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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188男团求着主团生孩子时(你这是叫我断子绝孙)

当188男团求着主团生孩子时(你这是叫我断子绝孙)又听马宁告诉我,赵可儿,不,赵婷,大概十年前他姐结婚的时候,赵婷才刚上初中,学习一般,但校门口经常有人等她,还经常有两拨人为她打架。听前期编导八卦,白富美家境极其富有,是真正有钱人家的小孩。要说赚钱有什么后遗症,头痛和眼花应该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选项。在公司楼下买了一杯热美式,端坐在审片室里,眼睛持续有种高压炸裂的感觉,时不时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节目播出两集,收视率勉勉强强,第一集尚可,白富美和赵可儿掀起了一波讨论——女孩条件再怎么好还是不如长得好?。

当188男团求着主团生孩子时(你这是叫我断子绝孙)(1)

《结婚练习生》

第七章

你这是叫我断子绝孙!

程佩:

要说赚钱有什么后遗症,头痛和眼花应该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选项。

在公司楼下买了一杯热美式,端坐在审片室里,眼睛持续有种高压炸裂的感觉,时不时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节目播出两集,收视率勉勉强强,第一集尚可,白富美和赵可儿掀起了一波讨论——女孩条件再怎么好还是不如长得好?。

听前期编导八卦,白富美家境极其富有,是真正有钱人家的小孩。

又听马宁告诉我,赵可儿,不,赵婷,大概十年前他姐结婚的时候,赵婷才刚上初中,学习一般,但校门口经常有人等她,还经常有两拨人为她打架。

读到高中,怎么都不肯再念了,现在做做直播,拍小视频,在直播间里直播自己化妆,半小时有人刷好几万给她。

“她真人漂亮吗?”当我这么问的时候,其实觉得很多余。从初中就有男人为她打架,能不漂亮吗?

马宁的回答是,“挺好看的,不过也是比较吓人。“

让他举例说说,他想了半天说比较难解释。

看了两期素材后,我算明白了,赵可儿有多么可怕。

如果说我们大部分人的成长是一种规训,你在成长过程中一路调整着自己的期待和要求,女甲觉得自己虽然条件很好,但山外有山,她依然客气地处处保持涵养。

女乙小镇做题家出身,拼得很凶,理所当然要求男人不能比她差。

轮到赵可儿,这些所有的规训都是不存在的,她有时睥睨着所有人,有时又冷不丁忽然对其中一个男嘉宾很亲热,转眼又冷冰冰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她让我想起了常见的渣男,是没有一点点愧疚心的女孩。

要说为什么,大概美貌就是她天生的财富,从小恃靓行凶,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当我这么感慨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之后会和赵可儿产生一点人生的交集。

节目从第二集开始收视略降,遇到了同期竞技综艺打擂台,这边是清汤寡水的素人小清新恋爱,那边是上亿身家大明星掉泥坑互相扔沙包。

老板脸色铁青说:“不是我说你们,能不能做出点花儿来?真人秀,重点还是秀,现在秀在哪里?一集下来连个爆点都没有,太不用心了,跟小学生交作业有什么区别?!”

整组人通宵加班,熬夜吃着薯条汉堡剪辑,以为辛苦会有回报,结果只是被老板臭骂一顿。

这种结局,谁都受不了,开会时异常安静,所有人看着眼前的办公桌,又看看我。

我挺理解老板,项目是他接的,他身上背负着收视率的使命,跟广告商承诺过,数据不达标是要赔钱的,即使有无数做数据的方法,但这就跟注水牛肉一样,市场都知道是什么行情。

前几天在他办公室里,还听他志得意满地吹着牛,刚刚买下一套三千多万的产权新房。

“我这房子,是留给我儿子的,我儿子刚考上重点高中,等他要谈恋爱的时候,看看,他有一套上海老房子,那是上海市优秀历史建筑,有文化底蕴的,要传家的,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意思?”

