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神煞看妻子是否真的好(算命的说我女朋友命太硬)
八字神煞看妻子是否真的好(算命的说我女朋友命太硬)她眼看着周围的人因她死去,亲人永远离开,周围的人疏远她,唾弃她。我突然觉得风子玄挺可怜的。“没有依据的事情,不要乱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不要是病死的也怪罪到她的身上。”易扬认真的说,“这种人周围的人一旦知道是天煞孤星,就会敬而远之,跟躲瘟神一样……”我明白为什么村子那些人都躲着风子玄。为什么瞥哥要挖个坑设下陷阱,变着法子的要把风子玄卖掉。
“你说什么?天煞孤星?”
这话下午欺负风子玄的瞥狗说过。
“我虽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但是从这屋里的气息以及死去亲人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命宫主天煞,身边与她亲近的人都会被她克死,父母兄弟,亲朋好友,凡是与她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种人会给周围的人带来灾难,本身也注定孤独一辈子。”
“那这村里的人,都是被她克死的吗?”
“没有依据的事情,不要乱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不要是病死的也怪罪到她的身上。”易扬认真的说,“这种人周围的人一旦知道是天煞孤星,就会敬而远之,跟躲瘟神一样……”
我明白为什么村子那些人都躲着风子玄。
为什么瞥哥要挖个坑设下陷阱,变着法子的要把风子玄卖掉。
我突然觉得风子玄挺可怜的。
她眼看着周围的人因她死去,亲人永远离开,周围的人疏远她,唾弃她。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生活还没有安稳。这样的日子,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真是绝望啊。
“她挺可怜的,道长,我们把她带出去吧。”
易扬立刻说道:“别人躲都来不及,你要把她带出去?怎么,你喜欢她了?”
我脸一红,幸好易扬没看见,急忙解释:“我就是见她可怜。”
“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要见她,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明白吗?”
我没想到易扬这么冷漠。
“别管人家的事,走吧!”
我气呼呼的往门口走去,门口影子一闪,一个人飞跑出去。
“风子玄!”
我认出了她的背影,她刚才在这里!
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该有多伤心啊。
我追了出去,易扬在后面怒吼叫我别管闲事。
风子玄在前面跑得很慢,好像是故意让我追上的。
她站在一棵刚发芽的柳树下,看得出她刚哭过。
“对不起。”我怯怯的说,“我们……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
她抽了一下鼻子,说话鼻音还是很重:“没关系!我自己早就知道,我是天煞孤星,接近我的人都会没有好下场。你还敢追上来?”
“刚才你去哪儿了?你爷爷出来你没认出来吗?还有,你把我的草纸包放哪儿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问清楚,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以后能不能见到她还说不定。
她搅着衣襟不说话。
“风子玄……你刚才去了哪儿,你……”
她忽地抬起头来吼道:“够了!你们都是问我这问我那的!都把我当工具在使,没有人关心过我!我偏不说!不说!”
我抿抿嘴,不敢再问。
风子玄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
“那……那我走了,谢谢你。”
我倒退着往后,心里总觉得放不下风子玄,不是别的,就是可怜她。
我还在我爹妈怀里撒娇呢,这个孤儿以后怎么办?
“走吧,你们以后还会见面的。”易扬在我身后淡淡的说,“小女孩,我叫易扬,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到凤舞县东君阁来找我。”
“你不怕我克死你?”风子玄斜着眼睛问。
“不怕。要不你现在就跟我们走?”
我悄悄的乐了,易扬这态度转变真快,刚刚还让我远离风子玄,这会儿又要带人家走。
“我不去。我要替我爷爷守灵。”
易扬轻轻一笑,笑得很奇怪:“守灵,你骗谁呢?”
“你啥意思?”风子玄一秒变成母老虎,冲过来等瞪着易扬。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惊得林子里栖息的鸟儿四散开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出事了。”易扬一拉我的手,疾步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村口走去。
“出事了。”易扬一拉我的手,疾步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村口走去。
风子玄也跟在我们的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那声惨叫声后,村子又恢复了平静。可那毛骨悚然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旋,那惨叫声太凄厉了……
就像是杀猪没断喉发出来的叫声,让人联想到满嘴冒血泡的猪痛苦的样子。
走到村口,也就是我们一进村见到那个老太婆的地方,远远的就看见老太婆的院子里,跪着一个人。
看背影是个男人。
男人的脑袋耷拉着,让我猛然想起在公子坟看见林大志偷生换死的样子。
我有些畏惧,被易扬一把提到他的面前,押着我往前走。
“怪不得叫你耗子,胆小如鼠。”他还不忘取笑我,“去看看那个男人怎么了。”
我被他激怒了,居然说我是耗子,我这个全村最大胆的娃,有啥不敢的。
我几步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前,这不是下午欺负风子玄的瞥狗?
“瞥狗,你咋了?”
