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路番外38(归路番外43路晨我对爱情有洁癖)
归路番外38(归路番外43路晨我对爱情有洁癖)归晓点点头,抬起头看着路炎晨,眼睛还红肿着,鼻音浓重,像个可怜的小白兔:“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路炎晨看归晓一脸悲戚,紧接道:“我明白,你无法原谅他,可也无法再恨他。他对婚姻的背叛是事实,但他又确确实实在努力做个好父亲。”路炎晨心疼地亲吻着归晓的脸颊,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肯定地说道:“岳父一定会没事的。”归晓本还忍着,一听这话,反倒哭出了声,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路炎晨的拇指上,灼起一阵疼痛,路炎晨心里一阵痛楚,也红了眼眶。归晓渐渐由恸哭转向抽噎,慢慢平静下来,语气悠然:“我小时候觉得爸爸好厉害,会把我举过头顶,会变成大马让我骑,会给我买好多好多漂亮衣服和洋娃娃,后来,出了那件事,我恨透了他,恨他对婚姻的不忠,对我妈的背叛,毁了我心中感情的神圣······我甚至不再相信爱情,那时候我跟你分手不能说完全因为这件事,但确实跟他出轨有关,我亲眼看着他把其他女人带回家,坐在我妈妈平常坐
番外43:我对爱情有洁癖
归晓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入户灯应声而亮,她换了鞋,来到二楼卧房。透过走廊昏黄的灯光,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归晓笑了,轻吐口气,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此刻放松下来,她静静地看了会,关上门,到隔壁书房来。
刚坐下, 路炎晨就跟过来了。他快走两步,把归晓揽在怀里,松松地抱着,语气带着刚睡醒后的惺忪:“岳母那边事情办好了?”
归晓叹了口气,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语气有些低沉:“不是我妈,是我爸,他前几天体检的时候在肺部发现了一颗肿瘤······”察觉到路炎晨把自己搂紧了,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还不知道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明天手术,他今天才告诉我妈,我妈说他把财产都留给了我和我妈······”归晓说不下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掉下来。
路炎晨心疼地亲吻着归晓的脸颊,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肯定地说道:“岳父一定会没事的。”
归晓本还忍着,一听这话,反倒哭出了声,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路炎晨的拇指上,灼起一阵疼痛,路炎晨心里一阵痛楚,也红了眼眶。
归晓渐渐由恸哭转向抽噎,慢慢平静下来,语气悠然:“我小时候觉得爸爸好厉害,会把我举过头顶,会变成大马让我骑,会给我买好多好多漂亮衣服和洋娃娃,后来,出了那件事,我恨透了他,恨他对婚姻的不忠,对我妈的背叛,毁了我心中感情的神圣······我甚至不再相信爱情,那时候我跟你分手不能说完全因为这件事,但确实跟他出轨有关,我亲眼看着他把其他女人带回家,坐在我妈妈平常坐的位置上,我接受不了,路晨,我和我妈一样,对感情有很大的洁癖。我跟他翻脸了,和我妈搬出去住,表面上,生活恢复了平稳,但我心里始终有个洞,怎么都填不满。直到又遇见你,你还和十年前一样,爱我,当然我也爱你,那个洞才慢慢地填上。可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我······”
路炎晨看归晓一脸悲戚,紧接道:“我明白,你无法原谅他,可也无法再恨他。他对婚姻的背叛是事实,但他又确确实实在努力做个好父亲。”
归晓点点头,抬起头看着路炎晨,眼睛还红肿着,鼻音浓重,像个可怜的小白兔:“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路炎晨亲了下她的额头,重新把她按到怀里,斟酌着开口:“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和是是非非,是他们自己的事,你不用站在天平的中间去评判孰是孰非,岳母的脾性你也知道,根本不需要你跟岳父对立来为她出气。或许,你可以抛开这些,凭心去做就好。”
路炎晨的声音轻轻柔柔,像一缕清风吹拂着归晓慌乱的心房,这些道理她都懂,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乍听噩耗,关心则乱,现在听路晨娓娓道来,不禁豁然开朗。
她心情放松下来,才觉察到饿,在医院待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咕咕叫起来。路炎晨把她抱到床上,和小初阳躺在一起,自己下楼去煮面。
归晓看着女儿沉睡中可爱的小脸,鼻头小小的,脸颊圆润润的,眼睫毛随着呼吸颤动着,心里涌起莫大的幸福,忍不住抱了抱她柔软的小身体,然后沉沉睡了。
番外44:归晓,你怎么有这么多桃花?
