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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上司男友听谈恋爱时的对话(要和上司结婚了)

给上司男友听谈恋爱时的对话(要和上司结婚了)可惜世间没有绝对无瑕的瓷器,即使姜英梅每天注意笑不露齿,涂厚厚的几层防晒霜,眼角几丝细纹还是慢慢在滋长,时不时地提醒着她,老化的脚步正在逼近;再扭头看看刚拉开试衣间帘幕的姑娘,23、4岁的年纪,肌肤如陶瓷光洁,圆圆的小脸,笑容甜美,无处不张扬着青春生动的活力。姜英梅立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自己。她今年刚满30岁,但因为保养得当,所以时常被人以为只有25左右。皮肤白皙,衬得颧骨上一些细小的雀斑十分可爱,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被她的客户笑称是她最大的“杀手锏”。呵呵。姜英梅在心里冷笑。这些年轻女孩,除了某某明星出轨了、某某时装秀出了爆款、哪里的咖啡店最有气氛——这些有的没的,还都知道什么?爱情和面包这个问题在她们看来,不过是网上心灵鸡汤的一页标题,没有实感,没有内涵。而我呢?

给上司男友听谈恋爱时的对话(要和上司结婚了)(1)

故事独家作者:十月山茶 | 禁止转载 | 选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1.

“爱情与面包,好难选哎!”

姜英梅在婚纱店试衣间换衣服时,听到外面有姑娘大吼一声,看这完全忘了“淑女”两个字儿怎么写的架势,估摸应该是在和哪个闺蜜唠嗑。

呵呵。姜英梅在心里冷笑。

这些年轻女孩,除了某某明星出轨了、某某时装秀出了爆款、哪里的咖啡店最有气氛——这些有的没的,还都知道什么?爱情和面包这个问题在她们看来,不过是网上心灵鸡汤的一页标题,没有实感,没有内涵。

而我呢?

姜英梅立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自己。她今年刚满30岁,但因为保养得当,所以时常被人以为只有25左右。皮肤白皙,衬得颧骨上一些细小的雀斑十分可爱,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被她的客户笑称是她最大的“杀手锏”。

可惜世间没有绝对无瑕的瓷器,即使姜英梅每天注意笑不露齿,涂厚厚的几层防晒霜,眼角几丝细纹还是慢慢在滋长,时不时地提醒着她,老化的脚步正在逼近;再扭头看看刚拉开试衣间帘幕的姑娘,23、4岁的年纪,肌肤如陶瓷光洁,圆圆的小脸,笑容甜美,无处不张扬着青春生动的活力。

一切都正是最好的时候——包括她身上那件昂贵的婚纱。

姜英梅远远望着婚纱上耀眼的一圈珍珠亮片,神情有些木然,像是陷入了沉思。

直到手机铃声响了半分钟,导购员和年轻姑娘都朝她这里看过来,她才回过神,接起了电话。“你试好了吗?”电话那头传来未婚夫岳程的声音,由于有大Case要跑,他没有办法一起来试婚纱——即使他们下个月初就要举行婚礼了。

姜英梅撇撇嘴,神情流露出几丝小女孩的憨娇,语带埋怨地说:“喂,这可是你自己不能来,别怪我到时候给你挑一件麻瓜布袋穿!”说完,大概是不禁幻想了下180 身高的大男人套着草编麻袋的样子,姜英梅还没等岳程发话就捂着嘴偷乐起来。

“嘿!几天不治治你,你就给我尽瞎编排是吧!”岳程也听到姜英梅笑场了,倒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无奈。

“咱公司多少人排队等着被我编排还等不到呢!你知足吧!”姜英梅看岳程没反驳,说得更起劲了。

其实她和岳程二人除了是恋人以外,也是同公司同部门的上下级关系——3年前,姜英梅因为厌倦了原公司复杂的办公室政治,跳槽到这家小型外企公司,被分到岳程主管的市场部,今年刚刚被提升为经理。二人地下恋半年多就决定结婚,还没来得及通知同事们,尤其是那些每天都明里暗里向姜英梅献殷勤的单身男同事——不知道他们真知道我要结婚了的话,会不会恼恨自己当初没有直截了当点呢?姜英梅想。

“是是,你是全公司人的女神!诶……”岳程的话还没说完就临时被什么突发情况打断,再拿起电话时语气显然变得紧张:“临时有急事,回说!”

“嗯,好。”姜英梅快速回答道。作为爱人兼同事的她,当然知道市场部的事情又杂又多,像她今天能照常过双休都是很不易的事情,更不用说作为总监的岳程了!