他没有回答我,脑袋依旧耷拉着。
我再往前走了一步,感到脚下踩到了滑腻腻的东西。
低头一看,地上有一滩鲜血!
“哎呀!”我尖叫一声弹开,往后两步,“死人了!”
易扬慢吞吞走过来,我壮着胆子再一次的上去,瞥狗的左胸有一个刀柄,被他的右手攥着。
看起来是自杀。
“我刚才跟你们在一起,对不对?”风子玄慌张不安的说,“你们先别走,给我做个证。”
易扬看了我一眼:“给你作证没问题,但是我们天亮之前回不去,你没杀这个男人,你就等于杀了浩子。”
“我……”风子玄急得要哭了,“我求你们了,不然你们一走没人作证,他们会杀了我的。”
“好好好,我给你作证。”我走上去拉了拉风子玄的衣袖,安慰她,“警察要是来了,可以查证据,这刀上没有你的指纹。”
“可这把刀,是我的。”风子玄崩溃的说,“我给爷爷坟头上砍茅草,忘坟地了。”
这倒霉蛋,有理也说不清了。
“别管闲事,自己的命要紧。”易扬不痛不痒的提醒我,他抱着手,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架势。
“现在还早,我们一会儿赶路赶快点就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你看。”我转了个圈,踢了踢脚,又捶了几下我的胸,证实我没问题。
易扬不屑一顾:“阴阳童子。心跳都没,还没问题。”
不管易扬怎么说,我是下定决心要帮风子玄说清楚。
“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易扬抱着手,坐在旁边的石磨上。他又妥协了。
“快通知他的家人吧。”
我的话才落脚,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茅草屋的门开了,那个穿着长衫的老太婆走了出来。
易扬站了起来,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老太婆,他可能也没见过现在社会还有这种装束的人。
“生死有地方,你这个癞皮狗,咋就来脏我的地方……”老太婆抱怨着。
风子玄赶紧走过去,很自然的挽住了老太婆的手,哭诉着:“良婆,我害怕。他们又会怪我……”
“你怕啥?瞥狗没家没口的,谁会找你麻烦?”良婆吐字不清,慢慢的说,“生死有命,他该死。”
“良婆,怎么办?”风子玄六神无主。
“咚!铛……”
瞥狗侧身栽倒在地,刀柄在地上碰响。
随着他倒下,他的身子竟然慢慢散开,成了一个“大”字。
从他的怀里掉出了一捆钱,带着血。
那是向师爷给他的那捆钱,还没来得及花,人就死了。
“既然有良婆给你作证,那我们就走了。”易扬走过来说,“浩子,我们走。”
“可是……”
“再不走,太阳就要发芽了。”良婆说。
易扬拉我的手突然用力一捏,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他脸上没啥神色,眼神也没看我。
但是他刚才那个动作,是为了暗示什么?
“多谢,多谢提醒!”易扬客客气气的对良婆说。
走出去几步,易扬又对风子玄说:“记住,我在凤舞县东君阁,易扬。”
这次说得特别大声。
见了良婆之后,我觉得易扬怪怪的。
出村的时候他走得特别快,好像后面有人追着一样。到了土公路上,我发现那里竟然停着一辆桑塔纳!
“上车!”
我惊呆了,易扬竟然有车,有钱人啊。
那我们回村就来得及。
“再不回去,太阳就发芽了……”
车发动行驶之后,易扬念叨着良婆的话。
“是啥意思?”
“良婆看出你的问题来了。太阳发芽,也就是太阳从山底下升起来的时候。我问你,你进村的时候,有没有和她打过交道?”
“向师爷叫我别说话,我可不敢说。进村的时候,那个良婆一点都不友好,给我撒了一把糯米在身上。”
“什么?她给你撒了一把糯米?你今晚感觉是不是比昨晚好一些?”
在得到我肯定答复之后,易扬说:“你得感谢那个良婆,她算是救了你,要不然的话,你等不到我来救,就挂了。”
“啥叫挂了?”
“死翘翘!没见识。”
我尴尬了许久,这些新名词我们农村去哪儿听过?
好像是为了打破沉默,他问:“你看出来那个男人是咋死的吗?”
我想都没想就说:“自杀呗!他下午欺负风子玄,晚上良心发现做得不对。”
“没家没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怀里还有那么多钱,够他逍遥自在很久,要是你,你死不死?风子玄就是村里人欺负的对象,欺负她就跟除公害一样,有啥好愧疚的?”
“你的意思……他是被别人杀死的?可风子玄刚才不跟我们在一起吗?”
易扬指了指脑袋:“做事说话多用脑,多思考。继续这样下去,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等你活过来,我就慢慢教你一些常识,免得出去丢脸。”
“我才不学。”
“由不得你。”
我正要反驳他,一辆飞驰的摩托车从我们的车旁边晃过去,那上面的人虽然带着头盔,但是背影却非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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