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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

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许夫人说:“大姐,你说啥呢?这个家你永远是大姐,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大姐,我是你的兄弟媳妇,你咋教育都行。”许夫人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到厨房洗水果,她把老夫人的扁桃也洗了两个,端到客厅去。大姐手里拿了一个桃子,并没有吃,她笑着看着许夫人,说:“我替你管教家里的员工,你不生气吧?”许夫人笑了,说:“姐,我是搞业务出身,你是搞行政的,管理人这方面,我真得向你学习。”大姐说:“有些规矩时间长了,你就得重申一遍,要不然大家就忘了。你再不抓,规矩就形同虚设。”许夫人连忙说:“大姐说得是,我这段时间有点懒散,时常还会去大安那面,就件事就松懈了。还得要大姐帮我——”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香水有毒》等。2022年我体验生活做保姆,讲述东北人有趣的保姆故事。是故事,不是纪实。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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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许家客厅里,大姐给小霞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小霞开始反驳了大姐两句,但后来大姐说得有理有据,说得小霞哑口无言。我再没听见她的反驳。

许夫人下楼之后,小霞接过妞妞,大姐招手叫许夫人过去坐。

大姐说:“娟呀,家里现在雇的人多了,你呀,看护妞妞的事就尽量交给育儿嫂去做,你要做的是管理家里的员工。”

许夫人笑了,说:“姐,我是搞业务出身,你是搞行政的,管理人这方面,我真得向你学习。”

大姐说:“有些规矩时间长了,你就得重申一遍,要不然大家就忘了。你再不抓,规矩就形同虚设。”

许夫人连忙说:“大姐说得是,我这段时间有点懒散,时常还会去大安那面,就件事就松懈了。还得要大姐帮我——”

许夫人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到厨房洗水果,她把老夫人的扁桃也洗了两个,端到客厅去。大姐手里拿了一个桃子,并没有吃,她笑着看着许夫人,说:“我替你管教家里的员工,你不生气吧?”

许夫人说:“大姐,你说啥呢?这个家你永远是大姐,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大姐,我是你的兄弟媳妇,你咋教育都行。”

大姐笑了,说:“你不烦我就行,以后我看到问题,还得说。小树不咔哧就长歪了,得勤修理啊,小树才能往高了长。人,都是有惰性的,你对员工好是对的,我对小妙也好,小妙反过来对我更好。但人呢,有时候你不把话说透,对方就可能不明白,你对她所有的好,其实都是有前提的,不是无底线的纵容,要不然对方就把你对她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了。这是管理者的大忌,对员工好,是有条件的。”

许夫人连声说:“大姐,你说得对,你给我上了一课——”

大姐笑了,说:“我不是给你上课,我是跟你做有效的沟通——”

这时候,老夫人从房间里拄着助步器出来——

我的妈呀,老人家后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凉帽。宽边的凉帽,底边一圈水粉色的小碎花,侧边还系着一朵水粉色的牡丹花。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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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看到老夫人出屋,就愣怔地问:“妈,你要干嘛去啊?戴个凉帽?”

老夫人说:“出去溜达溜达,到外面看见有啥好的,买点,没啥好的,就闲遛达。”

大姐说:“我陪你去。”

大姐站起来,把手里的桃子放到茶桌的托盘里,回头对许夫人说:“思想工作要勤抓,啥事都不能放松。”

大姐跟着老夫人出门了,走到门口,她为老妈拉开纱门,老夫人往出迈步时,大姐顺手把老妈的凉帽抬起来,稳稳当当地戴在老夫人的头上。

这两个动作,只有母女俩,才能做得这么默契吧。

两人走了之后,许夫人坐在茶桌前吃着桃子,小霞一直在客厅里抱着妞妞。我呢,来到厨房洗刷腌蒜的大桶。把桶里洗干净,再倒过来控水。等桶里面干爽了,大蒜也控干水,我就把大蒜悉数放到桶里,再把上午熬开的汤汁一点点地倒入大桶里,汤汁要没过大蒜,然后拧紧盖子,密封,放到储藏室。

