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男友分手后十二年都不结婚(恋爱5年男友不求婚)
初恋男友分手后十二年都不结婚(恋爱5年男友不求婚)夜里我在三楼对着图纸写写画画的时候,楼下辉煌的灯光里,陌生的人们在推杯换盏。这是个浮华的所在,于我有些喧闹,当我为图纸烦恼时,我会穿着肥大的衣裤,踢啦着拖鞋顺着酒店的后门出去,倚在后巷的栏杆上抽一支烟。我和元振住在他经营的酒店的第三层,楼下两层是餐厅。元振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说:喜欢就买吧。元振是我的男友,大我七岁,我从大四开始跟他恋爱,至今已有五个年头,我不再年轻,元振也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但他却从未跟我提过结婚这个话题。他不提,我也不提,我是骄傲的,开口求一个男人跟我结婚这种事我做不来。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瑭恩
我新接的设计工作在一个小区,那个小区位于海边的半山腰,第一次去我就爱上那里。
我对元振说起那里,那是我理想的居住地,每天醒来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浩瀚的海。
夜里站到阳台上,微风送来大海的气味,星空也特别清亮。我愿意在靠近海边的这样的房子里结婚生子,愿意在这样的房子里老去。
元振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说:喜欢就买吧。
元振是我的男友,大我七岁,我从大四开始跟他恋爱,至今已有五个年头,我不再年轻,元振也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但他却从未跟我提过结婚这个话题。
他不提,我也不提,我是骄傲的,开口求一个男人跟我结婚这种事我做不来。
我和元振住在他经营的酒店的第三层,楼下两层是餐厅。
夜里我在三楼对着图纸写写画画的时候,楼下辉煌的灯光里,陌生的人们在推杯换盏。这是个浮华的所在,于我有些喧闹,当我为图纸烦恼时,我会穿着肥大的衣裤,踢啦着拖鞋顺着酒店的后门出去,倚在后巷的栏杆上抽一支烟。
后巷里不似酒店门面那般富丽堂皇,这里更接近生活本质,孤寂简陋,常有夜归的行人落寞走过。
有次居然看到两个不明身份的人,躲在后巷阴暗的角落里,原来是一对情侣……
烟吸到一半,那边的人散了,男人却向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还有烟么?”男人问。
对于陌生人,我一向抱有警惕心,但这个男人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是松弛的,他的整个气息虽然强悍,但写着安全两个字。
我摇摇头看着他,有些遗憾,一个想吸事后烟的男人却借不到烟,很难受吧。
男人却伸手夺过我手里的半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挥挥手走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不见。而后神经质的笑了下。
元振陪我去看房子,这里环境幽静怡人,元振也很喜欢,但是他却选了一个80多平米的小户型。
我很诧异,元振对我笑:“送你的礼物。”
礼物?我一个人的?这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为我选的是我们将来的婚房。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最终我还是问了这句话。
元振看着我的眼睛诚恳地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的心被元振的话弄的很凉,五年的时光仍不能让一个男人下定决心来娶我,是我的失败。
夜里,我倚在后巷的栏杆外,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元振的话,如今的我们既没有激情也没有未来,那我该何去何从?
料不到,那个男人又出现:“本来是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他好像对我特别感兴趣。他想做什么?
其实他也没想做什么,他只是等我抽完烟的时候又递给我一根:“欠你半根烟,我不爱欠别人的。”
我没有接,如果我接了就反过来欠他半根烟,我和他一样,不喜欢欠别人的。
男人轻声笑了笑说:“那好吧,算我欠你的,你可以用这半根烟跟我交换一个心愿,我帮你完成。”
我也笑了笑,这男人以为自己是阿拉丁神灯么?
