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婆婆开撕:我买了两盒草莓 婆婆骂我败家 老公打了我一巴掌
怎么和婆婆开撕:我买了两盒草莓 婆婆骂我败家 老公打了我一巴掌很多人都这么说,可魏芳从心底升腾出一阵冷笑,你们谁说他好就快点嫁给他,反正老娘我不稀罕。“挺好一男人啊!”要搁在十年,不,五年前,再冷的天,半夜自己说要喝水,林森都会迷糊着摸索去厨房倒水,有时候恰巧没水了,他就拖个小板凳,在厨房用水壶烧开水。往往是一杯水端过来,魏芳睡得死死的,叫都叫不醒。林森这人,不抽烟,不赌钱,还不嫖,曾经家产几千万。
01
“老师,我和齐齐爸爸已经离婚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不要找我了。”
魏芳抖着手在儿子幼儿园家长群里发下这行字的时候,入住的旅店的隔壁房间正传来某些奇怪的声音。
魏芳敲了敲墙壁,果然是空心的,手机时间显示,凌晨4点04分,她口干舌燥地想爬起来烧水喝,又懒得挪动身子。
要搁在十年,不,五年前,再冷的天,半夜自己说要喝水,林森都会迷糊着摸索去厨房倒水,有时候恰巧没水了,他就拖个小板凳,在厨房用水壶烧开水。
往往是一杯水端过来,魏芳睡得死死的,叫都叫不醒。
林森这人,不抽烟,不赌钱,还不嫖,曾经家产几千万。
“挺好一男人啊!”
很多人都这么说,可魏芳从心底升腾出一阵冷笑,你们谁说他好就快点嫁给他,反正老娘我不稀罕。
对,就在一周前,他们去领了离婚证。
隔壁似乎已经快到巅峰,女人的声音仿佛涨潮的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极富张力,澎湃无比。
男人突然怪叫一声,一出好剧戛然而止。
魏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多久没有人了?记不清了。
02
房间没有窗户,黑漆漆一片,叫醒魏芳的不是闹钟,而是委屈的胃。
她习惯性去摸手机,却摸到一只大概是虫类的东西,惊叫着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灯,看到一只慌里慌张的蟑螂迅速逃离。
魏芳把头发捋到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打着呵欠去洗漱。
这脸,不太像38岁,凭心而论,她对自己的样貌还是比较满意的。细纹是有的,不过笑起来显得挺亲切,斑点也是有的,只是点缀在鼻尖周围,调皮的少女感多少还有点。
最讨厌的是这双眼睛,内双,从十几岁开始,魏芳就尝试了各种双眼皮产品,从双眼皮隐形帖,到定型液,统统以失败告终。
特别想去割个眼皮,可林森却冷冷地说:“你要去做双眼皮,我们就离婚!”
不过现在终于离婚了,他再也管不着我了。
哼着小曲的魏芳在涂眼霜的时候,刻意用双手去压平眼角的细纹,突然想起来以前自己在林森面前照镜子龇牙咧嘴地说长皱纹的情景。
“老婆,我爱你脸上的每一条皱纹。”
当时,林森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认真,没有丝毫敷衍了事的样子。
唉,魏芳发出一声叹息,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经物是人非。
到前台,老板笑眯眯地说:“芳芳啊,昨晚睡得可好啊?”
魏芳白了他一眼说:“你就会图省钱,墙壁不隔音就算了,房间的清洁消毒工作也做不好啊?早上我摸到一只蟑螂,吓死人了”
“哎呦我的大小姐,可真对不住你了,你看今天可要给你换一间豪华间?”
见对方点点头,老板眼神咕噜噜地转着,猛地吸了一口烟,盯着魏芳离开的背影,眉头皱的紧紧的。
老板是朋友介绍的,主要是便宜,一晚上才几十块钱,想当年,魏芳住店最起码都是4星,如今,却和蟑螂共享一室。
出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眯起眼睛盯着黄乎乎恍惚惚的太阳,魏芳痛快地打了一顿喷嚏。
03
魏芳坐在车里刷着单子,前段时间空姐案子之后,选择滴滴打车的人明显变少了,以前单子都满天乱飞,今天到现在,只接了一个客人。
还是10块钱的单子,这都不够塞牙缝的,她有些心神不宁,亲弟弟昨天又在找她借钱买车,她答应了出2万块,可如今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不够5000块。
“去他的”
就在魏芳咒骂的时候,一个20多块钱的单子从天而降,她迅疾地一把接住,打电话给乘客,赶往发车地点。
谁承想,前方出了交通事故,一个妇女推着婴儿车,在四岔路口被一辆大货车碾压身亡。
从头部过去,万幸的是,婴儿车中没有婴儿。
魏芳心惊胆战中发现离乘客出发时间只有2分钟,而这一耽搁,怕是根本赶不上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打电话请求对方取消行程,自然被埋怨一通。
是呀,这大千世界,滚滚红尘中,谁不是在赶时间呢?