“爱你。”岳程胡乱答应后,急急地收了线。

姜英梅面带微笑、温柔地望着显示“电话已挂断”的手机,余光注意到斜对面穿着婚纱的女孩正时不时在偷偷打量自己,一时竟也不再迷惘。

她想:爱情与面包究竟该怎么选择呢?

年轻的姑娘啊,等到以后,你就会明白。

2.

姜英梅醒的时候,墙上时钟才刚走到凌晨四点。

她在床上辗转了好一会儿,发现睡意全无,干脆利索地爬了起来。

窗外夜色深蓝,姜英梅静静地倚在窗边。

她的脸孔,半边映着屋内晕黄的灯光,看起来温柔也感伤。

姜英梅知道,等太阳再升起,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也就到了。

从此,她将不再只是一名能干的职场女性,还会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个慈祥包容的母亲。

想到这里,她既充满期待又有些害怕。姜英梅望着夜幕中偶尔掠过的两只黑鸦,轻轻叹了口气。

凌晨5点20分,姜英梅洗了把脸,准备在最后的独住早晨做一份丰盛美味的早餐,慰劳自己这些天的辛苦,也算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致这些年来为追求幸福而付出的所有眼泪与心酸。

她把冰箱里的水果全部拿了出来——有红玛瑙圣女果、青翠成串的奶提子、胖胖的猕猴桃、金黄沁甜的香蕉、粉嫩爽口的苹果,她把它们剥皮切丁后再浇上自己最爱的奶酪沙拉酱,一大盘色泽鲜艳、引人垂涎的水果沙拉就完成了。接着,她除了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包没开封的瑞士曲奇饼干以外——那是她年初和岳城一起出国游玩时带回来的,还兴致极高地煎了个糖心蛋、烤了两片半焦半干的蒜蓉吐司面包、冲了一杯高钙牛奶。

等她乒乒乓乓地在厨房忙活完,终于在餐桌落座时,已经是早晨6点多了。

黑暗光明交界处,此时如雏儿孵化,在光洁的蛋壳上绽破了第一丝裂纹。

姜英梅慢条斯理地将面包切成小块,蘸上一大勺芝士酱后才入嘴。

她咀嚼得很优雅,仿佛口里含着的不是面包,而是龙虾——当然,这只是别人看起来。

实际上,此刻,这位穿着睡袍、眼睛发直、嘴边挂着几丝牛奶残渣的准新娘正在发呆——准确地说,是头脑空白,思绪纷乱。

姜英梅想起了很多事。

她想起前几天自己去婚纱店取定制礼服时,店里那个年轻的圆脸女孩对迟到的男友抱怨说“怎么来得这么晚!”

姜英梅从收银台所处的角落里远远望去,可以看到那个男人一身不菲的西装,鼻梁高挺,唇线轻勾——他看起来脾气不错,不管女孩怎么拿乔摆谱,都一直耐着性子向女孩道歉。

正当姜英梅还饶有兴致地八卦这小两口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不偏不倚地就与姜英梅未及收起的目光相撞。

男人的表情有些惊讶。

——当然,如果我是男人,被一个陌生女人这么盯着,估计心情也会好不到哪去。姜英梅窘得脸皮发烫,只能立刻调转头去,意图用背化解这尴尬的一幕。

所以她怎么也想不到,接着,男人会走上前来,拍拍她的肩膀,在她半疑惑半歉意的目光中对她说:“你是——姜英梅?”

那一刻,姜英梅看见男人眼睛里,自己小小的倒影——竟漾着浅浅的蓝。

“展慕?”

姜英梅和展慕是高中同学。

那时,姜英梅还过着顺风顺水的生活。

虽然她不够热情,成绩也只是中等,但凭着一张清秀美丽的脸,优越的家境,和从小习得的优美舞姿,几乎没有人不喜欢她——男孩为了她常常打成一团,女孩怕被孤立,争先恐后地向她示好,连老师也总是不自觉偏心于这个大眼睛、有灵气的女孩。

所以,姜英梅自初中毕业,刚进入省重点B中起,就成了全校有名的“白天鹅公主”。

展慕就是那会和姜英梅分在一个班,尽管由于座位隔得远,两人很少说话,但是姜英梅还是记得展慕——这不仅是因为展慕孤僻少言,在当时他们那群爱闹爱笑的少年里显得格外异类,更是因为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展慕是个混血儿。

“你要结婚了吗?”展慕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嗯。”姜英梅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刚看到你时,我都不敢认。”展慕又抬头打量了一下姜英梅,说:“以前你看起来像个公主,现在却成女王了。”

姜英梅讪讪而笑,说:“你才话变多了呢!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爱说!”