我睁大了眼睛,像个无知少女一般夸他:“太厉害了吧,买这么贵的房子。”内心暗想,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吃肉吃得真香。

那天他脸上没有半点责怪我的意思,今天则像是在大庭广众下按着我的头在地上摩擦。

小学生作业,呵呵。

我酝酿着该说点什么,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一个蓄着络腮胡的做作男人朝我们挥了挥手,径直走向李总。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罗秋野罗老师,这是我重金挖来的后期创意总监,以前做过好几部浪漫爱情电影的后期,转型做综艺后,收视排名前三的综艺,他都做过。好不容易挖到他的档期,现在可以跟我们一起做这个项目,也是为了多多分担一下大家的压力,有这么好的人才,是大好的学习机会……”

我司并没有后期创意总监这个职位,我不明白,他到底是归我管,还是凌驾我之上?

按照李总的意思,这么有来头的空降兵,所有人都该唯他马首是瞻。

罗秋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眯眯看了一圈在场的人。

“我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年轻人的心动时刻,太阳都要为他们让道的,我本人有后期制作的经验,也有很多恋爱的经验,还请大家多多指教,我们一起来做一个好玩的项目。”

油腻!十足的油腻!

那天的会上放了第三集的粗剪内容,看完之后罗秋野开始大说特说。

大概就是说前两集的布局实在是四平八稳,故事线和情节毫无冲突点,一个恋爱综艺,整整两集,都没有让人脸红心动的地方,不应该啊。

我听到桌子旁有小女孩噗嗤笑出声,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

这要是还不能听出弦外之音,我大概是聋了。

当一个人好像有所指,我这个老女人没有恋爱谈,把一个恋爱综艺做得死气沉沉。所有人都觉得,啊,挺有道理。

会议的最后,老板让我说几句。

我大概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非常诚恳地对着罗秋野说:“能跟着罗老师学习,是我们后期全体成员的荣幸,今后还请多多指教。今天听了意见,非常对,希望在罗老师帮助下,能剪出一集让所有人眼红心跳的片子,我想这就是恋爱真人秀的目的,撼动城市人麻木的内心嘛。”

对面的罗老师春风满面望着我,好像在说,一定会。

这天我没有加班,随便布置了点任务后径直回家,路上查了查罗秋野的资料,这几年竟然在我的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那算什么资深后期制作人?

原来他花了两年时间在韩国KBS进修,今年刚回。

老板为什么连一句商量都没有?到底是想我直接走人,还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我想不明白。

一想到饭碗可能不保,肠胃一阵紧张。走回家只想赶紧上洗手间,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剃板寸的老头。

马宁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爸来了。”

马宁的父亲,不知怎么从内陆小城赶过来,跟我的老板一样,脸色铁青坐在我家。

我从未见过他父亲。

结婚前在北京见过马宁的姐姐和妈妈。

他姐姐在北京做全职妈妈,把她妈接过来,一起带两个小孩,姐夫是互联网大厂程序员,我们坐在一起吃了顿饭,还没聊几句,两个小孩闹起来,亲妈哄一个,外婆哄另一个,他姐夫置身事外,一个人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吃着饭,剩下我和马宁面面相觑,吃完赶紧告辞。

那时马宁说他爸不肯来北京,一个人在老家待着。

现在我终于见到了本尊,开口不禁有点犹豫,是该叫爸,还是叫叔叔?

“你们没办酒,怎么就住到一起了?”

马宁父亲一开口,我就知道了他是一名大男子主义惯犯。

他父亲穿着朴素,个子不高,但是气势凌人,双手一挥,就有教育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还没开口,马宁先开口了,“爸,这是程佩租的房子,我一分钱没付。”

老头脸色又暗了两分,“你一个大男人,住在女人租的房子里,算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能先上个卫生间吗?”