三周或者一个月后,就可以食用了。糖醋蒜特别开胃。

大姐陪着老夫人去外面遛弯了,她一走,我心里轻松了不少。大姐回家,我是有压力的,就怕哪里没干好,被大姐数落一顿。今天还好,她没有数落我,而是数落了小霞。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疑问的,因为大姐今天训小霞的话,可比以往她训我的话重多了。还有一点,她教育小霞的话,很直接,目的性很强,好像之前备课了,不像是临时起意很随便地和小霞谈的。

我正在厨房瞎琢磨呢,就听许夫人说:“小霞,坐下歇一会儿吧,大姐走了——”

小霞还是有些抵触情绪,说:“我站着抱一会儿吧,妞妞刚才吭唧了。”

许夫人说:“妞妞给我吧,我这个时候没啥事,我也和妞妞多接触一会儿。”

小霞就把妞妞抱给许夫人。

许夫人趁势对小霞说:“你坐下吧,我也想跟你聊聊。”

小霞有些不情愿地说:“刚才大姐都跟我聊了,说了很多——”

许夫人说:“大姐刚才跟你聊天,我在楼上听个大概,你对大姐这些话怎么想的?”

小霞犹豫了半晌,说:“好好干呗,有点眼力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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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说:“这就对了,说明你心里能容人。大姐说的话虽然有些重了,但大姐说得不无道理。在我们家,你除了看好妞妞,其他都不用做,但是眼睛要照顾到我老妈,出来进去,要先照应我老妈一眼,因为她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眼神也不济,听力也不行,一旦你磕着她,碰着她,就可能出大事——”

小霞急忙说:“我出来进去都照应大娘了,就是昨天晚上,大姐刚来的时候,外面闹哄哄的,我又抱着妞妞,妞妞在我怀里打挺,我就顾着怀里的孩子和眼前的人了,我就没听见大娘从我身后过来——”

许夫人轻声地笑了,说:“我相信你说的,不过,我妈要是真的出了点事,别说我和你二哥啥心情,就是你,也会难受的,你说是不是?”

小霞半天没说话。

我在厨房择菜,准备晚上的饭菜,见小霞没动静,我就偷偷地往沙发那面溜了一眼,只见小霞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夫人把手里的桃子递给小霞,小霞急忙说:“我不吃——”

许夫人轻声地说:“这个桃子给你红姐送去,她每天在厨房忙忙碌碌地给我们一大家子做吃的,不容易。”

小霞愣怔了一下,她极其不情愿地抬头往我这里看了一眼。她肯定是不愿意送桃子给我的,但是许夫人既然吩咐她了,她只能照办。

小霞穿过客厅,来到厨房,把桃子往吧台上一撂,说:“二嫂让我给你送来的。”

我也得见好就收啊,我便大声地说:“谢谢你小霞。”

看来,许夫人是希望我们两个保姆好好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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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走回沙发前,她犹豫一下,是坐下,还是站着。

许夫人拍拍身旁的沙发,对小霞说:“坐下,咱俩就像姐俩似的聊聊天——”

许夫人说着,又拿起一个桃子,塞到小霞手里,笑着说:“大姐刚才的话有点重,但大姐说的是对的。你看大姐和小妙,我希望我们姐俩也能处得像大姐和小妙那么好,你说行不行?”

小霞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二嫂,我怕高攀不起。”

许夫人说:“你见外了不是?我和你二哥,还有我妈,我们心肠都软,跟我们处时间长你就知道了。你看红姐,在我家干一年多了,要是我们相处得不好,我就是给她再多的工资,她也会辞职的。红姐那脾气,也有点爆,不过,她是说完就拉倒了,都不记仇。”

许夫人随即话锋一转,说:“小霞,除了老人和孩子,你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不会过多参与的,但是,感情上的事不要带到工作上来,你明白说我的意思吧。”

