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生男孩丈夫转身就走说真相(故事妻子生下男婴)
妻子生男孩丈夫转身就走说真相(故事妻子生下男婴)不知道外界已经过了多久,他已经长成如此俊秀青年的模样了。既然隔得有些远,她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清俊的面容,浑身清冷的气质,却又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如此让人心动的模样啊。她的……拾安啊。现在看来,这国师已经修炼到半人半魔状态了,想来是造了不少孽。几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人群中就开了一条道,一抹绛红色的僧衣就映入了她的眼帘。那人长身玉立,身姿清隽,眉眼如画。
妻子生下男婴,丈夫狂喜冲进产房,抱来孩子一看被吓得手抖(上)
她趴在房顶背对他们的一面,探出个脑袋暗中观察,发现皇帝那老头居然来了。啧啧,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已经变得大腹便便,老态龙钟了。
他旁边站着一个长相实在不怎么和善的人。这人前几年她见过,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国师,倒是个挺会阿谀奉承的人。
不过此人心术不正,她当时已经发觉他在偷偷吸取人类魂魄来修炼邪术了。但是她也插手不了人界的事,他们若是在人界杀生,可是要遭天雷劈的。
现在看来,这国师已经修炼到半人半魔状态了,想来是造了不少孽。
几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人群中就开了一条道,一抹绛红色的僧衣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人长身玉立,身姿清隽,眉眼如画。
她的……拾安啊。
不知道外界已经过了多久,他已经长成如此俊秀青年的模样了。既然隔得有些远,她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清俊的面容,浑身清冷的气质,却又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如此让人心动的模样啊。
远远的,她便听到他的声音,如同上好的玉石打磨过那般动听:“皇上,正是因此处冤魂太多,才给宫中增加了不少阴气。容拾安在此处为这些冤魂诵经几日,让他们安心投胎便可。”
“好,好,法师你尽管念,需要什么朕让人给你备上。”
“不用,我诵经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皇帝闻言,立即让所有人退下,不多时,整个院子就只剩拾安一个人了。
她没有出声,就这么趴在房顶上直直看着立在院中的他。
却不料他直接抬头望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不知道,他等这一眼,已经等了十年。
她看他已经看到她了,就笑嘻嘻地直起身,翻过屋檐,从上一跃而下,站在他的面前,眉眼一如当年。只是当年青涩的小老头,如今已经是高她一截的俊秀青年了。
妻子生下男婴,丈夫冲进产房,抱孩子一看被吓得手抖。
“你已经变得这么年轻帅气了啊,拾安。”她感叹道。
“可我的心已经很老了,”他声音有些低沉,看着她的眼神柔波微漾,“你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嘻嘻,你怕了吗?”
他摇摇头,“你变成什么样子拾安都不怕。”
她弯下眼笑了笑,“我们拾安已经可以代替师父进宫讲经了呀。”
“嗯,”他垂眸应下,复又抬起头看她,墨色的眼里仿佛带着惊涛骇浪却又稍纵即逝,“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她抬头看他,忽然踮起脚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和,“那就辛苦我们拾安啦。”
拾安怔住了,反应过来后慌乱地后退了半步,耳尖迅速就红了,“不、不辛苦,拾、拾安心甘情愿。”
她瞧着他微窘的脸,笑得更欢了,“你一紧张就结巴的习惯还是没变呀。”
他窘迫地低下头,不吭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抬起头,眸子里印着心疼:“倒是你,这些年被关在这深宫牢笼之中才最难熬吧?你一向喜欢俗世的热闹繁华的。”
她仰头看着墙边宫角叹息道,“倒也不是很难,只是偶尔还是挺想念外面的千山暮雪、青山秀水,还有长安街头的糖葫芦、酥油饼、捏面人儿……”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眼里微微带着光,语气尽是怀念和遗憾。
拾安低头,睫毛微微颤动。是了,她就应该站在最繁华的长安街头,肆意享受尘世的繁华热闹,在千山万水前,纵情挥洒热烈的笑容。她一直,就是如此光芒万丈,自由自在地行走在这人世间。
是他,心里一直带着业障,即使每日每夜向佛祖忏悔,却仍旧逃不过内心的魔障,是一直不敢有的奢念。
她本就属于这自在的天地的。
“我会救你出去的,知雪。”他忽然认真道。
既然已经无法得到佛祖的原谅,那由他造的业果,便由他来受。哪怕此后下阿鼻地狱,他也毫不犹豫。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笑着应道,“好。”
6.怨憎会
拾安就此便在院中打坐诵经,她也不打扰他,只是靠在一旁什么也不做,就看着他。
他被她看得脸微微泛红,有些无奈地转头看她,“知雪,你这样看着我,我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她笑眯眯地回道:“法师不是说万物皆空么,怎么还会理会旁人的眼光。”
“可你不是旁人。”
是他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是佛祖赐予他的缘,也是劫。
她倒不做他想,听到答案后也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院子。
两人就在如此融洽舒心却也分外满足的氛围中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
拾安结束诵经当晚,在庭院的满地银辉下给她留了一句话:“知雪,过两天你就可以离开这座牢笼了。到时,大漠孤烟、湖光山色,你都可以尽情去看了。”
十年换半个月,他已经足矣。
她蹙眉,不解看他:“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在你身边,”
他双手合拢在胸前,面容平静,“拾安一介出家人,自小长伴青灯古佛侍奉佛祖,身边不需要什么人。”
她怔了下,正想扯住他衣袖问清楚,却见他已经转身拂袖离去了。
徒留她望着僵在半空中的手呆立半晌。
与此同时,与她一墙之隔的宫墙外,拾安在袖里死死攥着手,好像这样他才能忍住不回头。
在看到宫墙外的人时他面容更是冷冽,“别忘了你答应了我的事。”
那人脸上尽是贪婪,“没忘没忘,仪式过后我一定带她出来。”
得到答案后他便冷着脸离开了。
两日后。
知雪一想到那天他说的话就不由自主地生气,他凭什么这么说?她想在哪儿是她的自由,他凭什么擅自决定她的去处?
