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著名旅游书籍(在一座书页里的城市)
外国著名旅游书籍(在一座书页里的城市)伍尔芙家中餐厅摆放着许多画作和瓷器伍尔芙家中客厅和往常一样,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在英国东苏赛克斯郡乡村散步,虽然远离战场,但她能听到枪炮声在英吉利海峡回荡,前线的战报深深地影响着她。在伍尔芙的余生,她都在探寻描写这种动荡和破坏的方法,但伦敦富于感染力的欢乐氛围,让她总在渴望的独处和空间之间挣扎。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正值二战期间,布鲁姆斯伯里派由伦敦逃往位于南部的东苏塞克斯郡乡村,追寻创造的自由与灵感,而伍尔芙则退居罗德麦尔村的一个修道院——修士之屋(Monk’s House),她发现了对于城市的一剂解药,这里就成为了她余生的精神寄托。
阅读中的弗吉尼亚·伍尔芙
伍尔芙、兰姆、王尔德、拜伦,四位文学巨匠的手稿来到了中国,正在乌镇木心美术馆展出。观者可以透过那些珍贵字迹,幻想他们是如何拿起笔来,呼风唤雨、决定他人命运。而靠近这些伟大的心灵,也成为了解一座城市的特别方式,沿着他们的文学踪迹,你似乎随时会与这些大家们四目相投,能够更深刻地去感受伟大文学作品对现实的转变力量。
东苏塞克斯郡
伍尔芙写作的避世花园
和往常一样,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在英国东苏赛克斯郡乡村散步,虽然远离战场,但她能听到枪炮声在英吉利海峡回荡,前线的战报深深地影响着她。在伍尔芙的余生,她都在探寻描写这种动荡和破坏的方法,但伦敦富于感染力的欢乐氛围,让她总在渴望的独处和空间之间挣扎。
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
正值二战期间,布鲁姆斯伯里派由伦敦逃往位于南部的东苏塞克斯郡乡村,追寻创造的自由与灵感,而伍尔芙则退居罗德麦尔村的一个修道院——修士之屋(Monk’s House),她发现了对于城市的一剂解药,这里就成为了她余生的精神寄托。
伍尔芙家中客厅
伍尔芙家中餐厅摆放着许多画作和瓷器
伍尔芙的旧日居所远比想像中的简朴许多。之前的几间小屋合成了一座,玻璃温室和花园工作室,如今游客甚至可以在此预订住宿。起居室涂成了伍尔芙最爱的绿色。屋子里随处可见布鲁斯伯里派成员和亲友们创作的绘画、设计的家具和瓷器。
伍尔芙修士之屋的一角
花园也寄托了伍尔芙夫妇的热情,擅长园艺的莱奥纳德尤其喜欢这里。走出小屋,我看见令人心醉的花坛和凉亭,再远处是草坪、池塘、果树和菜圃。我们视野内唯一可见的建筑是一座如画的 12 世纪教堂,倚靠南方丘陵之上。弗吉尼亚的写作室位于花园后方,在这平静的庇护所中,她写下了一部又一部小说。她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写道:“我睡着了,却还看着花园。” 在这里住上一晚,你就彻底读懂了伍尔芙,她沉静面容下激流般的不安。如果你找到这里,记得向伍尔芙献上一枝花。
从花园看向伍尔芙的卧室
伦 敦
兰姆记忆中挚爱的城市
记忆中的伦敦,雨会毫无征兆地落下,每个街角都在上演着书中描绘过的情节。在伦敦,你从来不会孤身一人,总有故知同行。在樱草山(PrimroseHill)的草地上,查尔斯·兰姆(Charles Lamb)也许欢快地等待与你并肩共读《 帕美拉 》。
查尔斯·兰姆(Charles Lamb)
相比诺丁山的异域风情、多元文化,位于伦敦城西北,与摄政公园毗邻的樱草山则显得单纯、宁静。这块高地每年春天会开满樱草花,因而被称作樱草山。在这座偌大的城市,樱草山的山顶是伦敦人中意的角落,每每跑步到这里,都会坐下来看一会儿伦敦的天际线。低头看脚下,会发现山顶的台子上,写着一句话:“ I have conversed with the spiritual sun。” 温柔的日落,和明亮低垂的圆月,是樱草山送给你最好的礼物。
伦敦人喜欢在樱草山度过闲散午后时光
兰姆一生都热爱并倾情地抒写着城市生活,而且这座城市就是他一直生活的伦敦。他曾和姐姐一起居住在考文特花园(Covent Garden)。作为伦敦民间艺术的圣地,19世纪后,考文特花园经过彻头彻尾的改造,从一个老旧的市场改成了一座独具特色的购物街区。现在已成为剧院、古建筑、手工艺品小市场、特色餐馆、酒吧、时尚小店等庞杂之地。
考文特花园附近热闹的圣诞集市
如今的考文特花园无论从建筑风格还是功能上,都是伦敦一枚鲜活的棋子,成为历史街区复活的典范。如今进入冬令时的伦敦,霞光太短,下午四点夜色便早早降临。逐渐浓烈的圣诞气氛里,考文特花园如同它的橱窗一样拥挤。
考文特花园里店铺林立
今年圣诞季,鹅卵石广场和市场建筑将迎来40多个槲寄生吊灯的装点。正如兰姆所说:“我置身于伦敦的冬夜,在荧荧闪烁的万盏路灯下,沿着滨河街散步,我简直如痴如醉,想象不出还有比这更美的地方。”