赶时间赚钱,赶时间找爱,赶时间吃饭睡觉。
就连花钱,也要赶时间的吧。
上周去超市买卫生巾,魏芳仔细搜索着买一送一的产品,不求品牌,只求数量多,耐用。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来月事就像是杀猪,血流成河的既视感。
以前呢,从来不用卫生巾,都是国外某个品牌的卫生棉条,又舒服又干净,还不闷。
是呀,趴在方向盘上,魏芳眯着眼睛,想到了这十几年……
04
那是2005年的夏天,25的魏芳在小县城里到处晃荡。
今天在服装厂,明天又跑去帮朋友卖内衣,后天又出现在街头的鸭血粉丝摊子上。
她不喜欢上学,只勉强混了一个高中毕业,好在长得好看,性格开朗,嗓门洪亮,走到哪里都带风。
不是没人追她,只是她心底一直有个人,那是隔壁班的体育委员,高大俊朗,眉目清晰。
高二起,魏芳就喜欢上他,只是他身边围了一群虎视眈眈的妹子,她基本无望。
可魏芳聪明着呢,她想着办法制造机会,终于让他注意到了自己,并且开始和他约会。
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县城某个电影院的包厢里,看完某些画面的两人迫不及待地进行了某些成年人的游戏。
魏芳眼泪汪汪地指着破沙发上的点点血迹说你一定要娶我啊。
后来,体育委员在考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找过魏芳。
失了身子难过,伤了心更难过,自那以后,魏芳就有一种累觉不爱的情绪。
直到在一次朋友饭局上,她遇到了一个同样因为成绩差而没上大学的男生,对方家境不错,父母都在做生意,他已经开始跟着父母熟悉业务了。
谈吐间,男生盯着魏芳的眼睛,有一点含情脉脉的意思。
在第一次去男生家之后,魏芳给自己做了一个耶的手势。她觉得自己交了好运了,对方家里的金碧辉煌算是彻底折服了她。
中午在饭店吃饭,人家父母饭前都仔细认真地用开水洗了餐具,这让直接抓起筷子就夹菜的魏芳尴尬不已。
第一次和林森滚床单之后,魏芳有点心虚,怕对方嫌弃自己不是清白身,还好,林森脸上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表情。
05
婚礼在小县城轰动一时,在最大的饭店整整八十桌,全部用真花,仅仅此项,就花费2万元。
要知道,那是十多年前的小县城,人们每月工资只有一千块不到,玫瑰却卖到5块一朵。
林森在婚礼上深情表白,魏芳恍惚中觉得特别不真实,为何要选中她?明明婆家能有更好的选择。
每次魏芳这么问的时候,林森总是摸着她的头说“傻子,因为我爱你”
就这样,魏芳也跟着林森一家,开始了阔太的生活。根本不用上班,因为林森说,你出去上班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还不够我请保姆的呢。
女儿上了幼儿园之后,魏芳每日无聊至极,混熟了小县城的美容院,和一群同样背景的全职夫人们摸摸牌,遛遛狗,开开背。
然而,好景不长。
2012年,市场经济的大潮翻起脸来六亲不认,林森家的生意越来越难做,生活也风光不再。
用魏芳婆婆的话来说“以前家里的钱多到用麻袋装,现在少到用零钱包来装。”
这话夸张是夸张了些,但是魏芳的确发现,每月林森给的生活费是越来越少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寄生虫,好像成了婆家的累赘,所以她打算出去找工作。
06
没学历没经验的魏芳找起工作来,举步维艰。
去饭店当服务员,被顾客调戏一次,不干了;
拉人去售楼部看房子,被骂了几次神经病,不干了;
去超市当收银员,工资太低,站的腿都浮肿了,不干了;
后来,她想到了以前在那许多美容院做过脸,多多少少明白些,再加上纹绣和水光盛极一时,她想到了美容院。
费尽周折好容易成立了自己的美容工作室,可是有次找的医生不靠谱,水光针把顾客的脸给打瘫了,赔了几十万。
一切都好难,魏芳有些怀疑,曾经那个高中毕业就神气活现的自己去哪里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老了,没用了?
当然不是,前两年滴滴打车一时兴起,早期对车辆要求不高,她立刻东拼西凑搞了一辆半旧车,跑起业务。
人就像是八爪章鱼,总要四处伸出触角,才能探到适合走的路。
忙起来了,家里的事情她也管的少了,林森和婆婆照旧是要唠叨和埋怨的,可她连左耳进都不进。
如果日子真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
林森父亲得了绝症,家里瞬间慌作一团,虽说医生已经说回天乏术,可任谁也想冒风险做手术,辗转上海,北京等各大医院,老人家的身子被各种检查仪器折磨的骨瘦如柴,像一个还能呼吸的骷髅架子。
魏芳小心翼翼提出要不就不要折腾了,让父亲在家休养,安安静静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光,不然最后一定是散尽家财,人去楼空。
林森像是被踩断了尾巴的猫一样,上来就是噼啪几个耳光骂她不要脸,忘了父亲这十几年对她的好来。
魏芳愤愤地说“我还不是想你留点家产给孩子们,女儿都小学六年级了,儿子也二年级了,花钱的日子还多着呢。”
那晚两人从楼上打到楼下,叫骂声响彻云霄。
07
林森父亲最终没能从手术台上走下来,婆婆一夜之间白了头,瘫在地上谁都拉不起来,夫妻情深可见一般。
在葬礼上,魏芳忽然问林森:“你说我要是死了,你可会这么伤心?”
