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火的爱情语录(飞蛾扑火为爱情)
飞蛾扑火的爱情语录(飞蛾扑火为爱情)为了和孙多慈结婚,1938年7月,徐悲鸿在报纸上登了一则启事:“鄙人与蒋碧微女士已经脱离同居关系,彼在社会上一切事业概有其个人负责。特此声明。”“同居”二字如同两把利剑插入蒋碧微的心里,二十多年的情分,徐悲鸿没有用婚姻给它一个名分,竟用“同居”定义了两人的关系。1944年,徐悲鸿再次登报和蒋碧微断绝同居关系。有多伤心,就有多狼狈,蒋碧微开始正视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关系了。没有了青春,她打算用物质来弥补这个缺口,在分手费方面,她列了长长的清单,要徐悲鸿给他一百万元法币和一百幅画作为离婚费,儿女由她抚养,但徐悲鸿每个月要拿出一半的工资最为抚养费。徐悲鸿认识孙多慈的时候,后者才十八岁,学生气十足,因家庭缘故自带一股忧郁的气质,绘画天分很好。两人的师生恋从最初的遮掩到最后的明目张胆,全然没有将蒋碧微放在眼里。徐悲鸿爱的轰轰烈烈,满城风雨,对孙多慈的好常常让她嫉妒又愤恨,即使两人有了孩子,也不能阻
蒋碧微的青春,为爱情燃烧殆尽,却连个名分也未获得,而另一个情人,如救世主一般照料过她的生活,但是她同样没找到自己位置。抛弃掉这些恩恩怨怨,她的人生只有自己。
放弃一切,勇敢私奔
徐悲鸿还是个未出人头地的小伙子的时候,因为家境贫寒,早早出来做事当图画教员。辗转上海后,他在复旦大学半工半读,对艺术颇有追求和抱负,得到复旦大学老师蒋梅笙的赏识,去蒋家吃饭、谈天便成了常事。蒋碧微在多次的接触之后,对徐悲鸿的才情、人品十分钦慕,再加上父母的交口称赞,自然而然的生出爱慕之心,而徐悲鸿也对这个端庄斯文的大家闺秀念念不忘。恰巧,她的未婚夫靠着父母关系进了复旦读书,在考试之前明目张胆的过来要考试试卷,让她厌恶透顶。当她在矛盾中挣扎的时候,徐悲鸿托人捎去了想带她出国东渡去日本的口信,这个姑娘顶着背叛父母和既定婚约的压力下,和穷小子徐悲鸿私奔去日本了。
徐悲鸿在对艺术的追求上,志向远大,1919年暮春,他得到官费留学的机会,前往法国,蒋碧微作为专职的陪读太太,也一同前去。在这个艺术气息浓厚的地方,她长了见识,却和徐悲鸿产生了巨大的摩擦。
徐悲鸿与蒋碧微的婚姻中,钱财分配一直是一笔糊涂账。大部分的钱都被用来满足丈夫的精神需求,购买大量的金石字画,对于基本物质生活,只留出少少的一部分。蒋碧微放弃华衣美服,放弃私人享受,但是在过日子的零用钱方面拮据的可怜,因为徐悲鸿考虑的都是他的艺术。两人在陷入经济危机的时候,徐悲鸿让蒋碧微去朋友家借钱,她在友人家吃完饭枯坐几个小时也没好意思张口。她才情不够好,相貌不够美丽,靠的就是她从小养成的傲人的姿态活着,借钱这种事,最终以无法开口终了。
物质与爱情,从来不成等价的关系。最崇高的爱情,不是靠物质的垒砌得来的,最卑贱的爱情,也需要基本的物质来证明。显然,徐悲鸿从来没有考虑过蒋碧微的感受,他大步走在追求艺术的路上,却没有回头看看太太在维持生活上所作的努力与受到的委屈。
连绵十年的“慈悲恋”,成了她一辈子的苦果
徐悲鸿认识孙多慈的时候,后者才十八岁,学生气十足,因家庭缘故自带一股忧郁的气质,绘画天分很好。两人的师生恋从最初的遮掩到最后的明目张胆,全然没有将蒋碧微放在眼里。徐悲鸿爱的轰轰烈烈,满城风雨,对孙多慈的好常常让她嫉妒又愤恨,即使两人有了孩子,也不能阻止丈夫对另一个女人的爱。
为了和孙多慈结婚,1938年7月,徐悲鸿在报纸上登了一则启事:“鄙人与蒋碧微女士已经脱离同居关系,彼在社会上一切事业概有其个人负责。特此声明。”“同居”二字如同两把利剑插入蒋碧微的心里,二十多年的情分,徐悲鸿没有用婚姻给它一个名分,竟用“同居”定义了两人的关系。1944年,徐悲鸿再次登报和蒋碧微断绝同居关系。有多伤心,就有多狼狈,蒋碧微开始正视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关系了。没有了青春,她打算用物质来弥补这个缺口,在分手费方面,她列了长长的清单,要徐悲鸿给他一百万元法币和一百幅画作为离婚费,儿女由她抚养,但徐悲鸿每个月要拿出一半的工资最为抚养费。
徐悲鸿曾在众人面前失态骂她敲竹杠,但他最终接受了,他也明白,这是欠蒋碧微的。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人生最后一场雪遇上了张道藩
和张道藩早在法国就认识了,张道藩喜欢她,在生活中事无巨细的帮助她,只不过越不过到的这道坎,两人就限于做朋友了。张道藩在被蒋碧微拒绝后,娶了法国女子苏珊。
在“慈悲恋”闹得沸沸扬扬、处境困难时,是张道藩伸出援手帮助了她。两人的关系一直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经常通过书信抒发心中的感情,在来回两千多份信中,他称她“雪”,勘称柏拉图式的爱情。蒋碧微在和徐悲鸿离婚,张道藩的妻子苏珊带着女人去澳大利亚养病,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同居关系。国民党内战失利、退居台湾的时候,蒋碧微也跟着张道藩去了台湾。1960年暮春,苏珊带着女儿回国,蒋碧微也结束了张道藩的同居关系。她在最后一封信中写道:“自从我被悲鸿遗弃以后,没有和你的这一段爱情,也许我会活不下去。”
徐悲鸿留给她的伤疤和痛苦,都由张道藩来弥补,她一生都没有名分上的认可,和张道藩分开后,独自一人度过了余生,恩恩怨怨都变成了过往,沉淀在在她的《蒋碧微回忆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