老头不满地看着我,好像我并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在自己的房子里,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后悔结婚了,如果没结婚,一个人回家,什么事都没有,好好睡一觉,明天什么都会好的。

结婚了,从卫生间出来,老头依然没有消失。

他看起来好像很想教育我,如果李秀英在就好了,她对付起固执的老头来真是一绝,也可能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场面相当火爆。

马宁看起来对他父亲有点畏惧。

当他招呼他爸来吃饭时,老头站起来说:“你一个男人,怎么做起饭来了?”

我在心里对老头说:那要不你就别吃了。

转头还是比较热情地替马宁挽回了一点面子:“叔叔,坐吧,我工作特别忙,马宁喜欢做饭,真的太好了。”

老头不满地看着我:“总不能以后都是他做饭吧?”

以后不知道谁做,反正不会是我做。当然这种话还是要咽在肚子里。

马宁抬起头,说:“以后都是我做。”

照理来说我应该很感动,但内心却觉得大可不必,我们真的要天长地久吗?不一定吧。

马宁:

我父亲是个酒鬼。

他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出生后几年发了一笔财。从此过上了吆五喝六的生活。

那时候男人只有不在家才是有出息的证明,他带着兄弟们开开心心喝着酒,回来总跟我妈说两个字:“没钱。”

他们开始翻天覆地争吵不休,一开始是因为喝酒,后来是因为女人。

我妈总是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钱用哪去了,小狐狸精,看到我就撕了她。”

“神经病,哪里来的女的。”

我妈赌咒发誓,就是你爸店里那个女的,她说她一进去就能闻到那股味儿。

“你在小孩面前乱说什么东西?”

他们吵到最后,会把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烂,我和马静躲进房间里,马静喜欢捂住我的耳朵,假装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充满了静谧,幸福的空气,他一回来,整个家都糟糕透了。

如果说他对我的人生有什么启示,那就是千万不要做这样的丈夫。

我爸年纪大了以后,没有以前那么犯浑了,现在他就像一只老狗,有点摇摇欲坠,还强撑着想给我们一点人生启示。

“你不能做这样的男人。”我爸说。

在程佩没回来之前,他坐在沙发上,说一个男人等老婆回家,这不是颠倒了嘛,你不能比她先回家。

我叹了口气,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等程佩回来后,我看得出来,她忍了又忍,在我爸说了那么多大男子主义语录后,她一直保持着涵养,没怎么回话。

吃饭时我爸又叨唠上了。

“男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就是下班回家,家里的女人在厨房里煮饭。”

程佩终于忍不住了,她非常干净利落地说:“叔叔,我租的房子每月房租一万块,马宁每天在家里做饭家务大概四小时,上海钟点工一般五十一小时,也就是说他每天产生200块的家务价值,一个月就是六千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他不欠我,我也不欠他。不然要让我给他煮饭的话,这一万块的房子我就租不起了,我这工作没有到点下班。“

吃完饭后,程佩进卧室睡觉。

我父亲本来不想浪费钱,说他住家里就行。我想程佩一定不会开心,还是带他出门住如家酒店。

他在酒店房间里忽然收敛起来,老老实实泡了杯茶,开始看电视。

我想有些事还是早点告诉比较好,随即告诉他,程佩他们家只提了一个要求,小孩要跟他们家姓。

父亲把酒店的瓷杯摔在地上:“你这是叫我断子绝孙!你敢这么做,我们就断绝关系!”

第七章

做人不能既要又要,条件好的男人才叫男人

程佩:

罗秋野一上班,公司里的小女孩都开始心花怒放起来。

原来后期的男同事,跟程序员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款式,每个人穿件格子衬衫黑色夹克,马马虎虎邋邋遢遢。

罗老师虽然蓄着胡子,但天天把自己弄得像只小公鸡一样,似乎每日上班前,都尽心尽力舔了一番身上的羽毛。

我看他不爽,并不因为他是空降兵。

小女孩很喜欢这种留着胡子的老男人,但我这个年纪,面对这种三十几岁,还每天把自己弄得跟楚留香一样,施展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魔法的男人,经常像吃到一口肥腻猪肉般,要吐出来了。