小霞没说话,默默地点点头。

许夫人说:“你很聪明,一点就透,我挺欣赏你这样的女人,那我就不多说了。走吧,外面这个时间天气不热,也不凉,正好,咱俩也带着妞妞出去晒晒太阳,遛达遛达,看看有啥好玩的,好吃的,咱们就收入囊中。”

许夫人站起身,把妞妞放到婴儿车里,妞妞刚要吭唧,小霞就急忙过去,推着婴儿车往门口走,她嘴里一边哄着妞妞:“妞妞,我们到外面遛弯去了,你妈妈要带你出门晒太阳——”

我听小霞的声音,感觉她心里已经不憋闷了。

两人推着婴儿车,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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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里有几棵蚂蚱菜,开着杏黄色的、猩红色的小花,一朵野花,开得特别奔放,我特别喜欢它们。这种小花,过去我们住平房的时候,都把花籽洒在墙头上,等到了夏天,墙头上就开满五颜六色的蚂蚱花。

这种花特别皮实,花谢之后,花籽就落在墙头的泥土里,落在哪里,第二年就生根发芽,开花,小花朵老漂亮了,白色的洁白如雪,黄色的像郁金香的颜色,红色的像少女的嘴唇一样鲜艳,粉色的,跟少妇的胸脯一样饱满。这花朵不矫情,开得奔放热烈,仅仅是一个夏季,等秋天天气一冷,花朵就凋谢了。

可就这百十来天,小花儿们却竞相斗艳,让我看到一种生命的怒放。

现在,上下两层楼,都归我了,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晚餐,自由自在,老舒服了。

房间里一空,我的脑袋就有琢磨的时间了。

我琢磨着刚才大姐跟小霞的谈话,还有随后许夫人和小霞的谈话,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之前排演过的呢?

我猜测大姐和许夫人之前应该有过沟通,对于小霞昨天的一系列不妥的地方,两人采取了一样的行动,只不过分工不同,大姐先登场,唱白脸。许夫人后登场,唱红脸。

对,一定是先彩排了,然后才跟小霞谈话的。

我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小霞毕竟给许家看护着小不点妞妞呢,再说老夫人年纪大了,磕碰一下,就是大事,许夫人虽然有不满意小霞的地方,但暂时也没有更好的育儿嫂来看护妞妞,那么,对小霞,许夫人就不能用太重的话去数落她。

但一面鼓,你不用重锤敲,是不会响的。许夫人就让大姐出马,先跟小霞过招。

许家的大姐不同,她是客人,也是这个家的大姐大,她说话在某些方面,比许夫人更有力度,况且,大姐过两天就回大连了,许夫人呢,在大姐给了小霞一巴掌之后,她再给小霞一个甜枣,把话往回拉拉,两人联手跟小霞沟通,恩威并施。

这次沟通,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有效的沟通吧。

小霞先后被大姐和许夫人约谈,她一定会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因为她清楚,要是不改变,下一次就不是约谈了,就是直接辞退她。

大姐和许夫人这招,挺有意思。

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6)

晚上,许先生按时回家,大家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

许先生跟我们讲述公司里出的各种笑料,大姐也讲一点大连的事情。老夫人也讲了一个邻居陈先生家的故事,就是那个留着“老毛”的孩子的故事。

那个小家伙有一天丢了,全家人吓坏了,后来在地下室找到他了,小家伙跟家里人藏猫猫,在地下室藏着,自己睡着了,大家叫他他也没听见。

大家正有说有笑呢,婴儿车里的妞妞忽然吭唧起来。

小霞急忙撂下筷子,要去照顾妞妞。

许夫人手里的筷子也撂下了,但她看了大姐一眼,又把筷子捡起来了。

许先生也撂下筷子,对小霞说:“我看护妞妞把,你们在家看一天孩子了,我回来,正好稀罕稀罕她。”

小霞犹豫了一下,立在婴儿车旁。

大姐却拿起许先生的筷子,递到许先生面前,说:“老弟,你吃你的饭,别干涉小霞的工作,你吃完饭,想稀罕妞妞再去稀罕,也不迟。”

