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与波娃(没领证也没生育)
萨特与波娃(没领证也没生育)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往往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最为可靠。自此,二人相识走向相知。对于西蒙娜·德·波伏娃来说,生命中有两件最不应该辜负之事,一件是 写作,另外一件,就是和萨特的爱情。我们将时间回到1929年的夏天,大学刚刚毕业的波伏娃准备参加中学教师的哲学考试,当时要进行口试,迎面走来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她的口试搭档萨特,她第一眼望去,好像这个人是许久未见的故人,眼角间流淌出一丝特殊的温柔。或许当时初次见到波伏娃的萨特也是这样想的,二人心有灵犀,配合地天衣无缝,成功取得了口试成绩的第一和第二。
茫茫的人群中,有些人终究是一眼相见就是彼此。
不论岁月更迭,两个灵魂的高度契合,让无数凡夫俗子实名羡慕,他们的事迹就像晃过漆黑夜空的彗星一样,一个个排列在人类文明的史册里,相反使得更多的人,因为他们爱情的陪衬,更显得孤独。
在20世纪,就有这样的一个例子,两个看似不可能的灵魂,渐渐走到了一起。没有世人眼中的领证结婚,生儿育女,但他俩就像璀璨银河中的双子星一样,互相陪伴,谁也离不开谁。
萨特与波伏娃
两个灵魂合二为一对于西蒙娜·德·波伏娃来说,生命中有两件最不应该辜负之事,一件是 写作,另外一件,就是和萨特的爱情。
我们将时间回到1929年的夏天,大学刚刚毕业的波伏娃准备参加中学教师的哲学考试,当时要进行口试,迎面走来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她的口试搭档萨特,她第一眼望去,好像这个人是许久未见的故人,眼角间流淌出一丝特殊的温柔。
或许当时初次见到波伏娃的萨特也是这样想的,二人心有灵犀,配合地天衣无缝,成功取得了口试成绩的第一和第二。
自此,二人相识走向相知。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往往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最为可靠。
也就是这年夏天,二人迅速堕入爱河。
或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所谓的爱情都是从最简单的外貌相互吸引开始的,再高尚一点,就是因为互相欣赏对方的才华,可他与她终究不同,他们是纯粹的爱情,是灵魂伴侣。
可对于波伏娃和萨特来说,不是这样的,他们是有多么幸运。可以遇见自己的真正爱情,对方的身份恰恰又不为社会道德所唾弃。
稍微学过点历史的人都知道波伏娃是何许人也,她是在这个世界上,在女性运动中颇有盛名的女子。
波伏娃
他俩相识的时间,在中国是光绪34年,中国的女性依旧没有获得真正的解放;可在当时的西方何尝不是如此。波伏娃的一生所求,就是通过自己手下的笔,为女性求解放。也正是如此,波伏娃的所作所为,在大多数女性看来不理解,可这些就像一场新的变革,推动了女性解放的步伐。
1908年1月9日,波伏娃出生于法国巴黎,从小她就具有高度的自律性,拒绝父亲和母亲为自己打算的未来,毅然冲破封建束缚,大胆与当时二战后影响世界思想的才子们做朋友。
在她一生轰轰烈烈的运动中,创造出了许多引为经典的著作,至今仍然是女性的必读之书。
1949年出版了《第二性》,在当时欧洲思想界引起了极大反响,成为女性主义经典作品。1954年更是凭借小说《名士风流》,获得了龚古尔文学奖。她创作的八部小说,以及论文,游记等,无一例外都成为一代著作。
所以说这样的一个女性,她的三观绝对不会允许她成为一个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在她的价值观里:“不是自由,就是奴役”,而她宁愿为自由而死。
1929年之后,他与她就同居在了一起,不过,在二人的生活中,萨特给予波伏娃最大的尊重。萨特每一次给波伏娃写情书,都会引用一个称呼“河狸”。河狸,最明显的特征,是它的性别难以区分,雌雄之间没有最明显的差别。我想,这是对波伏娃之女权理论的一种尊重。
年轻时的萨特与波伏娃
此外,波伏娃曾经明确表示过,她对生孩子有天生的恐惧感,所以在他俩50年的同居生活中,没有诞生过一个子嗣。
波伏娃常常评价他俩的感情说:
“介于感性、理性之间的一种感情状态。”
这也就是说,他们的爱情之所以产生,有两个最重要的基础:一个是建立在互相真爱的爱情基础上,是不求原因的喜欢,这是感性的;一个是建立在互相尊重、互不干涉的契约基础上,这是理性的。
正是如此,她和他的爱情可以存在50年,她和他的灵魂合二为一。
萨特与波伏娃在中国
谁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但是,他俩的感情,毕竟是在当时超时代的产物,未免不会被人诟病。
其中之一点,就是在和波伏娃的恋爱的同时,萨特曾经在异国追觅新欢,也就是说,他曾经红杏出墙过。
波伏娃对这件事的观点是,人与人之间的欣赏是必然存在的,第三者的出现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本质上是允许的。萨特为此大大方方地表示出他和那个女子的所有交往情节,波伏娃为此,创作发表了她的处女作《不速之客》。
他们认为相信对方才会让自己幸福。
可世人会说三道四的,那就让他们说三道四吧!
