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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亲姐妹不能跨头结婚吗(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

不是亲姐妹不能跨头结婚吗(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那中年男人名叫潘家富,是刘元同母异父的哥哥。“你听,二狗子又在跟秀英算风流账呢。二狗子当了大半辈子王八,现在倒翻起了旧账。” 一个中年男人,指缝里夹着一支卷烟,幸灾乐祸地对蹲在他边上的另一个中年男人刘元说。“你说呀,凭啥不让裴燕嫁给骆云,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 裴元福挑衅地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配上他那血淋淋的一张丑脸,让笑容看起来很是诡谲。“二刈子,人不要把事情做绝了,除非我死,否则裴燕就不能嫁给骆云。”杨秀英愤怒地骂道。转过头看了一眼眼泪鼻涕的裴燕,心里五味杂陈。她一辈子命苦,生的女儿也是个苦命人。父母吵闹的话,让裴燕听得一头雾水。她想不明白,向来待她不好的父亲,为何为了她和骆云的事,而和母亲闹得不可开交。她也想不明白,母亲为何极力阻挠,她与骆云搞对象。

夜幕降临了,猫头鹰站在门前的树杈上“咕咕喵”地叫着。裴燕啐了一口,骂道:“该死的夜鸽子!”裴燕心想,难怪人们常说,夜鸽子一叫鸡飞狗跳,这不家里又闹起来了。她泪流满面地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看着父母在院子里大打出手。

裴元福虽是男人,但身材较杨秀英矮小。裴元福垫着脚抓住杨秀英的头发使劲撕扯着,竟扯下来一块头皮,痛得杨秀英厉声惨叫。杨秀英并不服输,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抓扯,一挨着裴元福的脸就是几道深深的抓痕。裴元福叫骂着,撒开揪着杨秀英头发的手,躲在一旁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不是亲姐妹不能跨头结婚吗(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1)

裴元福用手轻轻拍着热辣疼痛的脸颊,痛得嘴里倒吸凉气。但看着蹲在地上哀嚎的杨秀英,报复的快感,让他身上的痛感也变得麻木了一些,于是又高声叫骂道:“我把你个骚阔子,你凭啥不让裴燕嫁给骆云呢?除了骆云,其他人我就是不让嫁。”

“我把你这个歹毒的二刈子,我的一辈子就耗死在你身上了,要是你像个男人,我能至于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杨秀英很清楚裴元福让裴燕嫁给骆云的意图,就是为了报复她,报复他们。

“你说呀,凭啥不让裴燕嫁给骆云,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 裴元福挑衅地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配上他那血淋淋的一张丑脸,让笑容看起来很是诡谲。

“二刈子,人不要把事情做绝了,除非我死,否则裴燕就不能嫁给骆云。”杨秀英愤怒地骂道。转过头看了一眼眼泪鼻涕的裴燕,心里五味杂陈。她一辈子命苦,生的女儿也是个苦命人。

父母吵闹的话,让裴燕听得一头雾水。她想不明白,向来待她不好的父亲,为何为了她和骆云的事,而和母亲闹得不可开交。她也想不明白,母亲为何极力阻挠,她与骆云搞对象。

“你听,二狗子又在跟秀英算风流账呢。二狗子当了大半辈子王八,现在倒翻起了旧账。” 一个中年男人,指缝里夹着一支卷烟,幸灾乐祸地对蹲在他边上的另一个中年男人刘元说。

那中年男人名叫潘家富,是刘元同母异父的哥哥。

“可惜了秀英那么好的一个婆娘!”刘元惋惜地说。

“当年秀英咋就没跟你这个队长好呢!”潘家富揶揄刘元道。

刘元并没有生气,煞有介事地说:“你个楞怂,你晓得我俩好没好!”

天完全暗了下来,勒马河畔的争吵也休停了。两个坐在自家门前听热闹的男人,闲谝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了,就带着对杨秀英无限的幻想,各自回家去了。

不是亲姐妹不能跨头结婚吗(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2)

骆云也站在自家门前,听着不远处裴燕家的吵闹声。隐隐约约听见,裴元福两口子争吵的内容与他和裴燕有关。骆云心里恨恨地,恨裴元福恨杨秀英,又恨无法掌控的命运。骆云想,若是自己读书有成,他娶裴燕的事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杨秀英和衣躺在炕上,心里的痛苦远大于头顶上的伤口的阵痛。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啊!那年她才十一二岁,世上闹了饥荒,父亲为了馋一碗小黄米,就把她给勒马河畔裴家当了童养媳。

还没过十五岁,就被逼迫和裴元福睡在了一起。那时她好不情愿啊,裴元福五短身材,长得一副贼眉鼠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都是命她也认了,也想着和裴元福好好过日子。谁知这么过了几年,日渐成熟的她才发现裴元福竟是个二刈子。

那年农业学大寨,村里的青壮年男人都被派去邻县打坝修河道去了,裴元福也在其中。骆烟锅因是大队的饲养员,留守下来喂养牲口。就是那个时候,他俩好上的,是骆烟锅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自和骆烟锅好上以后,她就不和裴元福在同一张炕上睡了。

她和骆烟锅在自家的炕上睡过,在勒马河畔饲养圈旁的窑洞里睡过,在骆烟锅家的玉米地里睡过。勒马河畔的成年人都知道,骆烟锅是她的老相好。当然裴元福也是知道的。裴元福知道自己窝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她过了大半辈子。

不是亲姐妹不能跨头结婚吗(又不是亲姊妹为啥就不能结婚了)(3)

若是裴元福有骆烟锅那样会疼女人,就算守活寡她也愿意安分守己地过一辈子。夏天的时候,骆烟锅会给她编一顶草帽,冬天的时候会给她编织一双羊毛袜子。骆烟锅总能温暖她的身体和心,而裴元福带给她的却只有厌恶。

杨秀英躺在炕上,眼泪冷冷地从眼角滑下来。她无限地回忆起往事来,也思念起已去世的骆烟锅来:“江鳌啊,我心里苦啊!”

窗外漆黑一片,有风吹着树叶欻欻拉拉地响着。许是要下雨了,勒马河里的癞蛤蟆聒噪地叫着。若是今夜下上一场雨,过两天就可以采食鲜嫩的苦苣菜了。用苦苣菜做一缸浆水菜,吃搅团、吃荞面节节那是过瘾极了。裴燕如此想着,渐渐地就睡着了。

长夜漫漫裴元福无心睡眠,靠在驴槽旁,听着毛驴咀嚼草料的声音,时不时在毛驴毛茸茸的大脑袋上抚摸一下。觉少的他,睡不着的时候,就经常呆在驴棚里,跟毛驴说说话。这个村子里的男人,都看不起他,经常嘲弄他。他觉得驴比人好,会听他说话,不会嘲弄他。

刘元侧过身躺着,听着身边老婆细微的鼾声,总是难以入眠。“当年秀英咋就没跟你这个队长好呢!”潘家富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来。那时的杨秀英只有十六七岁,身材高挑,脸蛋俊俏,他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但杨秀英并不因他是队长而对他多有垂青,那次他故意将裴元福差到外村去换良种去了,晚上就偷摸到裴元福家里强行和杨秀英睡了。他没想到和裴元福一起睡了多年的杨秀英,竟然还是个姑娘呢。

忽然一阵惊雷乍响,天开始下起了暴雨。这块干涸了许久的黄土地,终于迎来了夏天最大的一场雨。聒噪的癞蛤蟆悄声了,心思纷飞的人们也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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