许先生看到大姐正襟危坐,又看到许夫人脸上憋着笑,他没再说什么,似乎懂了两个女人的想法,就对小霞说:“我快吃啊,我吃完就帮你看孩子。”

这一餐饭,吃得很快乐。

我吃得很少,吃了一口就下桌了,到厨房麻利地收拾卫生。我要是一口不吃,许先生就得开我玩笑,认为我晚上有饭局。

等我把厨房收拾得差不多了,许先生已经吃完,抱着妞妞到外面的菜园里,他教女儿认识蔬菜去了。小霞回到餐桌前吃饭。

今天,我要给小霞留菜时,大姐冲我微微地摇头。我就没有擅自做主。

所以,小霞今晚吃的是剩菜剩饭。其实也不算剩,大姐和许夫人还有老夫人都坐在餐桌前,没吃完呢。

大家都吃完饭后,许夫人帮我把碗碟收拾到厨房,她轻声地对我说:“大姐在的这几天,你不用留菜,等大姐走了,你再听我安排。”

许夫人说的虽然有些含混,但我听明白了,就是淡小霞几天,让她知道知道尊重和不尊重是啥感觉,还是想用这种办法触动小霞,让她最终改变自己的思路,拿一分工资,就要效一份力。

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7)

晚上在许家收拾完卫生,我骑着自行车,赶往苏平定的酒店。

街道两侧树木苍翠,绿树成荫,在微风里骑着自行车,很舒服。

到了酒店门前,我在停车位上扫了一眼,没看到老沈的车,这说明德子请的人里可能没有老沈。

我在自行车停车位上锁好自行车,悠闲自在地进了酒店,直接上了二楼。来到苏平约定的房间,走到门口,我没有马上推门进去,而是悄悄地站在门口,想听听包间里的动静,要是房间里有老沈的说话声,我就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我最近不想看到老沈。

门里忽然传出男人的声音,说:“红姐咋还没来呢,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用不用去接她?”

这是德子的声音。

随即传来苏平的大嗓门:“别催了,红姐说来肯定能来,没来就是活儿还没干完呗。你要是饿了,就先垫吧一口,没人说你玩赖。”

德子笑了,说:“嗓门这么大呢,给人家看孩子看一天,嗓门还这么大。”

苏平说:“我就是看孩子看一天一宿,我嗓门也这么大,看个孩子还累不到我。”

德子说:“别看一天一宿,挣钱不要命了?”

我在门外听了半天,都是德子和苏平的声音,看来,他们真的没有请老沈。

我放心了,抬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却听房间里一个声音说:“她来了——”

妈呀,我心里咯噔一声,刚才苏平和德子说话时,这个声音一直没出声,现在怎么突然出声了。这不是老沈还能是谁?他的声音就是扒了皮我也认识他的瓤!

我转身想走,但苏平手快,门哗啦一声,已经被推开了。

苏平的一张笑脸正对着我,说:“红姐,好几天没见了,都想你了,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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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转身就走,我可以有80个理由离开,比如,我刚接到一个电话,有事,我得赶紧去……

但是,无论此时我说出多少个理由,都会让苏平和德子知道我是在躲避老沈。况且门已经开了,再走,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包间。

苏平给我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那把椅子就挨着老沈。

我可以不坐到老沈身边,那么我就只能坐在苏平和德子之间,这不是给人家俩人当电灯泡吗?我只好坐在老沈身边的椅子上。

老沈把餐桌上一个没有开封的碗碟打开包装,放到我面前,笑着说:“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不冷不热地说:“不来干啥呀?苏平和德子请我,又不是你请我。”

老沈轻声地说:“你这脾气呀,也够一说。”

他似乎忘记了,昨晚我们刚超过一架。他骂我的话特别难听,我骂他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去。

今天他要是还敢招惹我,我骂他的话就更难听了。

老沈这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一条深灰色的西裤,手机放到桌子上他的左手边。他的两只眼睛里似乎带着笑,那也是虚伪的笑,是笑给苏平和德子看的。

我猜测,老沈今天还不想让苏平和德子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过去那样了。

德子看着我和老沈,他笑着说:“你看你们,见面就顶牛,打是亲骂是爱,我跟小平也是,最近我俩吵好几架了。”

德子和苏平没注意到我和老沈的对话,我感觉他们俩人应该不知道我和老沈已经分开了。

老沈要是没跟德子说,我又没跟苏平说,他们俩不知道我们的现状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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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问德子:“你俩因为啥吵架啊?”