我打量了下他潦草的发型,郑重地拍拍他的肩:“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发型好好打理下吧,兄弟。”
男人噗呲笑了下。
我转身回到酒店。我们没有说再见。
我和元振的关系进入到尾声,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不给,他宁愿给我一间将近一百万的房子,这是一笔不算小的开支,作为前男友,他的分手费算是大手笔。
他的条件是我房子的钥匙要送给他一把,有时候累了,他也许会过来坐坐。
过来坐坐?我们的关系都沦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但我同意了,男人没有了,还有一套房子,这种好运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遇到。
房子装修好之前,我依然住在酒店三楼。
我和元振爱情不在,却因为五年共同的生活积累下深厚的温情,这个城市到处冰冷与陌生,人和人之间大多因为有了利益才有了交往,所以这样没有任何目的、白开水一样的温情,对我们来说都很可贵。
元振经常有应酬,夜里回来总是喝了酒的。
某晚他喝的有些醉了,回来时嚷着我的名字,在屋子里到处找我,最后在洗浴间找到我,不顾我刚淋浴完湿漉漉的头发,深深的拥抱了我,他对我说:“桑落,我对你是有感情的。”
这样的行为其实是让人感动的,一个并不绝情的前男友,即使分手,彼此都没有不堪地相互伤害,这样善始善终的关系多么好。
可是一个月之后,对我是有感情的元振开始了另一段感情。
这个消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的心微微痛了下,他追赶爱情的步伐未免太快了点,但我还是在表情上保持了平静:“是要我搬走么?”
元振无所谓的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又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住,现在租个房子很便宜。
“我告诉你是因为,难道你不想见见她?”
元振依然是诚恳的样子,但他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想法,让前女友见见现女友?是要我对比之后检讨自己的不足,还是想让我们两个女人相互揪着头发为他打一架?
现实有些混乱,急需透透气,我在深夜夹着一根烟去后巷梳理情绪。初秋的夜有些凉了,丝质的睡衣穿在身上格外冰,却让人愈发清醒,忍不住想跳支舞。
旋转了两个圈之后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身上有淡淡的好闻烟草味。一个月未见,那个男人依然像鬼一样神秘出没。
他拥着我不肯撒手,他说不要在深夜的大街上穿的这么少,何况夜还这么凉。
说完,他脱下外套把我围住,对我笑笑:“我觉得你会在这里,你果然在这里。”
三个月后,房子装修的差不多了,元振去参观,对我一手打造的原木色的家居风格很喜欢,他说在这样的房间里睡觉想必是很惬意的。
然后,他扑倒在床上,仰着脸心满意足地微笑,一脸幸福的模样。可是这样的幸福明明是他亲手抛弃的。
真是的,每个人都叫人无法理解,也许每个人都这样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元振的新女友我见过,一个二十出头的活泼艳丽的女孩子,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看来爱情这件事也是需要换换口味的。元振找到蜜桃型的女孩,而我对那个神秘的男人产生了微妙的情愫。
我时不时去酒店幽暗的后巷里抽根烟,然而从初秋到深秋,却再也没有看到男人。原本就出现的很突然的男人又绝然的消失,我穿着毛衣外套,在起风的深秋夜里想起那个男人。
郁郁寡欢。
在我搬离酒店前一晚,又去了后巷,与我住了五年的地方做最后的告别。
深秋的空气清疏,月色凉白,我披着外套静静吸一根烟,在心里对这里熟悉的一切道别,对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道别。
世间事,缘起缘灭半点不由人。
在我熄灭一根烟,准备回到酒店的时候,听到男人的声音:“你是在等我吗?”
秋风扫过幽暗的巷子,一个穿着长外套的男人自夜色中走来,如果他竖起风衣的领子,此情此景多么像电影里的桥段。
“我就要离开这里,恰好来得及跟你道个别。”我也顺应情景,表情和语气都像电影里阴郁的女主角。
“能留个联络方式吗?也许有时候我会想你。”男人的语气居然也文艺了。
我利落地将手中的卡片递过去。
这个卡片我准备了很久,上面写着我的电话号码和新居住址,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放在身上,只等着见到他的时候送给他。
“我叫萧承。”
“我叫桑落,你欠我的那个愿望还算数吗?”