第二天医院里。
归远山已经推进手术室有一段时间了,路炎晨在走廊里陪着归晓和沈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的心思,走廊里轻悄悄的,只留下“手术中”三个红色大字无情地跳动着。
今天是小年夜,本是阖家团圆的时刻,即使不放烟花,普通人家也会有小孩子拿着仙女棒、摔炮一类的小玩意儿放着玩儿,但医院里丝毫没有过节的气氛。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一阵阵地往归晓的鼻腔里钻,她想起高中时妈妈生病时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陪护的无助,还有······年前路炎晨命悬一线,她又即将临盆时的崩溃,医院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地方。
路炎晨一直握着她的手,察觉到她心绪不稳,立马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安心。归晓接收到信号,心下安稳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红灯熄灭了,归远山被推出来,医生说手术效果不错,良性的可能很大,准确结果要做过病理分析才能最终确定。
沈今和归晓放下心来,路炎晨帮着护士把归远山推到特级病房,麻药的原因他还没有醒。
沈今本打算让路炎晨带着归晓先回去,小初阳还在家里等着呢。
归晓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没事儿,妈,我带了吸奶器,初阳也以己经接受奶粉了,我还是等着爸爸醒过来再走。”
沈今只好依她。
路炎晨趁空到医院食堂打包些饭菜,刚才手术没结束,谁都没心思吃饭。
归晓看着床上年过半百的归远山,不知什么时候老成了现在的模样,鬓角已有了明显的白发,五官也不似年轻时的英挺,有了很多深深浅浅的沟壑,比上次见的时候瘦了不少,宽大的病号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她替他掖好被角,极力忍住眼角的酸涩。
沈今心里也不好受,虽说他们早已没了婚姻之实,现在更是办好了离婚手续,在法律上毫无关系,但在道义上,她们始终是互帮互助的伙伴。
归远山这几年没少向他示好,她也不是完全不心动,更不会为了几十年前的错误纠结至今,只是破镜毕竟难圆,她在感情这件事上始终是有洁癖。
现在看到他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归晓伤心成那个样子,她也有些戚戚然。
正当两人都陷入沉思时,门被一阵轻柔规律的直接叩动声敲响了,归晓去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精英模样的男人,夹着个公文包,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合乎身材的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她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握住了,头顶传来低沉磁性的男中音:“归晓,是我,你不记得了吗?”
归晓抬起头,仔细打量他,有些不确定:“你是,唐,唐一白?”
精英男笑了:“是我。”
“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哦,忘了介绍,我现在是你父亲公司的法务,也是他请的私人律师,受他委托,今天过来找你和你妈妈公布遗嘱。”
“今天?你确定是今天?”
“没错,归先生特意交代了,今天无论他醒与不醒,都要把财产赠与你们。”
归晓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归远山,不知他为何这么着急。
唐一白似乎看出她的顾虑,做个手势请她借一步说话。归晓和沈今交代后,跟着他到外面的长椅上。
“我们是老同学,我就不瞒你了,你父亲的公司最近出了些事情,他身体又是这么个情况,很多人都在趁这个机会搞小动作,董事长怕自己有个万一······“
归晓打断他:”医生说了,他的肿瘤很大可能是良性。“
唐一白笑得有些凄凉:“这种事又有谁说的准呢,即使是良性,谁又能确保不会转恶性?”
归晓不说话了。
唐一白沉默了一会,换了副轻松的口吻,继续说道:“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个事情,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呢,原来你这个大仙女也会动凡心啊,大学那会追你的人天天在宿舍楼下堵你,不说别人,就说我吧,大学整整四年,没干别的,净琢磨你了,花、礼物、零食,买了多少,你看都不看一眼的,真想知道你老公是何方神圣,叫我也死了这条心。”
路炎晨买饭回来,恰好听到最后两句,眉毛上挑。好么,高中有个许曜,大学又来这么一个,嘶,怎么说呢,他对都市精英男没有任何偏见,可看这个小子,怎么这么不顺眼呢,网上称他们是什么,斯文败类?还挺贴切的。路炎晨摸着下巴想。
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不知又说了什么,归晓竟然对他笑了!
路炎晨醋意翻滚,来不及思考,就走了过去,冷漠地说道:“你好,我是路炎晨,归晓的老公。”话是对唐一白说的,眼睛却直直盯着归晓。
未完待续