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秘史:生产队的女人们
生产队秘史:生产队的女人们那个时候的人们,生产队里干活也不怕出力气,特别是媳妇姑娘们,经不起鼓励,生产队长一夸奖,干起活从来不惜力气。只想凭着自己的一双手,创造自家幸福的生活。那个时候的媳妇姑娘们也是很快乐的,队里干活说说笑笑,欢笑声中越干越起劲。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几个姑娘们都聚到一起,一边纳着鞋底,一边说着悄悄话,有的时候会突然红着脸大笑起来,你也不知道她们说的啥。晚上如果是大队有电影或者逢年过节演出,姑娘们就会聚集七八个十来个,去大队看电影或者是看演出。在这个世时候吧,大人们也会默许,也不会太多管的。一般情况下,妇女也是基本上不上外工的,但每年都有些应差的工,比如说学习了,民兵训练了,也会安排妇女们去参加,正常给记工分。当然了,妇女们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学习女红,也就是老家人常说的“针线活”。结了婚的女人们,你也得会补个补丁,不然你自己的衣服破了坏了,还得自己补呀。不过那个时候的妇女们,在没出嫁前大多都会学
说起生产队,作为从六七十年代过来的人,并不陌生。那个时候,是人民公社管理体制,“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经济分配模式,实行的是“按劳分配,人劳兼顾,多劳多得”的原则。那时候男女老少都是生产队大家庭中的一员,也就是人民公社的社员。妇女,也是生产队里的主要劳动力。那时候流行的就是“妇女能顶半边天”。在我们老家称呼已经结婚妇女叫“妇女们或者是女人们”,叫的时候吧就是“张大妈李二嫂张二婶”什么的。对于那些没有结婚的姑娘们,则大都称呼为“姑娘或者是某丫头”,也可以叫谁谁谁家的几丫头,大多都是直呼名字的。这当然是统称了,在实际打招呼的时候,辈分高的那就得按辈分关系叫,什么姑姑姨姨什么的。称呼晚辈的,已婚的称嫂子,未婚的称姐。只是婚前和婚后是泾渭分明的,你如果把未婚女性按照已婚妇女称呼,那在那个时候可就是大错特错了。人们认为那是带有侮辱性的,不但人家本人生气,就是队里的大人们,也会生气的,那你自己不但要闹个大红脸,搞不好还要挨骂的。所以对那些陌生的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不管年龄大小,都称呼为姐,年纪小的叫小姐姐,中年妇女称大姐,年纪大的称老姐姐。这其实就是对妇女的尊重。
在生产队里,农村老家的妇女和男人都一样,一直都是参加集体劳动的,一来要为家里挣工分,二来生产队排工分,根据妇女们身体状况,如果是妇女规定要干多少天活,完不成定额,也是要受处罚的。
毛主席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其实在生产队时候,农村日常生活中,妇女的确也是在顶起半边天的,说她们顶起大半个天,那也不是夸张的。生产队里那些要全体社员员参加的活计,比如割麦收糜谷,棉花的田间管理打尖脱裤腿摘棉花等,当然更是更离不开妇女们了。就说割麦这种活吧,男劳力是显不出什么优势的。大多数的妇女们比男子汉们割得快的多。冬日里拉沙圧碱,平地整地打土块,那更是妇女们的特长呢。大家你追我赶,没有那个人愿意落在别人的后面。一边干着活,一边嘴里叽叽喳喳也不闲着,说说笑笑的。一天下来,虽然说腰酸背疼的,但精气神却很好,收了工后,如果是听说大队上放电影,那怕附近的或者是更远的大队放电影,她们也都会赶快回家,草草地洗一把脸,抹上点“劳动牌的棒棒油”,换上件看起来比较干净又好点的衣服,约上七大姑八大姨,张家的大妈李家的婶子,或者是队上的姐妹们相约看电影去的。
在生产队里的正常情况下,妇女们都会和男劳力一样正常上工劳动和正常下工。但毕竟妇女的体力男人们是有差别的,所以队上在安排活的时候,也是尽量考虑这些因素的,尽量发挥她们的长处。也会考虑妇女们自身生理的因素,每月如果她们要请个三五假,队长心里也明白,也会照准的。
一般情况下,妇女也是基本上不上外工的,但每年都有些应差的工,比如说学习了,民兵训练了,也会安排妇女们去参加,正常给记工分。
当然了,妇女们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学习女红,也就是老家人常说的“针线活”。结了婚的女人们,你也得会补个补丁,不然你自己的衣服破了坏了,还得自己补呀。不过那个时候的妇女们,在没出嫁前大多都会学会的,你要学不会针线活或者是炒菜做饭,婆家人也会笑话的。自己的或者是家人的衣服也得会做的,那都是要自己做的。会剪裁会缝制衣服,会做一双合脚的鞋,那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生活的事。不仅关系到自己能不能穿上合身的衣服,甚至还关系到婚姻大事。谁会娶一个不会针线活的媳妇呢。这里说的学做针线活,是指生产队里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姑娘们,在结婚前就必须学会做针线活啊,要不到了婆家你什么针线活都不会做,人家笑话不说,自己的日子可怎么过呢。所以,那个时候的女孩子们,除了在生产队里上工干活挣工分,还要抽出时间来跟着母亲或者是嫂子,学做针线活,这里所说的抽出时间指的就是晚上,或者是刮风下雨下雪的时间了。母亲或者是嫂子们也会操心教她们学好这些针线活的。当然了,要学习做饭炒菜做发面蒸馍和针线活等,也是不容易的,女孩子们也要好好的下一番功夫呢。