“是吗?你那时就收作业时才和我说几句话吧。”展慕往咖啡里丢了一块糖,又问姜英梅:“记得你以前爱喝甜的,要吗?”他舀起一块方糖,作势要往姜英梅杯里放。

“不用不用不用。”姜英梅连连拒绝,最后干脆把咖啡杯也举高了,生怕展慕一个手滑,糖就坠落到自己杯里:“我现在都很少喝咖啡了,更别说加糖了。”

展慕只能作罢。

静了片刻后,当姜英梅正寻思是否该给展慕发婚礼请帖时,她听到展慕有些犹豫地说:“我……上个月看到顾煜臣了。你还和他有联系吗?”

姜英梅手一抖,咖啡泼了一半洒在桌缘。

顾煜臣——真是久违了的名字啊。

早晨7点30分,姜英梅开始清理因为做早餐而一片狼藉的厨房。

她带着塑胶手套,像个贤妻良母一样仔细地洗着锅碗瓢盆。

然而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只有手机械地在翻转扭动——伴着打开的水龙头里流出的哗哗作响的自来水。

3.

高二下期,B中有一则重磅新闻风靡校园:据说,“白天鹅公主”姜英梅和“白衣骑士”——学生会主席顾煜臣恋爱了!

这一下,不知碎了多少的少男少女心。

但即使是年级教导主任,也无法对这段恋情说一个“不”字。

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姜英梅的长发温柔就开始与顾煜臣的阳光俊朗如影随形。

他们家境相当,男才女貌,又总是在各个场合出双入对——毫无意外地成就了B中当年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可生活就像6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

年底,姜英梅的父母突然宣布离婚。

姜英梅的母亲李琪琪是个学历低微、游手好闲,除了一副好皮囊外一无是处的女人。

李琪琪自年轻时选择嫁给大她二十岁的老男人姜文军后,虽然物质上得到了满足,身体、精神上却极度空虚。于是她时不时会去找些年轻男人慰藉自己——她喜欢他们围绕在她身边,就像自己仍然是那个年轻貌美的少女,时刻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包围。

何况,年轻男人的精力总是旺盛的,比那个半只脚入土的死老头好得多!李琪琪忍不住想。

其实在还没离婚时,姜文军就因为知道李琪琪这些龌龊事而恼羞成怒,几乎不再回家了——直到前不久一天,他临时决定回去拿点资料,开门的刹那却当头撞见了正与两名精壮男子赤裸纠缠、欲仙欲死的李琪琪!

他终于爆发了——再也忍不下去了,这次非离婚不可!

所以,等到姜英梅放学回家时,面对的是只剩下一个打包好的行李箱,和李琪琪那张妆容晕花的脸。

李琪琪被姜文军赶了出来,连同姜英梅这个“还不知究竟是谁的种,总之看来以后也不是个好东西”的女儿一起。

后来,李琪琪带着姜英梅找了间小胡同里的出租房住。

没有钱,一无所长的李琪琪只能去靠卖笑挣钱。有时候她一天接的活多了,根本无暇顾及到姜英梅的死活,只来得及时不时匆忙在苍蝇乱转的破碗下压几张钞票后就不见踪影。

姜英梅的心情也随之跌到了谷底。不论是没有洋娃娃的房间、还是缺少保姆清洁的地板——都让她十分地不满意。她开始变得敏感、易怒,总觉得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夹杂着同情与取笑。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只有在顾煜臣身边时才能感到放松。

阿臣,阿臣,我只要你就好。她靠在他的肩上,忍不住流了眼泪。

早晨8点,姜英梅整理好碗筷后,决定休息会儿再给岳程打电话商量晚上的婚宴安排。

她从柜子里抽出高中时的相册,翻看那些时已久远的照片。

她看到了少年展慕冷峻寡言的脸,在照片中凝成一个安静的角落。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长得还真不赖?姜英梅的手指又翻过几页,最终停在了一张合照上。

照片里是一对脸靠脸笑得甜蜜的男女,背景是春天绿绿的草地,阳光耀眼——仅看照片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快乐。

顾煜臣……

其实,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今天我要嫁的人,也许就不是岳程了。

姜英梅想。(原标题:一英尺的爱——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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