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中的博子和藤井树:时隔14年三读情书发现
情书中的博子和藤井树:时隔14年三读情书发现所以在藤井树遇难的两年之后,渡边博子依然无法走出这一段悲伤,尽管她认为自己内心毫无波澜是因为薄情寡义:经历过感情的人大多都清楚,真正全心全意爱过的人要放下,是很痛苦的事情。“你——好——吗?我——很——好!”这一刻,我心底翻起了一片波澜,是一种内心被抽空的空虚感,也是一种新生的状态。当渡边博子选择放下过去的那个瞬间,她的不舍秋叶看得见,雷公爷爷也看得见,茫茫的大雪也看得见,但人生的路还很长,她的路也很长,她的眼里应该有一片青草地,生机盎然。
渡边博子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女人,相反,她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人。
哪怕是要释放自己的情感,只要旁边有人她都要走得远远的雪地中央,才放声大喊:
“你——好——吗?我——很——好!”
“你——好——吗?我——很——好!”
“你——好——吗?我——很——好!”
这一刻,我心底翻起了一片波澜,是一种内心被抽空的空虚感,也是一种新生的状态。
当渡边博子选择放下过去的那个瞬间,她的不舍秋叶看得见,雷公爷爷也看得见,茫茫的大雪也看得见,但人生的路还很长,她的路也很长,她的眼里应该有一片青草地,生机盎然。
经历过感情的人大多都清楚,真正全心全意爱过的人要放下,是很痛苦的事情。
所以在藤井树遇难的两年之后,渡边博子依然无法走出这一段悲伤,尽管她认为自己内心毫无波澜是因为薄情寡义:
博子在墓前双手合十。出乎意料,再次和他面对面,自己竟然心如止水。这就是所谓的岁月吗?
抱歉,我是个寡情寡义的女人啊。
但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
安代离开了房间,博子仍牢牢地盯着相册,一页一页认真地搜寻着不知会在何处出现的他,连最后一页的名单都不放过。博子用手指寻找着他的名字。
对于渡边博子来说,哪怕只是看见与藤井树有关的一点点东西,都足以填满她内心虚无感。
双向回应的爱情是很美好的,但如果这份爱情只有一个人在缅怀的时候,它就变得不是那么美好了,因为它正在让你失去自我。
博子说道,“所以……信还是他写的吧?”
秋叶满脸愕然地望着博子。
“博子……”
“这才合乎逻辑。”
“这才不符合逻辑呢!”
“但……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渡边博子这时候觉得浪漫,大抵是被心底的欲望所吞噬。
失去了藤井树的两年里,她没有一刻是能将他放下的。
所以,当收到署名藤井树的回信时,哪怕渡边博子清醒地知道这封信不是来自她爱的藤井树,她也愿意蒙蔽自己的心,让自己沉沦在藤井树的回忆中。
双向回应的爱情固然是美好的,然而再美好,当他离去时还是应当放手让它走。
有些事情,不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
也有可能会伤害了他人,也伤害了自己。
面对这些让人沮丧、痛苦的事情,一味地活在自己的想象中也许能够麻痹痛苦,但痛苦总会有冒头的一天,所以不妨告诉自己:
“面对痛苦的事情,我可以悲伤,我可以沉沦,但是我一定要给自己一个期限,因为他并不希望看见我颓靡,而我的生命中也不应当只有悲伤的爱情。跨过去,活下来。”
渡边博子跨过去了,也活下来了。
她回到藤井树发生意外的那处,告别了逝世的藤井树,告别了年少的藤井树,也告别了被暗恋的藤井树,迎来她的新生。
面对失去,我们有时候会不知所措,失去的也许是一个人,一本书,一个芭比娃娃,一趟开往目的地的列车,但生命中一定不止那一个人,一本书,一个芭比娃娃,一趟列车。
就像我们坐地铁,我们一定知道这一趟地铁我们也许挤不上去,但我们知道在未来的3分钟后我们会等来下一趟地铁,我们等着总会等到一辆是我们能够上去的列车。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我们无法强求也无法追赶,它可能只能成为我们心中的遗憾,但遗憾也要留在过去的时光里,不要留在心里。
人生来,不过是一场不能重来的体验。
我们在不停地得到,又在不停地错过和失去,这是必然存在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唯有自我是不应当失去的。
很喜欢《成为简·奥斯汀》中的一句话:
“不在任何东西面前失去自我,哪怕是教条,哪怕是别人的目光,哪怕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