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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梁实秋先生曾推荐李敖去“中研院”工作,却遭著名学者李济拒绝。李济对胡适有误会,且认为李敖不是做学问的人。此事令李敖衔恨终生,后来多次撰文骂李济,称他是“最后一位重量级的学阀”。找不到稳定工作的李敖只好卖文谋生,这使他文笔更趋激烈,越来越无法将说理与商业炒作分开。与胡适等第一代现代知识分子不同,青年时代的李敖无固定职位,必须修炼谋生技巧,并接受这些技巧对自己的束缚。李敖加入《文星》杂志时,曾批评说:“那样温吞吞地办上四年,不能鼓动风潮,不能造成时势,不能一言而为天下法,不能使老顽固血压高。之后,杂志风格陡然变得激烈,影响与日俱增。《文星》杂志的老板萧孟能承认:“我认识李敖之后,很快地我就晓得这样的知识分子,才是我从事文化事业,办杂志、办出版最需要的人才。”李敖是第二代现代知识分子,上承胡适先生学脉。李敖曾说:“他(指胡适)一共写过三封信给我,又写了一副字,送了我照片和书,在我穷困之时送了我一

我的职业和屠户有点儿像,就是每天要杀许多猪。只是他用刀,我用笔而已。”

                             ——李敖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1)

说及李敖,世人称之为“狂人”、“文人无行”、“骂人高手”等。赞曰大师,贬文痞。其实,李敖也对自己的处境进行思考,他说:“我是一个正确的人,活在了一个错误的地方,本来是要去西天取经,结果却沦落为东海布道,并且惹得天怨人怒。”或许正是他的这种使命感使得他成为了李敖,若环境改变,李敖自吹自擂的“白话文前三,李敖,李敖,还是李敖”没准会实现。

我们大多数人了解李敖大部分是从电视荧幕上来的,这就导致一定的偏颇,电视上的李敖已经是人到中年的李敖,那么年轻的李敖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之中。李敖在电视上的说辞也有很多重复之处,并且做电视节目所需要的效果也使得我们产生了一定的视听疲劳,比如他总是说自己和帕瓦罗蒂同岁等等,这些多少让我们感到厌烦,但真正年轻气盛的李敖却是学术和气魄最为绽放的时候,我们必须了解一下。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2)

李敖是第二代现代知识分子,上承胡适先生学脉。李敖曾说:“他(指胡适)一共写过三封信给我,又写了一副字,送了我照片和书,在我穷困之时送了我一千元。”这一千元,李敖在文章中曾多次提起。李敖早年清苦,读研究生时,与《文星》杂志老板萧孟能相得,据萧回忆:“我去找他(指李敖),他住的房子是房东墙外搭的一个长形斜顶的棚子,生活相当清苦。”1961年,“亚东区科学教育会议”上,胡适发表此生最后一次英文演讲,重申东方传统文化应自我批判的观点。指出:“一个文明容忍像妇女缠足那样惨无人道的习惯到一千多年之久,而差不多没有一声抗议,还有什么文明可说?”(这一点我持不同意见)

此发言引起“新儒家”代表人物徐复观不满,撰文怒骂胡适:“他过了七十之年,感到对人类任何学问都沾不到边,于是由过分的自卑心理,发而为狂悖的言论,想用诬蔑中国文化、东方文化的方法,以掩饰自己的无知,向西方人卖俏,因而得点残羹冷炙,来维持早已掉到厕所里去了的招牌。”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3)

胡适未予回应,不久因病去世,去世前多次提及此事。殷海光、李敖等人提笔回骂,由此拉开“中西文化论战”,这被认为是继“孔教论战”、“国体论战”、“文体论战”、“东西文化论战”、“科学与人生观论战”、“中国社会史论战”、“民主与独裁论战”、“中西本位文化论战”之后的又一次大论战。可惜这场论战后来演变成法律纠纷,以双方互控“诽谤罪”而结束。