林森转过头,阴森森盯着她,没说话。
自那之后,林森开始酗酒,进而回家打魏芳,任两人在楼上打到不可开交,婆婆也没上来问过一次。
另外,林森的开销越来越大,前段时间买了一辆宝马,然后没过两个月不喜欢了,又卖掉,这一买一卖间就亏掉十来万。
股票亏了,基金亏了,到头来啥也不想干了,就连这唯一的住房,也到了要抵押的边缘。
魏芳呢,别说是以前阔太的生活了,起早贪黑的生活让她有点喘不过来,一家老小的生活全压在她一辆车上。
有次,两人去逛进口超市,大冬天的,魏芳看到架子上鲜艳欲滴的草莓就脚步发软,想到自己养家的确辛苦,想犒劳一下,拿了两盒草莓,外加一盒北极贝。
付款的时候,发现林森早就跑了。
魏芳钱包的勉强够用,疑惑地回到家,林森和婆婆坐在沙发上,脸拉的像驴。
“你怎么先回来了,都不等我?”
“不回来干嘛,看你在那里打肿脸充胖子?”
“啥意思,我不就买这点东西吗?加起来也就200多块钱,咱家缺这点钱吗?”
“你不上班,你当然不知道家里现在的状况,事情越来越难做了。你看我连烟都戒了,就想着省点钱,你倒好,只知道败家!”
婆婆也开始帮着儿子说话,两挺机关枪向魏芳身上扫射而来。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成了马蜂窝,破抹布甚至是垃圾。
她猛地把草莓往林森头上一摔说:“这他妈日子我不过了,我嫁给你十几年越过越差,再过下去怕是要跟着捡破烂。”
她要走,女儿和儿子歇斯底里拉着她,一个拉胳膊,一个抱大腿,哭天抢地不给她走。
心又软了,她和林森说好了,先领离婚证,等到女儿考上初中,再从家里搬出去。
毕竟也就几个月时间了,很快就过去了。
领过离婚证之后,魏芳按照计划在孩子们面前演戏,但林森没能信守契约,在一次酗酒之后再次把她暴打一顿。
一气之下她拎着行李,住进了朋友介绍的小旅店。
08
滴滴滴……
后面车子在催,魏芳回过神来,前方通畅了,火葬场把死者拉走,路面上又开始车水马龙。
围观的群众渐渐散去,青天白日下,似乎啥也没发生一样。
是吧,这人命啊,跟蝼蚁没什么区别,脆弱的不像话。
魏芳这样想着,手机响了,是林森的声音。
“你在哪里,你快回来吧,家里又出事了”
“谁信你鬼话连篇?”
“没骗你,表姐死了,刚刚在来河路口被大货车压死了”
魏芳捂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那是林森舅舅家的女儿,二宝才8个月大呢。
想着那两个孩子从此就没有妈妈了,她心里渐渐升起一份悲凉来。
离家好几天了,她想念孩子的心情,没有比此刻更加的急切,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太用力而关节泛白,下巴向前伸着,鼓着眼睛,喇叭按得震天响。
拿钥匙的手颤抖着打开家门,林森歪在沙发上,眼圈红着,胡子拉渣,手里夹着香烟。
“芳,陪我去料理表姐的后事吧。”
表姐离婚多年,孤身一人,前夫早就另结新欢,远走他乡。
魏芳觉得这个曾经面目可憎的男人,此刻竟然无比可怜,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兽一般孤苦无助。
“嗯”
魏芳含糊着走过去拉他一把:“孩子们这几天怎么样?”
“不好,都找我要妈妈,丫头总是问我们是不是离婚了,儿子打我,问我为什么把妈妈弄丢了。”
说着,林森开始低声啜泣,鼻涕也糊脏了魏芳的肩头。
“回来吧,我和孩子都要你!”
“妈的,现在没空说这些,咱们去接孩子放学,再去料理表姐的后事。”
魏芳没搭理他,几乎是拖拽着他下了楼。
夕阳西下,断肠人仍旧在路上,走着走着,路灯亮了,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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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好啊,我是何德恺,人称恺叔,是一个最老的90后帅大叔,恺悦文化的创始人兼CEO。
我是一个情感励志作家,出过四本书,写过很多暖心的小故事。
走过几十个城市,也爱过几个人,虽然都爱而未得,不过依旧相信总有一个人在未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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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恺悦文化独家作品,抄袭必究。
本文作者:珊瑚,恺悦文化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