罗秋野表面叫我程总,但好像总是在指出我有哪里做得不对。

他说其实一集里故事性不用太强,情节没必要太讲逻辑,恋爱本来就是不讲逻辑的事情,可以保持点神秘度。

我想到几年前做另一个节目时,因为故事线上玩了点手法,被一群明星粉丝骂足三个版面,会剪吗?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垃圾剪辑,整个脑壳都晃的是黄浦江的水吧,好笑死了,这么简单的逻辑都不会讲……

“不过嘛,我觉得最糟糕的并不是剪辑。”他很擅长卖关子,说完这句话,又满脸笑容等着我提问,我偏不问,直直看着他。

节目收视率不高,谁都可以挑出三斤缺点。

难道这就是我错吗?不是说有些电影拍到一半,就知道完全失败了吗?

综艺又何尝不是,有些综艺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

他等了一会才说,“我看了这两集,觉得最大的缺点,是缺乏共鸣。第一集焦点是女甲那个白富美,拜托,有多少人会跟白富美产生共鸣?为什么剪下来大部分都是她的镜头?在我看来,女乙才是当仁不让,这个社会上的大多数女人啊。她出身一般,小镇姑娘,勤学苦练,现在好不容易在大城市打拼到了一个位置,她为什么要谈恋爱?要来这个节目?”

“你剪了两句,比起令人心动的对象,她更想在大城市里找到共同拼搏的对象。素材我看过了,她谈了挺多的,如果是我,我更想剪另外两句。”

我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女乙的素材,跟女甲比起来,她显得精明又势利,带着一种小市民气息,只能她占别人便宜,绝不能别人占她便宜,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自然不喜欢,但对待每个人物,都只能秉持着“要剪出她最好一面”的做法。

罗秋野半坐在我工位旁的电脑桌上,手插休闲裤口袋里,那条裤子剪裁不错,面料一流,很是潇洒有型。

有几个小女孩背地里已经在偷偷讨论他的着装,每一件都是名牌,连一件皱巴巴的风衣都是巴黎世家出品。

“你不喜欢她是不是?我喜欢她那两句,‘做人不能既要又要,条件好的男人我可以包容他别的部分,但条件不好,我包容不了。’”

我喝了口热美式:“这样的话,女乙会被骂死吧。”

“怕什么,她就代表了现在很多女孩子的想法啊,人家不怕被骂讲出来了,你怕影响不好剪了,这多没意思?先打开一个点,后面自然可以救回来,怕就怕扔水里什么水花都没有。“

“是你跟李总说的吧,前两集像小学生作业?”我问得很自然。

他答得更自然:“我夸啊,我跟李总说,程总交的作业,真是一个杠精都挑不出错,但现在我想先试试错。”

罗秋野还劝我说:“其实好活不用磨那么多遍,有时候要懂得放松,才会变得更有弹性。”

当晚他请后期所有人去看电影,问我去不去,我婉拒:“不去了,我要回家好好放松。”

他说得没错,做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像个中规中矩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的工具人,我善于面对审查,绝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你要问我真的热爱这份工作吗?

不,累了。

特别是在一部真人秀里反复谈爱情,有时候真想爬上意念中的高山大喊:“去你m的爱情吧!“

二十多岁时我梦想要做出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作品,三十多,梦想已经改了,没有那么激进了,撞了那么多回南墙,梦想逐步调整为:希望能够顺利度过每一天。

罗秋野的出现,预示着我的职场将非常得不顺利,一山不容二虎,看来李总是打算支起斗兽场,让我跟他好好厮杀一番。

下班时表妹潇潇出现,说想跟我一起回家坐坐。

她一出现,门口许多路人都转过了头。潇潇是有光环的女孩,穿着格子短裙,高马尾,黑色长靴,挎着一只格调不俗的棕色小包,朝我挥挥手,我甚至看到人群中已经有人举起手机在偷拍她。

“听说你结婚啦?”她一看到我,直奔主题。

我点点头,李秀英应该已经做过了亲友间的新闻联播,宣布家里的老大难终于结婚了。

我以为她还要多问两句,没想到第二句话,就转了话题:“我这个包好看吧?”