第二点就是生育问题,在大多人的眼里,他们既然同居了,就应该结婚,但他们没有,或许他们丢开了这些繁文缛节,也可能他们觉得婚姻是一个枷锁,限制了思想的自由。那,未婚同居算不算是不守妇道?同居又不打算要孩子算不算是违背传统?
对此,波伏娃的态度是:“我与萨特的情感关系主要是建立在知性,而非婚姻或家庭的基础上,因此我们并没有特别的欲望去复制一个小萨特。”
萨特与波伏娃
在那个女性尚未完全解放的时代,她的言论语出惊人。我曾经读过波伏娃的《第二性》,她认为:女人自从步入社会就被男人冠以诸多身份,比如妻子,母亲。相较于丈夫,父亲而言,这些更像是女人的枷锁,将她们局限于家庭,局限于自己的责任之中。进而剥夺了自然人的自由。
萨特充分理解了波伏娃的观点,并且身体力行地满足她,这绝非是忍辱负重地退让,而是尊重自己爱人从而尊重自己。
其实,他俩在同居之后,依旧保留着双方个人的居室,也不多过问对方的社交,在社会层面上来看,他俩的关系,仅仅限制于同居的情侣,舍此无他。比起夫妻,他俩更像朋友,战友,情人,亲人…….更像是两位互相欣赏的智者,因为思想的高度统一,不得已在社会上抱团取暖。
这种对爱情伴侣的选择,更像是双方的一次科学实验,更像是一次赌博。
可喜的是,他俩都赌对了。
在经历五十年的风风雨雨之后,互相了解了双方。萨特身上,总有一个隐藏的波伏娃;对于波伏娃更是如此。
年老的萨特
最美好的爱情莫过于相知相守诚然,他们相互都了解对方,也深深为对方的魅力折服。萨特眼中,温柔、体贴、聪慧、漂亮、执着、乐观、豁达等,在波伏娃身上都得到了一一体现,而且波伏娃将这些品质集于一身,从内而外,产生了更加独特的女性魅力。
作为当时欧洲首屈一指的大才子,萨塔更是风度翩翩,神采奕奕,虽然他的一生和很多女性发生过恋情,可相互携手到老的没有,就连走的长久的都没有几个。
在他看来,这些女人都只是萨特社交应付的必需品,她们的思想见解和波伏娃完全不在同一高度,最后,他都会选择回到波伏娃身边,这里才是他真正的港湾。
书桌上的波伏娃
1980年4月15日,50年之后,躺在病床上的萨特已经奄奄一息,在弥留之际,波伏娃紧紧拉住萨特温热的大手,听着他细微地呢喃:
“我亲爱的小海狸,这一生,我都非常非常地爱你,在我内心深处,从未改变。”
波伏娃的目光中满是温柔。
望着病榻上的萨特,虽然此时此刻爱人的嘴唇变得焦黄,可在在她眼中是如此的迷人,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唇。
得到爱人肯定的爱抚,萨特缓缓地合上双眼,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当晚九点,萨特离开了人间。
同样是在四年之后,她为他写下了一则墓志铭:“他的死使我们分开,而我的死将使我们团聚!”正如刚刚相识的时候,波伏娃就放出来了豪言壮志:“他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生活。”
果然,他们做到了这些。
两年后,波伏娃也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一日和萨特离去的时间相同 ,依旧是4月15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不相信缘分,但对于爱情,我至死不渝地相信。
波伏娃离开后,和萨特同葬在了巴黎蒙帕纳斯公墓。他们的爱情故事,就算是死神也无法阻止,在分开六年之后,又继续走到了一起。
这种近乎于纯粹的爱情,让人痴迷,更让人神往。
晚年的波伏娃与萨特
盖棺定论,萨特和波伏娃的爱情,绝对堪称是二十世纪不可复制的爱情。虽然在他们同居的50年之内,既没有生育,也没有结婚证。
然而却没有人质疑他们的爱情,而是称赞其是一对天作之合,最美好的爱情,莫过于此。只可惜忙忙碌碌的世人为了几两碎银,整日混迹于市井之间,根本没有时间去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灵魂伴侣。但愿他们姑且可以将琐碎的事情放下,去看看天,看看地,去换个角度看看周围人。
如同萨特和波伏娃,单独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光华夺目,如同两个太阳,各自放光,照亮了多灾多难的20世纪;
合在一起时,他们静谧安逸,好似一片星空,涌动诗意,在人间种下点点星光。
相识相知相伴相眠,宛如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