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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来金达莱盛花期(金达莱盛开的地方)

迎来金达莱盛花期(金达莱盛开的地方)不多时,春花回来了,两条大辨子盘在头上,兰花毛巾罩着乌发,看到我同何明,羞涩的脸微红,低头说:“你们回来拉,挺好的吧",看到炕上的行李后又说:“你们没去集体户呀,宿舍盖好,知青都搬过去了。”没等我说话,何明抢先说:“是吗,我们不知道呀,再说这么长时间了,你李哥不是想你了吗,所以进村就先来看你了。”春花说:“何明哥哥,你不是想英华姐了吧,自已不好意思说,往我身上扯吧,看一会英华姐来你说啥。”"我才不想她呢。”何明的话音未落,"不想谁呀?”说话的是英华姐,推开门就进屋了。何明尴尬了,红着脸看一眼英华,"我没说不想你呀。”“哈哈哈哈。”打开春花家篱笆院的门,阿妈妮迎了出了,高兴地说:“哎勾,吉比卡绍拉(回家来了),巴利,巴利卡绍拉,(快,快进屋来)。随即忙着生火做饭。路过县城,回家先看看父母和外婆,半年多了,外婆说我瘦了,妈妈说我壮了。少言寡语的父亲没说什么,晚饭

作者:丹江钓叟 来源:美篇App

迎来金达莱盛花期(金达莱盛开的地方)(1)

二十五.金色的秋天

火车奔驰在返乡的路上,透过车窗远望,群山尽染,五彩缤纷,蓝天白云,秋高气爽。铁路沿岸,高粱晒红米,玉米结棒黄,豆荚饱实,稻翻金浪,一派丰收的景象。

一晃四个月的时光,秋天到了。民工的生活虽不紧张,但也是忙忙碌碌,偶而空闲时候,无意中总是想到春花和那个金达莱盛开的村庄。今天返乡的列车上,思绪突然感到强烈,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双河大队。

路过县城,回家先看看父母和外婆,半年多了,外婆说我瘦了,妈妈说我壮了。少言寡语的父亲没说什么,晚饭上父亲也给我倒了一杯酒,深情看着我说:“人生起步需要历练,如今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今后路会更漫长,坚定志向,照顾好自己,努力去拼搏奋斗吧。”

第二天早上,何明来我家找我回生产队。外婆把何明拉到一旁悄悄问:“小明,告诉外婆,我外孙有没有对象啊?告诉我。”何明瞅瞅我对外婆说:“外婆,我告诉你,他有对象了,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外婆,他有对象了,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叫春花。”何明大声地说。外婆:“噢,知道了,瞧我这个耳朵。”我说:“何明哥,别瞎白话,咱俩可是最好的邻居加哥们,你不能造我的谣呀。”回首对外婆说:“外婆,别信他的,八下没有一撇呢。”外婆同妈妈在一旁会意地笑了。

归心似箭,脚下生风。回到双河村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出工(0907)工程时,就听说村里正在为知青盖集体户宿舍,也不知盖好没有,还是先去春花家吧。

打开春花家篱笆院的门,阿妈妮迎了出了,高兴地说:“哎勾,吉比卡绍拉(回家来了),巴利,巴利卡绍拉,(快,快进屋来)。随即忙着生火做饭。

不多时,春花回来了,两条大辨子盘在头上,兰花毛巾罩着乌发,看到我同何明,羞涩的脸微红,低头说:“你们回来拉,挺好的吧",看到炕上的行李后又说:“你们没去集体户呀,宿舍盖好,知青都搬过去了。”没等我说话,何明抢先说:“是吗,我们不知道呀,再说这么长时间了,你李哥不是想你了吗,所以进村就先来看你了。”春花说:“何明哥哥,你不是想英华姐了吧,自已不好意思说,往我身上扯吧,看一会英华姐来你说啥。”"我才不想她呢。”何明的话音未落,"不想谁呀?”说话的是英华姐,推开门就进屋了。何明尴尬了,红着脸看一眼英华,"我没说不想你呀。”“哈哈哈哈。”