越想越生气,但是两天完全见不到他身影,害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生着生着,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心,这傻子想做什么?他想怎样救她出去?
越想越不安,今日就是他说救她出去的日子,可她总觉得惴惴,隐隐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
正当她坐立难安之际,宫里却来了个意想不到之人。
“离姑娘?”
“那半人半魔的国师今日在安觉寺设阵取拾安魂魄。”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道,但是脸色已经泛白,“他的魂魄与凡人不同,岂能说取就取!”
女子叹息,“要是他是自愿的呢?”
她蓦地瞪大双眼,后退了半步,双唇颤抖,“为了我?”
女子不答,直接道:“我先带你出去,应该还来得及。”
没想到出宫比想象中容易,等离姑娘将她带离皇城,她打了声招呼便直奔安觉寺。
不过片刻便已到寺外,看到他的几个师兄守在门口,她扯住其中一个便急切地问道:“拾安呢?他在哪里?”
那人不答话,脸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洞的。
正当她打算放开他直接进去看看时,那人却忽然张开血盆大口朝她扑过来。
好在她反应及时反手一个掌风挥开了,但是却发现他们成堆地扑过来了,步履僵硬,面目狰狞。
这些人……不!他们根本不是人了,是已经被吸干魂魄被控制的傀儡!
那拾安……
想到此,她更是急迫,看到不断从寺里涌出来的傀儡,直接甩出枝藤和针叶打过去,生生在他们之间杀出条血路。
她一路杀进去,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也不能阻挡。
等她好不容易进到大殿的庭院时,就看到双目无神同样被吸了魂魄的老方丈被控制着进到法阵里,正要从拾安背后举起魔器就要吸取他的魂魄。
“不!拾安!”
她立马飞上前去一手劈开法阵,一掌震开了老方丈。
拾安转头看到她,眼里带着惊讶和欣喜,但是回过身来看到老方丈的尸首时,脸上的表情顷刻裂开。
“师父!”
他声音嘶哑地吼叫了一声,然后奔了过去,抱起老方丈的尸身,一脸悲痛。
她有些不忍,走过去正想安慰他,却见他仇恨的目光像把利刃般刺过来,“你为什么要杀他?”
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难受,却还朝他开口解释道,“拾安你冷静一下,那妖魔根本进不了刚刚的法阵,只是利用你师父的凡人肉身取你魂魄罢了,方丈他早已……”
拾安根本没听她的话,眼神越过她,看向她来时的路,语气平静地打断她,“你就是这么踏着我师兄们的尸首过来的吗?”
“我……”
“你怎么能杀生?真正是妖魔的人,是你吧。”
一刹那,她眼里仿佛有什么碎裂了。她退后了一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那历来清澈透亮的眼里此刻却布满了憎恶。
正当她晃神间,一旁的国师趁机从背后偷袭她。她躲闪不及,生生受了他一掌,吐了一口血。
“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妖女,敢坏本国师好事。”他说着就要去抓拾安。
她半跪在地上,瞬间化手为爪,移动到拾安面前一手掀开了那国师几十米。
但是还没等她喘息,刚刚被她打倒的和尚却又慢慢站了起来,僵直着腿朝他们走过来。
国师的目的一直是拾安,拾安已经跟他定下契约,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了。这场仗,她已经没有选择。
她默默闭上眼,再睁眼时便发出尖锐的笑,朝着拾安嘶吼,“哈哈哈哈,没错,我是妖魔,那我便血洗这安觉寺,让你看看什么是妖魔!”
