

和三毛来一场纸上旅行:我是来活一场的(6)

她又跳出自我,审判自我,

清醒悲悯地写到——

人,有时候是残酷的,在地下车中,看见的大半是贫穷的人,而我,却叫这种不同的亦不算太文明装扮的男女老幼为“艺术为美”,想起来是多么大的讽刺。

墨西哥城内每天大约有五百到二千个乡下人,涌进这个大都市来找生活。失业的人茫茫然的坐在公园和街头,他们的表情灸一个旁观者看来,张张深刻,而这些对于饥饿的肚子,又有什么关联?


要做到卸下尘世中的欲念,潇洒去爱,爱自己,爱世界,爱众人,多少人还差了千万个日日夜夜的修炼。总是放不下,这些牵挂和困惑,所以跟着三毛走这一遭,也算是用最低的成本窥探体验了一把另一种恣意的生活方式吧。

无论在80年代,还是现在,她一直都是最自由前卫的灵魂,用尽全力去爱,认知这个世界,认知自己,悲悯众生 。

参考资料

[1]三毛:《万水千山走遍》

[2]豆瓣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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