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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年前的哥命案详情(男子深夜在废弃工地遇害)

24年前的哥命案详情(男子深夜在废弃工地遇害)警车呼啸而来。警察圈出一块空地,沿着我的尸体画出一圈白线,法医小心翼翼地进来取证。很快,警车带走了我的尸体,留有两个人看守现场。“鬼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坏事……”他们簇拥过来,对着我的尸体指指点点,好似在说:“快看,有人死了。”“这种有钱人怎么会死在这?”

24年前的哥命案详情(男子深夜在废弃工地遇害)(1)

本故事已由作者:沈霜降,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奇谭”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我死在一个雨水肆虐的深夜。

静静地躺在荒无人烟的人行道上,行凶的刀插在胸口,雨水稀释腥臭艳烈的血液。

这是一片早已废弃的工地,荒凉、杂乱,四面镂空的楼层是流浪汉的聚集地,我的尸体在清晨才被人发现。

他们簇拥过来,对着我的尸体指指点点,好似在说:

“快看,有人死了。”

“这种有钱人怎么会死在这?”

“鬼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坏事……”

警车呼啸而来。警察圈出一块空地,沿着我的尸体画出一圈白线,法医小心翼翼地进来取证。很快,警车带走了我的尸体,留有两个人看守现场。

警察从我的钱包里翻到了身份证。我今年32岁,是某公司的项目经理,孤儿出身,唯一的亲人便是妻子。

钱包里没有现金,我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警察初步判定,我死于谋财害命,但也不排除,凶手伪造案发现场的可能。

废弃的工地处于偏远地区,附近几乎没有人烟,路边的摄像头早已损坏,警察在离工地两条街外的公交车站,找到我下车的录像。

与此同时,凶器——一把普通的水果刀——的检验结果出来了,上面一共有三个人的指纹,两个人的血迹。

指纹分别是我,我的妻子,和我的情人,血迹是我和无名人士。

警察先审问了我的妻子。

妻子似乎并不能接受我离世的消息,到达警局时一双眼哭得红肿,坐到审讯室里,她表情怯弱地接过警察递过去的一杯热水,一句道谢含糊地在嘴里转了一圈才说出来,声音也轻,警察估计没有听见,他整理资料的动作大了点,妻子也被吓了一跳。

我格外喜欢如今胆小、懦弱、只能依附于我的妻子。

我与妻子相识于微末。那时妻子开朗阳光,热情地追求我,她喜欢我的上进和对命运的不服输,我喜欢她的天真和家人,自然而然在一起。

然而在我们结婚后,妻子的父母因为投资失败破产,这本不是什么大事,随后事情发展急转直下,岳父岳母出了一场车祸双双丧命,公司资产被银行收回,时不时有催债人骚扰,还完债务后,妻子不愿再留在那个伤心的城市,我只能带妻子到了这里。

自那天起,我和妻子的地位在家中便换了个位置。我在外工作谋生,妻子在家中料理好一切,这本是和谐的生活,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大部分男人有钱后,就会变坏。

我不再满足于妻子给我做的一日三餐,频频在外寻求刺激,这个欲望在检查出妻子无法生育后,更加释放得肆无忌惮。

妻子也愈发沉默。我很满意她的变化。

警察开始审讯了,他让妻子说出我最近的行为,妻子顿了顿,才开口说道:“他最异常的行为,是几天前突然回家了。”

半年前,我就和妻子分居了。

回家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有我不想见到的人已经找到我安置情人的住所,逼不得已我再次住进妻子的房子中。

“其实我已经和他分居差不多快半年了,他前几天突然回来,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他那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打开门便看到他睡在沙发上。”

那天我和情人一起回到家,但谈话内容并不愉快,情人数次和我发生争吵,到最后她竟然举起水果刀横在我们面前,这样的动作让我知晓我和她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无奈地放她离开。

当警察问到妻子是否知晓情人的存在时,妻子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点头:“我知道。”

妻子不仅仅是知道。

我和情人半年前在一起,那时正是我升职的关键时期,妻子在后面帮忙掩饰了许多,我才能顺顺利利当上项目经理。

随后警察又问了一些较为私密的事,语气突然一转,不容妻子有半点时间思考:“在你丈夫死前一天,你都在干什么。”

那天我一直和妻子待在一起。

我如同一个回头的浪子,在房子里安静地陪着妻子,妻子似乎也高兴于我的回心转意,邀我出门去购买食材。

那时我对于出去这件事已经有些神经质了,妻子劝说了好久我才点了点头。

我还记得妻子对我抱怨:“你裹得这般严实,是怕有仇人找到你吗?”

