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1e8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巴比伦柏林S3E8女人的难处)
s1e8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巴比伦柏林S3E8女人的难处)如今卡特尔巴赫彻底成了惊弓之鸟,不过虱子多了不痒,收到政治警察的传票也不能让情况更糟了……倒是伊丽莎白的宽慰,没准真能成就他一段“好事”。温特还要为“汉莎航空秘密帮助组建德国空军之事曝光”头疼,此事见报后,他更得抓捕卡特尔巴赫了,明里暗里的手段都要上。按这两人的对话来看,温特是刚得知理查德被抓去警局与格蕾塔对峙,理查德也是率先来和温特通气的。这两点不好说,温特不会完全没听到风声,理查德也应该先向自己顶头上司斯坦尼斯表示担忧——但即便真是如此,理查德独自前来,也能说明纳粹党依然很相信温特。“阴谋”最大的弊端是不能被发现。温特原打算等格蕾塔死后,找个恰当时机再出卖纳粹党,但格里安的行动让他更担心了,直接杀人灭口的是个保险措施……但对还在合作当中的“保守派”与纳粹党来说,此举有些弄巧成拙了。
剧情再次有了大幅度的推进,上集留下来的悬念也有了部分解答。
不过,本集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却是几位女性角色在这个时代里的身不由己:惧怕死亡的格蕾塔,有苦难言的埃斯特尔,挣扎滴血的黑尔嘉,渴望独立的托尼,再度失守的夏洛特……她们越是追求解放或自主,就越加会遍体鳞伤。
议员很忙温特议员是本集最忙碌的人了。
先是独自去密会了理查德,了解了突发状况。
按这两人的对话来看,温特是刚得知理查德被抓去警局与格蕾塔对峙,理查德也是率先来和温特通气的。
这两点不好说,温特不会完全没听到风声,理查德也应该先向自己顶头上司斯坦尼斯表示担忧——但即便真是如此,理查德独自前来,也能说明纳粹党依然很相信温特。
“阴谋”最大的弊端是不能被发现。温特原打算等格蕾塔死后,找个恰当时机再出卖纳粹党,但格里安的行动让他更担心了,直接杀人灭口的是个保险措施……但对还在合作当中的“保守派”与纳粹党来说,此举有些弄巧成拙了。
温特还要为“汉莎航空秘密帮助组建德国空军之事曝光”头疼,此事见报后,他更得抓捕卡特尔巴赫了,明里暗里的手段都要上。
如今卡特尔巴赫彻底成了惊弓之鸟,不过虱子多了不痒,收到政治警察的传票也不能让情况更糟了……倒是伊丽莎白的宽慰,没准真能成就他一段“好事”。
此外,温特还在考虑阿尔弗雷德“惊天计划”的可行性。玛丽这小丫头虽然对自己有偏见,但偶遇之下还是乐意与自己聊会儿的,在谈到德国经济时,对方非常干脆地预言“经济即将崩溃”。
玛丽的观点很大程度上是从共产主义理论出发的,尽管有点纸上谈兵的味道,可放在资本失控的当下,偏偏又十分正确。
以温特的聪明才智,他未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他询问玛丽经济问题,主要是想通过不同人的不同说法,来进行交叉比对、多方求证而已。
阿尔弗雷德和玛丽都认为“崩溃”会先从证券交易所开始,这下子,温特终于确信自己可以参与这场豪赌了。
当晚,温特主动联系了阿尔弗雷德,开始谈论如何实行“窃国”计划。
虽说需要对方的具体方案,但温特必须掌握合作的主动权——简单点说,这个计划得有大金主参与才玩得起来,谁的本钱多底气就大。
现在的阿尔弗雷德只拿得出几百万资金(先前的胃口也就四、五千万),温特却直接开口一亿,并许诺会把阿尔弗雷德带回“保守派”的核心圈子。
可这笔钱,还得看安娜玛丽·尼森的意思(她是大账房先生么?)……绕了半天,阿尔弗雷德还是绕不过自己的母亲,但眼下温特入局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管接下去是哄是骗,他都必须把握。
为避免夜长梦多,温特还再次干预程序,提前了格蕾塔的死期。
