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深爱的情人的信(一个女人写给未来情人的信)
写给深爱的情人的信(一个女人写给未来情人的信)“也许是的。”“您太累了,老是犯困,也许是神经衰弱吧!”昨天,我感到很痛苦,我身体发烧,喘不过气来,不知所措。过了中午,邻居家的姑娘送来了大米,我照约定,送给她一些衣物。我们俩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喝茶,她很现实她对说“如果只是靠变卖东西过日子,今后能撑多久呢?”“半年到一年吧。”我回答,抬起右手半掩着面孔,“太困了,受不了啦。”
我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应该给您写信。今天早上,我突然想起耶稣的话:“要驯良像鸽子,灵巧像蛇。”于是,我突然很想给您写信。我是复兴的姐姐,您还记得吗?要是忘了努力想想吧。
最近,复兴不断去打扰您,给您添麻烦,实在对不起。(其实,复兴的事还是该由复兴自己处理,我跟着道歉,自觉很无聊。)今天我不是为了复兴,而是为自己的事来求您。听复兴
说,遭难后您搬到现在的住址来了,我很想到您在杭州郊外的府上登门拜访,可是家母最近身体不太好,我不能置之不理,不能一个人去杭州,所以才打算给您写信。我有件事要跟您商量。我所要说的事情,如果是从过去的女人的立场来看,也许是非常狡猾、肮脏、品质恶劣的犯罪行为。但是现在的我是在我们这个家来看,照现在这样的情景很难生活下去。您是弟弟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所以我才向您毫无遮掩地吐露心扉,请多多指教。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现在的日子了。这不是喜欢还是讨厌的事,而是说,如果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三口将无法生存下去。
昨天,我感到很痛苦,我身体发烧,喘不过气来,不知所措。过了中午,邻居家的姑娘送来了大米,我照约定,送给她一些衣物。我们俩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喝茶,她很现实她对说
“如果只是靠变卖东西过日子,今后能撑多久呢?”
“半年到一年吧。”我回答,抬起右手半掩着面孔,“太困了,受不了啦。”
“您太累了,老是犯困,也许是神经衰弱吧!”
“也许是的。”
我流泪了,心中涌出“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这些词语来。对我来说,现实主义是不存在的,这样我还能活下去吗?
想到这里,我浑身颤抖。母亲已是半个病人,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起来。我的那个弟弟您是知道的,他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待在这边的时候,他总是到附近一家兼做旅馆的饭铺喝烧酒。每三天,就要带上我变卖衣服的钱,到杭州去出差。不过,这还不是最苦恼的事,更可怕的是,我清醒地预感到。天天过着这种日
子,我自己也将命不久矣,就像芭蕉叶子尚未凋落就腐烂一样。
我实在无法忍受。因此,我要摆脱现实生活的束缚。
因此,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我打算最近向母亲和弟弟明确说明,我一直爱着一个人,将来,我想一直给他当情人。您也认识这个人,他的名字的缩写就是WY。我从前一有苦恼就想向WY那里跑,我想他想得要死。
WY和您一样,也是有老婆孩子,看来也有比我年轻、漂亮的女朋友。不过,我一直认为,除了WY那里,我别无选择。我虽然没见过WY的老婆,但我听说她很贤惠。一想到他老婆,我就有点儿害怕。但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更可怕,我不得不去投靠WY。我希望像鸽子一般驯良,像蛇一般灵活,我要实现我的爱情。但是,母亲和弟弟以及所有世人,都不赞成我的做法。您觉得呢?总之,我除了自己做决定、独自行动之外,别无选择。想到这里我就热泪盈眶。因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事啊。难道就沒有人为我祝福吗?像面对一道难解的代数因数分解题寻求答案,总觉得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豁然开朗,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所以我马上就开朗了。
但是,关键是WY,他会如何看待我呢?想到这里,我又泄了气。按理说,我是送上门的,怎么说呢,送上门的老婆,这可不好听,送上门的情妇,其实不就是这么回事吗?WY要是实在不愿意,那也就算了。所以,我求求您,请您问问他的想法。六年前的一天,我内心有一丝期待,虽然那既不是情也不是爱,但日积月累,那期待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振人心扉,我从来没有将它忘却。风雨过后见彩虹,可我希望的彩虹不久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悬挂在心头上的彩虹,似乎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拜托了,请您问问他吧。他会怎么看待我呢?是不是也把我看作雨后天空中的彩虹呢?是不是早就转瞬即逝了呢?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死心了,然而只有先消灭我的欲望,才能消除我心中的彩虹。
我盼望着您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