“好看,跟你这一身很搭。”从办公室出来我饥肠辘辘,随口答了一句。

她得意非凡地告诉我:“今天刚拿到手的,太不容易了。”

“怎么不容易啦?”

“我天,这是爱马仕超难买的constance。”

潇潇自打有了小红书后,就像被洗脑了一样,整个人活得跟网红一般,朋友圈充满高级餐厅打卡,酒店打卡,限量版球鞋,限量版上衣……

那是一个我看不懂的花花世界,以至于这两年我跟潇潇的会面减少了很多。

我们走的是两条路嘛,一条是花路,一条是披襟斩棘的路。

“杨家明呢?在忙什么?”

潇潇的未婚夫杨家明有一辆开起来很响的跑车。

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跟当时的男友路过一辆敞篷跑车,信誓旦旦说:“这种车我就算有钱也不会买。”

男友在旁边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如果我是你,我至少拥有过后再说它的坏话。”

好多年过去了,我承认那个已经忘记名字的男友,说得很对。

潇潇说杨家明忙得很,最近跟一个兄弟一起搞了个创业项目。

“靠谱吗?大部分男人的钱都是创业折腾没的。”

必须诚恳地说一句,我不喜欢杨家明,虽然他条件优秀,是个正经青年才俊,富二代的身份无可指摘。

要知道上海滩那些开跑车的有钱男人里,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经不起考验的空架子。有人看起来像模像样,其实开的保时捷是辆换了好几手的二手车,不过是用来充充门面掼掼派头。

杨家明家底丰厚,可惜他被我归入无法平等交流的一类人。

这类人表面上很喜欢为女人开门,吃饭时拉拉椅子,实际上他们从骨子里不相信男女平等,对男人该干的事和女人该干的事划得一清二楚。

杨家明就像从小被骄纵惯了的独生子,只有在被荷尔蒙冲昏头脑时,才对潇潇大献殷勤。

他每次跟我说话,那眼神里似乎都反射着:你一个女人懂什么?

我脑海中的杨家明,就是这么一张下巴冲着人的脸,附带满脸的不屑。

不过潇潇既然没意见,旁人又该多嘴什么呢。

她跟着我一路回家,要看一看马宁长什么样。我耸耸肩膀:“他能长什么样,就是个普通人。”

“可是表姐,你在我心中不是普通人啊。”

我截住她的话头,起码五年前,我也觉得自己不是普通人,不可一世,比谁都厉害。现在好像没那么心高气傲了。

“你看了我最近做的综艺吗?”

“看啦。”

“你觉得怎么样?”

“赵可儿很美啊。”

“哦,她现在说起来跟我是亲戚。”

“什么?!”

我跟她解释了一番,赵竟然是马宁姐夫的亲妹妹,世界的确就是这么小。

“还有一个月要结婚了,酒席的事搞定了吗?”

王潇潇说起这件事开始滔滔不绝,关于女方亲戚是否应该安排在隔壁小厅,她是无所谓的。作为全场最隆重的主角,她只关心她的婚纱,出场方式,能不能跟女明星一样闪耀。

但在两家人看来,那是顶顶关键的面子问题。按王潇潇母亲的说法,没结婚就这么欺负人,结了婚怎么办?

所以她家一定要争取。

而杨家明的父母想法很简单粗暴,既然婚礼是男方承办的,男方亲友自然更重要,不服气的话,你们女方可以另开一场。

我听了半天,得出一个十分简单的结论:幸好我没打算过办婚礼,劳命伤财,何必呢。

王潇潇满身不解:“婚礼唉,一个女人人生最美好的记忆,你不要了?”