与胡适等第一代现代知识分子不同,青年时代的李敖无固定职位,必须修炼谋生技巧,并接受这些技巧对自己的束缚。李敖加入《文星》杂志时,曾批评说:“那样温吞吞地办上四年,不能鼓动风潮,不能造成时势,不能一言而为天下法,不能使老顽固血压高。之后,杂志风格陡然变得激烈,影响与日俱增。《文星》杂志的老板萧孟能承认:“我认识李敖之后,很快地我就晓得这样的知识分子,才是我从事文化事业,办杂志、办出版最需要的人才。”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4)

梁实秋先生曾推荐李敖去“中研院”工作,却遭著名学者李济拒绝。李济对胡适有误会,且认为李敖不是做学问的人。此事令李敖衔恨终生,后来多次撰文骂李济,称他是“最后一位重量级的学阀”。找不到稳定工作的李敖只好卖文谋生,这使他文笔更趋激烈,越来越无法将说理与商业炒作分开。

李敖曾说:“我们不但要‘骂倒一些个人’,甚至应该打倒一些个人,我们要逢佛砍佛、逢罗汉砍罗汉、逢老不长进砍老不长进。只有这样,才能赶走拦路的老虎或纸老虎。”李敖主动迎合后现代文化,正如他所说:“我最喜欢用俗语俗字来‘撒粗’。”因为只有“撒粗”时,李敖与精英们才看上去比较平等。曾与李敖发生法律纠纷的范泓曾写道:“李敖的左右口袋里本来就装着两套标准,将什么标准应用于什么人和事,则视不同的需要而定。”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5)

李敖称金庸“所谓信佛,其实是一种‘选择法’;一言以蔽之,他也是伪善的”,斥三毛“整天做的,竟是带领病态的群众,走人逃避现实、风花雪月的,这对苦难的真三毛来说,实在是一种侮辱”,称琼瑶“应该走出她的小世界,洗面革心,重新努力去做一个小世界外的写作者”……对不能百分百接受“五四精神”者,李敖一律斥为风尘客。

其次,启蒙主义以常识为依据,消解道德权威,这就带来了价值危机。李敖写杂文,常常从批评对方的观点,上升到批评对方的道德,进而人身攻击。随意将观点伦理化,体现出作为启蒙者,李敖自己内心中的恐慌。

事实是,李敖杂文的真正魅力来自搞笑,来自指斥乡村游医“爱用摸骨法治病,但却专摸没有骨头的地方”式的脑筋急转弯——观点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的脑洞足够大。李敖以为自己是在反抗,却不知台下的掌声是给“撒粗”的,而不是给反抗的。这种方式的幽默却没有惊醒世人,人们注意到的更多的是幽默成分,但问题的严肃性却被忽略了,任何事带上幽默的色彩,其严肃性就容易被旁搁,尤其是在一切庸众面前。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6)

晚年写《李敖风流自传》时,李敖却说:“我一生朋友不多,也不花时间招朋引类,所以‘自大其身’,全靠自己吹捧自己。吃不消我自吹自擂的人应该惭愧,你们本该替我吹的,但你们闪躲,我就只好自己来了。我吹牛,因为你沉默。”

李敖在学术上的评价该为如何?在思想史上的评价该为如何?我非专家,不知道该客观地评价,但回顾近几十年,李敖确实有他独到之处,确实也仅仅就这一个李敖。最后以一首你们不知道的李敖的诗作为结尾,希望大家能够认识到真正的李敖。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7)

两亿年在你手里
时间已化螺纹
三叠纪生命遗蜕
告诉你不是尘埃
从螺纹旋入过去
向过去试做追寻
那追寻来自遥远
遥远里可有我们?

李敖讲自己一生最佩服的人(李敖一个正确的人)(8)

两亿年在你手里
时间已化螺纹
中生代初期残骸
告诉你万古长存
从螺纹旋入过去
向过去试测无垠
遥远里会有我们?
两亿年在你手里
时间已化螺纹
南美洲渡海菊石
告诉你所存者神
从螺纹旋入过去
向过去试问余痕
那余痕来自遥远
遥远里正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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