“本达案”的复审申请未被受理,格蕾塔还将在5天后(10月6日)被行刑,无论是汉斯律师还是女子监狱长,都愈加觉察到此案的蹊跷……
真的知道了自己死期后,一直心如死灰的格蕾塔,总算又有了点正常人的情绪波动。
她不甘,她害怕,她终于忍不住对弗尔肯说了真话:哄骗我的人是纳粹党,我的孩子受到了威胁,这才当众说谎……
原谅我不能说出对方是谁,我只求你能好好抱抱我。
在这场巨大的旋涡中,几乎所有人都只把格蕾塔当成了一个工具、一个符号……临近死亡时,格蕾塔早已不堪重负,卑微的她,只能乞求人间最后一点真实和一丝温暖。
生于理想莫里茨如愿以偿参加了“希特勒青年团”的野营活动,他出色的射击能力也被身边的小伙伴们寄予厚望。
可是,当鹿近在眼前时,莫里茨犹豫再三后,却故意射偏了……
射瓶子、射靶子是一回事,射鹿就是另一回事了,莫里茨毕竟只是个14岁的孩子,由温厚的母亲带大,现在的他还没有杀活物的心理准备。
一时胆怯的莫里茨,难免被尚武的同伴们嘲讽——杀鹿不行,打架还是可以的,莫里茨狠狠揍了带头的男孩,进而被野营教官凯斯勒制止。
我们是一个团体,一个由高贵血脉和坚定信仰联系起来的团体,我们的拳头和刀枪是朝敌人使的,而不是自己的同伴。
凯斯勒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了莫里茨他们要团结、要坚强,要为了家国、人民、领袖而奋斗不息……对于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来说,这套理论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因为它听上去非常“正确”。
任何一个政党、任何一套主张都认为自己代表了先进的方向——保守主义和民粹主义从没有真正消亡过,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他们随时都会登上宝座或者卷土重来,甚至于变成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模样。
所谓背叛制片厂发生第四起命案,死了第三位女演员,这桩连环谋杀案如今已超出了“娱乐花边”的范畴,成了真正的社会热点新闻。
雅各比通过自己的“小道消息”继续大肆报道案件:嫌疑人(瓦尔特)和负伤警员(格里安)都在(同一家)医院接受治疗,并受到严格看管;片场被封,再次停止拍摄;高级警官佛陀坦言案件还有许多疑点……
对损失最大的埃德加来说,他想把“叛徒”瓦尔特抽筋扒皮。
埃斯特尔告诉埃德加“瓦尔特不是凶手”,她拿出了当初那枚“决定谁去坐牢的硬币”,两面都是人头——瓦尔特能为你去坐牢,他绝不会背叛你。
埃德加却敏锐地发现了另一个问题:这枚硬币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瓦尔特这混蛋,不仅拆我的台,貌似还和嫂子有私情!得嘞,埃德加这下变得更狂怒了。
不过,稍微冷静些下来后,埃德加也觉得有些地方解释不通,于是在黑帮入侵医院时,埃德加先来询问了格里安的看法。
证据,你们警方已经替我找到了,那动机呢?格里安显然不知情,况且两个人这会儿都在为女人头疼,自然是不欢而散。
埃德加绑走了瓦尔特,万能的施密特博士再次登场,用电击疗法让昏迷之人醒了过来,在埃德加亲自逼问下,瓦尔特憋出了一句“我们被骗了”。
上集结尾的疑点太多,瓦尔特若真是“鬼影”会有许多无法解释的问题,现在看来,真凶果然另有其人。
案发当晚,真正的“鬼影”先打晕了瓦尔特,给他穿上另一套戏服,将他置于天台,之后再把他和薇拉一起推下了楼,栽赃嫁祸之余,也方便自己顺利逃脱。
可惜,瓦尔特说不出是谁在背后捣鬼……目前来说,真凶最可能是与埃德加有过冲突的贩酒帮派,毕竟前面有些线索。
也许是觉得自己快死了,也许是先前经历让自己爆发出了勇气,瓦尔特在意识模糊前,坦白了他真正的“叛徒”身份:我爱她(埃斯特尔)。
瓦尔特并没有在黑帮的生意命脉上出卖埃德加,他的“背叛”是爱上了大嫂(还可能昧了些钱)。
不知该喜该忧的埃德加把瓦尔特接回了家,独自落寞地在房间窗前问埃斯特尔:你爱他吗?
