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结婚的气息(淡淡的结婚味道)
感受结婚的气息(淡淡的结婚味道)闹洞房在我的时候已经不时兴,听房到有。第二天早晨,一个亲戚说听我们夫妻没大声说话,表情很神秘,闹得我脸通红。当天娶亲的就一个搬亲的,一个放炮的,一个“拧姑”(结过婚又和我们不同属相的年轻媳妇),等几个人,还有一班“楼上”(唢呐班),三声炮响娶亲出发,过路口响炮,丢路条(写着大吉大利字样的红字条)。到了丈人家,妻子早已穿好新衣服,他们也没啥亲戚,哥提洗脸盆,里面放着糖果瓜子等用红布裹住,一个送姑(和拧姑要求一样),几个送亲的。三声炮响我们一同出发,我要走在妻子的前面。我住村中间,妻子住村西头,十几分钟就娶到家了。到了我家门口,待客的人,要给妻子娘家的小孩子发红包,带钥匙的小孩红包要大些,数量都是提前说好的。我先回到新房,放炮的这时要拿一挂长鞭点着在新娘前面走直到新房里。然后就是拜客,有一个司仪简单列个程序:拜天地,拜父母,拜亲戚讨赏礼,然后就结束。婚房是借住邻居老爷的房子,记忆中只是打扫一下
说起结婚味道,我很怀念我们那个时代的传统。岁月的流失,不能掩去那纯朴,散发着泥土香味的婚礼,就像这老屋袅袅的炊烟……。
我和妻子是邻居,和她哥同龄要好,经常到她家玩耍,并没有青梅竹马的浪漫。媒人要我们俩见面,其实也没有说啥,只记得媒人问我同不同意我只笑笑,媒人就说笑就是同意,我去跟你伯说去。媒人嘴里的“伯”就是妻子的父亲。就这样成了!
结婚的日子自然是阴阳先生根据生辰八字算出的黄道吉日。我家也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只是爷爷奶奶舅舅等亲人及村里同族长辈操持。
婚房是借住邻居老爷的房子,记忆中只是打扫一下。家具就父亲请木工做的“两头称”桌子、高低床、一个大立柜、一个高低柜,当时流行的“三转一响”(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只有缝纫机和手表。
我当时还在中学教学。头天下午才回家,只是妈妈告诉我要理理发洗洗澡。
当天娶亲的就一个搬亲的,一个放炮的,一个“拧姑”(结过婚又和我们不同属相的年轻媳妇),等几个人,还有一班“楼上”(唢呐班),三声炮响娶亲出发,过路口响炮,丢路条(写着大吉大利字样的红字条)。到了丈人家,妻子早已穿好新衣服,他们也没啥亲戚,哥提洗脸盆,里面放着糖果瓜子等用红布裹住,一个送姑(和拧姑要求一样),几个送亲的。三声炮响我们一同出发,我要走在妻子的前面。我住村中间,妻子住村西头,十几分钟就娶到家了。到了我家门口,待客的人,要给妻子娘家的小孩子发红包,带钥匙的小孩红包要大些,数量都是提前说好的。我先回到新房,放炮的这时要拿一挂长鞭点着在新娘前面走直到新房里。然后就是拜客,有一个司仪简单列个程序:拜天地,拜父母,拜亲戚讨赏礼,然后就结束。
闹洞房在我的时候已经不时兴,听房到有。第二天早晨,一个亲戚说听我们夫妻没大声说话,表情很神秘,闹得我脸通红。
淡淡的婚礼,简单到没有啥亮点,并没有影响我们相濡以沫几十年,就像这山里的连翘花,山坡石缝迎春盛开,金光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