“算。”
“很好,再见。”
在新家的第一夜,我坐在阳台的木椅子上,熄灭了所有的灯光,呆呆坐了好久。从前住在元振那里时不曾有孤寂的感觉,因为不管多晚他总会回来,现在却不同了,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不管我出门还是回来,总是只有我一个。
忽然的悲伤就袭来了,原来就算我多么独立与倔强,某些时候,还是希望有人陪在身边。
萧承这时给我打电话,聊了几句后,萧承说:“快回屋吧,外面这么冷。”
我下意识地向外张望,萧承是在哪个地方看着我么?
屋里的空气依然是冷的,我缩在被子里,很想有个我爱的人抱着取取暖。什么都不做,抱着取取暖就好。
可是此后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所以我得习惯一个人的日子,说到底,每个人其实都是孤独的。
一个星期之后,我已经习惯独居生活。
我本来就是那样心狠的女人,不管悲伤还是快乐都不会缠绵得太久,最常的状态就是淡然,因为不管制图还是协调现场,都需要保持冷静清晰的头脑。
冬天来时,元振来过一次。他又换了女朋友,从手机里翻出女孩的微博给我看照片,45度角假睫毛嘟嘴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我冷着眼看完,在元振期盼的目光下给评价:“你看女人的眼光越来越浅薄了。”
这么刻薄的话元振也只是一笑而过,他去阳台上,看海,深呼吸,回头对我喊:“桑落,你这里真让人觉得舒适,我将来要在这里养老。”
元振不但看女人的眼光浅薄了,连思维都退化了,难道他以为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他老去吗?我也有我的人生啊。
一个男人离开,总会有另一个男人出现。
萧承就是我新的男人,他之后带着一瓶红酒造访过我的家,我们喝酒,聊天,亲密无间。
我确信,我爱他。
他不像元振,有庞大的餐饮事业,有稳固的社会地位,他一无所有,来去不定,问他做什么工作的,他说他做销售。
销售什么?他说销售和平。
呵呵,不肯说算了,我就当他是脱下外衣的蜘蛛侠好了。
蜘蛛侠后来用我的名字存了一张卡,然后把卡交给我,说是他的全部身家,万一有一天他残了或者死了,这些钱可以帮他养老或者送葬。
“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跑了?”我翻弄着那张卡,问。
“你不会。”他淡淡地说。
他说的对。
我没有去查那张卡里有多少钱,我怀疑里面静静躺着一百块。但是他把自己的后半生交付与我,让我觉得责任重大,并且有些感动。
我居然爱上这样的男人,有点疯狂。
所以,有时候爱情真是愚蠢的行为。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爱情不但愚蠢,还疯狂,我被他吸引了,无法自拔。
这个男人有着散漫的肢体语言,眼神却是锐利的,他身上没有奢侈品,可是即使跟着我去购物商场也依然自在,看我的手在那些标价四位数以上的衣服中间穿梭,依然坦然。我喜欢他这份从容。
但萧承依然神秘,他的工作使他看上去像没什么工作的样子,可是每个月都会给我钱,说是家用和还房贷。他不知道这房子是全款交结的,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房子有房贷。
有时候他很忙,消失几天不见。每次询问,他都笑着敷衍:“我是帮人实现愿望的天使。”
销售和平?帮人实现愿望的天使?我说:“万一你哪天变成上帝了怎么办?上帝是大家的,就不是我的了。”
萧承大笑,然后说:“好吧,为了你,我决定退出天使界。”
此后萧承果然很久都没有消失,这个风一样的男人渐渐有了安定的趋势。
我们腻在一起,买菜做饭,散步,挤在沙发上一起追剧,像任何的情侣一样。
我过的太快乐,几乎忘了元振,但他却在某天夜里不请自来,我和萧承正在睡觉,当传来开门的声响时,萧承灵敏地翻身下床,而后听到客厅里一声惨叫。(小说名:《半根烟》,作者:瑭恩。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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