这句话她是在超市里对我说的,顶多是一次牢骚,我却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脸瞬间涨得通红,手大力地推攘过去:“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想咒我死吗!”

妻子被我推得差点摔倒,愣了好一会儿。

周围的人朝着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慌乱地扫视周围,戴上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低着头快步走出超市。

临近中午,妻子才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

她心情似乎很不错,嘴里哼着歌走到厨房,不一会又走了出来,轻手轻脚地把一个小瓶子放进了电视柜下面,我躺在沙发上瞄了一眼,是一个白色的药盒子。

“你生病了?”我问。

“最近一段时间晚上睡不好,找医生开了点药。”

“哦。”

妻子在吃饭时从不说话,氛围有点沉闷,我端着碗看着妻子,她沉默地吃着饭,筷子有序地从盘子里夹过,寡淡的面容让我有些反胃。

压抑而无趣。

傍晚妻子开始准备晚饭,她花费时间做了一个番茄牛腩汤,然后把中午的饭菜简单地热了一下,一上桌就给我盛上一碗。

“以前你最喜欢喝我做的牛腩汤了,快尝尝。”

今天的妻子温和得有些不正常,我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立刻拉起一抹温柔的笑。初秋的余晖挂在天际,即将被黑暗撕破,窗户紧闭,房间里弥漫着浅淡的雾气,我莫名地觉得燥热,紧握着手机,每隔几秒就要看一下屏幕,解锁再待机,重复的动作越来越快,它一直沉默着,如同一次不祥的预兆。

“你快喝口汤。”

在妻子的催促下,我压抑着火气喝了一口,刚咽下去,铃声突然响起。

我顿时放下碗快步走进卧室,妻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似乎有话要说,最后被我隔绝在门外。

没多久,我就穿好西装,急不可耐地出来,路过茶几时,停留了一会儿,我拿上一把水果刀。

“……不过,我隐约听见他在问药够不够……”

警察警觉:“什么药?他得病了?”

“我不知道。”

虽然妻子大多数时候一问三不知,但她提及的“药”也是一种线索。

接下来要审问的,是我的情人。

我和情人相识于半年前。

那时公司的人事经理临时有事,拜托我去x大负责公司的招聘。情人是与公司对接的学生,那天应聘结束后,情人突然拿着一份简历过来问我,她可不可以参加面试。

我承认她的能力,但是此次招聘的是专业技术人才,不仅专业不合适,她还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就此婉拒了她。

我和情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情人与妻子不一样,长时间压在身上的重担让妻子早丧失了天真与阳光,回到家我和她唯一的对话,仅限于柴米油盐,人寡淡,生活寡淡,这让我从内心渴望着一种激情。

情人的出现,点燃了这种激情。

她在言语里若即若离地撩拨,语气暧昧却留有底线,她似乎知晓我的内心,把自己伪装成一只高贵傲气的猫,偶尔轻蹭我的脚踝,粉嫩的爪子轻轻勾动我的心弦,然后再留给我一个曼妙的背影。

我承认,我很吃这一套。

一个月后,我和情人在一起了。

我把情人安置到另一套房里,最开始妻子并不知道,后来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次数越来越少,妻子向来是敏感的,后来我偶然在她手机上看到了情人的电话,才明白她早已知晓。

她的沉默就是对我的放纵。

我开始带着情人出入我的部分交际圈,对视尽是不言而喻的心照不宣。

如果我没有开始吃药的话,情人或许不会跟我分手。

情人对着警察坦白:“那把刀,其实是我带过去的。”

“我本来想杀了他。”

情人会萌生这个想法,或许是在那次和我恩爱之后,那是我第一次尝试在恩爱之前吃药,中途因为过于兴奋我几乎丧失了理智,等我反应过来情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她睁开眼看到我的第一句便是:“我真想杀了你。”

情人身上伤痕累累,尤其是下体,不停地渗出微量的血迹,因为疼痛,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嘴唇没有血色,轻微颤抖着。

我紧急送情人去医院,那样的伤口,让她在医院承受了好几天异样的眼光。

我没有办法,只能花大价钱给情人买了礼物,才换来她脸上牵强的笑容。

我想,她是从那时便想着要和我分手。

可我没想到,药吃得越多,我的病症就越来越严重,发展到后来,我的身体里宛如填满了炸药,别人一句不顺心的话,就能点爆我的怒火。

更何况,情人向我提出分手。

那天,我刚吃完一周仅存的药,即使我已是项目经理,工资依旧不够我的药钱。我想不到别的办法,药的发作放大我烦躁的心情,情人就是在这时撞上了我的枪口。

打她的时候,我的思绪清醒混乱。我听见拳脚落在肉体上的砰砰声,听见情人凄厉痛苦的求饶声,听见椅子被打烂的声音,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让我兴奋。