在我们老家,那个时候姑娘们的选择女婿找对象的标准也不是很低,却也不是很高的。或者说,有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标准,只要男的长得能够说得过去,没有什么残疾那就行,至于富有和贫穷,虽然那个时候也说,可是本队的也,附近大队的也好,大家的家庭条件都差不多。当然了,如果是懒汉二杆子就不能要,那名声不好的,那就根本不能提也不考虑的,好吃懒做二混子的也不能要的。最终的目标就是家庭出身好人又要可靠的,本分厚道身体健康又会干活的,最最重要的是人合适了就好。
那个时候的媳妇姑娘们也是很快乐的,队里干活说说笑笑,欢笑声中越干越起劲。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几个姑娘们都聚到一起,一边纳着鞋底,一边说着悄悄话,有的时候会突然红着脸大笑起来,你也不知道她们说的啥。晚上如果是大队有电影或者逢年过节演出,姑娘们就会聚集七八个十来个,去大队看电影或者是看演出。在这个世时候吧,大人们也会默许,也不会太多管的。
那个时候的人们,生产队里干活也不怕出力气,特别是媳妇姑娘们,经不起鼓励,生产队长一夸奖,干起活从来不惜力气。只想凭着自己的一双手,创造自家幸福的生活。
那个年代的妇女们,平常也没有什么化妆品,也不会刻意地去梳妆打扮。她们那都是那种自然的美。她们所谓的那种化妆品,就是一种叫“劳动牌”的棒棒油,或者是花二毛钱买的一盒牡丹油了,这可就是非常高档的了。她们在有的时候吧,也会给自己做“美容”的。那就是用锅把红花籽儿炒熟,在火盆上拢上火,再将炒熟的红花籽儿放到嘴里嚼,嚼成糊状后,吐到手中后再均匀的搓到脸上,边烤火边用手搓脸,搓上一会后用手将脸上的搓干净,再洗脸就可以了。这就是她们土办法的“美容”了。至于说当时商店里卖的,那一块钱一瓶的雪花膏,那是机关上拿工资的女人们用的,农村姑娘们连想都不敢想,也更是舍不得的。一块钱能买做双鞋的鞋面或者是五包火柴呢。
在生产队里的女人们中,最苦的要算是中年妇女了。这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务活活儿干的最重,饭食吃得最差。还要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馍馍面条总要让男人们先吃饱,女人们认为:男人们干的活生重。然后要让公婆吃好,女人们认为:孝敬公婆不能忘,再然后要让孩子们吃好,女人们也认为: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直到最后才轮到自己,剩下多少就吃多少,没有了就吃点馍馍或者是其他的,“做饭的没饭吃”,也是在家里常有的事儿。
家里的女人们每天早上天亮前就要起床了,把鳮儿猪儿喂过食,再准备好做饭的食材,然后就按时间再去队里上工。收工后,男人可以在抽袋烟的时候歇一会,但是女人却是不能的,工具一放就要做饭,如果是一耽搁,就要影响上工了。晚上收工后,全家吃了晚饭,女人们还要洗锅抹灶,该洗的衣服洗一下,该补的衣服补一补,然后把屋子里,院子里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放顺当。最后一个上床睡觉的,那就是女人们了。但是在有的时候,这些做完了仍然是不能睡觉,还要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抽空给大人娃娃们做鞋什么的。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就常有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我睡醒一遍要去起夜(上厕所)的时候,也常看到母亲在做针线活,或锥帮衲底,或者是逢逢补补。母亲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全神贯注做针线的画面,也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时候家家户户孩子们多,一家七八口人或者是十来口人是很平常。这么多人的针线活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一件巨大的工程,劳累辛苦可想而知。而且那个年代物资很缺,做鞋逢衣服什么东西都不宽裕,那怕就是一件破到不能穿的旧破衣服,也是不能丢掉的,拆开后洗净,还可以打格补子用于做老布鞋的。
记得在夏天的时候,孩子们上学去或者是放学回家,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娃娃们总是不会穿着鞋子走路的,大家会把鞋子夹在腋窝里光脚行走,因为那时候的娃娃们都知道,一双新的布鞋来之不易。那时大家虽然衣破鞋脏,有的时候脚上也会踩上牛屎,但是并不会衣衫不整的。这是因为全得益于家里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家庭主妇。对于那些年代的她们,她们在家里的贡献,那是怎么夸大都是不为过的,怎么写也是写不完的,怎么赞美也是不夸张的。
时光荏苒,过的飞快,现在人们的生活,也是今非昔比了。现在的社会,已经是进入了物质极大丰富的时代,再也不用过那样的苦日子。但是我们不能忘记过去,不能忘记过去的人对社会发展做出的所有贡献,我们更不应该忘记那些年,为家庭为社会为集体含辛茹苦做出过特殊贡献的女人们,她们也应该是伟大的女性。我们不忘过去,是为了要珍惜当下,我们不忘过去,更是为了展望更好的明天,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人们的生活也会更加幸福美好!
难忘那个年代的那些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