都柏林
王尔德的古老单城记
余光中曾经写道:“伦敦和巴黎是王尔德命中的双城记,他在双城之中,凭了锦心绣口,曾经轰动文坛,称为天之骄子,但是逞才傲世之余,一旦命运逆转,却成社会弃儿,尝尽羞辱与孤苦。” 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的作品一点都不爱尔兰范儿,但不得不提的是,粗糙保守的爱尔兰却是他理想主义的起点,在都柏林,他的天赋开始锋芒毕露。
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
他所出生的那个殷实的家庭,曾经生活在都柏林梅瑞恩广场(Merrion Square)一号的豪宅。现在这座中央公园被花朵和草坪填满,当然,还有躺在石头上的王尔德铜像。这尊彩绘的铜像复刻了成年王尔德披着绿色丝绒上衣、粉色皮毛领子、身穿紫色裤子的模样,不禁想像他是如此一般气宇轩昂地从都柏林人身边走过。
都柏林室内的教堂小巷
王尔德17岁回到家乡爱尔兰,都柏林圣三一学院(The Trinity College Dublin)他遇到了启蒙恩师马哈菲教授,在这里爱上了古典希腊文学。再次来到圣三一学院图书馆,你仿佛看到大一时的王尔德,奋笔疾书,拔得头筹,以论文《美学道德论》来回击嘲笑唯美主义的学者们。这座爱尔兰最大最古老的图书馆,始终带着古老文化的气息。
都柏林圣三一图书馆内部
图书馆的设计者克里斯托弗·雷恩是牛顿一个老师的朋友,除了把他的数学才能融入巴洛克艺术,这座宫殿般恢弘的图书馆,也得益于雷恩对文艺复兴时期建筑的追随。电影《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雄伟而神秘的图书馆拍摄地便是都柏林圣三一学院的老图书馆,馆内的长廊和高高的书架充满了浓郁的魔幻色彩,会有错入霍格伍兹学院的震憾感。
那个手拿着百合、腰间别着玫瑰招摇在皮卡迪利大街的纨绔子终究像鲜花一样陨落了,留给我们的是无尽的对美的沉思。王尔德的故事就从都柏林开始,那个曾从书中读到的都柏林,也许会转经你手中的笔,重新回到书页中。
都柏林的夜晚
饱受风雨洗礼的都柏林,除了文学外,还孕育着原始纯粹的音乐和美酒。一千年前由维京人创建的都柏林如今是座国际化的城市,虽然没有欧洲大陆城市众多的巴洛克风格或新古典风格的建筑,但却保存了英皇乔治时代的建筑特色,更可以领略一座座维多利亚风格的精美建筑。你不妨随意钻进一家酒吧,边喝健力士黑啤边欣赏即兴演奏歌唱。
都柏林街道还保留着乔治时代的彩色门
阿尔巴尼亚
拜伦抵抗风暴的古迹
镜头里的拜伦,周旋于舞会上的淑女贵妇之间,谈笑风生。他的穿着得体而考究,眉眼笑得那么好看,把所有女人都迷住了。他说,要成为一名诗人,要么恋爱,要么忧伤。这是2003年BBC拍摄的电视短剧《拜伦》中的场景,一句社交场上的玩笑话很好地概括了拜伦短暂的一生。
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Byron)
皮肤黝黑、衣着时髦的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Byron)曾用热情的书信和诗作俘获无数芳心。而一部《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则让他一举成名。在这场属于浪漫诗人的欧洲冒险中,拜伦和儿时伙伴约翰·霍布豪斯(JohnCam Hobhouse),从北边的希腊出发,来到了如今的阿尔巴尼亚,在这里游历穿行十天,时而骑马,时而步行。当时这里只是一片滞水而已。
阿尔巴尼亚依山而建的房屋
阿尔巴尼亚确实在当代欧洲版图上一度封闭,作为国家的阿尔巴尼亚(Republicof Albania)其实十分年轻,但这片亚得里亚海东岸的土地却是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说钟灵毓秀不为过。这里曾是东地中海与西地中海之间的一个天然驿站,阿尔巴尼亚在希腊、罗马、拜占庭和土耳其人统治期间都很繁荣。在这里,不是所有的遗迹都很容易达到,它们都处于待探索和发现的状态。可以去拜访那些古老城市,它们曾经有光辉熠熠的声誉,但自从成为遗址后,只有一部分被挖掘出来。
阿尔巴尼亚南部古城培拉特的一处国家公园内
同时,世界文化遗产城镇培拉特和吉诺卡斯特自从5世纪土耳其人的统治时期开始便出现一束文明的光芒。驱车前往 Labovaof the Cross 小村庄探险,欣赏精美的拜占庭式教堂,教堂中有耀眼的圣像和非凡的壁画。或者在抵达萨兰达后,置身于 Llogara 国家公园的原始景观中,沿着未开发的爱奥尼亚海岸漫步。跟随拜伦,重走二百多年前他曾走过的路和收获的感动。
吉诺卡斯特,是小说家伊斯梅尔·卡达莱的故乡,也被认为是他著名的《石头里的编年史》中的背景环境
编辑 & 撰文 / 杨京
社交媒体责编 / 刘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