英华姐说:“我们春花呀,心事藏在心里不说,每天忙里偷闲地织呀勾呀,我问她是攒嫁妆还是定情信物,她总是笑而不答,她的心里呀,装着谁我不知道,小李你问问她。”“英华姐,别取笑我了,还是说你自已吧。”

"爬比扎巴绍",阿妈妮放上炕桌张罗着吃饭了。

集体户盖在了村子的最东头,通往大青山沟里的乡村路旁,路的两侧柳树夾阴,黄沙路面。房屋是全村最高的地方,房子的后面是连片的水稻田,左侧是果树园,右侧是一片白杨树林,房屋前面的石崖下,几眼山泉流进穿村而过的小溪。泉水叮咚,流水潺潺。

我们到集体户时,集体户的烟囱已冒出缕缕的炊烟。

没有夜生活的山乡,集体户是小村关注的中心。晚饭后来了很多青年人,有一名长者也来了,听户长说他叫狍子爷爷,天天晚上都来坐坐,“狍子爷爷姓什么呀?”“不知道。”我说"叫狍子爷爷不礼貌吧。”春花说:“狍子爷爷是我爷爷的好朋友,姓名村里人很少有人知道。只知道他的儿子抗美援朝时牺牲了,现在无儿无女,是队里的五保户。”“为什么叫狍子爷爷呀?”听到我的问题,春花答道:“狍子爷爷是山东人,早年闯关东来到咱们大青山,一年冬天,狍子爷爷去山里打柴,路过沙金河的时候,看见冰面上有三只狍子,浮水冻住了狍子的蹄子,狍子站不起来,在冰上走不了了,狍子爷爷走过去抓住了它们,怎么拿回来呢,狍子爷爷想了想,把山东人扎的布腰带解下来了,扯成三条,捆在狍子的脖子上。

牵着狍子走,在冰上狍子怕滑倒,乖乖的跟着爷爷走,可是到了河岸上,三只狍子就不听话了,分头就跑,爷爷拉不住,拽断了裤腰带,狍子都跑了,从此以后,爷爷就成了狍子爷爷了。”"春花,又讲我的光荣历史呀,呵呵呵。”转过来对我说:听说今天知青都回来了,过来看看,然后对我说:“小李,早就听说你了,小伙子英俊讲义气,聪明干练,果然不假。”随后看着春花说:“大家都说你同春花是天生一对,我看说得太对了。哎,小李,这房子不错吧,以后给你和春花做新房怎么样呀?”第一次见面就开这样的玩笑,让我非常尴尬,不知说啥,看看春花,春花脸色绯红,看着狍子爷爷说了声“爷爷,你…。”哈哈…,狍子爷爷爽朗的笑声把大家感染了,集体户里充满了笑声。

迎来金达莱盛花期(金达莱盛开的地方)(2)

二十六.友访初秋

金秋是农民最喜爱的季节,这是收获希望的时刻,满园的果香,金色的稻浪,展示着一年辛劳的回报。人们夜以继日地劳作在丰收的土地上,让劳动的果实颗粒归仓。

白杨树林旁边的坡地上,落了叶的大豆一片橙黄,豆荚像一串串小刀挂在树上,秋风扫过,沙沙的作响,老队长摘下几个豆荚,剝出豆粒放到嘴里嚼了嚼,“好,豆子上的不错,今天上午就割这片了。”

社员依次排开,人守一垄,银镰飞舞,成片的豆秧一铺铺地躺倒在社员们的身后边。我拼尽全力,连割带拽,勉强跟上割豆社员的速度,到了地头上,累得满身是汗,一屁股坐在田头上。

春花走过来了,递过手帕给我,我看看她没好意思接过来,社员那边一片哄笑声。英华的高嗓门说:“笑什么呀,没见过呀,回家问问你妈当年怎么搞对象….。”众人无语只是笑声一片。