没等德子说呢,苏平说:“前天是因为床的事,昨天是因为被单的事,今天又因为啥了?打车不打车的事,都不是大事,可这些小事凑到一起,也挺闹心的。”

德子看了一眼苏平,笑着说:“这算啥事啊,就是开胃小菜呗。”

苏平说:“去一边去,把我都气坏了,你还开胃小菜呢!”

德子说:“别老提吵架的事,赶紧张罗酒,开饭吧,我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苏平问我:“红姐,你喝啥酒?”她又问老沈,说:“沈哥,你今天能喝酒不?开车了吗?”

老沈说:“我喝啤酒吧,今天没开车。”

哦,我说的嘛,外面怎么没看到老沈的车,这家伙隐藏得挺好,竟然没开车。

德子对苏平说:“要一打啤酒。”

苏平按铃,门开了,服务员走进来,礼貌地问:“先生女士,需要什么?”

苏平说:“六瓶啤酒。”

德子说:“一打啤酒!六瓶不够!”

苏平说:“先来六瓶,万一够呢。”

服务员说:“我先给你们上六瓶,不够喝我再给你们上酒”

服务员退出房间,德子对苏平说:“请客不得大方的?”

苏平说:“谁说我不大方了?先喝着,喝好了,备不住要两打啤酒呢。”

我瞅着苏平和德子之间,有点不同往日呢?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亲昵关系。虽然两人斗嘴,但是眉眼间都含着柔情蜜意,

再想想苏平刚才说两人吵架的事,什么前一天是床单,后一天是床,这有问题啊,床单和床,多暧昧的物品呢,两人怎么一起购买这些东西呢?莫非是——

我诈苏平,说:“怎么了,今天是什么大喜的日子啊?小平,你和德子要订婚呢,还是要结婚呢?”

苏平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完了,被我说中了。又一个主动进入围城要求被对方困住的人。这就是死孩子没救了!

德子看向苏平笑了,笑得很甜蜜。

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10)

服务员拿进六瓶啤酒,德子站起身,用瓶起子启开啤酒,给我们每人倒满一杯,他举起酒杯,对我和老沈说:“今天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感谢沈哥红姐,因为你们,我和小平认识了,我代表小平,谢谢你们二位。”

我和老沈还没等说话,苏平就说:“德子,你就提你自己的酒,你代表我干啥呀?”

德子说:“你都是我媳妇儿了,我还不能代表你呀?”

苏平羞赧地瞪了德子一眼,说:“没办证,啥媳妇儿呀,你咋这么烦人呢!”

老沈笑了,他说:“没想到是一杯喜酒,这我得干了——”

老沈说完,自己就端起杯子,一仰头,把杯中酒都喝了。

德子又满第二杯酒,他撩了苏平一眼,说:“这次我不代表你了,你也起来吧,咱俩共同举杯,把下面这件事跟沈哥红姐宣布一下。”

苏平不好意思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我和老沈,没等开口,先笑了。她随即看了德子一眼,说:“还是你说吧。”

德子说:“你看,让你说你又不说,那我就说了,那我能不能代表你?”

苏平白了德子一眼,说:“代表我吧。”

我被苏平和德子的样子逗笑了,觉得两人是好事将近。

老沈也笑了,还回头冲我笑。

跟我笑啥呀?我们都啥事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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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子说:“我和苏平商量好了,准备搬到一起,床也买完了,被单也买完了,等暑假过去,我儿子和她闺女都上学走了之后,我们就搬到一起。”

我还是替苏平和德子高兴,我说:“这得恭喜你们,修成正果,太值得庆贺了!”