我举了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买一件十万块的婚纱,需要埋头苦干至少一个月,期间熬夜通宵不计其数,剥层皮才能赚到的钱,我去买一块纱?”

王潇潇听完并没觉得感同身受,鲁迅说得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跟马宁提前打了个招呼,带着表妹到家时,他刚刚做好饭。

我表妹走进出租房时,有种寒舍陡然蓬荜生辉之感,不知道马宁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围着一个深蓝色的围裙,挺客气地跟王潇潇点了点头。

餐桌上有一碗咖喱炖牛肉,切好的法棍面包,一大盆青酱意面蔬菜沙拉。

王潇潇说着为了婚礼减肥不吃,跟我一起坐下来,吃得津津有味。

我对马宁不禁另眼相看,忍不住要夸夸他:“我还以为你只会做家常菜,没想到西式简餐也会啊。”

马宁嘿嘿一笑说:“这菜做起来比中餐简单多了,下回我还可以自己做面包。”

王潇潇看起来有点惊呆了:“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说自己爱做面包的男人。”

我也有点纳闷,怎么回事,有种娶到一个贤妻的感觉。

外面兵荒马乱,家里有碗热汤饭。

马宁:

程佩的表妹问我一个问题:“如果她要看你手机,你同意吗?”

还没等我回答,程佩云淡风轻来了一句:“放心,我不会看的。”

她表妹笑嘻嘻说:“你听说过吗?没有一个女人能活着从男人的手机里走出来。”

这是对我们普通男人的一个误解,她们好像总觉得我们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密谋做着怎么样千奇百怪的坏事。

其实我得说,男人的快乐很简单,有的男人热爱钓鱼,有的男人热爱做饭。女人却总想着,他不可能喜欢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一定在钓鱼的时候,刚放下鱼竿,就跟别的女人去开了一间房;他做饭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为了讨好哪个女人。

其实普通男人只想安安静静一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大脑可以保持不动。

要对付女人,脑子得一直动个不停呢。

表妹走了之后,我跟程佩说起这些,她依然淡淡地说:“我一点都不怕出轨,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背叛我的人浪费时间?”

过了一会,她讲了段往事,二十多岁时有个男朋友劈腿:“那时我很怕男人出轨,当时我还想,怎么办啊,以后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朋友了,说不定一辈子没人要。”

程佩每次讲到以前的事,都显得往事诸多坎坷的样子。

我有点疑惑:“你三十岁前为什么运气这么差,碰到的男人不是出轨就是让你刷马桶?”

她挺惨烈地笑笑:“当时条件差啊,谁看得起一个月薪几千块的女孩。”

“我对你惨烈的情事兴趣一般,能不能具体谈谈你是怎么发财的?”

“我这不叫发财,只是叫生活终于可以独立自主,你看你每天11点就能睡觉,我每天要熬到三点呢,都是拿命换来的。”

她说完在床上躺了一会,不停拿手揉着眼睛。

如果我是一个有钱人,我想买断程佩的熬夜时间,她需要早点睡。

我父亲来了趟上海,虽然口口声声要跟我断绝关系,但是第二天我还是陪他去逛了东方明珠,在外滩附近找一家面馆吃面,站在外滩上拍了几张照片。

他临走时说:“要是孩子真的跟他们家姓,我回村里都抬不起头。”

“爸,如果有孩子,就要跟他们家姓。”

我爸带着满腹不满转身回了老家。

我跟程佩转述了这个小小的讨论,为了孩子姓谁的问题,他想跟我断绝关系。

“那你怎么办?”

“断绝就断绝呗。”

程佩倒没有显得特别高兴,她只是淡淡地表示:“这样你好像为我牺牲很多的感觉。”

第九章

结婚了,家里多了一个钟点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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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毛利,埋头苦写的女作家,《Vista看天下》长期撰稿人,情感家庭领域高影响力公众号【和毛利午餐】主理人,全网超百万粉丝,写出多篇10w 爆文。

当188男团求着主团生孩子时(你这是叫我断子绝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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