情人再次住进医院,我轻轻搂着她,轻言细语地安慰,状似没有察觉她在我怀里的颤抖。

这次单方面的殴打打醒了情人,她报警,却被我花小手段止住,她逃离,被我从学校里抓回来,她想回老家,我把一摞照片甩到她脸上。

情人终于选择了放弃。

她安静得犹如我的妻子,一文不值。

直到我在家门前,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影,吓得我立刻躲进楼梯间。情人站在门后,表情疑惑地与他们交谈,他们态度还算和气,得知我不在家就离开了。

可是只有我知道,他们的真实面目。

我惴惴不安地回到家,情人已经准备好晚餐,餐桌上还放着一盘新鲜的水果,旁边搁了一把水果刀。情人见我回来,热情地招呼我——这与她平时不一样——可我只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并没有发现。

我没有吃饭,拉着情人回到妻子那里,她顺手拿走了刀。

得知这是我和妻子的家,情人看着我,眼中流露出对我的恶心。她当即要走,我没有拦她,情人顿时抓住这个机会,离开了。

水果刀却留在了家里。

情人讲到这里,线索似乎已经被串联上了,杀死我的那把水果刀,是情人买的,到了妻子家中后妻子用过,然后又被我带出去。

所以上面才有三个人的指纹。

那为什么,我会在夜里接了电话就出门了?那个药,又是什么?

警察问:“你有看到他吃药吗?”

“没有。”情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我大概知道,有一个人恨他。”

“谁?”

是我的徒弟。

徒弟一年前进入公司,我便开始指导他,如无意外的话,他会是我的接班人。

天空又下起雨来,潮湿的城市,阴暗的角落里正在滋生罪恶。

徒弟匆匆赶到警局,才知道我死亡的消息。

“怎么会……”

他错愕的表情不似作伪,警察对视一眼,排除掉他一半的嫌疑。

听到警察的问题,徒弟沉默一会,才慢慢说:“我会恨他,是因为他偷了我的作品。”

对于一个设计师来说,一个新的创意,一份好的作品,是他的生命。

五个月前,项目经理提拔到了分公司,职位便空了出来,候选人是我和另外一位同事。

其实论资历,我比不过那位同事,所以我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比如说能力。

但是我清楚,我无法短时间内拿出一份令上级满意的设计作品。

就在我为了升职焦头烂额之际,徒弟拿着一份草稿过来咨询我。只一眼,我便知晓,我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我一边像模像样地指导徒弟,从他嘴里问出他对于这份作品的所有想法,一边在背地里加班加点赶制这份作品。

终于,我赶在徒弟之前,率先完成了这份作品。

但这样还不够,我要彻底销毁徒弟的证据。

借由工作,我登录的徒弟的云盘,把他云盘里的东西全部删除清理掉,同时把带有木马的U盘插进他的电脑,然后无意间把水洒在他的键盘上。

等徒弟的电脑修好,我的作品已经递到了上司的桌子上,它加重了升职的筹码。

徒弟过来质问我时,我还装作不知。

“那明明就是我的创意!”

我在这份“污蔑”下不惜与徒弟撕破脸:“如果是你的创意,你就要拿出证据来!”

徒弟脸色一白。他没有任何可以反驳我的证据,他是如此地信任我。

这件事之后,徒弟申请转去了别的项目组,偶尔在公司遇见了,我都对着他面露微笑,徒弟却总是皱着眉,装着没看见匆匆而过。

没过多久,公司私下都传遍了,徒弟和我的矛盾。

“昨天晚上九点半到十点,你在哪里?”

九点半到十点,是法医推断出我死亡的时间。

徒弟皱着眉:“我在公司加班,这些我的同事都能证明。”