春花看看我割的豆秧,连根都带出来了,对我说:“你这哪里是割豆子呀,分明是拨豆子,你看豆子应该这样割,一手持刀的同时,另一只手抓住豆秧向下压,镰刀挡住根部,连折带割才省力。”边说边做着示范给我看。"噢,明白了,书本上没讲过,干活凭蛮力是不行的呦。”我自我解嘲地说着。英华过来了,“没学过吧,跟媳妇学着点。”“去你的。”春花脸一红,白了英华一眼。

真是行家懂门道,力巴(外行)看热闹,经春花一点播,明白了技巧,割豆的速度加快了,很快成了割地的先行者。

接近中午收工的时候,白杨树林旁边的小路上来了三个人,前面走的人是狍子爷爷,不远的身后尾随一男一女。女子身上穿着一件黑白格毛呢上衣,在那个着装绿青蓝色的世界里格外的抢眼。到了地头,狍子爷爷喊:“哎,小李,有人找你。”说完对来人指我转身回走了。

谁在找我,没有熟人呀,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男的是金良,我想那女的应该是苏娟了。走到近前,肖金良快走几步到了我的面前,拉住手拥抱了一下,回头看着苏娟对我说:“这是苏娟。”"你好",我笑着点了点头。苏娟礼貌的伸出右手说:“你好,金良总是提到你,见到了真的很高兴。”我问他们:“怎么这么闲着到我这里了?”苏娟看着金良。金良说:“这段时间黄淫棍总是对苏娟图谋不轨,他利用职权时常把我俩分开,对苏娟动手动脚的。他的几个狐朋狗友,二秃子,疤拉眼,也常找我别扭,实在忍不下去了。

我想去公社找一找,看能不能转户,最好到你们队里来。”我说:“到我们大队来,我是很欢迎的,可是我们队说了不算,只能帮你搭搭桥,联系联系,关键还是知青办,得人家说同意才能办转户呀。”肖金良说:“这个我知道,我同苏娟这就去公社。”我说:“快中午了,吃了饭再走吧。”肖金良说:“谢谢你,没心思吃饭,我们去公社,晚上还得赶回来。”我同他俩顺着山路边走边说,快到了村边的集体户宿舍了,我指着集体户宿舍告诉他,“那就是我们的住处,有事随时来找我。”“好的,再见。”肖金良同苏娟取道集体户门前的路去了公社。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这个苏娟是在哪见过呢?高挑的个头,瓜子脸,柳叶弯眉丹凤眼,一头过腰的乌发,齐眉的刘海过耳边下,看人自带三分笑,说是娇媚不为过,只是眼神溢出黛玉葬花的忧伤。噢,想起来了,有点像越剧演员王文娟。也有点像电影演员王晓堂。十足的美人胚子。难怪黄淫棍见了魂不守舍。

回到豆子地,收割已近尾声,队长正指挥大家凊理边边角角的豆子,归拢打捆。

午休歇工,路上,我找队长说了这件事,请队长帮忙到大队革委会做工作,队长说:“咱们队劳动力不多一两个人,但这件事很难办的,一是大队不会同意,咱们生产队在周边不算最好的,也算一流的队,大队不会同意开这个口子,二是知青下乡,县,公社都档案管理,不会轻易调动,这样吧,等那两个知青从公社回来,看看情况再帮你做工作怎么样。”我点头说:“队长,先谢谢你。”

昌浩从后面赶上来问我:“是不是金良和苏娟?”我点点头,春花也赶上来了,插话说:“苏娟是谁?”我说:“二道沟集体户的上海知青。”

迎来金达莱盛花期(金达莱盛开的地方)(3)

作者李安,字子轩。五零年生人,六八年吉林省汪清县插队知青,七零年入伍,复员后从警从政四十余年,退休后居住牡丹江市。爱好文学摄影,喜欢阅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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