她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傀儡和尚们,一把抓起拾安进入佛殿内,在外面设下结界,“你就在这儿等着,不用多久,外面便会尸横遍野。”
不知道为什么,拾安忽然觉得很心慌。
他看着她有点癫狂的脸,拉住她的袖子,一言未发。
她看着他笑了一下,决绝地挥开了他的手,转身离去。
跨出那道门前,她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语调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长安,很快就要下雪了。”
那一世,她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是为途中与他相遇。
7.放不下
拾安不知道在殿里待了多久,他无数次尝试去开那个门,但是都无疾而终。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寂静得让他感到恐慌。
他只能在殿里一遍一遍地念着清心咒,一下一下地用铜磬敲着木鱼。但是敲着敲着,本来一成不变的调子却慢慢拐了弯,变成了梦中的声音。
他怔怔地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木鱼鼓出了神。
忽然一声巨大的雷声砸了下来,他冷不丁被吓得手一抖,铜磬摔了下来,断成了两截。
案台上的木鱼鼓忽然也一阵猛烈地抖动,他正想查看时,忽然外面的风把殿内的门撞开了,呼呼地灌进来,吹入满地雪花。
他见状立刻就跑了出去,门外,除了白茫茫的雪景,没有一丝生息。
远远的,他便看到寺里那棵巨大的银杏树已经变得焦黑一片,上头覆了白雪,黑白分明得有些刺痛他的眼。
许多年以后,长安街都流传着安觉寺一位年轻法师的故事。
传说他面如冠玉,貌若潘安,但是长年都在寺里一棵枯掉的银杏树下打坐,用着只剩一半的铜磬一遍一遍地敲着木鱼念经。
寺里没有方丈,没有主持,没有沙弥,只有他。
但他还是一遍一遍地在银杏树下敲着木鱼。
不言不语,不悲不喜。
长安又一年大雪。
银杏树下站了位白衣红袍的女子,不变的面容一如多年前的清冷。
她抬头看着眼前巨大的银杏树,叹息道,“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她身旁站着个稚嫩的小和尚,低着头,声音青涩却带着说不尽的沧桑,“我放下过天地,放下过万物,却唯独放不下她。”
8.死
这年长安的雪下得格外大。
在山上被大雪封住去路的路人们纷纷躲进了一座破旧的寺庙里。
正当他们感叹寺里一棵枯掉的千年银杏树时,忽然惊奇地发现,树下静静躺着一个像是刚出生却早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婴儿。他的旁边,立着一个已经被摩挲得无比光滑的木鱼鼓。
女主人诞下一子产婆报喜,看到孩子的脸时却吓得逃走。
番外
离人馆里,琴音阵阵,余音袅袅。
待一曲毕,白衣女子悠然地开口,“窗外何人?既到馆内,却又为何不露面?”
窗外没有动静,过了会儿,门口出现了位白衣男子,一身绝尘的气质,脸上却是一派温润如玉。
男子手持折扇,微微笑道:“故人。”
女子脸上还是一片淡然,“何事劳动神君大驾,光顾我这小小琴馆。”
“阿离,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近人情,”男子无奈,却还是认真道,“我在凡间历劫之时,多亏你了。”
“神君客气了,助神君顺利历劫归位的,并不是我,我不过从中推波助澜一番罢了。”
男子怔了怔,随即垂下眼眉,低低应了声。
女子看他这样,叹了口气,随即转身走进内室,不多时,她便拿着一个陈旧的木鱼鼓出来递给他:“她被天雷惩戒之时,我将她的妖丹和魂魄聚于此。但是天雷太过迅疾,这里只有半部分,我尽力了。”
“这……”男子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木鱼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和欣喜。
“有了这一半,想来你收集剩下的残魂也容易些。”
“不……够了,”他颤抖着唇,激动得有些难以言表,“阿离,我……”
“这样其实她也算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她望着他的神情,叹道,“不过是你千年前在凡间的随手一施恩,便让她等了你上千年。”
“什么?”
男子怔住,脑中忽然忆起千年前那张生动活泼却又可怜兮兮求他救她一命的脸,原来他们的缘分,早已注定。
最后他把木鱼鼓小心地揣好在怀里,然后郑重对她道:“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任何事,我青淮随叫随到。”
女子倒是不在意,还是淡淡的样子,“倒也不用你做什么,只是届时会借这木鱼鼓一用。”
青淮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你真的在收集掺杂人间悲欢离合的十二道乐器?打算召唤混沌之神要寻回他吗?”
女子沉默,表示默认了。
他叹息,“你收集得如何了?”
女子目光幽幽看向远方,“路,还长着呢……”(作品名:《离人馆之菩萨蛮:木鱼鼓》 作者:一世卿长安。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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