三个嫌疑犯,都有不在场证明,案件似乎一下就陷入僵局。

警察猜想了买凶杀人的可能,查了他们三人的账户资金往来,没有任何异常。

随后他们查了我的账户,发现我每周都会去不同的营业厅取一笔钱,这些钱加起来,不多不少刚好三万。同时,他们还查出,我在两个月前、一个月前,分别借了一笔高利贷。

这不同寻常。

警察再次审问妻子,在听到“高利贷”三个字时,妻子把搁在桌面上的手拿下去,手掌交叉相握,右手大拇指掐着左手的虎口。

这是妻子下意识的小动作。她紧张了。

妻子躲闪的目光没有逃脱警察的眼睛,即使她一直强调“不知道”,也在警察的追问下道出了实话。

一个月前,收账的人曾找过妻子,她在那时才知道我借了高利贷。

高利贷这东西,根本不能碰,而且存款富裕,妻子怎么都没有想通我会去借高利贷。

妻子起了心眼去银行查流水,结果发现家中的钱都被我取走了,只有平时她家用的那张卡里,还剩几千块钱。

那天她做的汤里,放了满满一瓶的安眠药。

妻子本来是想等我死了,再自杀的。

结果没想到,我只喝了一口,便匆匆出门了。

记录完妻子的话,警察又仔细把笔录过了一遍,终于发现一个疑点。

我出门前,接了一个电话。

警察立刻派人去查通讯记录,最近几个月,每周六都会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这样的记录一直持续到半年前。

每个电话都是空号,唯有昨天晚上的那个打过去是关机。

警察立刻对该号码进行调查。

同时,他们又有新的发现,我离开家时,是开的自己的车,随后我把车停在星光商场的停车场里,虽然后面没有记录到我的身影,警察推测,我就是从那里上的公交车。

警察调取了之前的记录,在半年前的某个周六,视频里出现了我,之后都是断断续续的人影,直到我摸清了摄像头的死角。

而现在,停车场的车,不见了。

男子深夜在废弃工地遇害,他无故丢失的车,引警方找到真凶

通过路边的监控摄像头,警察锁定了一个偷车贼,上门去抓他时,他还在自家修车店里呼呼大睡,一直到审讯时脑子都没清醒过来。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去星光的停车场?”

“……有个人打电话,说钥匙丢了,要我去把车弄开……我去了,发现钥匙就在门上,他又让我把车开到我的店里去,说要把车修一修。”

“然后呢?”

“我、我、我就根据他的要求,把车牌换了。”他缩着肩膀,表情怯弱。

警察对我的车进行追踪,终于在临市的一处街道上发现了我的车,车上的人早已逃之夭夭。

不知道凶手的姓名,年龄,样貌,甚至连他的杀人动机都不知晓。

就在警察以为这件事即将陷入僵局时,峰回路转,他们近期抓获了一窝罪犯,在给他们尿检时,他们惊讶发现,其中有个人的DNA,竟和水果刀上检测到的一致,正是杀死我的凶手。

我一直叫他七万。

七万他卖药,一次卖一周的药,而一周的药,价值七万。

我和七万相识于一次饭局,比认识情人还要早一些,我不知道他是谁带进来的,我在饭局上随口抱怨了一句“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没精神”,七万便坐到了我身边。

我和七万相谈甚欢,之后他递给我一片药,普普通通的。

“这是我卖的一种药,刚好可以解决精神不好。”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还有人说七万的药不好得,我是撞了大运,这样的话迷惑了我的心神,半信半疑把它吃了下去。

后面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后面精神确实好了很多,红着脖子和他们吹了好几瓶。

之后,我就成了七万的客户。

我不止一次怀疑过七万的药,可是怀疑有什么用呢,我根本抵不过药的诱惑。

最开始我吃的药比较少,买得多了,七万就送了我两周的药,我用一周就吃完了它。

后来我才知道,赠送本就是他们的手段,买的药加上送的药,刚好七万块钱。

为了能吃上药,我设计当上了项目经理,把存款取出来,用房子、车子去贷款。

而不间断的吃药,榨干了我能拿到的所有的钱。

我出门前,就已经想好了,杀了七万,把他身上所有的药抢过来。

为了吃药,我早就摸清了路线,我和七万见面的地方从没有变过——这也是我能实施计划的条件之一——确保我的脸不被摄像头拍进去。

我在车上坐了一会,把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深吸气推开门下车。

我顺利地到地方,七万背对着等我,我下意识握紧刀,那只是一把水果刀,我不确保能一击毙命。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七万的身后,手里的刀高高举起时,七万回头了。

我想,我应该直接刺过去,而不是多一个举起的动作,七万避开了刀,刀刃只在他手臂上划出一条小小的伤口,有血液渗出。

我低估了七万的身手,也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我和七万过了两招,他便抢走了水果刀,狠狠地刺进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

天空霎时划过一道闪电,大雨倾盆而下。

我吃痛地蜷缩起身体,用力捂住伤口,试图止住喷涌而出的血液,但根本无济于事。

我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荒无人烟的人行道上,雨水渐渐稀释掉腥臭艳烈的血液,最终,我的表情定格在难以置信、愤怒和入骨的疯狂。

我死在自己的刀下,死于无尽的深渊。(原标题:《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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