老沈也说:“你们后来者居上啊,我们还没咋地呢,你们就要搬到一起。”

德子说:“沈哥,你得抓紧点了,要不然真被我们落下了。”

大家开始喝酒,谈天说地,谈笑风生。

我看着老沈,这个人挺耐人寻味。明明已经分开了,他还要在德子和苏平面前表现出我们还挺好的样子。

老沈还给我倒酒,还帮我拿餐巾纸,还递给我牙签,显得很绅士。他甚至还侧歪着身子,他身体的四分之一冲我敞开着——那么不要脸呢,跟谁表示他的所属权呢?

我把凳子拧开一点,立马破了他的八卦阵。

小样,跟谁俩的呀!

但我也没有公开戳破他的谎言。老沈也有底线,他并不是一个稀软的倭瓜,他的底线就是他的面子。我得给他留点面子,我们俩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其实注意力都在苏平身上,苏平跟德子搬到一起,那么,她在德子家干活,还能再跟德子要工资了吗?不要工资的话,苏平的社保,女儿的学费,苏平的房贷,只靠苏平自己做育儿嫂,是支付不了这三个账单的。

苏平的育儿嫂工资不如小霞高。她是初级育儿嫂。

还有,苏平和德子要搬到一起,是结婚领证呢,还是同居密友呢?

要是结婚领证,在东北小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结婚后,都是妻子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丈夫负责在外面工作,到月工资就全部交给妻子,由妻子分配这笔钱的花销。

可如果没领证呢?男人还会不会把工资交给同居女友,打点生活,开付日常的支出呢?

在酒桌上,大家都挺高兴,我就没问这个问题。打算明天晚上没事,我再跟苏平单聊。

这餐饭,很开心,还是为苏平高兴吧。无论怎样,苏平现在多了一个疼爱她的人,对于苏平来说,她已经很满足了。

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12)

饭后,苏平和德子两人挽手向东走去,我和老沈向北走。

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路灯亮了。

笔直的街道,闪烁的灯光,让人心情不那么平静。

我推着自行车,老沈步行跟着我。

我说:“沈哥,咱俩也再见吧,我骑车走了。”

老沈说:“我骑车吧,我骑车送你回去。”

我心里说,我的自行车,用你给我骑呀?

我就说:“你喝酒了,骑自行车也是酒驾。”

老沈笑了,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说:“笑啥呀,给我笑毛了。”

老沈说:“你也喝酒了,你骑车也是酒驾。”

老沈有点喝多了。他说:“你也别骑车了,咱俩溜达的往回走,一路上还能聊聊。”

我说:“跟你还有啥聊的?我刚才是给你面子,没在苏平和德子面前说咱俩已经分手了。”

老沈笑而不语,半天才说:“我也没好意思开口跟苏平和德子说咱俩的事,要是说咱俩分开了,多让人笑话呀,他们在咱俩后面相处的,现在竟然要搬到一起住。咱俩可好,越处关系越凉——”

我说:“这你可不能赖我呀,是你自己瞎得瑟,本来处得挺好,你又嘚瑟地跟小霞俩人瞎黏糊,我眼里可不揉沙子,你愿意跟小霞在一起,你就在一起,没人拦着你。”

我推着自行车快走两步,抬腿上了自从车,两只脚一用力,自行车嗖地一下就窜出去了。

也许是天暗的缘故吧,我没看到旁边掠过来一辆电瓶车,是一个身穿外卖坎肩儿的外卖小哥,他的速度跟闪电一样,争分夺秒地抢时间多送一单呢。我急忙一打车把,自行车算是躲过了外卖小哥的电瓶车,却一下子栽进路旁的花坛里。

完了,彻底喝多了,骑自行车都摔跤。

我倒下去的时候,鼻子里闻到浓郁的花香,还有一只小蜜蜂贴着我的脸颊,嗡嗡地叫着,跌跌撞撞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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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去做保姆最新(女作家去做保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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