埃斯特尔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气愤又失落的埃德加丢掉了唱片机,此时警察已进来搜查了……柏林市最大的黑帮,还挺得过这关么?
女人的难夏洛特的心情很糟。
参加完薇拉的葬礼后,她一直守在格里安身边,这个男人是目前少数能给他慰藉的人,好不容易等他醒来,眼看着两人有更进一步机会的时候,黑尔嘉进来了。现实就是这么狗血……
自己名义上只是个刑警助理,人家才是和格里安有夫妻之实的女人,尴尬的夏洛特不得不匆匆离去。
黑尔嘉跑来和格里安说孩子的事,然而格里安更在意的是黑尔嘉另寻新欢了——孩子?谁的孩子?你没别的男人么?忠诚?你和我哥在一起时,不照样和我有染么?
不得不说,格里安这番话确实挺毒挺渣的,虽然情有可原,但对此时的黑尔嘉伤害太大了。
两人彻底没戏了,怀里这个孩子也成了黑尔嘉的心病和累赘……她鬼使神差一路辗转来到了切维奇夫人那里——难怪切维奇夫人家里总要人帮忙打杂,原来她业务范围这么广,还兼职帮中下贫民堕胎……
黑尔嘉的恐惧和犹豫,在切维奇夫人眼里不值一提:别急着做决定,我们有的是时间考虑这件事……世道已经如此艰难了,女人没必要再为难女人。
另一边,夏洛特拿着159马克去为姐姐伊尔莎付手术费,结果这点钱只够付预约金,医生根本不接受分期付款——或者说,他根本不认为夏洛特姐妹能出得起400全款。
伊尔莎昏倒后,心软的护士偷偷介绍了个更便宜的医生,可300马克对现在的夏洛特来说,也依然是笔拿不出的巨款。
妹妹托尼此时同样很落寞,没有夏洛特买单,没吃饱的她只能慢慢踱步回去等姐姐……他看到了拾荒流浪儿的用餐,却没敢拿他们的东西吃。
此时的托尼难免会想:如果没有夏洛特的保护,坚持让她上学、带她搬家,也许现在自己也会和这些孩子混在一起。
在酒馆旁躲雨等待时,托尼意外碰到了以前的邻居,他穿得人模人样,至少看上去不那么猥琐了……
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上次登场时一眼就不像个好东西。
他就是S2E1中那个付钱给托尼姐夫,让托尼穿上单薄吊带衫给自己观赏的猥琐男。
无论怎么看,这个家伙都像是拐卖妇女儿童、拉皮条之类的角色,接下去他邀请托尼一起吃饭时说的话,似乎也证明了这点。
他提起了一个衰老、孤独又有钱的“远房舅舅”,需要有识字的人替他看信读报,果然,一听有钱赚,托尼就答应了下来。
年少的托尼涉世未深,现在的她又格外想实现经济独立,既可以不拖累姐姐,又可以买自己心爱的鸟儿……只希望她别被人轻易卖了吧。
夏洛特郁郁寡欢地回来了,对于最近托尼的行踪不定,她没心思问下去,只是在答应一块儿去看电影时,顺便告诉妹妹“我帮伊尔莎预约了医生,家里的责任我来抗。”
开心单纯的托尼,还不理解夏洛特“轻描淡写”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只有一边看电影一边流泪的夏洛特,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苦。
缺乏手段的夏洛特想赚一笔数量可观的快钱,唯一的办法是重操旧业——她来到了薇拉提过的私人俱乐部,出演一场高难度的“私人秀”就能拿100马克。
上场前,夏洛特对着镜子说出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份,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演出说简单也简单:扮演一名1917年落单的法军俘虏,被一群充满男子气概的强壮德军士兵凌辱,来满足一位德军军官的特殊癖好……
完事后,夏洛特快步离去,哭得梨花带雨。
爱人薇拉惨死在自己眼前,暧昧的格里安触之而不得,自己的身世模糊不清,又甩不掉沉重的家庭负担……她原以为自己费尽力气爬出了一个坑,未来生活会变得美好,却发现身处于一个更深的坑里,并且这个坑还在飞快地吞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